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城市,南越國第四大城市。經(jīng)濟總量高達7861億,人口數(shù)量更是達到了985萬。這座城市對斯維埃在稅收上的經(jīng)濟依賴,更是斯維埃工業(yè)軍工貿(mào)易的重要城市之一。”說此話的人,正是仙城市的城主突語鍵。
在南越國這片繁榮而廣袤的土地上,仙城市如同一顆璀璨的明珠,鑲嵌在經(jīng)濟發(fā)展的浪潮之巔。作為南越國的第四大城市,仙城市以其非凡的經(jīng)濟實力與龐大的人口基數(shù),傲立于時代的潮頭。今天,他聚集了來自斯維埃的各路精英與官員,準備守護這座城市。
“各位遠道而來的黨友,”突語鍵的聲音渾厚有力,回蕩在政府大樓里,“歡迎來到仙城市,南越國的璀璨明珠。這座城市不僅是我們南越國的驕傲,更是斯維埃工業(yè)軍工貿(mào)易的重要支撐。你們所看到的每一棟高樓,每一條繁忙的街道,都是我們斯維埃精明統(tǒng)治而來的。”
他指著遠處繁忙的港口,那里巨輪如織,貨物吞吐量驚人。“仙城市的港口,是連接世界的重要樞紐。我們的產(chǎn)品從這里走向世界,同時也迎接著來自全球各地的優(yōu)質(zhì)資源。這一切,都得益于我們斯維埃政黨的領(lǐng)導(dǎo)。”
“然而,部分野黨,領(lǐng)著暴亂分子,企圖以暴力之手,打破這座城市精心構(gòu)建的經(jīng)濟體系。今日,斯維埃政黨,這座城市的守護者,已集結(jié)了軍隊十萬精兵,準備抵抗南唐十三少希嘉諾聯(lián)盟的暴亂集團!”突語鍵又接著講道:“暴亂集團,人數(shù)高達八萬,肯定會先把驅(qū)逐仙城市的百姓,導(dǎo)致工業(yè)停工。僅僅停工幾天,都將給斯維埃政黨帶來難以估量的經(jīng)濟損失。所以我們要加快步伐,打敗這幫亂黨,活捉希嘉諾!”突語鍵的話語如同號角,激起了士兵們的斗志。他們緊握刀鞘,大喊道:“偉大的斯維埃萬歲,偉大的斯維埃將南越國人民帶向……”
在臺下,葉宇靜靜地聽著這一切。聽完突語鍵的發(fā)言后,他輕輕點頭,與幾位侯爵以及權(quán)貴公子們打了招呼,便悄然離開了會場。
對于葉宇而言,葉宇并不喜歡這種花里胡哨、裝腔作勢的政治演講。但就是這樣,世界每一個有政治國家都是如此裝腔作勢來糊弄群眾。
政治的第一個手段:要對群體的想象力善加利用,為群體提供一個鮮明的形象,使之產(chǎn)生幻想。
第二手段:當群體開始沉湎于妄想中時,就要果斷而大膽地對其進行洗腦,以夸大其辭、言之鑿鑿、不斷重復(fù)的方式來煽動群眾的情緒。
第三手段:當群眾開始陷入狂熱之后,則要以領(lǐng)導(dǎo)者的面目出現(xiàn),為他們指出方向,用信念來激勵他們,使得他們重新開始想入非非,并在其中找到屬于自己的幸福。
這也是父親葉知秋教葉宇,無論什么時候都要保持理性的自我。因為,群體是極端感性的,只要有一幫人在前面煽風供火,后面會繼續(xù)尾隨著源源不斷的人。然而,事件的本身,很多人不知道是不是對,是不是錯,群眾只是一味的跟風而已,尤其是對政治而言。
葉宇剛從會議室的大門邁出,一股清新的空氣迎面撲來,讓他不禁深吸一口氣。
就在這時,一顆突石子丟向葉宇。“哎呦!”葉宇下意識地捂住了被擊中的肩膀,眉頭緊鎖,目光迅速掃視四周,尋找著“肇事者”。
“哈哈,這不是我們的葉宇大少爺嗎?”一個熟悉而又略帶挑釁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葉宇循聲望去,只見葉巧巧正站在不遠處,手里拿著幾顆小石子,臉上掛著得意的笑容。她的身邊,還站著一位與她年齡相仿的女孩,那便是南洋城主的孫女——允兒,葉巧巧從小到大的閨蜜。
葉宇無奈地搖了搖頭,語氣中帶著幾分責備:“巧巧,你怎么又跟過來了?我不是說過,這次行動很危險,不是叫你不要過來的嗎?”
葉巧巧聞言,嘴角笑道:“我是跟你嗎?我只是跟允兒一起來這里的,算是跟你嗎?不算吧?”她的話語中帶著幾分俏皮,顯然想挑戰(zhàn)葉宇的脾氣。
允兒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啊,葉宇大少爺,我們只是跟巧巧一起過來的。又不是跟你,憑什么說是跟你呢!”允兒的聲音溫婉而甜美,也是個俏皮靈動的女孩。
葉宇看著這兩個女孩,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他知道,跟女人斗嘴,壓根毫無勝算。想要跟女人斗,男人的唯一優(yōu)勢,就是用暴力!
正當他準備開口說些什么時,葉巧巧卻突然話鋒一轉(zhuǎn):“好了,不說這些了。我和允兒都肚子餓了,男士請客。葉宇大少爺,你不會介意吧?”
葉宇聞言,心中不禁暗自苦笑。葉巧巧一個就讓人頭疼了,但現(xiàn)在又多了一個城主大小姐允兒。不過,作為男人的他最終還是點了點頭:“好吧,你和允兒想吃什么?”
允兒道:“聽說這仙城市有一家出了名的老牌牛雜小吃店,要不,我們一起去嘗嘗這里的牛雜吧?”
于是,三人一同走去了這家牛雜店。來到目的地后,只見巷子深處,一家貼著“原汁原味牛雜店”招牌的小店映入眼簾。店面雖不起眼,但里面卻透出溫暖的燈光,熱鬧非凡,三人推開門走了進去。
店內(nèi),有裝修的工人在吃,政府的雇傭兵三三兩兩地坐在角落,低聲交談希嘉諾在仙城展開的暴亂,而幾位喝醉酒的壯漢則大聲笑鬧著,劃拳聲此起彼伏。在這混雜的人群中,葉宇的目光突然被墻角的一個身影吸引。
那是一個穿著一身黑,與他年齡相仿的年輕人。他靜靜地坐在角落里,與周圍人的一切隔絕開來。更引人注目的是,此人腰間配著一把雙刀,刀柄上雕刻著繁復(fù)的圖案,透露出不凡的氣息。此人,正是也在吃牛雜的郭季夢。
葉宇只是隨便瞄了一眼郭季夢,便收回目光,他轉(zhuǎn)頭對老板喊道:“老板,招牌牛雜煲,三人份的。”
老板應(yīng)了一聲,熱情地招呼著他們坐下,隨即鉆進廚房忙碌起來。
等待的間隙,葉宇、葉巧巧與允兒聊起了最近的趣事,但葉宇的眼神總是不經(jīng)意地飄向郭季夢的方向。他心中充滿了好奇與疑惑,葉宇總是被他的氣息給吸引,以及那把雙刀。
隨著牛雜鍋的出爐,三人的話題也逐漸轉(zhuǎn)移到了美食之上。
此時,旁邊桌子喝醉酒的三位大漢大拍桌子道:“老板!老板!你給我出來!”
“來了,來了。三位客人,有什么事?”牛雜店老板道。
“老板,怎么這個牛肚沒有牛糞的?”其中一位喝醉酒的大漢說道。
“啊,牛糞?”老板驚訝地問道。
“你招牌上寫著不是原汁原味的牛雜嗎?沒有牛糞,怎么算得上原汁原味呢?”大漢說道。
“客人,有牛糞的牛肚,怎么吃?你這不是在難為我嗎?”老板道。
“怎么不能吃?有牛糞的牛肚更是味道一絕,不然怎么人們都說吃牛肉要吃原味的呢?”
“那、那、那……客人,你想怎么樣?”老板道。
“還能怎么樣?吃的不滿意,當然是沒錢付了!”大漢道。
“客人啊,我這個只是糊口飯吃的生意!你……你這個不是故意來難為我這個老人嗎?”老板道。
“什么叫為難?”說完,大漢當場脫掉褲子,指著自己烏漆麻黑的搞丸道。“錢沒有,蛋就有兩顆!老板,你要可以拿去,哈哈哈!”
葉宇剛想準備上去理論,然而,坐在角落邊的郭季夢已經(jīng)站起來說道:“你的蛋,我要了!”
全部人看向郭季夢,大漢站在那里說道:“小鬼,什么叫你要了?別以為你身上帶了兩把刀,就當自己是行俠仗義的英雄了,是吧?
“不不不,在下,只是想要大哥你的兩顆蛋而已,并不是什么行俠仗義。大哥,我要你的蛋,一定不會白要你的,小弟我會幫你這頓飯請了!”郭季夢冷冷說道。
“小子,有本事你就來拿!”大漢說道。
郭季夢眼神冷靜,身形未動。只見他嘴角微揚,輕聲說道:“如你所愿。”話音未落,刀已出鞘,只見一道刀光閃耀。
大漢的笑容瞬間凝固,他只覺得下腹一涼,瞬間痛得昂昂直叫。
郭季夢的刀穩(wěn)穩(wěn)收回鞘中,大漢身旁,兩顆鮮紅的搞丸滾落在地。
突然,一名大漢從暗處竄出,手中握著寒光閃閃的匕首,直奔郭季夢而來。大漢面露猙獰,用全身的力量刺向郭季夢。
然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攻擊,郭季夢卻顯得從容不迫。他身形微動,仿佛一片隨風搖曳的落葉,輕松避開了大漢的鋒芒。緊接著,他右手一抖,腰間長刀瞬間出鞘,刀光又一閃,快如閃電。
只聽得“咔嚓”一聲,大漢手中的匕首被郭季夢的長刀削斷,斷刃飛濺,灑落在地。而郭季夢的長刀則如影隨形,直指大漢的喉嚨。那一刻,大漢的臉色變得煞白,眼中滿是驚恐與絕望。
“你也想把你的兩顆蛋給我,是不是?”郭季夢的聲音冷冽如冰,非常冷的說道。
大漢道:“小哥,饒命,請你放了我吧!”
郭季夢哼的一聲,收回緋刀。大漢如蒙大赦,連忙站起身來,與另一個同伙慌忙逃離現(xiàn)場,只留下一個躺在地上痛苦嚎叫的同伙。
郭季夢望著大漢的痛苦模樣,大聲喊道:“老板,拿個袋子給我。這張桌的酒菜錢算在我身上,請幫我這兩顆蛋打包起來!”
大漢還在那里哭哭嗷叫地說道:“王八蛋,你要我的蛋干什么?”
只見郭季夢冷冷道:“拿回去泡酒喝,大補!”
郭季夢付完錢,拎著兩顆蛋往店門出口走去。葉宇目送著郭季夢走出店鋪,然后葉宇自己也向老板結(jié)起了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