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寶嫌棄的看了一眼妖艷女人,冷冰冰的說道:“大嬸,你能不能把衣服穿好?別說露出一條手臂,就算你在俺面前脫得一絲不掛,俺也不會多看你一眼,該贏的還是要贏,俺年紀(jì)尚小,怕長針眼。”
妖艷女人差點一跟頭栽到地上,“小公子你誤會了,奴家身上的衣服袖子不方便搖骰子,所以才伸出來,再說了,就算奴家想勾引男人,那也得挑個青壯年勾引不是?”
女人心里暗道:奴家勾引你?開什么玩笑?勾引你兩個爹還差不多。
就你一個兩三歲的小屁孩,誰愿意勾引你呀?
星寶接過骰子檢查了一遍,直接扔了三顆給妖艷女人,“開始吧!”
女人拿起骰盅將三顆骰子直接接住,開始搖了起來。
骰盅落在桌子上,星寶張口就說出點數(shù)“十一點。”
女人眉頭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小手指輕輕碰了一下骰盅改變點數(shù)。
星寶的精神力早已釋放出去,女人剛改變點數(shù)就被星寶恢復(fù)原樣。
骰盅打開,女人一臉活見鬼的表情,看著對面的星寶。
星寶笑了笑,還做了個調(diào)皮的鬼臉,拿起骰盅,耍帥的將三顆骰子收進(jìn)骰盅里,開始搖了起來。
女人右耳朵不停的動,聽著骰子撞擊骰盅的聲音。
可越聽,她的眉頭皺得就越緊,越聽,心里越?jīng)]底。
一滴冷汗順著女人耳后的發(fā)際線流了下來,眼睛隨著星寶搖動的骰盅轉(zhuǎn)動。
骰盅落在桌子上,女人額角滴落一滴冷汗,現(xiàn)在的她完全確定今天遇到了真正的賭術(shù)高手,她完全聽不出來,只能亂猜。
“一點。”女人試探性的開口。
星寶邪肆一笑,“確定嗎?確定的話俺可要開骰盅了?”
女人一臉認(rèn)命,“小公子,你就打開吧!奴家沒能聽出來。”
星寶打開骰盅,三個骰子如同豎雞蛋一樣立了起來,一點都沒有。
女人倒吸一口涼氣,能把骰子立起來,這才是真正的高手。
這真的是個兩三歲的孩子?
要是這樣的高手能留我賭場當(dāng)莊家,賭場何懼任何高手?
只要這個小家伙留在賭坊,那么他的爹爹一定會經(jīng)常來看他,那么自己就有機(jī)會接近他那英俊帥氣的爹爹。
想到此,妖艷女人露出一抹柔和的笑意,開口說道:“小公子,奴家承認(rèn)不是你的對手,你是否愿意留在賭坊當(dāng)莊家?只要你愿意,賭坊賺的所有銀子分給你三成。”
星寶撇撇嘴,笑得人畜無害,“三成?你打發(fā)叫花子呢?實話告訴你吧!俺今天打算將你這個賭坊全都贏過來!”
妖艷女人的臉?biāo)查g變成豬肝色,眼神犀利的盯著星寶:“小子,別太過分了,我能將賭坊的收益分給你三成已經(jīng)是我最大的誠意了,想肖想我的賭坊,就算我把賭坊給你,你就不怕燙手嗎?”
星寶氣勢逼人,“威脅俺?俺只能說你膽子還真不小,京城兩個月前還有多少賭坊?他們是如何關(guān)門的?你都不出去打聽打聽就敢在京城開賭坊?誰給你的膽子?”
妖艷女人一怔,她還真沒打聽過。
只是看中京城沒有一家賭坊,是獨家生意才會在此開設(shè)賭坊。
不出所料,獨家生意確實好得不得了,可以說是日進(jìn)斗金。
她還正打算在京城多開幾家呢,就跑出這么個程咬金!
女人說道:“小子,我與你往日無怨,近日無仇,你為何要為難我這個賭坊?”
“俺與你是無仇無怨,但俺不允許京城出現(xiàn)賭坊,你觸碰了俺的底線!”
女人一臉輕蔑的道:“真是笑話,京城是你家的?你說不讓開就得全聽你的?”
皇上這時候忍不住開口了:“你還真說對了,別說京城,就是整個武圣朝都是他家的。”
“哈哈哈哈……”
女人放肆大笑,“你以為你是武圣朝的皇上?還整個武圣朝都是你們家的,說大話也不怕閃了舌頭?”
一名老賭徒冷笑開口:“這位小公子可是當(dāng)今攝政王的干兒子,皇上就是小公子的干爺爺,你說這京城是不是他們家的?”
妖艷女人一臉震驚,“什么?這、這怎么可能?”
老賭徒道:“有什么不可能的?你知道我為什么每天都來你們賭坊,每次卻玩的很小嗎?我就是在等小公子,只要跟著小公子下注,逢賭必贏。
以前京城的十幾家賭坊都是被小公子給贏得開不下去的,臭女人,很意外吧?哈哈哈哈……”
“你、你們……”女人氣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胸口更是劇烈起伏,似乎下一秒就得被活活氣得嗝屁!
星寶一臉不耐煩的道:“臭女人,快點繼續(xù),今晚俺不把你這間賭坊贏下來,俺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女人的臉黑如鍋底,得知星寶是攝政王的干兒子,借她十個膽子,她也不敢再放狠話威脅星寶。
女人咬了咬牙,起身走到星寶的身邊,“噗通”一聲跪在星寶面前求饒道:“小公子,不知者不罪,還請小公子高抬貴手,放過奴家這間賭坊!”
星寶指了指桌上的銀子,“俺可以放過你,桌子上的銀子你可以拿五百兩,帶著你們倭國的人滾回倭國去,否則,別怪俺不客氣!”
女人看向星寶身后的顏惜瑤和寒瀟冥,她不知道這兩個年輕男人哪個才是攝政王,為了保住賭坊,她只能拼一把,對著兩人不停的磕頭。
“攝政王,求您高抬貴手,讓小公子放過奴家的賭坊吧!奴家愿為攝政王做任何事,就算是為王爺暖床,奴家也絕無怨言!”
顏惜瑤冷冷一笑,小聲嘀咕道:“好家伙,這個臭女人還想打你的主意,都愿意為你暖床了,你不表示一下?”
寒瀟冥小聲回答:“現(xiàn)在你是攝政王,你來表示表示吧!”
顏惜瑤心里樂開了花,“行,我來表示。”
用內(nèi)力改變嗓音,顏惜瑤低沉的聲音響起:“暖床就免了,本王的王府什么都不缺,唯獨還缺個清理茅坑的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