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等著吃吧,你別看柱子小,他做飯的手藝可不差。”
“哦,柱子這么小就開始跟何大哥學(xué)廚了么?”
“就跟他爹練了練基礎(chǔ),剩下的都是他自己琢磨的。”
不一會何雨柱就回來了,后面還跟著個跟屁蟲,回來后何雨柱就開始進廚房和面,許大茂被指使著洗菜。
和好面,何雨柱又去后院的地窖拿了一塊羊肉,中院的由于跟易家共用,里面基本上都是白菜蘿卜之類的,這是新鮮肉肯定不能放屋里的密室,只能放外面的地窖里。
然后去老太太那把老太太請到中院。
“柱子,今個吃什么?你拿的這塊是羊肉吧。”
“太太,今個吃羊肉臊子面。”
“什么面?太太咋沒聽過?”
“您就當(dāng)帶湯的羊肉打鹵面就成了。”
“啊,打鹵面還能帶湯?”
“嘿嘿!”
“你小子還跟太太抖機靈。”
“一會做好了您就知道了。”
“那太太就等著吃了。”
送老太太去里屋聊天,何雨柱用水化開羊肉,切好配菜,然后就開始搟面。
羊肉臊子做的時候那小味是撓撓的,后院的趙翠鳳沒等許大茂去送飯,自己就挪過來了。
前院的大人小孩不知道在月亮門那看了幾次,賈張氏和賈東旭娘倆直接在月亮門那不走了。
“東旭啊,是何家做的吧?”
“這香味還能是誰家!”
“何大清不在家啊!”
“何雨柱做的!”賈東旭郁悶道。
“這小子手藝現(xiàn)在這么好了,這是羊肉吧,何大清這個廚子還真是啥都能弄回來點。”
“娘,咱回去把肉也做了吧,太饞人了。”
“那就做一點。”賈張氏吸溜著口水。
這娘倆誰也不敢去惹呼何家了,以前吃的教訓(xùn)太多了,現(xiàn)在賈老蔫漲了工錢家里每月也能見點葷腥了,前院這些住進來的聽說廠里給找了別的地方,可大家都不是很愿意搬家,別地方哪有這院子好啊。
可是人家婁老板也不能多付一份租金不是,聽說那邊是買下來的房子,專門給這些技術(shù)人員住的。
等何雨柱的臊子面端上桌,何雨水那丫頭的口水就嘩嘩的淌了,她現(xiàn)在也能吃點正常的飯了,小手一個勁的抓撓要去夠面碗。
“這是什么面?真香啊!”趙翠鳳先開口問道。
“許嬸這是羊肉臊子面。”
“沒聽過,不過聞著就知道好吃。”
“娘,可好吃了,剛剛柱子哥給我吃了點這肉臊子,那叫一個香。”許大茂說著還吧嗒了吧嗒嘴。
王翠萍早就呆了,這啥家庭啊,請人吃個飯白面不算,居然還有肉,她一直忍著沒去廚房看。
可這羊肉臊子面一上桌,她那眼淚就在眼眶里畫圈圈了。
“翠萍啊,你這是咋了?”陳蘭香最先看到。
“沒事,沒事。”王翠萍趕忙用袖子抹了一把眼淚。
“沒事就好,吃吧,嘗嘗我家柱子的手藝。”
“好。”王翠萍說著也沒動筷子而是看著老太太。
“那我就先嘗嘗乖孫的手藝。”老太太第一個動了筷子。
然后滿桌的人就開始唏哩呼嚕的吃,就連何雨水也一個勁的‘啊啊啊’的叫,讓陳蘭香喂她,王翠萍邊吃那眼淚邊往碗里掉。
把一眾人看得也有點心酸,還以為這是很久沒吃肉和白面的原因。
只有何雨柱和王翠萍知道,這是因為吃到了家鄉(xiāng)飯。
吃過了飯,王翠萍主動收拾碗筷,陳蘭香哪能讓客人收拾呢,就讓何雨柱和許大茂去。
王翠萍哪里肯聽,等到收拾完了,王翠萍又要主動送老太太去后院,老太太也沒反對。
進了后罩房,等扶著老太太坐上了炕,王翠萍就要朝老太太鞠躬。
老太太哪能讓啊,拐棍一伸就把王翠萍制止了。
“我說王家丫頭,你這是干啥?”
“謝謝您讓我吃到了家鄉(xiāng)的味道。”
“啊,你這怎么越說老太太我越糊涂了。”
“今天的面不是您老讓柱子做的?”
“就為了那碗面,那是你家鄉(xiāng)的做法?”
“對。”
“那可不是老太太我吩咐的,那面我也是第一次吃,以前聽都沒聽過。”
“啊,柱子那孩子怎么知道我家鄉(xiāng)哪里的?”王翠萍有點懵。
“那老太太我就不知道了,我這大孫子能耐著呢,你可別把他當(dāng)普通小孩看。”老太太道。
“好,我知道了,那我還是要謝謝您,讓我住院里。”王翠萍又鞠了一躬,這次老太太沒攔著。
“行了,回去吧,老太太我吃飽了犯瞌睡。”老太太擺擺手道。
“那您歇著!”王翠萍轉(zhuǎn)身出了門。
“誒,也是個苦命的姑娘!”老太太望著門口低聲道。
王翠萍回了中院到了何家門口把何雨柱叫出來。
低聲道:“王姨謝謝你了,柱子。”
“啊,謝我什么啊,我不就是做了一頓飯么?”何雨柱裝糊涂。
“這可不是一頓飯的事,姨記在心里了。”
“不用,不用,王姨喜歡吃,以后我再給你做就是了。”何雨柱憨笑。
王翠萍看了一眼何雨柱,要不是從頭到尾都沒聽到陳蘭香吩咐何雨柱做什么飯,她還以為是陳蘭香讓的。
“行了,你回去吧,王姨也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陳蘭香看到王翠萍在門口坐在小板凳上拿著個煙袋鍋子吧嗒旱煙。
奇道:“翠萍啊,你還會抽煙?”
王翠萍趕緊起身,把煙袋鍋子在鞋底子上磕滅。
“何家嫂子,這是在老家養(yǎng)成的習(xí)慣。”
“你這去了婆家人家不能嫌棄?”
“城里人還嫌棄這?”王翠萍問道。
“你見院里哪個女人抽煙?”陳蘭香反問。
“那我這一時也改不了咋辦?”
“我就這么一說。”
打那以后王翠萍不在院里抽旱煙了,不過她那屋子里還是會有旱煙味。
大年三十的時候,何雨柱去給王翠萍送了一碗餃子,因為趙豐年沒在。
陳蘭香還埋怨,“這把表妹自己扔家算怎么回事?”
王翠萍只是笑笑,老趙干嘛去了她不知道,可她大概能猜到有任務(wù)。
大年初一,老趙回來了,還給王翠萍帶了一些點心,讓陳蘭香看到后臉色才好了些,不然她是真打算去數(shù)落數(shù)落老趙的。
把人領(lǐng)進院子,不管了算怎么回事。
過了年,王翠萍不知怎么地就找陳蘭香學(xué)起了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