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是套手上的啊!
鄭晏暗暗松了口氣,心里竟然有些遺憾。
“小鄭哥,你臉這么紅,是不是太熱了,把外套脫了吧。”
這回鄭晏沒再推脫,人家一個女孩子都沒那么扭捏,他扭捏什么!
鄭晏脫下黑色外套,露出里面的白毛衣,嗯,顯得臉更黑了。
“穿毛衣也熱吧,你里面不是還穿著一件工字背心嗎。”
完了,她果然都看見了。
鄭晏現(xiàn)在的心微死!放棄了抵抗,索性三下五除二脫掉了毛衣,脫掉了西褲,脫掉了保暖褲,這一層又一層,像極了剝洋蔥。
呼~這下舒服了!
鄭晏上身是白色的跨欄背心,被他發(fā)達(dá)的胸肌和寬厚的雙肩撐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背心緊緊貼附在肌肉上,勾勒出每一塊結(jié)實的肌肉線條,下身是一條黑色的秋褲。
再里面就是蠟筆小新的平底褲了吧!
余小滿的視線在某處凸起掃過,隨后遞給他一瓶啤酒,
“喝點?”
“嗯!”鄭晏拉開拉環(huán),咕咚咕咚,一口氣干了半瓶。
大哥,強爽這么喝一會就醉啦!
半瓶冰啤酒下肚,鄭晏感覺身上的燥熱下去不少,
“小女生,少喝點酒。”
余小滿挑了挑眉,“小鄭哥,你的思想不會還停留在辮子朝吧?”
說完她就給自己開了一瓶,不過可不敢跟鄭晏一樣莽。
不知道是酒精的原因還是熟絡(luò)了,鄭晏的話匣子也逐漸打開,兩人就著窗外的雪景談天說地,鄭晏講他在軍營的趣事,余小滿講她小時候一個人單挑全村孩子的壯舉,每當(dāng)講到興處,兩人就開懷大笑。
不知不覺6瓶啤酒就全喝完了,當(dāng)然其中有5瓶是鄭晏喝的,余小滿只喝了一瓶,眼看著鄭晏的眼神逐漸空洞,臉色更是紅的像熟透的番茄,從耳根一直紅到脖頸。
差不多了!
余小滿伸出兩根手指頭在鄭晏眼前晃晃,
“小鄭哥?這是幾?”
“別鬧——我沒——沒喝多,這——這是一!”
好了,實錘了!
余小滿跨坐在鄭晏身上,和他頭挨著頭,咔咔咔連續(xù)拍了好幾張照片,然后又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把鄭晏移到床上。
呼~可真累啊!
余小滿癱倒在鄭晏身旁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等到休息夠了,又伸手扒掉了他的褲子,隨后伸手在自己的脖子上、鎖骨處、胸脯上狠狠的擰了幾下,如此一來,人造的草莓就成功了,隨后大被一蒙,把鄭晏當(dāng)成人形抱枕開始睡了起來。
第二天,鄭晏是被尿給憋醒的,宿醉后的頭疼讓他忍不住皺了皺眉,下意識抬手揉按太陽穴,就在這時,他的動作猛然頓住,余光瞥見身側(cè)竟然躺著一個人。
鄭晏的眼眸瞬間睜大,原本混沌的意識瞬間清醒了大半,能讓他放松警惕跟他睡在一起的女人除了余小滿就再也沒有別人了。
她安靜地側(cè)臥在旁,面容恬靜柔美,幾縷發(fā)絲俏皮地散落在臉頰,襯得肌膚愈發(fā)白皙,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下方投下一小片陰影,隨著她均勻的呼吸微微顫動,仿若翩躚的蝶翼。
鄭晏大氣都不敢出,手指輕輕揭開被子,盡管他已經(jīng)很小心了,可還是驚擾到了余小滿,她嘴里嘟囔著含糊不清的話語,好像是熱到了,手腳并用揭掉了身上的薄被,露出了布滿紅痕的上半身。
轟——
鄭晏的視線在觸及到余小滿身上的斑斑紅痕后瞬間炸開了。
這是他嘬的?從脖子到鎖骨再到胸口,一路蜿蜒向下,直到被薄被遮擋再也看不見!
他都干了什么?人家還是個學(xué)生啊!
鄭晏靠在床頭,這時候很想來一支煙,尼古丁的味道可以讓他紛亂的頭緒得到緩解。
【喬清遲好感度 30,當(dāng)前好感度66】
余小滿是被系統(tǒng)的通報聲吵醒的,她閉著眼睛緩了一下,之后才揉著眼睛醒來,
“哥哥,我想喝水。”
一聲哥哥成功的讓鄭晏被口水嗆到了,他慌忙摸索自己褲子,被余小滿嘲笑了,
“哥哥,我又不是沒見過,穿不穿都一樣的,先給我拿水吧,我快渴死了。”
鄭晏僅存的那絲僥幸徹底消失了,但還是堅持穿上了褲子,然后擰開一瓶水遞給余小滿。
這次她是真渴了,捧著水瓶一口氣喊了一大半。
而鄭晏望著她紅暈未消的臉眸色暗沉,像是幽深的潭水,一不小心就會被吸進(jìn)去。
“我會對你負(fù)責(zé)的!”
“哥哥,你在說什么?”余小滿嬌嗔了他一眼,害羞的低下頭,
“我是自愿的。”
鄭晏伸手想要摸一摸余小滿的頭頂,可就在即將要摸到的時候被一陣敲門聲打斷了。
“誰啊?”
余小滿揚聲問道,她沒記得點外賣啊。
“小滿,是我。”
五號風(fēng)啟揚?余小滿連忙套了一件高領(lǐng)毛衣裙,小跑著去開門,
“你怎么來了?”
風(fēng)啟揚提起手中的袋子,笑著說:
“給你送藥啊,還有早餐。”
【獲得155舔狗幣,返現(xiàn)155000華國幣】
余小滿接過袋子,笑眼彎彎,
“謝謝。”
“不請我進(jìn)去坐坐嗎?”
“額,房間有點亂,等我收拾一下。”
說完就砰的一聲把屋門關(guān)上了。
余小滿剛轉(zhuǎn)身就被近在咫尺的鄭晏嚇了一跳,她壓低聲線:
“你走路沒有聲音嗎?嚇?biāo)牢伊恕!?/p>
“他是誰?”鄭晏的話充滿醋意。
“我同學(xué)啊!”余小滿想要繞過去,誰知剛一走動就被鄭晏狠狠攥住了手臂,隨即將她連人帶袋子扔到了床上,
“啊!我的早餐!”
“一會我給你買。”說完鄭晏一把搶過她手中的袋子,一個完美的拋物線扔到了垃圾桶!
余小滿支起上半身,不滿的看著鄭晏,紅潤的嘴唇嘟起,
“那是別人給我.....唔——嗯——疼,你咬到我舌頭了!”
鄭晏實際意義上的第一次很快就結(jié)束了!
兩分鐘后,余小滿已經(jīng)很努力的在憋笑了,但鄭晏還是懊惱的捶起了墻,
“不行,再來!”
“來可以,可人還在門口等著,我總得把人打發(fā)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