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在滿洲里足足等了半個多月,那批鋼材才到,不過何雨柱算是知道了人家鋼廠的生產力強大了,這些要是在國內還不知道要多久呢。
五百噸一趟貨車就給拉過來了,他們這批貨只占火車的一半車皮而已。
和毛熊那邊交接完,停在滿洲里的貨車換了國內的車頭,然后整列貨車就被接管了,軍方的,因為他這這批鋼材和車上其他的鋼材都是要運去安東的。
何雨柱想著自己也去安東問一下*6軍到底去哪里了,就拿出了退伍的證明跟帶隊的一個連長溝通。
“何副營長好。”那連長看過之后直接給何雨柱敬了一個軍禮,27軍他是知道的,長津湖一戰在軍隊里也是出了名了,尤其是何雨柱在的那個師,水門橋阻擊戰都被搬上軍報了,只不過那上面沒有具體寫人名。
“不用敬禮,我已經轉業了,你現在叫我何同志或者何科長就行。”
“您這種半島戰場下來的,值得我們敬佩,何營長。”
“你們隸屬于哪里?”
“報告何副營長,我們屬于東北后勤,專職護衛運送物資的貨車。”
這個連長不改口何雨柱也沒強求。
“那我可以隨車么?”
“可以,您也是車上貨物的接收人,這沒問題。”
“好,路上有危險么?”
“一般不會有危險,不過還是會有不長眼的。”
“那我可以配槍么?”
“這,我要請示一下,您的證件我需要拿著。”
“沒問題。”
那連長拿著證件去打了個電話,回來時候眼光都變了,尊敬、崇拜,這是戰斗英雄啊,上面已經同意給配槍,并且告訴他們遇到緊急情況,車上的所有士兵聽這位何科長指揮。
這個連長問了一下,那邊只是含糊告訴他這位水門橋打了,上甘嶺也打了,都是最難打的戰斗,人家的戰斗素養可不是他們這些后勤護衛能比的,當然了他們也不差,四野出來的都能打。
“何副營長,上面同意了,請問您要什么槍?”
“你們有什么?”
“我們都是毛熊裝備。”
“那給我配一把莫辛納甘吧,手槍有么?”
“托卡列夫TT-30/33手槍,可以么?”
“可以,子彈被我按最高的配,沒問題吧?”
“沒問題。”
“好,對了還沒問,連長同志,你叫什么名字?”
“報告何副營長我叫,柴小虎。”那連長立正。
“請稍息,柴連長。”何雨柱又找回了在部隊的感覺。
“是。”
“我們什么時候出發?”
“今天夜里。”
“好,帶我去領槍吧。”
“是。”
晚上11點貨車才再次出發,大多數的戰士都在一個悶罐車里面,貨車車廂上面也有扶著警戒的人,何雨柱跟戰士們一起進了悶罐車里面,柴小虎還幫他找了一身軍裝,并且把水壺什么的也配齊了。
除了沒有帽徽和領章,戰士們很奇怪這位要跟車的年輕人,柴小虎簡單說了一下,所有戰士看何雨柱的眼神都變了。
何雨柱現在已經習慣了,軍隊里面崇拜強者,這是恒古不變的。
滿洲里到安東距離雖然不算遠,可是車程可不算太短,因為負重過大,又不是平路,火車開得很慢。
車走到黑省和吉省交界的地方,迷迷糊糊睡著的何雨柱被外面的槍聲驚醒了,發現車停了。
外面,“砰”“砰”“啪”‘啪’“啪”的槍聲開始多了起來。
槍聲很雜,何雨柱睜眼一看,戰士們都開始往悶罐車外爬,這個悶罐是特殊設計的,車廂外有扶手和梯子,能去前后車廂,還能上車頂。
“什么情況?”何雨柱拉著一個戰士問道。
“同,首長,外面有人要上車扒貨。”
“扒貨,他們能扒動么?”
“我也不知道。”
“你們連長呢,去前面車頭了。”
“行了,你去吧。”
“是,首長。”
何雨柱往車廂外一看,天還黑著呢。
“扒鋼材,這幫人是瘋了?還是傻,能運走么?”何雨柱納悶。
“轟”一聲爆炸聲從車頭方向傳來。
“壞了,這可不是搶劫的,是搞破壞的。”何雨柱恍然。
背上步槍,掛好子彈帶,何雨柱快步走到車門處,左右看了看黑乎乎的啥都看不到。
跟在一個戰士后面,何雨柱直接上了車頂,然后他就在車廂上開始快步奔跑,兩個車廂他都是跳過去的,有頂蓋的直接跳,沒頂蓋的他就直接攀上前車廂的箱壁。
車廂上的戰士們都傻眼了,這誰啊,他們可不敢在移動的火車上這么跳。
何雨柱用最快的速度到了火車頭。
“砰,砰,砰”
“噠噠噠”
“突突突”
何雨柱一看,這邊已經有了傷亡,柴小虎正在指揮一個機槍組。
火車上和下面都有機槍在響,“何副營長,你怎么來了?”
正在指揮的柴小虎,聽見身后有動靜,回頭一看是何雨柱忙道。
“我來看看能幫幫忙不,傷亡怎么樣?”
“敵人的近距離槍法很準,機槍手已經換了一組了,不過靠近的都被我們消滅了,我們的人都在車上,車下都是敵人,要幫忙的話您自己看著發揮吧。”柴小虎也不知道何雨柱到底什么能力。
“行,你繼續指揮。”何雨柱邊說邊摘下身后的步槍,心中卻道:“這是土匪?近距離那不是手槍。”
臥倒后,快速推彈上膛,掃了一下車下的幾個火力點,對著一處機槍的方向就開了一槍。
“砰”那個機槍直接啞火了,何雨柱知道這把槍校準的還不錯。
“砰,砰,砰,砰”確定槍沒問題,何雨柱一口氣打空了彈倉。
然后車下機槍停了,何雨柱上彈,就見柴小虎用震驚的眼光看著他。
“行了,趕緊指揮你的,不用管我。”
“你我.好。”柴小虎也不知道該說啥。
正在這時有戰士喊道:“連長,后面的戰士說敵人又來了不少人。”
“你去看看吧,前面交給我。”壓完子彈的何雨柱開了口。
“何副營長,前面就拜托你了,車頭不能有事,這車上可是一千噸鋼材啊。”
“我知道,保證車頭沒問題。”
“這,好,我去后面了,機槍跟我來一組。”
“是。”
柴小虎去了后面,前面的槍也沒停,敵人的機槍又開始響了,不過都打不完一個彈夾就啞火了。
敵人開始往車這邊摸,何雨柱估摸了一下人還不少。
隱隱還聽到喊聲:“快,快,快,升官發財就看這一次了,都他娘的給我上。”
“你們有炮么?”何雨柱喊道。
“炮,沒有,首長,擲彈筒行么?”一個戰士回道。
“可以,你們剛才怎么不用?”
“用了,打不準。”戰士懊惱道。
“給我,把榴彈也都給我。”
“是。”
何雨柱接過了一個擲彈筒,還有一個滿裝的彈藥袋和一個打了幾發的。
略微調整了一下,何雨柱手中的擲彈筒就響了。
“嗵”“嘣”“啊”
“噠噠噠”車頂上的機槍隨著爆炸的火光點射。
“嗵”“嘣”“啊”
“噠噠噠”
“大當家的,人家的炮打得太準了,我們撤吧。”
“啪啪啪”這槍是朝天開的。
“媽了個巴子,老子現在是團長,能不能當旅長就看這一回了,給老子上,敢后退的殺無赦。”
“是。”
“嗵”“嘣”“啊”
何雨柱瞄準剛剛對天上放槍的地方就是一發榴彈,敢這么打槍的都是督戰用的,肯定是個大目標。
“大當家的掛了,撤,撤啊”
“大當家的掛了.”
沖到一半的敵人,呼啦啦又往后退,車頭上的機槍開始了掃射。
“噠噠噠”“噠噠噠”
“砰,砰,砰”
何雨柱也不用擲彈筒了,跑的太散了,擲彈筒打單個目標浪費,開始用步槍點名。
前面的敵人被殺退,后面的敵人折損了一部分也撤了,打到最后何雨柱還沒過癮呢。
柴小虎來到前面,跟戰士們了解了一下情況后,他走過來沖何雨柱敬了個禮:“何副營長,謝謝,要不是你這次我們連能不能完成任務就不好說了,沒想到您不光槍法好,炮也打得這么準。”
“應該的,查清楚下面什么人了吧。”
“應該是胡子,這次不知道收了什么好處,出山了。”
“鐵路怎么辦?”
“我們有電臺,我這就聯系上面,讓他們派人來修鐵路。”
“好。”
柴小虎去發電報了,前面的戰士們卻圍上來了。
“首長,您真的參加過水門橋和上甘嶺大戰。”
“嗯。”
“能跟我們講講么?”
“好,不過你們還要繼續保持警戒。”何雨柱想了想。
“是。”
然后何雨柱就在戰士們警戒的地方講了起來,其實就是跟他做報告一樣,當然了,跟這些戰士他可以說的稍微細致一點。
講到一半就聽到一片,“就該這么打那些狗娘樣的帝國主義,太解氣了,我們的同志太苦了。”
“對,就該這么打,我現在恨不得也去半島。”
然后就是一片“打倒帝國主義!”的呼聲。
柴小虎回來后一問情況,感覺自己錯過了,便問道:“何副營長,等押送任務完了,您能給我們連都講一下么?”
“這”
“首長,講講吧,我們都愛聽。”
“是啊,首長。”
“好吧。”
然后他又被柴小虎拉到一旁,柴小虎低聲:“何副營長,情況我已經匯報了,這些胡子跑不掉,還有,您的功勞我會如實上報。”
“我的就不用了吧。”
“要的,這是您應得的。”
“好吧,對了你這個連要加強訓練了。”
“是,我們沒去上半島,這是第一次遇到這么大規模的襲擊,我們是比以前懈怠了,我給部隊丟人了。”柴小虎不好意思道。
“知恥而后勇!”何雨柱拍了拍他的肩膀。
“是。”
修鐵路的人員來的很快,從安東方向來的,他們是一個火車頭帶著一節車廂,約莫一個排的人,何雨柱看他們的走路的步伐,知道這以前也是軍人。
用最快的速度修好路,這些人并沒有回去,而是把另一個車頭掛在了最前,還能幫火車加速。
到達安東,何雨柱先是跟相關單位交接了鋼材。
然后如約給押送鋼材的這個連完整的講了一遍他在半島的經歷。
下面戰士有淚水,有掌聲,還有吶喊聲,最后是軍禮,動靜不小還引來了其他人,他們也要求何雨柱講一下,何雨柱拒絕了,這里靠近戰場,根本不用他這個已經轉業的人來講這些。
之后何雨柱謝絕了挽留,把槍交了,去了一趟安東軍管會,打聽了一下*6軍的情況,得知他們又回津門了,這才去買了車票坐上火車返回四九城。
去毛熊的時候是夏天,回到四九城已經是11月深秋了,出了車站,何雨柱找地方拿出來空間中給家人準備的東西,叫了一輛三輪就回了四合院。
這次他有錢付賬了,進院子的時候,前院的幾個大媽看他的眼神中,有一些怕,還有一些羨慕。
他們知道何雨柱出遠門了,這回來一趟大包小包的,也不知道帶了多少好東西。
可是沒有人敢攔著他問問帶了啥,實在是街道辦何雨柱的那些報告會做的她們不敢造次,這小子戰場上是殺神來著,回了家看著正常,誰知道會不會暴起傷人。
還有就是,她們怕被抓典型,去接受教育,要勞動,還得學習,最重要的是丟人。
“呸,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出了趟門么,好像誰沒出過一樣。”
何雨柱進了中院后,賈張氏在背后狠狠的啐了一口。
“喲,老賈家的,你出過四九城,告訴告訴我們你去哪了?”楊瑞華打趣道。
“哼,我用得著告訴你么?沒見識的。”賈張氏扭頭回了家。
“切,你也就回過你們張家村吧。”楊瑞華嘟囔道。
“媽,外面誰回來了,你們說啥呢?”賈張氏進了屋,正在哄棒梗的秦淮如就問了一嘴。
“管那么多干嘛,誰回來跟你有關系么?一會把棒梗的臟衣服、尿戒子都洗了。”
“知道了,媽。”秦淮如低下了頭,手里搖著棒梗。
何雨柱進了自家門,見堂屋和廚房沒人,就喊了一聲:“娘,我回來了!”
然后就聽見屋里兩個驚喜的回聲:“柱子回來了,快進屋!”
“我大孫子回來了,快,快你來讓太太看看。”
何雨柱放下東西,走進里屋,見娘倆正在炕上看著三小,王思毓怯生生的喊了聲:“大鍋!”
“柱子,怎么這么久,你同事早就回來了?”
“娘,光等貨車就等了半拉月,這不東西送到了我就馬上回來了。”
“那邊冷不冷,吃的怎么樣,人好不好相處?”陳蘭香又是三連問。
“還好吧,去的時候不是冬天沒什么感覺,吃的倒是不怎么習慣,人還行。”
“你這人,孩子回來也不問問吃沒吃飯,就知道問問問。柱子,餓不餓,餓了讓你娘給你弄點吃的,哎呦我大孫子都瘦了。”老太太直接岔開話題,拉著何雨柱的手道,還真是有一種瘦是老人認為你瘦。
“不餓,車上吃了。”
“這次回來還出去么,你這一走就是好幾個月,夏天去的,現在眼瞅著就入冬了。”
“等去單位報到才知道,我也不清楚。”
“你說是好端端的找了這么個工作,一出門就是好幾個月,去的還是那么遠的地方,我們擔心啊。”老太太埋怨陳蘭香,可她問的比陳蘭香還細。
“沒事,太太,去一趟路熟了,人也熟了,以后再去應該就用不了這么久了。”
“那就好,那就好。”
“累不累,要不你先去歇歇!”
“不累,車上睡了。”
“真的?我可是聽你同事說,你們去的時候光火車上就坐了十來天,能不累?”
“太太,我最后這趟車是從安東那邊坐回來的,就跟上次回來差不多,沒那么累,我在安東也休息了。”
“那就好,那就好。”
陳蘭香一直想開口說話,可她問的都被老太太給問了,她只能在邊上看著兒子笑。
“對了,我可是給你們都買了不少東西呢。”何雨柱道。
“你這孩子,出個差還買什么東西,咱四九城什么沒有?”陳蘭香嫌棄兒子亂花錢。
“柱子能買,那說明咱這不是沒有,就是不好買。”老太太依舊護著何雨柱。
“我去拿進來給你們看看。”何雨柱起身去了堂屋,拎進來兩個超級大的背包。
“哎呦,你這孩子是買了多少東西啊!”這下連老太太也驚了,這哪里是買了點小禮物回來,這是進貨去了。
“就是,你這孩子就知道亂花錢,你也不小了,該攢著點錢娶媳婦了。”
“娘,我才18,現在政府規定20才能結婚呢。”
“那不是還有兩年不到了?下次不許這樣了。”陳蘭香也知道這東西買都買回來了,那么老遠退都退不了。
“好,好,我知道了,有些東西能用很久的,下次肯定不會再買了。”
“既然買了,那就讓這小子獻獻寶吧!”老太太笑著對陳蘭香道。
“哼,我倒要看看他買了點什么。”
“嘿嘿,那您二位就看好了。”
“這是皮帽子冬天可暖和了,這是給老太太的護膝和坎肩,這是給娘的絲巾和毛線圍巾,這是給我爹的大衣,這是雨水的.”
何雨柱就開始一件一件往外掏東西.娘倆雖然嫌何雨柱亂花錢,可是拿到給她們買的東西還是很喜歡的。
這一掏不要緊炕上可就擺滿了,王思毓見到洋娃娃眼睛就挪不開了,可她沒有張嘴要,而是眼巴巴的看著何雨柱。
“思毓,來!”何雨柱拿起一個洋娃娃沖王思毓招了招手。
“大鍋!”王思毓手腳并用的就爬了過來。
“這個是給你的。”
“真的么,謝謝大哥!”小丫頭一把抱住洋娃娃,笑得那叫一個開心,想了想她站起來走到何雨柱跟前來了句:“大哥,抱。”
“好,好。”這小丫頭以前可是很少讓何雨柱抱的,她有點怕何雨柱,比較黏著何雨水。
“鍋,鍋”何雨鑫和何雨垚,也站起來朝他走,不過沒跑兩步又坐那了,兩小飛快的朝他爬。
這倆小子可不是認識何雨柱,而是跟著王思毓叫的,天天跟王思毓在一起,王思毓干嘛他們也跟著干啥。
不過爬到一半就陳蘭香給抱了回去,手腳亂蹬喊著“鍋,鍋。”
“小鑫和小垚都能叫哥了?”
“還說呢,你要是再晚點回來這倆小子都滿地跑了,這哥是許大茂那小子天天逗著玩讓叫的,還叫不清楚呢。”陳蘭香沒好氣道。
“嘿嘿,我這也沒辦法不是,出公差總要把事情辦完吧。”
“就你有理,對了,柱子,小滿和你萍姨他們你買了沒,還有你霞姨?”
“買了買了,這絲巾圍巾都買了不少,小滿和雨水那不是有裙子和衣服。”何雨柱指了指列寧裝和布拉吉。
“你這買的合不合身啊,還有這裙子現在可穿不了了?”陳蘭香拿起布拉吉看了看不確定道。
“穿不了就留到夏天穿,雨水的應該大一些,能多穿兩年,小滿的應該差不多吧,畢竟我也沒尺寸,估摸著來的。”
“你啊,這東西買回來那丫頭還不得天天惦記,不過是挺好看,要不先放起來,明年再給她?”陳蘭香道。
“這個您看吧,反正她的衣服都是您這邊打理。”
“行。”
布拉吉展開后,王思毓的眼睛又亮了,何雨柱道:“思毓太小了,以后大哥也給你買。”
“好的,謝謝大鍋。”王思毓不舍的把目光移開,隨后注意力又到了洋娃娃身上。
不過當何雨柱把另一件東西弄好后,小丫頭直接放下了洋娃娃。
“大哥,大哥,這是什么?”
何雨鑫和何雨垚小哥倆嘴里也一個勁的喊:“要,要。”
不過他們兩個被限制了自由,陳蘭香怕這哥爬過去把東西弄壞了,還有就是這倆小子逮著啥都往嘴里放,那東西看著就是鐵家伙,陳蘭香怕兩小再把牙給磕了。
“這是火車,這是鐵軌,這次大哥出門就坐的這個去的。”何雨柱道。
“真的么,原來火車長這樣啊,可這個太小了吧,能坐么。”
“哈哈哈哈,這個當然不能坐了,大哥坐的要比這個大很多很多,等你大了大哥帶你坐。”
“好耶,好耶,能不能帶著小滿姐姐和雨水姐姐,還有兩個弟弟。”
“帶,都帶。”何雨心道這小丫頭照顧的還挺周全,一個不落啊。
“柱子,這就是火車,做的真精巧,還是毛熊那邊的人會玩,這個是買給誰的?”老太太道。
“這個啊,就放正屋這邊,孩子們都能玩。”
“你啊,這東西就一個,以后這幫小的該打架了。”陳蘭香已經能想象到一幫小子彈搶玩具的場面了。
“輪著玩唄,要不您收起來?”
“去去去,說的好聽,這玩意就算收起來也得被他們翻出來,改天就被她們弄出去顯擺去了,還有那個娃娃也是,你啊,就慣著她們。”
“咱家有這個條件,要是沒有,我也不買。”
“那倒是,咱家柱子有本事,讓別人羨慕去吧。”老太太道。
“老太太,你就幫他說話吧,這些東西穿出去,拿出去哪個不是稀罕玩意,又該引別人嫉妒了。”
“讓他們嫉妒去,有本事他們也買,咱家保證不嫉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