正當我暗自盤算著要向竇明俊追問往事時,白澤突然收緊了雙臂,將我從思緒中拉回現(xiàn)實。
他的下巴抵在我的發(fā)頂,聲音帶著幾分沙啞:“別再想那些了。”
溫熱的氣息拂過我的耳畔,“好在一切都過去了,好在你闖過了這一關(guān),往后我們可以白頭偕老了,我們再也不分開了好嗎......”
我仰起頭,睫毛上還凝著未墜的淚,卻伸手輕輕勾住他的脖頸。白澤的瞳孔猛地一顫,我能感覺到他環(huán)在我腰間的手臂瞬間繃緊。
“不分開?”我故意將尾音拖得綿長,指尖順著他頸后發(fā)燙的皮膚向上游走,觸到他耳后時,明顯察覺到他呼吸驟然加重。“那你要怎么證明呢?”
白澤喉間溢出一聲危險的低笑,琥珀色的眼眸徹底被暗潮淹沒,他喉結(jié)滾動著吐出兩個字:“證明?”
話音未落,他滾燙的唇瓣便再次狠狠的壓了下來,竟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我被吻得幾乎窒息,他的舌尖再次強勢地撬開我的牙關(guān),帶著侵略性地與我糾纏。
與此同時,他原本停在腰間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我身上游走,竟將手伸進了我衣里,我的側(cè)腰被他灼熱的掌心炙烤著。
當他的手指撫過我腰上傷口時,我忍不住輕顫了一下,這個反應卻似乎徹底點燃了他。
“受傷了?”他喘著粗氣問我,卻不等我回答,整個人再次徹底壓了下來。
他的吻從唇瓣一路向下,落在我的脖頸處時重重咬了一口,齒痕清晰可見。
我忍不住輕哼,卻好似再次觸及到了他敏感的開關(guān)……
“孟瑤,你這是在玩火。”
他的吻愈發(fā)激烈,像是要將這些日子壓抑的情緒全部宣泄出來,可就在我渾渾惚惚之時,這家伙居然神色一頓,隨后挺起上腰想要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那我哪能干啊!這到了嘴邊的大肥肉想跑,門也沒有啊!
于是我伸手勾住他的脖頸,指尖陷進他后頸的發(fā)間,用力將他的唇重新拉回我的唇邊。
“玩火的是你,不是我……”我左手手指輕輕勾開他襯衫的紐扣,并將視線對準了他的胸膛。
“妖孽……在天師面前玩火,就不怕我收了你?”我把嘴貼在他的耳邊,極具誘惑性的說出了這幾個字。
隨后我一扭頭,再次將唇轉(zhuǎn)到他的唇角,這次換我主動,舌尖撬開他的牙關(guān),與他唇齒再次糾纏。
他低哼一聲,手掌在我腰間收緊,將我整個人向上托舉,與他更緊密地貼合在一起。
我側(cè)頭咬住他的耳垂,輕吮慢啃,同時在他耳邊急促地喘息著……
白澤渾身緊繃,喉間發(fā)出野獸般的低哼……
他的吻順著我的脖頸向下,滾燙的唇印落在胸口,隔著布料吸吮著。
我能感覺到他顫抖的手指已經(jīng)摸到我后背的拉鏈,而我也在急促的呼吸間,感受到他的皮帶不知何時已經(jīng)解開,金屬扣碰撞的聲音在狹小的車廂顯得里格外清晰。
就在我倆幾乎就要偷嘗禁果之時,我的心口卻突然發(fā)出一陣悶熱,與此同時整個后背也傳來一陣酥麻……
完了,這感覺我再熟悉不過了,這是黃家仙上身了啊!
就在我剛要開口提醒白澤之時,我的瞳孔驟然泛起一道金芒,喉間不受控制地發(fā)出一聲冷笑。
白澤察覺到我的異樣之后猛地僵住,還未來得及撤離的手被一股無形的力量一下子從我身體上震開,竟將他整個人都重重震回了駕駛座靠背上……
緊接著,我的身體連同座椅靠背一下子彈了起來,我披頭散發(fā)冷著一張臉扭頭看向白澤。
隨后我嗓子里發(fā)出了黃天佑的冷笑:“哼……好啊你白澤,竟敢欺負我黃堂弟馬! ”
白澤聽出來人是黃天佑之后,不但沒怕,反而也冷笑了一聲回應他。
“哼……原來是天佑老仙兒,我當是誰呢……孟瑤是你們堂口的弟馬這不假,但她也是我的未婚妻,天佑老仙未免管的也太寬了些,如今連我們小兩口的床頭事,老仙兒您也要插手過問了?”
面對白澤極具挑戰(zhàn)性的語言,黃天佑倒也沒急眼,反倒語氣淡淡反駁著他。
“哼……未婚妻?你下過三書六禮了嗎?孟瑤的姥姥姥爺同意了嗎?”
"我……"白澤有些語塞。
但黃天佑顯然沒想這么輕易放過他:“你什么你,且不說孟瑤的姥姥姥爺是否同意,就說你父親白援朝可有同意啊?
哼……白澤,現(xiàn)在大眾都以為那個姓程的丫頭才是你的未婚妻,孟瑤,誰承認過她的身份?我黃堂弟馬豈是不清不楚就能輕易成了你的人的?”
白澤臉色瞬間陰沉如墨,周身騰起凜冽的寒氣:“黃天佑,你當真要拿這些俗禮壓我?”
他琥珀色的瞳孔泛著一絲兇狠,“我與孟瑤心意相通,何須他人承認?”
黃天佑的嗤笑一聲,指尖劃過我脖頸上白澤留下的齒痕,挑釁意味十足看著白澤:“心意相通?倒不如說你行事孟浪!”
話音未落,我體內(nèi)突然爆發(fā)出金色靈力,在車廂內(nèi)凝成一條鎖鏈,狠狠纏住白澤的手腕上。
“三書六禮,明媒正娶,這是對孟瑤最起碼的尊重。你若真當她是未婚妻,就該風風光光迎她入門,而不是在這方寸之地......”
白澤周身寒氣未散,卻反手握住鎖鏈,指節(jié)因用力而泛白。
他扯動鎖鏈將我拽近,目光如鷹隼般銳利緊盯著我的眼睛。
“黃天佑,你以為憑幾條鎖鏈就能讓我低頭?”
他突然露出森然笑意。
“哼……但你說對了一件事 —— 孟瑤是值我為他舉辦一場風風光光的婚禮的。”
“我行事從不魯莽,只不過我倆九死一生才走到了今天,只是不想再等,不愿再注重那些繁文縟節(jié)了而已。我想孟瑤與我的想法也是一樣的。”
“不過既然你非要用世俗規(guī)矩說事,那我倒要讓所有人知道,誰才是孟瑤唯一的歸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