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戰過后,何雨柱也不被當做純翻譯了,擔任護衛任務的連長知道他是個班長后,直接讓他帶一個班,這都是連里抽調出來的。
關鍵是想讓這些戰士跟何雨柱學習狙擊技術。
何雨柱倒也沒推辭,反正他們這護衛任務要是不遇到敵人那真的是很閑。
就這么跟著慰問團走了一大圈,何雨柱回到239團的時候已經是三月份了。
然后我們的何雨柱同志光榮的成為了一名志愿軍排長,本來其他地方也想要人,239團的團長找到軍里硬是把人要回來了,何雨柱如了伍千里的愿,去了7連當三排長,代理副連長,成為了七連第668個兵。
練了一陣子兵,他的戰功也評下來了,特等功一個(兩個一等功合并,炸橋戰、阻擊戰中光殲敵數量就夠了,更別說炸了敵人那么多炮了)、一等功一個(兩個二等功合并,助6連和解救7連)、二等功一個(救治傷員)、二等功一個(狙殺敵軍上校,確實是死了一個,也不是別的部隊打死的,當時只有何雨柱子在那邊,因無人旁證只能給個二等功)
他回來的時候受到了7連的熱烈歡迎,那熱情何雨柱不想再感受了,上來就是一頓擁抱一頓捶。
7連除了傷殘,傷愈歸隊的一共10個,加上他們原先的五個,也就才15個老兵。
伍千里硬是拒絕了副營長的職務要待在7連,副連長的位置,本來余從戎也可以爭取一下,一聽要給何雨柱他直接表示繼續干排長。
伍萬里現在是個小班長了,其他的戰士也各有晉升,大多都是班長,少數是副班長。
當然也有愿意當大頭兵的,都提前跑去留給何雨柱那個排了。
回來跟部隊熟悉了一下,何雨柱這個排說是炮排,其實很雜,炮,狙擊手,投彈手,機槍都有,說白了就是第一批分過來何雨柱訓練的那些兵。
到了4月中旬,第九集團軍完成休整,師里來了任務,7連的任務也下來了,還是穿插,從金城地區南下,朝龍華洞方向突擊。
他們師本身是先鋒,但是師里可不甘心就在后面打個醬油,所以他們連就成了先頭部隊,為后續大部隊探清路線和敵人部署。
這個月份可比前兩場仗那會好多了,雖然還是有點涼,可不至于凍死人了,漫山遍野的樹木和草都煥發了生機。
7連開始走的還不算快,新戰士們經過幾天的適應后,速度就提上來了。
7連于4月20日抵達漢江,大部隊到達后,白頭鷹陸戰24師敗退。
部隊繼續南下,5月13日抵達昭陽江,跟師里聯系以后,師里給的任務是渡江偵察,找到敵人的炮兵陣地,能打掉最好,打不掉把位置傳回師部。
偵察完昭陽江水域后,在徒涉和泅渡中,連里的連排長商議后選擇了徒涉,現在還算是枯水季,夜里他們下水試了試,沒不了人,當然了個子太矮的除外。
讓七連所有人不可思議的是何雨柱從背包里摸出好幾頭干生姜,然后切了片,渡江前讓每個人嘴里含一片,還給了一片備用。
余從戎和伍萬里還想看何雨柱包里還藏了什么寶貝,被何雨柱武力鎮壓了。
伍千里和梅生就那么看著,這小子總能出人意料的搞些小驚喜,他們已經見怪不怪了。
梅生的左眼近乎于瞎了,所幸右眼算是救回來了,本來想調他去后勤的被他拒絕了。
14日夜9點,7連開始渡江,別看是四月份,那水涼的人進去后很容易凍僵了。
所有人才知道那一片生姜的重要性了,走到江中間,大部分人只能露個腦袋,敵人的探照燈和曳光彈打過來,還要藏進水里,那滋味可想而知。
敵人是真沒想到有人會冒著這么冷的降水渡江,七連渡江后并沒有跟敵人發生交火,而是沿著江岸繞去了敵人的側后方。
這冷水泡過,再一跑出汗可不得了,跑到一半有些戰士就跑不動了,何雨柱一看,這是脫水了。
連忙找到伍千里,跟他一說,伍千里下令停止前進,原地后溪。
接著何雨柱又在包里一掏,掏出一包東西,眾人好奇,余從戎更是拿過來在里面抓了一點嘗了一口:“呸呸呸,齁死我了,這是鹽?”
他一邊說一邊解下水壺‘頓頓頓’的就是一頓灌。
“鹽,哪來的?你小子身上這是百寶囊么?怎么什么都有?”伍千里道。
“還都跟吃的有關?我還以為你是個廚子哩?!庇鄰娜值?。
“嗯,嗯。”伍萬里點頭。
“行了,趕緊給每個戰士水壺里弄點,咱沒有條件燒熱水只能這樣了,不過我還有這個?!?/p>
說著何雨柱又弄了一大包辣椒出來,他那個行軍背包是白頭鷹的夠大,拿出這點東西倒不算什么。
“我也相信這家伙是廚子了。”梅生道。
“你們還真猜對了,我還真是個廚子,家傳的,還是他們山東的魯菜哦!”何雨柱道。
“啊,副連長,那不打仗了能不能給俺們做一頓?”
“沒問題?!?/p>
“真沒看出來,你小子居然是個廚子,那你咋想著來當兵了?”伍千里道。
“保家衛國!”何雨柱回道。
“是啊,保家衛國!”梅生道。
等隊伍所有戰士都喝了淡鹽水,‘斯哈,斯哈’的嚼完了辣椒,隊伍繼續前進。
當晚7連沒找到敵人的炮兵陣地,因為天太黑。
后半夜找了個地方宿營,第二天一早經過一番爭論后,誰也說服不了誰的情況下,何雨柱就地取材來了一個狙擊手的偽裝。
藏身后愣是讓7連的人找了好半天沒找到,眾人都沒話說了,然后何雨柱帶著一個偽裝過的班出發了。
路上何雨柱用望遠鏡觀察,才知道,這是遇到老對手了啊,白頭鷹的陸24師,當初這幫貨運氣好逃過了一劫,這次遇到的可不是*6軍,他們的好運氣到頭了。
小分隊在山間穿行,路上還遇到了南棒兵,有偵察任務不適合節外生枝,所以沒抓舌頭,何雨柱也不認識他們的袖標代表的是哪支部隊。
一直找到下午,何雨柱才根據車輛的數量和載重等大致判斷出了敵人的炮兵陣地,天黑前還真被他找到了。
不過不是全部,何雨柱數了一下18門炮,看炮的大小155毫米榴彈炮,他也不知道這是個什么編制,看炮的數量最少是一個營的編制。
可一個營的話,敵軍的人數就有點讓他驚著了,粗看最少1000人了,這都快一個團的兵力了,就憑7連的火力硬打肯定是不行的。
雖然這個炮陣地和敵軍的補兵有些距離,就敵人的機動速度,最多半個小時就能增援到達,還沒沖進去就被包餃子了。
觀察了一會,記錄了坐標,還有周圍的參照物,何雨柱帶著人在周圍又看了看沒有別的炮兵陣地,就往回趕。
回去的路上何雨柱帶著人走得很快,這個消息要盡快傳給師里,后續的大部隊應該快到江邊了。
到了臨時營地,何雨柱把情況一說,伍千里可以讓余從戎開了電臺。
上級給的命令是炮兵不用他們管了,他們只需要在敵人要逃跑的時候拖慢敵人的速度就行了,師里渡江的時間是22日22點。
白天伍千里他們也沒閑著,太遠的地方沒去,可是附近都偵察了一個遍,他們現在離公路不是很遠,但是要打阻擊,沒有太合適的陣地。
“要不明天晚上我們打上一下,不過裝備不行啊。”何雨柱道。
“怎么打,100打1000?偵察是你帶人偵察的,你詳細說說?!?/p>
“殺人難,炸炮倒是不難,問題是我們需要炮和炮彈,得去搶?!?/p>
何雨柱倒是想拿出來一些,問題是他空間里的炮彈也沒什么存貨了,迫擊炮倒是一堆,巴祖卡也不少。
“這可是在敵后,打了這么久了敵人對我們也有一定了解了,行動一般都不會是小部隊。”
“白頭鷹的不行,南棒呢,假扮他們?”
“沒衣服啊?”余從戎道。
他們之前穿的都是繳獲的厚冬衣,現在早就穿不了了。
“我晚上去看看。”
“你一個人?不行,絕對不行?!彪m然知道何雨柱有這個本事,可何雨柱現在可不是一個大頭兵了,梅生反對道。
“那咋辦,就算是打阻擊,我們這點家伙事也不行,上次我們用的什么都打得那么慘,現在又用得是什么?”
新兵帶來的基本上都是三八式,捷克式,擲彈筒,他們連特殊點有一些司徒登沖鋒槍,其他沒了。
當初他們倒是帶回去一些槍,問題是那只夠裝備一個排的,現在何雨柱那個排用的是M1,BRA,M1重機槍上交了,他們連執行的任務帶上那東西是累贅。
“去可以,不能一個人去,打完了你咋拿東西,再藏起來?現在可不是冬天,能讓你用什么雪爬犁?!?/p>
“那就帶上我的三排。”
“全都去,滲透你們排,我們打掩護和搬東西?!蔽榍Ю锏?,何雨柱這個排多多少少都學了那么幾句不管是朝鮮話還是英語,遇到情況還能應付一下,別的排就真不行了。
“好?!焙斡曛膊环磳?。
商議完后,7連集合出發,朝白天遇到南棒軍的地方趕去。
找了好處宿營地,終于找到了一個合適的,汽車多,一看就是有物資。
可能是因為在交戰的后方,前面還有白頭鷹的一個師,南棒的士兵就比較松弛。
值夜巡邏的比當初何雨柱在長津湖那邊端到的補給站還要松懈,依舊是烤著火。
這次何雨柱又不是一個人,帶著一個班上去摸了哨,最難的肯定是留給他了,也沒費太大力氣。
剩下的也都被戰士們抹了脖子,有一個差點讓敵人開了槍,還跑來跟何雨柱主動承認失誤,何雨柱讓他下次注意,平時要多練習,小戰士愧疚的走了。
就這樣,睡著的南棒兵居然一點都沒發覺,這得有多放心白頭鷹能守住前面啊。
然后三排士兵架起外面的機槍對準了一個個帳篷。
何雨柱則是上車去查看都有什么東西,這一看他樂了,哪里來的運氣這又是個輜重連,好東西還真不少,明目張膽的收不行,他每輛車都收了一部分才下了車。
就見到伍千里他們也過來了。
“帳篷里的怎么解決?”
“最好不要動槍?!?/p>
“好?!蔽榍Ю镒隽藥讉€手勢,剩下的人都撲向帳篷,不多時濃郁的血腥味飄散出來。
然后7連的人呼啦啦就要來搬東西。
“先別著急搬東西,三排先換裝,其余人警戒。”何雨柱道。
“快,快,分散開警戒,三排全都過來換裝?!蔽榍Ю锖暗?。
“去,帶人把軍官的證件什么的都給我弄回來。”何雨柱拍了拍伍萬里。
“是?!爆F在他們已經大致能分出來軍銜了。
“東西咋整?”
“一會再說,換完了,我們守在外面,你們慢慢挑。優先迫擊炮、巴祖卡、炮彈、火箭彈,底下的額展示要不要換M1你看著辦,機槍能扛得動就弄一挺M1重機槍,BRA一個班最少一挺?!焙斡曛贿吙焖贀Q著衣服一邊道。
“好?!?/p>
“對了要是有狙擊槍也都留下,我打算練個狙擊班出來?!?/p>
“沒問題?!?/p>
何雨柱換好后,伍萬里也回來了,何雨柱從一堆東西里面挑挑揀揀,往身上戴,幾下他就變成了一個南棒的少尉軍官,為啥不弄個大點的軍銜,他這張臉不像啊。
看了看伍萬里弄回來證件,南棒第五師某團輜重連,他有點郁悶志愿軍的車太少了,以至于他們連里就他自己會開汽車,要不然開著車多舒服,還不怕被查。
讓3排的戰士架起鍋,何雨柱讓人搬來一箱肉罐頭,一箱蔬菜罐頭,又弄了點他自己的秘制料弄了一大鍋的肉湯。
一是為了掩蓋血腥味,二是給戰士們補充一下熱量,這讓換裝和搬東西的戰士們頻頻朝這邊看過來。
“這小子真沒吹牛啊,真是個廚子?”換裝城南棒上尉的伍千里嘀咕道。
“就沖這香味,你不信都不行,這可比咱團部炊事班做的香多了。”梅生道。
“你說這小子怎么什么都會呢?”
“這你得問他自己去,我還想知道呢?!?/p>
“算了,問也沒實話,反正是我們7連的人,嘿嘿。”
“得了便宜還賣乖。”
結果一鍋肉湯沒夠,何雨柱又弄了一鍋才夠,但是沒讓戰士們吃太飽,這大半夜的吃那么飽,再睡著了。
走的時候戰士們基本上都是背著雙槍的,身上的子彈袋也是滿滿的,原來那條槍也不舍得扔,還要帶上一身衣服,罐頭餅干那就看你能背動不。
重機槍硬是被戰士們抬了兩挺,要不是伍千里下令都得抬上,炮彈、火箭彈那更是一點都沒放過,嚴重的火力不足恐懼癥。
這就有點超負荷了,伍千里命令戰士們減少負重,戰士們硬是不扔一件東西。
無奈只能讓帶先著了,路上真帶不動了再說吧,他自己現在也有火力不足恐懼癥,最后那一場阻擊打出來的毛病。
走的時候何雨柱又是一個鳥盾,回去把剩下的物資一股腦的全都給收了。
伍萬里走在隊伍里嘀咕了一句:“何副連長怎么每次打完了才去放水。”
“你說什么?”走在他邊上的余從戎問道。
“沒啥,沒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