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奇和劍奇的出現(xiàn),又引得祖象天地的街頭騷動了起來。
人頭涌動的街頭上同樣注意到了書奇和劍奇的出現(xiàn),立刻爭相朝著兩人出現(xiàn)的方向涌了過去。
“書奇和劍奇怎么又出現(xiàn)了?”
“不知道啊。”
“或許是祖象天地之中出現(xiàn)了什么事情。”
“跟上去看看?”
“善。”
蘇墨轉(zhuǎn)頭和白芷對視了一眼,默默的隱匿了自己的氣息,然后對著白芷小聲道:“師妹啊,只要你做了咱們仙爐之奇,你就能像那劍氣和書奇一樣引人注目。”
白芷疑惑的問道:“我要引人注目做什么?”
蘇墨自然而然的開口道:“這被般眾星捧月不好嗎?”
白芷嘟了嘟嘴,“師兄也可以被這般眾星捧月。”
蘇墨搖了搖頭,高深莫測道:“師兄被眾星捧月慣了,不喜歡這種氛圍。”
白芷雙眸在蘇墨身上掃了一圈,看著蘇墨那出塵的氣質(zhì),點了點頭。
蘇墨即便不成為仙爐之奇,在她的眼中也是夜間蒼穹之上最亮的那輪明月,蘇墨能被眾星捧月她從不懷疑。
不過......她還是不愿意承認(rèn)。
她在意的,只是蘇墨不愿意去做那仙爐之奇。在她的眼中,如果蘇墨不愿意做,她便更不配成為仙爐之奇了。
沒等蘇墨反應(yīng)過來,白芷小跑著到了宿盞婆婆的身旁立馬告狀道:“婆婆,師兄說他不想做仙爐之奇。”
蘇墨瞬間臉色一黑,開口狡辯道:“我沒有!”
白芷回頭對著蘇墨做了一個鬼臉,蘇墨卻無奈的苦笑了一聲。
宿盞婆婆回頭看著打鬧的兩人,笑了笑:“你們師兄妹兩人啊,真是的。”
“這仙爐之奇多少人想做還做不了,到你們這里卻成了燙手的山芋一樣。”
蘇墨立刻走了過去,笑著開口道:“婆婆,別聽師妹瞎說。”
“我是覺得師妹這半年越來越放肆了,給她掛個仙爐之奇的名頭,好讓她也穩(wěn)重一點。”
宿盞婆婆聞言竟然覺得有些道理,轉(zhuǎn)頭看向白芷微微的點了點頭。
白芷立刻有些惱怒的轉(zhuǎn)頭瞪了蘇墨一眼,苦著臉不再說話。
蘇墨見狀哈哈大笑。
三人在蘇墨和白芷的打鬧之中,繼續(xù)朝著祖院而去。
那三人的背影拖在這祖象天地之中,被隱藏在了人潮之中...和諧而美滿。
似有輕風(fēng)吹過,帶著這方天地之中獨有的柔弱吹過世間,將那白衣的雪白長發(fā)吹起。
搖搖晃晃......
......
劍奇紅霞和書奇文歌兩人飄然朝著一個方向而去。忽然文歌猛的停了下來,扭頭看向街頭的方向。
只是那個方向潮涌動,許許多多的人都在看著兩人,她也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異常。
紅霞見到文歌的舉動微微一愣,也停了下來,轉(zhuǎn)身到了文歌的身旁順著文歌目光的方向看去,疑惑道:“怎么了?”
文歌搖了搖頭,“好像感覺到了一道熟悉的氣息。”
紅霞隨之皺起了眉頭,仔細(xì)的掃視著,只是這祖象天地之中的法則之力與外界不同,她也無法使用神識看到很遠(yuǎn)。
“先別管這個了,我們還有要緊事。”
文歌回過頭立刻憂心忡忡的點了點頭,這次回來是因為門中急喚她們回到祖象天地,祖象天地之中出現(xiàn)了異常。
“你們洪流洞天的祖地之中走失了多少人?”
紅霞臉色陰沉的回應(yīng)道:“少了十幾人,皆是門中天驕,失蹤的人里不乏長老之輩。”
“你們古卷洞天呢?”
文歌嘆了口氣,“三人。”
紅霞眉頭緊蹙,神色之中有著一絲化不開的陰郁之色,想了想隨即問道:“你們失蹤的人,是去了什么地方嗎?”
文歌搖了搖頭,“并沒有什么單一的共性,不過皆是單獨在外歷練之時失蹤的。”
紅霞點了點頭,“我們洪流一門之中也是如此。”
“有什么猜測嗎?”
文歌再次回頭看了看紛鬧的街頭方向,“我不知道,不過聽長老們說,可能與當(dāng)年柔云仙帝鎮(zhèn)壓的那個邪祟有關(guān)。”
紅霞猛的一驚,不敢置信道:“你是說那個東西可能要復(fù)蘇了?”
文歌點了點頭,“你知道那個邪祟雖然被柔云仙帝鎮(zhèn)壓,但是它還是有著信仰之徒留存在世間。”
“或許是那些信徒覺察到了那個邪祟有復(fù)蘇的可能,所以在暗中相助。”
紅霞怔怔的看著文歌,相視之中似乎都想到了某一個地方。
“祖源之地!”
文歌也立刻驚醒了過來,“極有可能,我們?nèi)タ纯础!?/p>
“好!”
言畢,兩人立刻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朝著祖源之地而去。
很快兩人在連翻的橫跨虛空之后,來到了一個林邊的小溪之旁,那里有兩棵樹,兩棵樹的中間是一片混沌。
兩人對視了一眼,立刻戒備著并身跨入了兩棵古樹的中間。
混沌消散,面前是一片大大小小的懸空石臺,懸空石臺的下方是籠罩著云霧的無盡深水。
遠(yuǎn)處中心那最大的懸空石臺長著一株浩渺的心樹!
文歌皺著眉頭四下打量,周圍的一切都是以往那樣溫柔而平和,并沒有一絲異常。
那柔云仙帝之心所化的心樹,也同樣是那般的溫柔。
紅霞展開神識,神識如潮,覆蓋了這一片祖源天地的每一次地方。
文歌同樣如此,仔細(xì)的觀察著這祖源天地的是否有任何的異常......
只不過半晌之后,兩人收回了神識,相視之中皆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我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紅霞開口道。
文歌點了點頭,“我也是。”
“或許是我們多慮了......”紅霞嘆了口氣緩緩道。
文歌搖著頭陷入了沉思,“若真是那個邪祟的信徒想要復(fù)蘇他們的祖上,必然會在這祖源之地動手。”
“可是這里沒有任何的異常,那些失蹤之人又能去到何處呢?”
紅霞似有不放心,再次的展開神識掃視了一番,卻依舊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異常,“先別管這個了,回到各自的祖地去問問有沒有別的線索吧。”
“現(xiàn)在失蹤之人都還不多,只有幾個洞天而已,且消息都被各自封鎖,沒有引起他人的察覺。”
“我們還算是在暗中行事,目前對我們有利,先回去再說。”
文歌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和紅霞一起離開了這祖源之地。
輕風(fēng)吹來,那心樹搖搖擺擺,似在深深的嘆息著......
它似乎看到了最不愿見到的紛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