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見拉不走人,就開始跟何雨柱套近乎表示可以過來輔導功課,他哪門哪門功課好。
崔鋒和王春和當即表示他們也可以,然后就開始了討價還價,討的什么,自然是買菜錢。
何雨柱樂得看熱鬧,這輩子他一直也沒住過校,這場景倒是跟部隊有點像,當然了部隊討論的可不是什么柴米油鹽。
最后還是討論出結果過了,輔導功課、打掃衛生,菜輪流買,何雨柱除了學習和做飯,直接就成了甩手掌柜的。
由于入學考試的時間沒多久了,第二天何雨柱就去報到了,對于插班生總會有人用異樣的眼光看待。
不過第一次模擬考試何雨柱就打了所有帶著那種眼光看他的人的臉,全班第一名。
然后何雨柱住的宿舍就來了訪客,秦處長。
他帶來了消息,何雨柱必須學*物理,這是命令,不是請求,還讓他同屋的王春和現在就開始教何雨柱基礎。
王春和自然是保證,他會的都教。
然后秦處長告訴何雨柱他的情況已經告訴了他家里,讓他不用擔心,之后秦處長走了。
1954年7月份何雨柱以優異的成績考入了莫斯科大學的*物理專業。
1954年9月開學,何雨柱開始了他的留學生生涯,1955年2月寒假的時候,剛滿二十歲的何雨柱修完了*物理近半的學科,到了1955年7月拿到了全部學分,他可以畢業了。
要說有難度的么,有,必須有,很多課程何雨柱都是靠記憶拿的分,不然還沒等他學完呢,就該卷鋪蓋回國了。
在學校他都快成傳奇了,然后他報考了同專業的研究生。
1955年9月何雨柱考上了研究生,并且選修了計算數學與程序專業。
學校啃書本總是枯燥的,但又有什么辦法呢,書本上的知識是死的,要付諸實踐那還差得遠,尤其是他學的這個專業,必須要找地方實踐才可以。
所以何雨柱毫不猶豫的報了研究生,就是為了有機會進實驗室。
又過了半年,到了1956年2月,他跟王春和成了同年級的同學,王春和那叫一個郁悶啊。
1956年的七月,何雨柱拿到了計算數學與程序專業學士學位。
他把他們學過的書和資料秘密送去了老范那邊,對,就是老范,他得知何雨柱去讀大學也很吃驚。
因為何雨柱完全不需要去讀,他的功勞都夠送他到很高的位置了。
膠卷他原封不動的送回去的,后來他得知膠卷里面的東西很重要,保密級別非常高,為此他們部門還給何雨柱記了一個很大的功勞,不過要等何雨柱回國才能頒發給他。
之后,他和王春和他們這一屆的研究生一起進入了聯合*研究所,位于莫斯科120公里外的杜布納市。
進去以后何雨柱就感覺他們被盯上了,除了在宿舍,只要進了實驗室就能感覺到有雙眼睛時時刻刻在盯著他們這些中國的學生。
而且從從實驗室回宿舍,何雨柱也發現宿舍被人翻動過,雖然還原的很好,但是他就是能看出來。
時不時的還有留學生被找去談話,回來那些人都是義憤填膺的模樣,好似受了很大的侮辱。
原因么,很簡單,實驗可以參與,資料可以在規定的場所借閱,關于實驗數據、實驗過程和資料里的內容一片紙他們都不能私自記錄,更不能帶出去。
這點玩意可難不倒何雨柱,他為什么這兩年那么拼,不就是為了這個機會么,不然能進這樣的地方來。
于是何雨柱花了好一陣子抄錄資料,當然是看完假裝思索然后在空間抄錄了。
資料太多了,可以說是海量的,何雨柱只能挑一些出來抄,關于動力和發電之類的直接放在了后面,短時間內國內也用不上。
就這也耗費了何雨柱實驗和學習以后的幾乎所有時間,他連睡覺都是最少的,他的導師幾次勸他注意身體,他依舊我行我素,也就是看他沒什么事,不然早就強制性讓他休息了。
另外,可能是王春和偷偷告訴其他可以完全信任的留學生,何雨柱可以過目不忘,并且讓他們保密,所有得了消息的留學生差點喜極而泣。
然后何雨柱就開始不斷收到各種整理出來的數據和資料,當然了肯定不是明目張膽的送了。
都是以借書了,讓何雨柱幫忙輔導了各種理由,甚至吃飯的時候說是面包吃不完給他吃都會帶著紙條。
這當然會引起注意力,何雨柱的宿舍不知道被翻了多少遍,毛都沒找到,后面更是加強了管理,不讓串宿舍,不讓不同項目的人交流。
不過何雨柱暗中整理了一下搜集回來的資料,已經很可觀了,能讓國內少走很多彎路了。
1957年6月,闊別祖國三年多的何雨柱和所有學*物理畢業的學生,都應召回國。
何雨柱知道這是國內開始研究那了。
出研究所的時候所有人都被搜身,搜行李,甚至牙齒和后面都沒放過,這是**裸的羞辱,何雨柱和留學生們咬著牙忍了。
這還沒完,回國的路可沒那么簡單,自打出了研究所,何雨柱就發現有人一直在后面跟蹤他們。
等他們到了集合地,那就不是跟蹤了是**裸的監視,對此使館方面還對學生們做了安撫工作,讓他們以大局為重。
他這些人幾乎算是被押送上火車的,當然了國內也派了人保護,但是人太少了。
上了火車,何雨柱溜達了一圈,發現幾乎每個車廂都有那些人存在。
于是他找到了留學生安全負責人,一個姓曹的科長。
“曹科長,你好,我叫何雨柱。”
“你好,你不用介紹了,我認識你,我們這邊的人都認識你,你的資料我們很熟悉。”
“好,既然都認識我,那我就不廢話了,火車上跟上來那些人怎么處理?”
“這,他們應該不會怎么樣吧?”
“你覺得我們和他們的關系有那么好?他們是什么人你應該知道吧?”
“知道,應該是KGB的人。”
“那他們平常的行事手段你應該也了解吧?”
“可你們是留學生啊,不一樣。”
“錯,我們是對他們有威脅的留學生,尤其是那些取得過研究成果并發表論文的。”
“你想怎么做?”
何雨柱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
曹科長直搖頭,“不行,不行,那會引起軒然大波的,搞不好還會影響整個關系。”
“如果他們真的動手呢?”
“那就按你說的做。”
“行,你現在把我說的那些留學生都調到我的車廂。”
“好。”曹科長雖然沒見識過何雨柱出手,可還是無條件信任了他。
“其他車廂就靠你們了。”
“放心,就算是我們用生命保護他們。”
“拜托了。”何雨柱抓住曹科長的手使勁握了一下。
留學生換車廂引起了那些人的注意,但也只是注意,因為曹科長他們并沒有動。
從莫斯科到邊境這一路都相安無事,可剛過了邊境線何雨柱就發現這幫家伙蠢蠢欲動了。
何雨柱心道:“原來是等這個時候啊,這是想栽贓還是怎么的?”
入夜前,何雨柱提前跟王同和他們打了招呼,晚上熄燈后讓他們關閉一側的車門,并且找東西堵上。
何雨柱自己則是提前去了另一側的車門,假裝上廁所,實則是守著門口。
果然,熄燈后,車廂內燈光昏暗,何雨柱就見到三個家伙鬼鬼祟祟的朝他們這個車廂過來。
那些人看到廁所門口的何雨柱明顯一愣,有一個家伙不自覺的就把手伸向腰間。
他的同伴剛想制止,何雨柱動了,腳下滑步一個貼山靠過去就把要掏家伙的人撞飛了出去。
只聽“咔”“噗”那人身上骨頭斷裂,飛在半空一口血就吐了出來。
他的同伴又驚又怒,伸手就拔出了腰間的手槍。
何雨可不會給他們開槍的機會,一個頂肘又一人倒地,然后他欺身而上抓住最后一人的兩條胳膊,猛力一,“咔咔”兩聲那人的兩條胳膊就耷拉了下來。
最后這個也是狠人,低頭就朝撞來,何雨柱順勢抱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擰“咔吧”這人立時軟了。
然后何雨柱朝另外兩個昏迷的家伙脖子上一人給了一腳,送他們去見了他們的上帝。
撿起地上的幾把手槍,他就回了自己的車廂。
車廂內現在有點小騷動,因為何雨柱打斗的動靜可不小,另外一邊已經有人開始撞門了。
突然聽到“砰,砰”兩聲悶響。
何雨柱大喝一聲:“都趴下。”
喊的同時何雨柱雙手舉槍就射,直接清空了兩把手槍的彈夾。
然后他就聽到其他車廂傳來了槍聲,何雨柱飛快朝被打爛的那扇車廂門跑過去,他要確認敵人是不是都死了。
看完之后,確認都死了,何雨柱把他們的槍和彈夾都收了回來喊了一句:“誰會開槍?”
“我,我以前是四野的。”
“我,我是三野的。”
“我在抗大學過。”
“行了,不用介紹,自己過來領槍,看好另外一邊,我要去幫我們的同志。”
“我們也跟你一起。”幾人異口同聲。
“不行,你們的任務是保護好自己。”
“我知道你,你也是學生,你命令不了我們。”一個拿了槍學生道。
“閉嘴,你要是有他這兩下子,他肯定不攔著你。”他身邊的一人拉了拉他的衣袖。
那人立時不吭氣了,他還真沒這兩下子。”
何雨柱也不跟他們廢話,飛快的給自己手上的槍換了彈夾朝另一邊跑去。
而此刻車廂上的燈又開了,應該是列車長也聽到了動靜,要派人檢查,車上也是有乘警的。
何雨柱是邊跑邊開槍,敵人太好認了,被他解決掉對手的同志,立刻跟在他后面掩護他。
何雨柱是從火車的一頭殺到了另一頭,等確認的敵人都干掉后,他才發現曹科長他們有幾個人受傷了。
受傷的還有乘警,因為這趟車是國內的,所以乘務人員都是國人,見到自己人跟毛熊打起來肯定要幫忙了。
何雨柱對著一個乘務員大喊:“有沒有急救箱。”
“有,有,我這就去拿。”
“把他們的尸體都丟下車。”何雨柱拉著曹科長低聲道。
“這,不好吧。”
“人失蹤了就失蹤了,這些年他們應該有不少失蹤的吧?到了車站被人看到才是大麻煩。”
“好。”
“那車上其他的人呢?”
“這個你們看著辦,羈押,扣留隨意,反正不能讓他們那么快回毛熊,我們自己這邊的就算了,程序你們比我懂。”
“好。”曹科長就開始安排人干活。
急救箱送來,何雨柱就開始幫受傷的止血,包扎,他倒是想進一步處理一下,條件不允許,急救箱里面只有紗布酒精這些簡單的東西。
只能等到了滿洲里送醫院了,到了滿洲里車站所有車廂的人被禁止下車,等站外安排好了,才秘密下車出站,都被接到了某處軍營。
筆錄自然是要做的,何雨柱也不例外,因為有曹科長在的關系,倒是沒有人為難他,不然他一個留學生這么生猛,人家還不得查個清楚。
留學生很快就放了,因為他們還要去下一個目的地。
所有人連回家都沒讓回,只讓寫了一封家書,還是那種要檢查過后才能寄出去的,然后他們換了火車繼續朝目的地進發。
等他們下了火車才知道已經到了西北,他們還要轉汽車,最終的目的地在大沙漠里面。
到了最終目的地,安排好住的地方,何雨柱被單獨叫了出去,眾人還以為是因為火車上的事都要幫他說話。
結果人家告訴他們誤會了,是有別的事。
等何雨柱再回來已經穿上了軍裝,本以為就是個兩毛一,結果肩膀上兩道杠里面多了兩顆星星,沒錯,這小子授勛的時候直接變成了上校了,他的很多功勞不能被公開,明面上這是購買鋼廠和軋鋼技術人員學習的那個功勞,實際上是那些資料的功勞,不然那也不可能跳好幾級啊。
這一身軍裝倒是把那些學生羨慕的夠嗆,尤其是那些脫掉軍裝從事科研的學生。
接著就是安排工作了,開始何雨柱被安排成研究人員。
可是當何雨柱秘密交上去幾份資料后,他的任務就變成了資料復寫員,上級命令他把所有記得的資料都抄出來,還單獨給他弄了個小辦公室。
資料太多,何雨柱又不能自己拿空間里面的出來,所以還是用了不短的時間。
等他交完所有資料,上級命令他參與試驗的時候,問題就來了,這小子真不是做試驗的料,幾次下來這小子就被調去搞別的了。
過了沒多久,他被要求簽了一堆的保密協議,說是可以回家了。
何雨柱也有點懵,這就能走了?
上面還跟他解釋了一下,他帶回的資料非常重要,但是學的東西只能說是死記硬背,試驗也不成,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不少。
要擱別人肯定回不去,必須要有個結果才行,可是他特殊,就他弄回來那些東西,就是別人弄不回來的,他也可以選擇不上交不是。
問題是人家交了,再把人圈在這就不合適了。
安全問題,他們更是不擔心了,暗殺這小子,那不是老太太吃砒霜。
他的事情沙漠那邊領導層也開會討論過,決定不了又上報了,上面討論了一下覺得這小子待在沙漠屬于浪費人才,干脆回四九城算了。
當初讓他去學*物理不就是打著能弄回來資料的心思么,還不給人家拒絕的機會,現在人家弄回來了,任務圓滿完成,總不能把人軟禁在那邊吧。
而且還保護了一批科學家回來,這點別人不知道,秘密組織的人可是清楚的很,他們那一趟車上除了他就沒別人能把事情做得那么干凈利索。
至于回四九城干嘛,上面沒說,讓他回去等安排。
回到四九城何雨柱恍如隔世,沙漠常年只能見到風和沙,哪里有這么多的人。
站在自家的大院門口何雨柱深吸了一口氣才走了進去。
他這一身軍裝,讓門口的閻埠貴愣了半晌才認出來。
“你,你是柱子?你不是上學去了么,怎么又穿上軍裝了?”
“閻老師,這個我不用跟你解釋吧?”
“你怎么這么說話,我怎么說也是你的長輩。”
“我只有自家的長輩,您這是打哪論的?”
“你,你”閻埠貴被噎的夠嗆。
何雨柱沒再搭理他直接往里面走,拐過影壁就看到賈張氏抱著一個小丫頭,邊上還有個六七歲的小小子,不過不是胖小子,跟別人家的也差不多,一臉菜色。
“何,何雨柱?”賈張氏的表現跟閻埠貴差不多。
何雨柱可沒搭理她,直接往前院走,路上遇到楊瑞華、劉海忠他媳婦全都是如見了鬼一樣。
到了中院就見兩個小子在院里瘋跑,這倆小子倒是臉色紅潤一些,不過也是瘦。
跑動中,倆小子突然見有人進了中院,還是不認識的,就問:“你誰啊,來我們院干嘛來了?”
“雨鑫,雨垚?”
“你怎么認識我們?”
“雨鑫,雨垚,你們跟誰說話呢?”
“娘,我們不認識,一個當兵的,不過他知道我們的名字。”
“當兵的柱,柱子,我的兒你回來了。”陳蘭香走到門口往院里一看,眼淚就下來了。
“娘,兒子回來了。”
“嗚嗚嗚,你怎么就舍得那么久不回家。”陳蘭香跑過來抱著何雨柱就開始捶,邊捶邊哭。
“娘,這是我們大哥么?”一個小子道。
“對,對,混小子,你們兩個還不叫哥。”
“大哥好!”兩個小子齊聲道。
“誒,你們誰是雨鑫,誰是雨垚?”
“我是雨鑫。”
“我是雨垚。”
何雨柱看了半天還是分不出來,陳蘭香這會也擦干了眼淚道:“等熟了你就能認識了。”
“你們兩個小子去后院把太太請過來,告訴太太她大孫子回來了,要慢點知道不?”
“知道了,娘。”
“還是我去吧,這倆小子毛毛躁躁的。”何雨柱道。
“好,你太太天天念叨你,別讓她太激動。”陳蘭香接過何雨柱的行李,從沙漠回來何雨柱就一床被子,還有臉盆牙缸也沒啥了。
之前在毛熊他還時不時的讓人給家里捎東西和寫信,進了研究院后,信不能寫了,只會有人定期來告訴一聲何雨柱安好,這哪里能讓他家里放心。
等到何雨柱跑去沙漠,那更是來報平安的都沒,只說去執行任務了,去哪,不知道,什么時候回來,不知道,人還活沒活著,更不知道。
到了后院,許大茂家門鎖著,何雨柱在老太太門口遲疑了一下還是敲響了房門。
“誰啊,直接進來就是了,還敲什么門?”老太太還以為是兩個小子又搞怪呢。
“太太,是我回來了。”
屋里“哐當”一聲,明顯是拐杖落地的聲音。
何雨柱怕老太太再摔著,推門而入。
進門就見到老太太已經下地,不過是坐在地上呢,淚流滿面。
“太太,您沒事吧?”
“柱子,真是我的柱子回來了,太太我沒做夢吧?”
“沒,沒做夢,是我回來了,太太,您的大孫子回來了。”
何雨柱一把抱起老太太,要把她放在炕上,哪料老太太一把抱住她,無聲地嗚咽起來。
何雨柱輕拍老太太后背。
“太太,您別激動,別激動。”
好半天老太太才緩過來,然后就是劈頭蓋臉的一頓。
“你這孩子說好的出趟差,很快就回來,哪成想你這一走又是好幾年,開始還來給信,家里也不擔心,后面信也沒了,還好有人來報平安。到最后,報平安的也沒了,就告訴一句執行任務去了,還不知道去了哪,知不知道家里多擔心。嗚嗚嗚!”
“太太,都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
“你到底去哪了?”
“我不能說。”
“那還走不走了?”
“我調回來了,以后什么安排還不知道呢。”
“嗚嗚嗚!回來就好,回來就好,你不知道全家都盼著你回來。”
“我知道。”
“你知道什么,你知道,雨水都上初中了,小滿那丫頭都20了,你再不回來人家都等成老姑娘了。”
“我”
“你什么你,你知不知道媒婆都踏破王丫頭家的門檻了,你就不怕你這小媳婦跟人家跑了,你怎么舍得?”
“我扶您去中院吧,我娘等著呢。”何雨柱只能轉移話題。
“你這孩子,你就沒這個心思?”
“這么長時間沒見,等見了再說吧。”
“我跟你說,你要是讓小滿難過,我可不饒你。”老太太舉起了拐。
“好,好,您總得讓我見了人問清楚吧,現在可是自由戀愛。”何雨柱道。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