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明已經和周詩曼辭別了鄒舒晴,趙夏寧拉著兩人向龍灣寶坻駛去。
“姐,我們小區,我有三套房子,現在我住一套,趙夏寧一套。
本來我想讓鄒舒晴搬過來和我住,她就是不來,你要跟我住一起還是去那個沒人住的房子?”
周詩曼聽到王明說有三套房子,并沒有過多震驚,她早已經震麻了。
“我和你住一起吧,方便些。”她淡淡地說道。
王明點了點頭,“好,小時候你就經常哄我睡,現在…”
周詩曼馬上咳了咳,看了一眼駕駛位的趙夏寧,輕聲提醒道:“有點正形。”
王明嘿嘿一笑。
趙夏寧將車停在王明家院門口,王明和周詩曼下了車。
趙夏寧按下車窗揮手:“我去停車。”
“你直接回家休息吧,晚飯再來我家,咱一起出去吃飯。”
“也好,沒我打擾,正好你們姐弟好好聊聊,拜拜曼姐。”
“拜拜。”周詩曼揮手。
趙夏寧說罷一腳油門,車向地下車庫方向駛去。
王明帶著周詩曼走進獨棟院子,周詩曼環顧四周,滿眼都是驚嘆之色。
這院子真精致啊,這房子多少錢一平?”
“這小區的板樓好像兩萬左右吧,獨棟應該是三萬、四萬。”
“我的天吶,你有三套?”
“嗯。”
進了房子后,王明直接走到堂廳沙發,一下癱坐在上面。
“我想把這幾棟房子賣掉了。”
周詩曼滿臉詫異,“為什么?”
王明眉頭緊鎖,“很復雜。”
他心里犯愁的是鄭舒爽。
鄭舒爽雖然回到了學校,但一直認定王明就是她男朋友,可王明從來沒答應過。
雖說賦予了她內斂的性格,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有女友,而且還懷了孕,
以她的性子,內斂定被狂躁壓下去,肯定要對鄒舒晴不利。
周詩曼看著王明愁眉苦臉的樣子,坐到他身邊輕聲安慰:
“如今你發展成這樣,咱一家可謂都沾了光,你怎么還有愁心事啊?
是不是為了你的司機、商超經理的事?”
王明嘆了口氣,無奈地說:“若只是她們兩個的事就好了,現在可謂步步為營啊。”
周詩曼噗嗤一笑,調侃道:
“你現在真是變了,以前對鄒萌萌百依百順,恨不得將咱家農村的房子賣掉換錢給她花。”
王明皺了皺眉,“不要再提她了。”
周詩曼見他神色不悅,便嚴肅起來回歸正題問道:
“你叫我做你的秘書,我都處理什么事啊?”
“我只要你待在我身邊,有時我抽不開身辦的事,你幫我去辦。
對了,我給你張卡,這里有一千萬,你幫我保管,最好以你名義辦張卡轉到里面。”
周詩曼一臉不解,“我幫你保管?”
“嗯,這樣保管,以防萬一。”
周詩曼又問:“你到底發生什么事了啊,這么多錢都是林淇給的?今天必須給我說清楚,你舅舅知道你發達成這樣不得暈過去?。”
王明想了想,然后扯謊:“我靠林淇給的錢,入股公司,和舒晴創建旗袍品牌,又開了商超,每樣都很賺啊。”
此時王明已經脫下夾克,周詩曼看了眼王明健碩的身姿,突然眼神有些異樣,磕磕巴巴道:
“弟啊,你...你不會是..出賣…”
王明趕忙打斷她的話,“姐你想哪去了啊。”
他繼續說道:“我把這三棟房子賣掉后,咱搬到江心島,那里我還有一套別墅。”
“江心島?
西莞市地皮最貴的地方,你有套別墅?”
周詩曼又驚了。
“你現在資產多少啊?”
“不到兩億吧,具體也沒算。”
周詩曼哽了下喉嚨,“你舅和咱妹都不知道呢吧?”
“我哪敢說呢,你這么冷靜的人,聽了都這副表情。”
周詩曼搖頭輕笑,“你前后轉我的錢,我都沒怎么花,早知道來找你之前去趟島國玩一玩了。”
“我的錢你隨便花,你和舅舅對我的好我永遠不會忘記的。
我高考時,你請假回來陪考,為了緩解我的壓力,你...”
“王明!住嘴!”
周詩曼眼神慌亂地四處躲閃,她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窘迫。
她目光不敢與王明對視。
王明趕忙打住,每次提及,周詩曼都會發火。
“總之,我要回報這個家,這只是我的開始。”
“我馬上去打比賽,等我回來,咱就搬到江心島。”
“你打什么比賽?”
“拳賽啊,是在維斯坦號舉行。”
“維斯坦號?斯紐斯國的第一游輪!”
“嗯,我已經通過WWA世界預選賽,進入六十四強,這次比賽全程在游輪上。”
“六十四強...”
王明笑道:“這當然不是我的實力了,我一定會沖進世界前十的!”
“感覺你好陌生,曾為女友饑不擇食,現在要進世界前十?”
“呵呵...目前的世界第九是我朋友哦。”
周詩曼脫下風衣往后一仰,舒了幾口氣輕輕笑道:“我就說前幾個月怎么沒心思工作,原來家里出了條龍啊。”
她轉頭看向王明,“比賽要我陪你去嗎?”
“你陪我,也可以啊,到時候我壓力大...你可不可以...”
周詩曼急火攻心,一下跳起來,不停拍打王明。
“我叫你還說!叫你還說!”
“哎呀,我不說了姐,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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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萬集團大廈。
一辦公室內,陳年鴻拿著時尚雜志,首頁是林淇穿著突然竄火的潮牌旗袍。
“晴棠·明意。
呵呵...還創建了個品牌。”
潘慶說道:“我探查到他還有個裝修公司,也是如火如荼。”
陳年鴻放下雜志不屑一笑,“他的品牌和公司都是小打小鬧而已,不足掛齒,我現在要的是他的命!”
“后天,維斯坦號會靠港,王明會登船參加今年的UCF。”
陳年鴻陰笑起來,“呵呵...小慶,你表現的不錯。
我要你帶人登船,等待游輪駛到遠洋,把他給我...”
陳年鴻眼中閃過一絲狠厲,豎起手刀做了個割脖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