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公子,我還有事,我先走了。”
春蘭說完,轉(zhuǎn)身就跑,留下楚昊天在原地風(fēng)中凌亂。
要是顏惜瑤在,一定會說楚昊天是直男癌晚期。
哪有這樣追求女孩子的?
另一邊。
薛忠華把夏竹約了出來,兩人同樣漫步在森林中。
生意人和殺手頭目的區(qū)別就在于嘴巴厲害,知道找話題聊天。
薛忠華找的話題當(dāng)然是圍繞著顏惜瑤,畢竟在他們幾個人的心里,誰都沒有顏惜瑤重要。
兩人倒是聊得很是投機(jī),薛忠華絕口不提其他的事情,就是把顏惜瑤一頓猛夸,順便也夸夏竹人美心善,把顏惜瑤伺候得妥妥帖帖,把夏竹夸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裴震北和秋菊也聊得很投機(jī),兩人聊的都是開采玉石礦的事情,也沒有發(fā)生什么尷尬的事。
段凌風(fēng)則和冬梅聊輕功、跑功,聊一些以前的江湖趣事,有時候還把冬梅逗得呵呵直笑。
春蘭氣呼呼的回到茅草屋,在門口調(diào)節(jié)一下自己的心情,片刻之后,像個沒事人一樣進(jìn)去照顧寒瀟雪。
楚昊天則悶悶不樂的坐在離茅草屋不遠(yuǎn)處的一塊大石頭上,眼睛看著茅草屋的方向。
想不明白自己到底哪句話說錯了?把春蘭都給嚇跑。
薛忠華最先回來,看到楚昊天一臉的頹廢,走過去問:“楚兄,你這是怎么了?”
楚昊天回答:“薛老弟,你說我是不是長得很丑?”
薛忠華說:“你不丑啊!英俊瀟灑,風(fēng)流倜儻的。”
楚昊天一臉的頹廢,“那為何春蘭不答應(yīng)呢?”
“楚兄,你說了什么?”
楚昊天把他和春蘭說的話原原本本說了一遍。
薛忠華被雷得外焦里嫩,追求姑娘怎么能跟殺人一樣一刀解決呢?
“我說楚兄啊!你這也太直接了,怎么能這么說呢?你好歹得給人家姑娘一個心理準(zhǔn)備吧?”
楚昊天一臉尷尬的問:“那我應(yīng)該怎么說?”
薛忠華回答:“找其他話題聊呀!怎么能一來就讓人家姑娘當(dāng)你的未婚妻?你把人家都嚇跑了!”
楚昊天瞪大眼睛,“啊!這找個媳婦還有這么多道道?太復(fù)雜了。”
“有啥復(fù)雜的?一點都不復(fù)雜,就跟你練功一樣,要循序漸進(jìn),不可能一來就突破吧?”
“有道理,那我重新去找她。”
楚昊天說完,起身就往茅草屋走去。
薛忠華搖頭失笑,還真沒想到楚昊天堂堂血影樓樓主,面對女人居然是個直腸子。
楚昊天重新找到春蘭,把春蘭叫到茅草屋門口,真誠的給春蘭道歉。
“春蘭,對不起,今晚是我太唐突了。”
春蘭微笑著說:“沒關(guān)系,我沒放在心上。”
“咱們出去走走可好?”
春蘭小臉一紅,有些不好意思的點頭答應(yīng)。
這一次,楚昊天跟春蘭找其他話題聊,不敢再提讓春蘭做未婚妻的事情。
兩人聊到寒瀟琦找血影樓殺手殺顏惜瑤的事情,春蘭笑著說:“你可能也沒想到血影樓最后給了主子吧?”
“是沒想到,不過主子值得擁有血影樓。”
“那是當(dāng)然,這輩子能跟著主子,是我的福分,主子從未把我們當(dāng)下人看待。”
一說到顏惜瑤,兩人的話題越來越多,聊得越來越開心。
直到半夜,楚昊天才把春蘭送了回來,嘴角總是不自覺的上揚。
在之后的時間里,梁東四公子一有機(jī)會就往四大暗影身邊湊。
不管是開采玉石礦還是吃飯都湊在一起,幾人的感情也越來越好。
四大暗影也逐漸敞開心扉,接受梁東四公子。
半年后。
玉石礦開采已接近尾聲。
寒瀟雪和冷丞東也徹底恢復(fù)健康。
小狼崽子都已經(jīng)能自己出去捕獵了。
炎熱的夏天都在玉石礦山度過,收獲也相當(dāng)不錯。
顏惜瑤吩咐裴震北讓丐幫弟子全都回去,他們一行人負(fù)責(zé)收尾。
顏惜瑤將開采出來的玉石全都收進(jìn)空間,收拾東西準(zhǔn)備啟程回京。
丐幫弟子一走,原本熱鬧非凡的玉石礦山安靜了下來。
一行人忙著收拾東西,寒瀟冥則故意讓三個師兄去照顧寒瀟雪,把三個師兄弄得一臉懵逼。
寒瀟雪好不容易恢復(fù)健康,可不愿意讓人照顧,也忙著一起收拾東西。
此刻的她覺得忙碌才快樂,臉上的笑容從未停止過。
要回京城了!
終于要回去見自己的父皇母妃了!
收拾完東西,一行人抓緊時間下山。
顏惜瑤讓寒瀟雪騎在白熊的背上,寒瀟雪搖頭,“瑤兒,我想自己走走,這下山之路又是下坡,我也不敢騎。”
“那好吧!你要是走不動了就跟我說,我?guī)е泸T你就不會害怕了。”
“好。”
一行人步行下山,有說有笑。
寒飛鴻通過半年的時間和大伙相處,已經(jīng)開朗了很多,不管是誰跟他說話,他都會很禮貌的回應(yīng)。
當(dāng)然,這跟寒瀟雪的教育也有關(guān)系。
陰老頭看著寒飛鴻問:“小子,你想學(xué)武功嗎?”
寒飛鴻一臉興奮的回答:“想,我想學(xué)武功,將來可以保護(hù)干娘,保護(hù)舅媽。”
陰老頭說:“好小子,等回京城,老夫就教你武功。”
寒飛鴻禮貌的道:“多謝陰爺爺!”
下山后,大伙將進(jìn)入城鎮(zhèn),顏惜瑤用變戲法的方式將狼和白熊都收進(jìn)空間。
帶著那么多猛獸進(jìn)入城鎮(zhèn),非得把老百姓嚇尿不可。
一行人進(jìn)入城鎮(zhèn),找了一家看上去比較不錯的客棧打算住一晚再走。
客棧的老板是個二十多歲,韻味十足的女人,見到一群人來到客棧門口,扭著水蛇腰就迎了出來。
老板見到寒瀟冥那英俊絕倫的天人之姿,立馬被迷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一臉花癡的看著寒瀟冥。
寒瀟冥看到女人花癡的目光,眉頭深深皺起,一臉嫌棄。
“瑤兒,咱們換一家客棧吧?”寒瀟冥說。
女人一聽,趕緊收回花癡的眼神,扭著水蛇腰上前兩步開口:“喲!幾位客官,我家的客棧可是方圓百里最好的一家了,其他都是一些上不來臺面的小店,哪能配得上各位的身份呢?”
女人說著,抬腳就走向寒瀟冥。
寒瀟冥后退兩步,躲到顏惜瑤的背后,一臉嫌棄的瞪著女人,右腳已經(jīng)開始蠢蠢欲動。
顏惜瑤上前一步,擋在了女人面前,可女人還想繞過顏惜瑤,接近寒瀟冥。
“你最好停下!”顏惜瑤沉著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