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金在格拉納達南部產(chǎn)生的異常反應(yīng),是因為盤踞在丹田里的暴炎魔核。
它對薩泊娜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不,準確地說,是對她體內(nèi)那半顆魔核產(chǎn)生了反應(yīng)。
暴炎的權(quán)能渴望重新合二為一。但這并非意味著它想回歸薩泊娜。恰恰相反,暴炎魔核希望尤金與薩泊娜再次展開生死之戰(zhàn),權(quán)能將完全歸于勝者。
“魔核只想歸于強者,似乎并無必須歸于惡魔的限制?!?/p>
尤金低聲喃喃。
仿佛在印證這一點,盤踞在丹田的暴炎權(quán)能正順從著尤金的意志。
在尤金的操縱下,暴炎權(quán)能正與心臟中的六枚火種短暫接觸,他小心翼翼地融合起兩種能量,盡量減弱排斥。很快,原本散發(fā)著紫色光芒的六枚火種逐漸染上了赤紅。
噼啪。
心臟處的六枚火種,不,是新的火種。
新生的“第七枚”火種雖微弱,卻已生成,在六枚火種旁靜靜燃燒。
這枚火種由暴炎魔核釋放的能量形成,與原有的六枚火種性質(zhì)截然不同,是魔王的力量。
“七火境......嗯,火種還太小。狠狠驅(qū)使暴炎魔核或許可行,但原有火種可能會反斥,暫且擱置吧?!?/p>
通往七火之境的契機已現(xiàn)。尤金決定先對此感到滿足。
若六火境是人類頂尖的境界,那么七火之境便是超越人類的“非人”境界。即便是神圣帝國,匯聚無數(shù)勇士與英雄,七火乃至更高境界也僅存于傳說之中。
“非人......”
在安靜無人的地方,尤金運行著魔力呼吸法,忽然起身。
他許久未曾如此修行過了。
大多數(shù)騎士會在清晨或深夜以魔力呼吸法錘煉身心,但尤金只有在頓悟或有新突破時偶爾為之。
“想達到師父的境界,還得變得更強才行啊。唉......師父那家伙簡直就是個怪物。”
尤金想起了師父??艘?,搖了搖頭。
即便吸收了暴炎魔核,他仍覺無法企及師父的境界,只能苦笑。
那家伙真是個怪物。
極少數(shù)人知曉這一點。
若世上有絕不可觸碰的存在,??艘虮闶瞧渲兄?。因為他......是九火之境,擁有九枚火種的最強騎士。
“師父!”
深夜,
眾人皆已入眠,僅有少數(shù)人在走廊偶爾走動。
阿洛涅快步跑來,她帶著羞澀的笑站在尤金面前,氣息因一路尋找而略顯急促。
“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關(guān)于畢業(yè)考試,我有點想問的。”
“明天問不行嗎?”
“哼,真沒眼力見兒?!?/p>
阿洛涅輕哼一聲,轉(zhuǎn)過頭。
她抓住尤金的手,往前一拉,領(lǐng)他到自己房間。
砰。阿洛涅帶尤金進屋后關(guān)上門,徑直開始脫衣,換上了擺在床頭的學院畢業(yè)制服,展示給尤金看。
“怎么樣,可愛吧?”
“有點澀?!?/p>
“都做過那么多次了,還害羞什么!我都要害羞了!”
“咳咳。就算這樣......穿校服還是有點。”
“你不是還讓姐姐穿校服嗎!”
她怎么知道?
尤金對阿洛涅知曉他曾對阿德娜的要求感到頗為驚訝,下意識一慌。
見尤金毫不掩飾的窘態(tài),阿洛涅故意露出一臉嫌棄的表情,雙手捏住裙擺,緩緩提起。
白色過膝襪壓住的雪白大腿羞澀展露,腿間隱現(xiàn)裝飾著可愛荷葉邊的布料。面對過膝襪、大腿與XX的“三重誘惑”,尤金下身猛地一緊。
“都硬了,變態(tài)?!?/p>
“還不是你撩的!”
“呀!”
尤金抱住阿洛涅嬌小的肩膀,將她扔到床上。
撲通。
阿洛涅倒在床上。
垂至肩頭的金發(fā)如流水般散開,在床單上勾勒出美麗的紋路。
她的呼吸愈發(fā)急促,似在期待即將發(fā)生的事。激動的氣息中,她小巧的胸脯微微起伏。襯衫上移,露出雪白柔軟的小腹,微微鼓起。
“直接拜托我不就好了,干嘛找姐姐?!?/p>
“吃醋了?”
“哼!”
“真可愛。”
尤金已忍不住,他走近床邊,俯身,親吻起她嬌嫩的臉頰。
阿洛涅的嘴角漸漸勾起。
微笑時,她雪白的臉頰染上如桃花般的紅暈,明眸皓齒間綻放出燦爛的笑顏。
這動人的模樣讓人不由得十指大動。尤金低下頭,與阿洛涅深情地碰在一起。兩人緊緊相擁交纏。阿洛涅也伸出雙臂,熱烈地回應(yīng)著尤金。
“師父,幫我脫吧。”
“如果這是勾引男人的套路,那你成功了。到底跟誰學的?”
“就覺得師父是個超級變態(tài),肯定喜歡脫制服?!?/p>
“......”
我果然是個變態(tài)嗎?
尤金低聲嘀咕著,一層層剝下阿洛涅的制服,毫不掩飾地流露出**。
那緊繃與熱情交織的雪白肌膚,混雜著阿洛涅特有的甜美體香,似乎能勾起人無盡的欲念。
......
“哼!別、別逗我了......快點吧?!?/p>
“等一下,讓我先準備一下。”
在此之前,要先尋找工具。
阿洛涅若不小心懷孕,想想阿德娜和海倫,麻煩就大了!
“沒關(guān)系......不用也沒事。直接來吧。”
“你說什么?絕對不行?!?/p>
“我想懷上師父的小寶寶?!?/p>
阿洛涅像撒嬌般的纏著尤金。
她拿夾雜著鼻音的嬌嗔,柔軟的肌膚貼上來,可愛的誘惑終于讓尤金舉手投降。
“以后出了事我可不管。”
尤金警告似的說道。
當然,警告歸警告,他絕不會不負責任。
自己惹的事,自己必須承擔。
他不是那種四處拈花惹草然后不負責的渣男。尤金的經(jīng)驗并不豐富,至今只有三個女人。因此,他格外珍惜與她們的關(guān)系。
......
“唔......怎么樣?美味嗎?”
“甜美又美味?!?/p>
尤金戲謔地回答,咬住阿洛涅修長的耳朵。
......
一位金發(fā)垂至腰際的高等精靈女性,正帶著怒意沖沖地走在走廊上。
她此刻的心情極其糟糕。
都是因為那個看起來完全忘了與自己約定的男人。
明明是他先主動提出約定的。
明明是他自己提出那種無理的要求,才讓人困惑不已。
可現(xiàn)在,那個叫尤金的家伙卻一副全然忘記的樣子,仿佛從未說過那樣的話,這讓阿德娜真的火冒三丈。
“我、我當然不是想穿那種羞恥的衣服才去找他的......!我只是為了履行約定而已!既然答應(yīng)了,那就必須遵守!”
阿德娜一邊自言自語地嘀咕著什么“沒辦法”、“我根本不愿意這樣,可是沒辦法”、“因為是約定才勉強要做”,一邊在走廊里四處尋找尤金的蹤影。
可他并不在房間里。
夜已深沉,他卻不知去了哪兒,房間空空如也。
于是阿德娜懷疑他是不是去了海倫的房間,她滿臉怒氣地趕過去,但幸好——尤金并不在那里。
“海倫·洛斯菲爾德......若是這大半夜你敢和她在房里做出什么古怪的事情,我就把你下面那根香腸剁了......!”
自己房間沒有。
海倫的房間也沒有。
從侍女口中,她聽說尤金正坐在花園里,盤膝修煉魔力呼吸法。那就是說,他現(xiàn)在還在花園中。
阿德娜原本準備去確認一下那家伙是否真的在修煉。
可就在這時,她腦海中忽然浮現(xiàn)出另一個念頭,腳步一頓,猛地轉(zhuǎn)過了頭。
“......不會吧?!?/p>
阿德娜又邁開了步子。
這一次,她走向的是阿洛涅的房間。
一種莫名的不安浮現(xiàn)在心頭。
那種不安,在她看見尤金與阿洛涅總是黏在一起、親密互動時就時常浮現(xiàn)。
她曾努力說服自己,那不過是師徒之間的情誼罷了,但最近,她開始懷疑那是不是超越了師徒的感情,是男女之間的愛戀。
“雖說無論是在家還是在學院,他們確實總是一起行動......但阿洛涅還小,根本沒有過異**往的經(jīng)驗?!?/p>
......太荒謬了。
居然會去懷疑尤金和阿洛涅之間的關(guān)系。
阿德娜這樣低語著,可她的腳步卻還是邁向了妹妹的房門?;蛟S是因為那股突如其來的不安太過強烈,她的步伐比平時要急促得多。
這時候,阿洛涅應(yīng)該已經(jīng)睡下了。
那孩子睡相一向不好,肯定又把被子踢到床腳去了吧。阿德娜原本只是想順便幫她把被子蓋好,嗯,也是為了安撫自己那莫名其妙的擔憂。
她只想親眼確認,自己的焦慮一定是無端的猜疑。別無私心。
......
“師父,你看!......”
阿洛涅......,天真地問道。
她那純真的語氣,足以讓任何男人的心弦顫動。尤金略顯慌亂,而阿洛涅卻笑得一臉燦爛,輕輕撫摸著自己的小腹。
“又硬了?!?/p>
“等等,別急嘛~”
......
“阿洛涅?!?/p>
尤金張開雙臂,將她擁入懷中。
被師父擁住的阿洛涅露出幸福的神情,依偎在他胸膛。
“嗯?干嘛?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可愛?”
“特別可愛,像只小貓?!?/p>
尤金輕笑著說。
阿洛涅臉頰泛紅,擺出貓兒的姿態(tài)。
“喵,喵......!這樣行不行?”
她小心地伸出拳頭,舔了舔手背,活脫脫一只小貓。
“不行,再來一次!”
“呀!師父你禽獸!”
阿洛涅嬌聲尖叫著,卻毫無一絲抗拒之意。
......
阿黛娜懷著復(fù)雜的心情,面容沉重地走在走廊上。
今日的走廊,顯得格外漫長。
明明與平日無異的距離,此刻卻仿佛無盡。
“不可能的,不過是杞人憂天罷了。毫無根據(jù)的猜測而已?!?/p>
隨著走動,阿德娜那垂至腰際的金色長發(fā),隨步伐輕晃。
那蘊含力量的步伐,看似雄赳赳如軍步般昂揚,但若說是軍步,又未免太過凌亂。凌亂的步伐,仿佛在訴說她內(nèi)心的紛擾。
“真是最惡劣的女人。我到底在懷疑誰啊?”
深愛的妹妹,
暗戀的男子,
毫無依據(jù)地懷疑兩人關(guān)系,她對自己感到深深的厭惡。
我竟是如此狹隘之人嗎?
阿黛娜對自己的內(nèi)心充滿疑惑與敵意。她痛恨自己竟然懷疑那些無可替代的珍貴之人。
正因?qū)λ麄兊母星闊o比深厚,
她才為自己那仿佛嫉妒與猜疑的行為感到悔恨。
而已走過樓梯,轉(zhuǎn)過拐角。
快要抵達阿洛涅房間時,
阿黛娜尖銳的耳朵捕捉到了一陣女子的嬌喘聲。
甜膩卻又低俗。
那是毫無羞恥的XX之音。
如此大聲的呻吟,竟傳到了走廊上,阿黛娜瞬間意識到,這聲音的主人正是她的妹妹。
阿洛涅的呻吟聲穿透房門,肆意擴散。
那聲音仿佛撕心裂肺,
如瀕死般的尖叫。
吱吱吱。門后傳來床鋪與地板摩擦的聲響。那粗暴狂野的聲音,讓人擔心床會不會就此塌陷。
“不,阿洛涅或許只是,獨自一人......咳,阿洛涅也到了對**感興趣的年紀。”
或許是在偷偷自我安慰?
阿黛娜努力否定自己的猜疑,試圖說服自己阿洛涅只是獨自釋放**。
我,我也有過......
自我安慰的時候。
當然,沒像她這樣激烈。
然而,否定了她雜念的,是阿洛涅那高聲的喊叫。
“師,師父......!我要懷上師父的孩子!XXXXXXX!”
阿洛涅那低俗的呻吟聲,讓阿黛娜的心猛地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