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菲兒每每一說這么極具挑逗性的話語,韓軻就不敢接話,這妮子太開放了,你要說句敢看她,興許她立馬就把衣服給脫了讓你看。
所以韓軻也是趕忙將臉別向一側,岔開話題說道:“你趕緊下來,還有正事呢。”
李菲兒嬌媚的說道:“正事,咱倆現在就去辦正事吧。”很顯然,韓軻一來,她完全將房間有鬼的事情拋在了腦后,一門心思的想著和韓軻親熱。
“別鬧了”韓軻再次的無奈說道。李菲兒香艷誘惑的身軀在韓軻身上肆意摩擦,弄的他的某個部位已經是不爭氣的有了生理反應。
李菲兒也是感受到了韓軻的變化,情緒也是變得更加亢奮了,雙手慢慢的穿過韓軻的襯衫,細細的觸摸著他那結實的胸膛,激情的浴火在其體內瘋狂的蔓延著。
韓軻突然心底一驚,他胸前的符文竟然有了反應,而且越來越強烈,韓軻心里說道:終于來了。
不一會兒就看到一個上身**,下面只穿著一條寬松短褲的禿頭中年男子的身影,晃晃悠悠的出現在了房間中。他不知道會有人能看到自己,所以一出現便是眼神貪婪的盯著李菲兒,一邊上下反復偷看,嘴里還一邊激動的說道:“脫!脫!脫!···”
韓軻現在還不能貿然出手,他現在的靈魂力量太弱,還不知道能不能控制的住這個鬼魂,如果打草驚蛇被這個鬼魂給逃跑可就麻煩了。所以他決定暫時配合著李菲兒,等鬼魂注意力分散的時候,悄悄的用上勾魂筆。
為分散鬼魂的注意力也好,或是韓軻潛意識深處貪戀李菲兒的身體也罷,這都為韓軻說服自己的內心去占李菲兒的便宜提供了充分的理由。
李菲兒看到韓軻也開始配合著自己,心中便是更加興奮了,她右手去解韓軻襯衫的紐扣,左手背到自己身后開始去拉裙子的拉鏈。
韓軻雖然被李菲兒弄的血脈僨張,但是意識依舊是牢牢的鎖定住一直在兩人旁邊的那個禿頭鬼魂。而李菲兒也很快的解開了韓軻襯衫的所有紐扣,收回右手,兩手抓起裙邊作勢預將身上的套裙給脫下來。
李菲兒的舉動不僅讓韓軻不由自主的下身一緊,更是讓在一旁一直偷窺的禿頭鬼魂大聲驚呼,然后便是喊的更為起勁了。
韓軻怎會讓禿頭鬼魂白白占了這個便宜,不待李菲兒脫下衣服,心念一動,拿出了勾魂筆,悄悄的用出了定魂咒。
在韓軻打出定魂咒的那一剎那,亢奮的李菲兒,還有旁邊騷動的禿頭鬼魂,都在這一刻靜止了。
不過鬼魂雖然被定住了身體,但是竟然還能說話;突然的動彈不得后,他也是詫異的自言自語道:“什么情況,怎么動不了了?”說著還用力的試圖挪動身子,但卻絲毫不起作用。
“老色鬼,看夠了吧。”韓軻看定魂咒起到了效果,心頭一喜,得意的說道。
“誰?”禿頭鬼魂聽到有人說話,急的眼珠子左右亂轉。
韓軻小心的將李菲兒平放在了沙發上,又用衣服將其重要部位遮擋好,這才一邊扣著襯衫扣子,一邊慢慢的走到禿頭鬼魂的面前。
鬼魂見有人竟然能夠看得到自己,還能限制的自己的行動能力,心里是又驚又怕,緊張的說道:“你是什么人?要干什么?”
韓軻沒好氣的說道:“我是什么人,我是這個房間的主人!還問我干什么!我還想問你想干什么呢!”
禿頭鬼魂訕訕一笑,小心的說道:“我就來串個門,等下就走了。”他想既然眼前的這個男人能這么輕松的控制住自己,肯定是一個自己惹不起的對象。他的心里頓時也懊惱起來,昨晚過來的時候只有那個靚女在呀,怎么今天突然多了一個男人呢,早知道就不過來了。
韓軻繼續問道:“說說吧,怎么死的?都干過什么壞事?”
禿頭鬼魂猶豫了一會兒,這才開口慢慢的說道:“我叫焦大光,是一個皮革廠的老板,五年前我來到這兒出差,就住在這家酒店,誰知道住了一夜就莫名其妙的死在了這里。”禿頭鬼魂說到后面眼神左右閃躲,一看就像是沒說實話。
“我看不吃點兒苦頭,你就不說實話是吧!”韓軻當然也注意到了這個焦大光的眼神,頓時認定他一定是在撒謊。
“別,別,別”一聽韓軻要動粗,焦大光就慌忙求饒,接著又說道:“那年我到這里出差,晚上,晚上閑得沒事,就叫了兩個女的服務,誰知道,玩的太大就直接悲劇了。”
韓軻當然知道這老家伙口中的服務是什么意思,他不禁瞄了一眼焦大光那虛胖的身體,心里鄙視道:就你這樣還一下叫兩個,受得了才怪!但是焦大光說的這些明顯不是韓軻想要的答案,于是韓軻開口說道:“繼續。”
“我死后,就變成了現在的這個樣子,只能在這個酒店里晃悠,也出不去。昨晚我路過這個房間的時候,看到了一個很正點的靚妞,于是我就沒忍住多看了幾眼,今天過來是想看看她還在不在的,想再過把眼癮。”焦大光講這些倒沒有說謊,以他現在的狀態,倒是想做點什么,但是做不了呀!
韓軻可不這樣認為,他還在想著今晚死的那個保潔的事情呢,于是表情嚴肅的說道:“還有呢。”
“沒有了呀。”焦大光回道。
“我看你是真想吃點苦頭吧!”韓軻作勢欲打,雖然他也沒有什么好的方法來懲治這個焦大光,但是,最起碼自己可以摸得到他,實在不行就揍他一頓。
“真沒有了!要不我把前幾天偷看十二樓的那兩個女的洗澡的事跟你說下?”焦大光也很是委屈,試探性的問道。自己這幾年除了偷窺下來這兒的客人外,別的也沒干過什么壞事呀。關鍵是想干干不了!
韓軻看焦大光的樣子也不像撒謊,于是問道:“今天七樓死的那個保潔跟你有關系嗎?”
焦大光想搖頭但卻動不了,所以嘴上慌忙說道:“不關我的事呀,我生前殺個雞都不敢,更別說死后殺人了,我平時也就偷看個美女,別的什么都沒做過!”
韓軻低頭思量了一回兒,心想也是,能殺人的一般都是惡鬼,以自己現在的靈魂力量是不可能這么輕松定住一個惡鬼的,況且一看焦大光這個慫樣,估計他也不敢殺人!
“那這個酒店還有其它的鬼魂嗎?”韓軻心想,莫非這酒店不止這一個鬼。
“不知道,反正我是沒見,我也不經常在這兒活動,一般都是在酒店的溫泉部換衣間那兒貓著,偶爾才上來的。”焦大光眼帶笑意說道。
“那這幾年酒店除了你,還死過其它的人嗎?”韓軻接著問道。
“死過,當然死過了,光我知道的就最少有三個,我印象最深的是有個女的,好像是三年前,那晚我在八樓晃悠,聽到有個房間傳出幾聲女人的尖叫聲,于是便心急火燎的趕了過去,但等我趕到的時候,卻只看到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人躺在床上,當晚救護車和警察都來了,我猜測那個女人一定是有人強迫不成就殺了她。”焦大光雙眼冒光的說道。
“別的還記得什么嗎?”
“別的,別的也沒有什么,其它死的都是男的,我都懶得細看,不過我記得死的那個女的當晚穿的衣服跟這個酒店的服務員的衣服倒是挺像的。”
韓軻聽后心理猜測:今天死的這個保潔不會跟焦大光所說的這件事情有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