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愿被這幾句話說得渾身發(fā)軟。
沈晝當初說得沒錯,年輕的弟弟果然精力旺盛。
哎,可惜還不能離婚,不然真想把硯聲吃了。
傅硯聲將人放開,將自己的衣領拉了拉,散散熱意。
他跟沈晝完全是兩種風格,沈晝幾乎是西裝不離身,但傅硯聲穿的就很符合大學生的審美,只不過比普通男大學生的穿著更冷,更酷,拽拽的,這種人走在路邊,哪怕你被他驚艷到了,都不敢上去要微信。
溫馨的氛圍很快就被一陣手機鈴聲打破,又是沈晝打來的電話。
他今天上班不忙么?
唐愿拍開傅硯聲的手,“好了,我要走了。”
“嗯。”
他親自將人送到樓下的汽車上,念念不舍的盯著人看。
憑心而論,沒有一個女人不喜歡這樣的眼神。
唐愿走了之后,傅硯聲在原地站著,眼底已經(jīng)變得很冷漠。
只覺得陽光落在身上,熱的,刺的。
他轉(zhuǎn)身要進去,就看到站在柱子后的男人走了出來。
“我不是說過,讓你少來這里找我么?”
男人靠在柱子邊,渾身透著一股閑適,“放心,李鶴眠今天不在,這小少爺也真有意思,沈晝都沒他這么上心,昨晚估計被你刺激到了吧,你挺會戳人家心窩子的。”
傅硯聲抬腳就要往里面走,男人跟上,“赤宴回廊那邊目前很安靜,不過有幾個版塊的負責人在背后搞小動作,還以為藏得很好。”
傅硯聲“嗯”了一聲,兩人進門,他將門關上。
男人的視線在周圍轉(zhuǎn)了轉(zhuǎn),感嘆了一句,“比上次多了很多女人用的東西,你對她其實也挺上心,將來丟掉的時候怕是會很舍不得吧?”
傅硯聲在旁邊坐下,閉上眼睛,修長的腿微微一抬,眉宇滿是冷意,“別總是打聽我跟她的事。”
男人在他旁邊的單人沙發(fā)上坐下,輕笑,“我就是好奇,她滋味兒真那么好?”
傅硯聲睜開眼睛,坐直身體,認真的盯著這個男人看,“你可以對其他人好奇,唯獨不能對唐愿姐好奇,她是我的。”
男人有些驚訝,然后沒再說唐愿的事兒了,扯到了赤宴回廊上。
“對了,當年你在學校那邊,頭發(fā)長,又戴了厚厚的眼鏡,一整個死讀書的書呆子模樣,姓名也換了,沈晝的人什么都沒查出來,估計他都沒想到,那死氣沉沉的頭發(fā)下面會有這樣一張臉,這張臉還跟他老婆搞一起了,以后會被氣瘋吧?”
傅硯聲不說話,只輕笑了一聲。
*
唐愿開車回水月灣,本以為沈晝在公司,沒想到他在家里沙發(fā)上坐著,臉色有些不好看。
不知道他昨晚什么時候回來的,但看這個架勢,應該知道她昨晚不在家。
還不等人發(fā)火,她就眼眶紅紅的跑過去,“老公,你回來了?”
她說話的聲音有些哽咽,再加上半邊臉頰有點兒腫,看著實在狼狽。
沈晝壓著火,“臉上怎么回事?”
唐愿垂下腦袋,撇過身體,“沒事兒,昨晚遇到了一些事情,警察已經(jīng)在處理了。”
話音剛落,警察局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她按了接聽鍵。
“唐小姐,這邊希望你過來做筆錄。
“好,我馬上就過來。”
她起身就要走,聽到沈晝陰沉沉的聲音,“到底怎么了?”
“風華最近不是出了事兒么?跟我關系還不錯的一個女高層被極端網(wǎng)友打進醫(yī)院了,昨晚在做手術,我去醫(yī)院守了一晚上,凌晨五點要離開的時候......”
她說到這的時候,深吸一口氣,“遇到個男人想對我做那種事情,我不認識他,幸好當時醫(yī)院有人,救了我,警察把人帶走了,我想著他可能是受人指使。”
沈晝的心臟都揪了一下,昨晚他陪著喬芊媚,并且是在沈氏旗下的私立高端醫(yī)院,根本就不知道這事兒。
他起身,將人一把抱進懷里,“這么大的事情,你不跟我打電話?”
“老公,我怕打擾你。”
她的語氣變得平靜乖巧,“喬小姐怎么樣了?”
沈晝咬牙切齒,“現(xiàn)在是關心她的時候么?我陪你去警察局。”
唐愿松了口氣,眼眶發(fā)紅,“我還以為你會生氣,你今天怎么不去公司?”
本來回來一趟就要去的,誰知道她不在家,一逼問傭人才知道,她昨晚竟然沒回來。
給她打電話也不接,而且好幾個電話都不接,他心里莫名不太舒服。
以前唐愿給他打電話,他不接的時候,一般都在跟宋芊芊做那種事情,沒空接。
現(xiàn)在情況調(diào)換了一下,他莫名心煩。
還好的是,她不是這種人。
他攬著她的肩膀,將人帶上車。
江年在前面開車,一路來到警察局。
那劉洋看到她,繼續(xù)出口不遜,“小**,昨晚要是沒人救你,你早就在我身下亂叫了,哈哈哈哈,我他媽就是看上你了,不管我這次被判幾年,等我出來,我第一個找你,我一定會睡你一回。”
劉洋這種人,就挺讓人惡心的。
警察在旁邊很生氣,看向唐愿的時候,又變得無奈。
“他不愿意配合,說自己的身后沒人指使,說只是看上你的美貌了。”
唐愿點頭,垂下腦袋,現(xiàn)在她不用做什么,沈晝會去做。
果不其然,沈晝的視線猶如淬了冰,盯著劉洋。
劉洋卻沒看他,他滿眼只有唐愿,還在不停的舔著唇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