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家看看左右沒人,他就取出個大號的麻袋,綁在了后座上,里面是提前裝好的座鐘。
然后又找了個小號的口袋把其他東西裝進去,掛在了車把上,推著車就往家走去。
進院子又被賈張氏瞄見了,然后賈張氏就湊了上來,剛要開口何雨柱已經推車進了垂花門里面。
對于賈張氏何雨柱連一個眼神都欠奉,這老娘們屬牛皮糖的,粘包賴。
“沒教養的小兔崽子,也不知道去哪里偷東西了,偷偷摸摸的!”賈張氏吸溜著鼻子在他后面就開罵,不過聲音并不大,她可是聞到香味了。
進了中院李桂花正在外面洗東西,他喊了一聲:“李姨好!”
這話讓李桂花一愣,隨后努力擠出個正常點笑容回道:“柱子回來了!”
實在是她已經快忘了怎么笑了,說完她端起沒洗完的東西就回了屋,屋里傳來低低的哭泣。
“柱子你這么快都弄回來了?這前面是什么?”陳蘭香聽到外面的聲音出了門,就見何雨柱在停車,看到大麻袋她知道是啥,可前面的這個明顯不是今個要買的。
“娘,進屋再說,這個您先提進去。”何雨柱解下車把上的口袋遞了過去。
“好,哎呦還不輕呢,怎么有股烤鴨味?”
“嘿嘿,您自己進屋打開看看就知道了。”
“這魚可真不小啊,得有五斤以上了,你啊,就知道亂花錢!”陳蘭香邊往出掏邊嗔怪道,除了烤鴨,剩下的東西她都習慣了,何雨柱在家的時候這些東西基本上就會有,不過以前大多是風干的罷了。
“七斤多,正好趕上進城來賣的,沒多少錢。”何雨柱回道,接著卸下后座上的麻袋,抱著就進了門。
“現在進城沒人管了?你輕點放、輕點放!”陳蘭香正在往出拿小口袋里的東西,見他拿座鐘那架勢忙道,生怕里面的鐘磕了碰了。
“應該是可以進了,具體的沒問,娘,這玩意皮實著呢,不怕磕碰。”
“哦,那以后打聽打聽,不怕也不成,磕了碰了還能好看了,這是擺在外面看的。”陳蘭香道。
“我知道了,我輕輕放!”何雨柱在角落輕輕放下麻袋,然后轉身去就要去洗手。
“你洗完把鴨子片一只,我去把老太太接過來,不許偷偷喂那幾個小的,你也不看看你妹妹胖成什么樣了,整個一小饞丫頭。”
“知道了!”何雨柱偷笑,心道:“那還不是你們自己慣的,現在后悔了。”
這話正被聽到動靜和王翠萍、小滿、許大茂、許小蕙一起過來的何雨水聽到,她不滿的喊了一聲:“娘”
“柱子.“陳蘭香可沒搭理何雨水,直接喊何雨柱。
“知道了,娘,你就放心吧。”
等陳蘭香過了后院的月亮門,何雨水邁著小短腿跑回了家。
“哥,哥,你買啥好吃的了,給我吃點先。”
“你老老實實等吃飯吧你,我可不敢給你先吃。”何雨柱笑道。
“小滿姐”何雨水又抱著小滿撒嬌。
“你找我也沒用,我說了可不算。”
“王姨.”何雨水已經聞到烤鴨的味道了。
“你還是乖乖等吃飯吧。”王翠萍刮了刮她的小鼻子。
“好吧!”何雨水耷拉著腦袋乖乖坐在炕上等。
至于許大茂和許小蕙,因為外面太平了,趙翠鳳又去婁家干活了,現在這兄妹倆中午這頓基本上都在何家吃,當然了許富貴會給伙食費。
夫妻倆還時不時弄點好東西送來何家,都是些市面上不常見的稀罕玩意。來處么,自然是婁家咯。
在人家吃飯那就得有規矩,許大茂這兩年也知道了,不會再像以前那樣纏著何雨柱要好吃的了。
許小蕙開始是向何雨水看齊的,被許大茂收拾了幾次,告狀無果也就老實了。
當然了何雨水也只有在自己家才這樣,出去了她還是靦腆的很,至于是不是裝的那就未可知了。
陳蘭香其實把菜都準備好了,就差下鍋了,何雨柱片完鴨子,陳蘭香已經扶著老太太過來了,何雨柱就開始炒菜,順便把鴨架子做了個湯。
烤鴨家里已經很久沒買過了,貴啊,把一眾小的吃的是滿嘴是油。
王翠萍其實還是有點不好意思的,這么在何家吃,人家又不要她伙食費,她心里過意不去。
可她要是不來,陳蘭香就真能讓何雨柱把飯給她送過去,她也只能記在心里,等以后慢慢還人家這份情了。
吃過了飯,何雨柱把鐘挨個擺到八仙桌上,陳蘭香讓王翠萍先選,王翠萍一眼就看中了那個跟她津門家里一模一樣的鐘。
“嫂子,我就要這個了。”王翠萍指著
“你要不再挑挑,這個最舊了,可不能讓你吃虧。”
“不用了,我就喜歡這個。”
“那行,以后你要是覺得不合適就回來換。”
“合適,柱子還能糊弄我們。”王翠萍笑道
她哪里知道這就是她那個家里的,何雨柱就是故意的。
知道余則成走了,何雨柱怕王翠萍沒拿雞窩里的小黃魚就去了一趟,確認小黃魚被拿走,何雨柱本著不空手而歸的做派,就把保密局掃了一圈,當然了余則成家里好像也沒啥值錢玩意,就這個鐘好像能留個紀念,何雨柱就順手帶走了。
剩下兩個樣式都差不多,陳蘭香決定讓許富貴夫妻倆回來自己挑,最后剩下那個他們自己留下用。
何雨柱把座鐘對了時間,上了弦,才幫王翠萍抱過去。
“王姨,這東西你會用吧?不用我教你吧。”放好座鐘何雨柱問道。
“會,我用過。”王翠萍顯然有些心不在焉。
“行,王姨你看著有點累啊,我先回去了,小滿你照顧著點。”
“知道了,柱子哥。”小滿應道。
“好,你回去吧,忙活一上午,你也回去歇歇!”
等何雨柱走了,王翠萍找了塊布,仔仔細細的擦了一遍鐘,就像是擦一件心愛的東西,擦著擦著眼睛還紅了。
這一幕把小滿看得有點懵,不就是一個座鐘么,柱子哥弄回來那么多呢,這么稀罕么。
不過她沒有問,也沒有說要幫忙,就那么靜靜地看著,她知道王翠萍經歷過一些不好的事情,雖然她不怎么懂。
她喊的是姨,其實王翠萍對于她來說又像她姐姐,又像她娘,她不想惹她傷心。
何雨柱中午回耳房歇了一下,其實是回去種地去了,之前種的東西全都罷園了。
他要重新播種了,這次他種的全是辣椒,各種品種的,因為他發現京城的辣椒品種不全,做川菜差點意思。
侍弄完生態空間里面的地,他跟陳蘭香說了一句,又騎著車出門了,他要去城門處看看進出城現在是什么要求。
他猜到她娘為什么會提那么一句了,還是放不下老家,想回去看看。
去了城門口一看,根本沒人查,不過過幾個月就不好說了。
老太太和她娘的老家在哪他不知道,看來要回去問問,有機會跑一趟了。
回去的時候,看看時間快到下班點了,順路他又拐了一趟軋鋼廠,等廠里放工,他遠遠的看見易中海先出了廠,行色匆匆的去了一個不是回家的方向。
何雨柱騎著車子就悄悄跟了上去,結果發現易中海跑去了郵局,鬼鬼祟祟在郵筒里面投了不知道幾封信。
何雨柱看他那樣子就知道不是普通的信,心道:“這是出手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針對的我老子。那就等等看吧!”
要知道這會大軍進城也不過十來天罷了。
等易中海走了,他才騎車去軋鋼廠,到了一看人都快走光了,問了一下門房廚房的何師傅走沒走。
人家告訴他早走了,他蹬著車子就往家飛奔。
晚上許富貴來拿座鐘了,不過他挑了個相對舊那么一點點的抱了回去,其實兩個真差不多,那個可能是落灰落的多了上面有點印。
如此過了幾天也沒見有什么動靜,何雨柱發現易中海的表現有點焦急,會經常去大門口溜達。
直到過了正月十五,正月十八這天何大清下班后,沒回來,陳蘭香還以為何大清又加班了。
就讓何雨柱去廠里看看,問問晚上用不用接他一下。
因為上次何大清喝多了,晃晃悠悠的回來的,也不知道他一個廚子上桌喝什么酒。
到了廠門口一問,何大清下班的時候被帶走了,還是當兵的帶走了,坐著小汽車來的。
何雨柱心道:“來了!”
跟那人說了聲謝,蹬著車他就往家去,一路火花帶閃電的,驚呆了不少路人。
到了大院門口他一看停著一輛軍車,只是這車怎么有點眼熟呢。
推車進了大院,穿過影壁,就看到老賈家一家子都趴在垂花門往里面張望。
賈張氏還幸災樂禍道:“這下老何家可倒霉了,你說何大清到底干什么了,當兵的都來了?”
“我哪知道,他不就一廚子。”
“對了,我想起來了,難道是因為他以前給小鬼子做飯的事又發了?”
“不能吧,之前不也沒事么?”
“那誰說的準。”
“叮鈴鈴。”何雨柱按了下車鈴。
一家三口回頭,賈老蔫剛在背后議論人家爹被抓個正著,有些尷尬道:“柱子回來了。”
“你還跟他說話,他爹都不知道怎么回事呢,離他遠點。”賈張氏一臉嫌棄的拉著賈老蔫和賈東旭讓開垂花門,離何雨柱遠遠的,一副唯恐避之不及的樣子。
何雨柱也沒搭理他們一家子,推著車就進了前院,然后是中院。
進去后就見到何大清被兩個戰士看著,手上綁著繩子,低著個腦袋,一副低頭認罪的樣子。
而陳蘭香和何雨水正在一旁哭著,老太太看樣子雖然也害怕,不過硬撐著在一邊勸著什么。
王翠萍正跟一個人理論著什么,小滿、許大茂則是對著王翠萍面前的人怒目而視。
何雨柱瞄了一眼易家,看到他家門留個縫,門后有人正看著外面。
他就有點奇怪,調查不應該是所有住戶都調查一遍么,還有工作的地方。
現在這是什么情況?
“柱子哥,你回來了,他們要帶走師父!”許大茂最先看到何雨柱,他一向視何雨柱為主心骨,現在見到了忙大聲喊。
許大茂這一嗓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朝月亮門看來。
王翠萍對面的人也轉過了身,何雨柱一看還是個熟人,揮手打了聲招呼:“忙著呢?孟同志!”
孟玉堂有點尷尬了,他能跟何雨柱說,我忙著要抓你爹?
孟玉堂開口道:“正好何雨柱你回來了,有人舉報你父親是漢奸,你母親和妹妹說不清楚,我有些問題想問你。”
何雨柱一聽同志都不叫了,一腳踢開車支架把車停好,走了過去,站在孟玉堂面前淡淡道:“問吧!用不用把我也綁了?”
說著還伸出了雙手。
“何雨柱,怎么跟我們科長說話呢,你這是什么態度?”一旁有個小戰士對著何雨柱喝道。
“我態度有問題么?我爹被誣陷,你們不經過調查就綁人,我該對你們是什么態度?”何雨柱反問道。
“你,他給鬼子的司令官做過飯,難道不是漢奸?”
“我能問問你是哪里人么?”
“我東北那嘎達的,怎么了?”
“請問你哪年參軍的?參軍之前是做什么的?”
“46年,工廠做工,有問題么?”小戰士自豪道。
“什么工廠?”
“兵工廠。”
“那我還說你是漢奸呢。”
“你,你她娘的敢冤枉老子!”小戰士激動直接把槍舉起來對準了何雨柱。
孟玉堂剛剛就聽出了有點不對勁,可阻止何雨柱問已經來不及了。
這會看到手下拿槍對著何雨柱,,忙喝道:“王順子,把槍放下,何雨柱你也別說了。”
“我不放,科長,他冤枉我是漢奸。”王順子喊道。
“我命令你把槍放下!”孟玉堂沉著臉大聲道。
“是!”王順子不甘的放下槍,怒視何雨柱。
“何雨柱,我的兵需要一個解釋,我也需要一個解釋,你要知道誣陷革命戰士可不是小罪。”
“那誣陷老百姓就不是罪了?”何雨柱直視孟玉堂。
“我們有證據。”
“什么證據,無非就是有人舉報,舉報的人呢,你們怎么不帶過來對質?你們去我爹之前干活的調查過么?又在現在的廠子里調查過么?就抓人?”
“我沒有舉報人,只有一封信。”孟玉堂的氣勢弱了幾分。
他其實今個是來給王翠萍送組織關系證明的,臨時接了個活,讓他落實一封匿名信上的東西是不是屬實。
結果他抓了人,問清楚住哪,才知道這是何雨柱他爹,跟王翠萍是鄰居。
這才有了何雨柱進來時看到的一幕,因為王翠萍來四合院的時候鬼子已經投降了,所以之前的事情她根本不知道。
陳蘭香,怎么說呢,沒見過大世面,一般場合她還能應付,人家拿著槍到了家門口了,她說了人家不聽,她也只剩下哭了。
“哼,就憑一封信,沒有調查你們就抓人,現在請你們把我爹放了,不然我就去軍管會告你們罔顧事實,濫用職權。”
“你胡說八道,那封信就是證據,你還沒說清楚你為什么誣陷我呢。”那個王順子的槍又舉了起來。
“這就是你帶的兵?”何雨柱對著孟玉堂戲謔道。
孟玉堂很想說不是,他不是東北那邊過來的,這兵是上級安排的。
還沒等孟玉堂回答,何雨柱又對王翠萍道:‘王姨,你們游擊隊的人也是這么無組織無紀律么?’
“他敢!”王翠萍厲聲道。
“李二根,下了王順子的槍。”孟玉堂有點下不來臺了。
“是,科長!”另一個戰士走到王順子跟前,要去下王順子的槍。
哪料王順子急眼了,直接把子彈上了膛,孟玉堂一驚,額頭上的冷汗都下來了,這要是響了槍,打沒打著人,王順子都完了。
他就沒想到槍響了直接就是個人間悲劇,還是當著人家一家人的面。
就在這時眾人只覺眼前一花,王順子倒飛出去,手中的槍也到了何雨柱手里。
“何雨柱,把槍交出來。”孟玉堂喝道。
“破槍,還給你們!”
何雨柱‘咔咔’兩下把三八式上膛的子彈退了出來,槍順手就扔給了那個李二根,那顆子彈在他手上下拋動。
孟玉堂的眼睛隨著子彈上下動了幾下臉色就難看起來,眼前這個小孩不簡單啊。
不光功夫厲害,嘴上的功夫也了不得,之前的問題他都不用問了,王順子參軍前確實是在工廠,還是個兵工廠好像是什么子彈復裝的工人,干的年頭不短。
能參加隊伍,證明審查過了人沒問題。
可是按照何雨柱的說法,他爹給鬼子做飯算漢奸,那給鬼子造槍造炮,讓鬼子拿著打國人,說是漢奸也沒毛病啊。
孟玉堂知道今天這事不能善了了,他轉頭看向王翠萍,帶著些求助的語氣道:“王翠萍同志你看?”
王翠萍這會也琢磨過點味來了,沉聲道:“你們先放了何大清!”
“這”孟玉堂有點不甘心,本來以為是個小功勞,沒想到惹了這么個主,別看人家年紀小,好像是懂政策的,不光是這,應該也知道兔黨在紅區不少東西。
真要是放了那就是承認今天他們這事辦錯了,這可是他接手偵查科的第一個案子。
“那你自己處理好了。”王翠萍直接又把問題拋回去了。
“給老何同志松綁。”孟玉堂猶豫了好半天才道。
“是,科長!”等李二根給何大清松了綁,何大清趕忙走到陳蘭香身邊,一把抱起還在哭的何雨水。
“雨水,別哭,別哭,爹沒事,沒事。”
“爹我怕。”
“別怕,別怕,爹這不是沒事了!”
“大清,真沒事了?”老太太問道。
“有柱子在呢!”何大清也不知道哪里來的對兒子的自信。
“他爹,柱子沒事吧,他剛才.”
“應該,應該,沒事吧”何大清也不確定,何雨柱剛才下了人家的槍,又把人踹飛了,這可是當兵的。
“舉報信咋回事?”
“還不就是那點破事,這事我心里有點底,回頭再跟你們說。”
“你都被綁了,你還有底?”陳蘭香怒道。
“我沒底,我對咱兒子有信心。”何大清不好意思道。
“你給我等著,要是兒子有事,我跟你沒完。”
“我這才被放了.”何大清郁悶道。
“哼。”
而在另一邊,孟玉堂去檢查了一下王順子的情況,然后他走到何雨柱身邊僵著一張臉低聲道。
“小何同志,你打算怎么解決這個事?”
“現在又想起叫小何同志了?你確定我是你們的同志?你們剛剛還說我爹是漢奸呢。”何雨柱揶揄道。
“是我們辦事太武斷了,剛才我手下的事情我向你道歉。”孟玉堂憋屈啊。
“道歉,你就沒想過萬一槍響了呢?”
“我”
“這事我會跟你們領導說的,你們這么辦案子四九城不得亂套了。”
“這,動槍事能不能不說。”孟玉堂回頭看了一眼王順子的方向,有些低聲下氣道。
“不能,這事要引以為戒,就當他是為了儆猴傻的那只雞,你們公開還我爹個清白,然后道歉。”何雨柱聲音不大。
“好吧,算這小子倒霉,怎么個公開法?”孟玉堂轉頭狠狠瞪了王順子。
“軍管會那邊查實后,給我爹一個證明材料,然后你們帶著材料來道歉。”
“這個,我做不了主。”孟玉堂道。
“那就找能做主的人辦,四九城像我爹這樣的人多了去了,你們以后還會碰到,今個要不是遇到我這樣的,你們打算怎么辦?”
“帶你們一家子走,回去審問。”
“然后呢?定罪名?那我們一家子以后就全完了。”何雨柱火大道。
“我也不知道。”孟玉堂倒是沒武斷的下定論,實話實說道。
“哼,好一個不知道。不過今個這事你們是瞞不過去的,就算我不去,我王姨也會去說明情況,你知不知道,你可能會因為這件事背處分?”
“我知道。”孟玉堂沉聲道。
“你倒是想護著你的兵,可你的兵干什么壓根就沒過腦子,這樣的兵不合適留在四九城,更不適合當公安,會害死你們的。”何雨柱鄙夷道。
“誒,是我想淺了,吃一塹長一智吧,都是沒經驗的過。至于他,看上級安排吧。”
“你可張點心吧,以后帶人出來可要認準了人,再有下次,呵呵!”
“你小子,你真當你是我領導了?這是教訓我呢?”孟玉堂反應過味來不滿道。
“我要是你領導,呵呵!”何雨柱沒繼續說。
“有沒有興趣加入我們?”
“過幾天我才14呢,去不了。”
“你等著,我就不信了,你這樣的要是放過了是我們的損失。”
“別,你們那我可高攀不起,我還等著到時候上學呢。”
“上學,上什么學,小學還是初中。”
“看不起誰呢,我初中早畢業了。”
“啊?”孟玉堂感覺自己腦子有點不夠用了,據他了解這小子去年去了津門學廚,那會才12,這就初中畢業了,他自己小學都沒畢業。
“你倆商量好沒有?”一旁的王翠萍看倆人嘀嘀咕咕問道。
“那個,王翠萍同志,一會還要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軍管會,不然這事說不清楚。”孟玉堂有些不自然道。
“沒問題,那邊那小子怎么辦,用不用送醫院?”王翠萍這話是問何雨柱的。
“沒事,王姨,我收著力呢,那小子也就氣悶一會,等下就好了。”
“等我回去再收拾他,不過話說回來,小何同志你剛才說他是漢奸是不是有點過分?那小子一根筋,萬一出事了呢?”
“這可不怨我,我又不了解他,也不知道他以前干嘛的,他自己跳出來的,我只是拿他跟我爹做個對比,他要真是紅區來的,土里刨食的,我還就真栽了。”
“你牛!”孟玉堂從牙縫里擠出來倆字,還沖何雨柱豎起了個大拇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