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顏惜瑤要引誘采花賊,寒瀟冥暫時留在太后的房間里。
寒瀟冥的精神力也一直監視著顏惜瑤這邊的情況,見顏惜瑤將采花賊放倒,立馬把太后叫醒。
“皇奶奶,快起來,瑤兒把采花賊放倒了。”
太后一聽,一下子從床上爬起來,穿上鞋子就往外走。
寒瀟冥笑著道:“皇奶奶,您慢點,那采花賊又跑不了。”
太后打開門,顏惜瑤正好抬手準備敲門。
顏惜瑤笑著說道:“皇奶奶,那采花賊被自己的迷煙迷倒了,現在我就帶您過去,想怎么處置他,您隨意。”
“走,哀家去收拾這個壞得流膿的采花賊。”
此時,四大暗影、無塵、星寶和顏惜瑤的四位師父也出了房間,只有陰老頭和聶千云還在呼呼大睡。
大伙來到顏惜瑤的房間,地上的男人一動不動。
無塵取下男人臉上的黑巾,露出一張普通而又猥瑣的臉。
顏惜瑤一揮手袖,將男人的迷煙毒給解了。
可男人依然躺在地上裝死,顏惜瑤抓起桌上的茶壺,將還有些燙的茶水全都倒在男人臉上,男人不得已睜開了眼睛。
顏惜瑤一臉不屑的道:“醒了?怎么不繼續裝死了?”
男人裝出一臉迷茫的看著大伙,還表現出驚恐的模樣問道:“這是哪兒?我怎么會在這里?你們是什么人?”
顏惜瑤笑了,“喲!你是什么牌子的垃圾袋,這么能裝?你怎么會在這里你自己會不知道嗎?年紀輕輕的,裝病也不要裝老年癡呆呀!會搬起石頭砸自己腳的。”
男人一臉懵逼,這回是真的沒聽懂,什么是垃圾袋、老年癡呆?
他不動聲色的試了試,發現身體完全不能動彈,立馬換了一副面孔,裝起了無辜可憐人。
“各位,我也不知道我為何會出現在這里,我有離魂癥,求求你們大發慈悲,放了我吧!”
“那正好,我就是個大夫,我來給你瞧瞧,保證你以后再也不會犯病!”
顏惜瑤說完,把手伸進袖子里,從空間里取出一根最大號的銀針拿在手里把玩著。
男人一看到那么大的銀針,嚇得汗毛倒豎。
要真是治病還沒什么,關鍵是他根本就沒病,被亂扎一通可不好受。
顏惜瑤向前走了兩步,看了看男人的臉,直接起身,連假裝一下把脈都省了。
“嗯,確實有離魂癥,而且還很嚴重,奶奶,這個病人就交給您來治療吧!”
顏惜瑤說完,將銀針遞給太后。
太后接過銀針,一臉戲謔的說道:“沒問題,老身最擅長治療離魂癥,尤其是這種目的不純的離魂癥。”
男人一滴冷汗從耳朵后面的發際線流了下來,一看這老太婆拿針的手勢,就知道這老太婆不懂醫術。
慘了!
這么大的銀針亂扎一通可不是鬧著玩的,輕則受傷,重則殘廢,甚至有可能送命!
太后拿著銀針,一臉不懷好意的走向采花賊。
“不要、不要過來,不要啊……”男人嚇得大叫。
太后充耳不聞,拿著銀針就在男人的身上一通亂扎。
顏惜瑤笑著提醒:“奶奶,十指連心,扎手指頭,指甲蓋下面最疼。”
太后一聽,立馬拿銀針去扎男人的手指。
“啊……”
每扎一針,男人就發出殺豬般的慘叫。
太后一邊扎一邊叫囂:“我扎死你這個壞蛋采花賊,還敢打老身孫媳婦的主意,扎不死你!
我扎死你這個專門禍害年輕姑娘的淫賊,今天老身就廢了你,看你以后還如何禍害無辜的姑娘?
我扎死你,把你扎得全身都是洞,為那些被你禍害的姑娘們報仇雪恨……”
太后每說一句就扎一針,每扎一針,男人就慘叫不停,很快就把熟睡的陰老頭和聶千云給吵醒。
兩人從床上爬起來來到顏惜瑤的房間,看到的就是太后拿著銀針瘋狂扎采花賊的場面。
而且男人的慘叫聲把整個客棧的客人和掌柜、小二全都吸引來,圍在門口看熱鬧。
扎了好一會兒之后,男人已經叫慘叫的力氣都沒有了。
太后右手拿著銀針,讓無塵把趴在地上的采花賊翻了個面,繼續扎。
男人疼得死去活來,額頭上的青筋暴起,冷汗將頭發全都打濕,十個手指頭早已鮮血淋漓。
太后繼續叫囂:“離魂癥是吧?老身專治各種離魂癥,而且一次見效!
我扎死你個死淫賊,還離魂癥,你怎么不說你得了不治之癥呢?
那些被你迫害的姑娘以后還怎么活?你該死,今天老身就把你扎得千瘡百孔……”
太后把采花賊全身都扎了個遍,這才站起身,眼睛死死盯著男人的褲襠。
男人心里一咯噔,這老太婆不會還想扎自己的命根子吧?
寒瀟冥看著太后皺了皺眉頭,皇奶奶不會真對采花賊那個地方下手吧?
顏惜瑤挑了挑眉,一臉微笑的看著太后。
下一秒,太后往前一步,果斷抬腳,一腳踹在男人的褲襠里。
“啊……”
殺豬般的慘叫聲響徹整個客棧,圍觀群眾看得大呼痛快。
這種專門禍害姑娘的淫賊,就應該廢了他的命根子!
然而,太后的力氣并不大,這一腳還不至于把那采花賊的蛋蛋踢碎。
沒有聽到蛋蛋碎裂的聲音,陰老頭起哄道:“老夫人,這一腳還不至于廢了這淫賊,多來幾腳,使點勁踹,把他的蛋踹碎了就徹底廢了。”
太后一聽,繼續抬腳猛踹,每一腳都使出了全身的力氣。
“啊……啊……”
男人慘叫聲不停,門口看熱鬧的人都看得毛骨悚然,這老人家也太瘋狂了!
不過,這淫賊就是活該自找的,做什么不好?偏偏做一個人人得而誅之的采花賊?
一聲細微的“噗嗤”聲傳來,男人的蛋蛋徹底碎裂。
陰老頭說道:“老夫人真是厲害,這淫賊已經被您給徹底廢了,以后別妄想還能娶妻生子,干得漂亮!”
太后喘著氣停下,見男人雙眼充血,惡狠狠的盯著她,她氣不打一處來,拿起銀針蹲下身子,一針扎進男人的右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