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江塵羽的眼眸頓時亮了起來。
相比起柔軟的大床,在溫潤的水池里邊躺著也確實別有一番滋味。
“那行,師尊這邊的浴池徒兒還沒怎么泡過呢!”
“你要是經常泡那還得了?”
聞言,謝曦雪風情萬種地白了一眼自家的逆徒。
在今天之前,她還沒有和別人在同一個浴池中坦誠相見過。
哪怕是自己的好閨蜜許云笙來了,她也會在身上蓋上浴巾裹住身體。
謝曦雪并不喜歡給別人看身子,哪怕是自己的好閨蜜也同樣如此。
‘但如果是塵羽的話,那就不一樣了,畢竟要是他不看我的話,那我就該頭疼了!’
這般想著,女人眨了眨眼睛,隨后大膽地將逆徒的臂膀埋入了自己的柔軟中。
“師尊,您別這樣,不然徒兒怕還沒到浴池就想把您給吃掉了!”
感受著臂膀上傳來極致舒適的觸感,以及鼻尖傳來陣陣細膩且清淡的芳香,江塵羽的喉嚨不禁動了一下。
他覺得自家師尊就跟塊甜美的小蛋糕一樣,哪怕還沒含在嘴里,光是看著那抹奶油的白皙以及繡著上邊淡淡的香氣,就令他垂涎欲滴,忍不住沉淪于那該死的甜美之中。
“吃掉我?塵羽你也得有那個實力才行啊!”
女人撩了撩自己若瀑布般濃密的青絲,嘴角勾勒起了一抹弧度。
“師尊,徒兒今天真得控制你了!”
聞言,江塵羽用熾熱的目光望著她,想要伸出手來觸碰。
但還沒有等他觸碰到,隨后便發現身旁的女人像一陣風般地消散在了他的眼前。
“塵羽,你若是能追上為師的話,為師確實可以給你控制!”
謝曦雪眨了眨水靈靈的眼眸,隨后迅速地來到了浴池之中。
待將光潔白皙的身子沉入那溫潤的水中時,謝曦雪的神情都變得愜意了起來。
“師尊,徒兒抓到你了!”
從背部環抱住愜意地泡在池子里的女人,江塵羽在她的身旁低聲輕語道。
聞言,謝曦雪則是將逆徒不老實的手給死死地攥在手心當中。
“塵羽,安分點兒!”
“先讓為師洗一下身子!”
女人將逆徒的一只手給松開,隨后解放出來的那只手開始清洗著身上的污濁之處。
而看到這一幕,江塵羽則是眨了眨眼睛,隨后用充滿誘惑性的聲音說道:
“那要不讓徒兒幫師尊您洗,至于師尊嘛,您則是來幫徒兒清洗!”
“那這跟剛剛有什么區別?”
望著逆徒那灼熱的目光,謝曦雪抿了抿粉嫩的嘴唇,隨后說道。
她有些意動,但是想到逆徒那不老實的性子,她頓時又變得猶豫了起來。
要是答應逆徒條件的話,他指不定就會借著洗身子的名義消耗自己的體力。
“當然有,在剛剛徒兒是想弄臟師尊,現在徒兒是想讓師尊變得干凈!”
江塵羽沉吟了片刻,隨后認真地回復道。
“逆徒,又說這種不正經的話!”
聽到這話,謝曦雪的耳垂都變得滾燙起來。
雖然她現在已經慢慢地習慣了與逆徒進行親密的互動,但偶爾在聽到逆徒那不正經的鬼話的時候,她還是會感覺到意識有些暈暈乎乎的。
就仿佛有奇怪的知識強行進入了腦袋里一般!
“那師尊想試試嘛?”
“要是您不想來的話,也不是問題!”
江塵羽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原本平靜的神情都變得微妙起來。
而察覺到逆徒神情的變化,謝曦雪也開始展開精神力,在宮殿的附近掃視著。
直到半息之后,她才將白皙的小手抓住了江家的未來。
“塵羽,你的那些紅顏知己都來找你了呢!”
“有這么多關心你的女人,為師也很替你感到高興呢!”
謝曦雪對著江塵羽柔和地笑了下,隨后用平靜的聲音說道。
聞言,江塵羽的眼皮則是跳了好幾下!
‘師尊,你這話我是一點都不信啊!
你要是真替我感到高興,為什么動作這么粗暴!’
隨著些許不好描述的刺痛與舒適感傳來,江塵羽在內心默默地吐槽著。
“要為師放她們進來嗎?還是讓她們在宮殿外稍微鬧騰一會兒!”
謝曦雪在稍稍地消了些氣后,又用詢問的目光注視著江塵羽。
由于昨天已經狠狠地蹬了逆徒許久,所以現在謝曦雪內心中的憤怒倒沒有到無法抑制的狀況。
相反,她還有些好奇。
好奇自家那些紅顏知己們在看到被自己狠狠欺負,并且逐漸沉淪其中的逆徒會是什么一副神色。
‘要是她們因此對塵羽感到失望,那對我來說也是一件好事。
不過,要是她們更興奮了怎么辦?’
‘應該不會吧?世間怎么可能有這種人!’
謝曦雪沉吟了片刻,隨后默默地想著。
當然。
她還是打算聽自家徒弟的意見,他要是不想讓他那些紅顏進來的話,謝曦雪也不會強求。
“讓她們進宮殿吧,不然,她們堵在門外的話不知道會被外人怎么編排了!”
江塵羽揉了揉自己的眉心,隨后無奈地說道。
“為師倒是不介意的!”
聽到這話。
謝曦雪嘴角勾勒起一抹弧度,隨后沖著逆徒露出了和善的笑容。
望著這個笑容,江逆徒感覺頭皮有些發麻,隨后小心翼翼地回復道:
“徒兒介意可以了吧?”
“還有,等會兒若是她們有什么冒犯到您的地方,還請師尊您恕罪,您也知道的,我那些逆徒們一向......”
“那張家的傳人以及那只貂呢?”
“她們的性格也不好嗎?”
“嗯,半斤八兩吧!”
江塵羽被絕美師尊的死亡凝視盯著,隨后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
......
而在另一旁,謝曦雪的宮殿之外,三位逆徒以及貂人組合們此時則是開始陷入了沉思。
“怎么辦,我們是立馬跪還是等會兒再跪?”
“跪的時候是要立馬磕頭,還是說就正常趴著就行?”
接受了下跪道歉的這個設定之后,張無極便也沒有再掙扎,而是大大方方地商討著怎么跪才顯得更有誠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