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沒有反抗只是安慰他說。
“二毛,你現在應該很難受吧,跟我回去,我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的”
二毛的呼吸聲越來越重,他似乎想對大叔說什么,但卻無法發出正常的聲音,目前他還保持著人類的理性。
“呼嘶!”
二毛突然感到頭痛的厲害,他雙手抱頭從大叔的身上跳了下去,他開始在地上來回不停的翻滾嘶叫著!
大叔“二毛!哥在這求你了快跟我回去吧!”
大叔上前就拉二毛的身子,可是二毛扭頭就朝著大叔反咬了一口!
只見大叔的胳膊瞬間被撕咬出一個大口緊接著鮮血直流。
一償到血腥味的二毛也開始變的更兇殘起來,他再一次將大叔給撲倒,就在大叔毫無反擊之下,二毛的一個重拳就把大叔給打暈了過去,于是大叔就在昏迷中失去了意識。
——
由于“怪人”出現在大本營的居民區,這便導致民眾們開始積極舉報這一系列的新聞和報道。
當時安全部想及力隱瞞這種突發事件的發生,但奈何消息傳輸的太快,因為親眼目睹到“怪人”的事件實在是太多了。
門面老板“當時我聽到外面非常的吵,我就起來出去看一看,這一看不要緊啊!”
“哎媽呀,那怪人長著三頭六臂,三只眼睛!那牙齒就像筷子一樣長的要跑過來咬我哎!還好當時勞資反應快沒有被他們咬到!”
一名學生還這樣說“那天晚上我晚自習回家,就看到我的狗在跟怪人打架!”
這些案例就在民眾的各種夸大其詞以及添油加醋的成份上“怪人”的神秘事件便開始在大本營中迅速傳開。
然而更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些“怪人”經過追蹤攝像的觀察既然都是在大本營里失蹤的那些人,這無疑讓安全部更加謹慎起來。
消息傳到營長的耳中,因為這件事有獵手組織的參與,他便從中得知肖烈也是其中的一員,于是他把肖烈叫到自己的辦公室準備親自審問他。
肖陣一開始還和平的詢問肖烈,而肖烈也在父親面前攤了牌并且承認自己是組織成員的事實。
由于兩人的觀念和意見不合,所以導致父子倆最終還是沒有談攏,因此,肖陣就把問題都歸結到他的女友薔薇身上。
肖陣“就是因為她,你才不顧一切的違反紀律去外界做一些我根本不知道的事,總有一天你會為你的行為而付出代價的”
肖烈“那又怎樣,我不后悔”他用輕藐的語氣跟他的父親說道。
肖陣“從現在開始,我不會再讓你這么繼續放肆下去的!我會查出這里的所有組織成員,包括你在內”
“為了以后不必要的麻煩和更多的節外生枝,我不會對這件事再放任不管的絕不允許!”
肖烈“隨便你想怎么樣,要想處罰也好被趕出大本營也好,我永遠都不會改變我的身份”
看著態度如此堅定的兒子,營長此時也無奈進行反駁。
——
被怪人襲擊的坦克大叔如今已經被送往救護室進行療傷,在凱爾和李好多得知大叔在工作中受傷之后,他們便帶著禮物前往醫院去看望大叔。
到了醫院之后,他們看到大叔手上綁著層層的繃帶以及頭部也受到了創傷。
“大叔的傷勢現在好些了嗎?”
大叔不屑的說“沒事,只要沒危及到生命那都是小事,皮外傷而已”
李好多“也許是那個家伙還保持些理性,要是換成其它人你就不會這么走運了”
大叔“但我差一點就要抓到他了,如果還有機會的話我還是會這么做的”
凱爾“現在應該保持理性,既然在大本營里發生這種事那一定是有幕后操作的,要追溯事故的根本原因就要找到問題的所在,相信他們也不會無緣無故的就成為這個樣子的”
大叔“那你們說我該怎么辦?他是我在這里唯一的親人了,難道我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他變成一個怪人卻什么也做不了”
“我現在連自己的弟弟都保護不了就覺得自己很失敗”
聽了坦克大叔的抱怨,凱爾和李好多也明白他此時內心深處的心情。
但不管怎樣,當事態發展到一定嚴重后果的時候那么執行就要開始進行絕地的出擊。
這天,泉凡弘正前往自己的工作地點,就在途中他看到身穿制服的安全隊成員正整齊有序的在學院的各個科室門前站崗,仿佛是在里面檢查著什么。
看到這幕情景的他心里不禁在那犯起了嘀咕。
“為什么安全隊的人今天會突然的到這里來…”
一想到這里,他本打算繞道盡量不和安全部的人打交道,就在他轉身的時候他正好與剛走出室內的副隊長碰了面。
副隊長“喲~泉院長,這么早來上班啊”
見怎么躲也躲不掉的這種巧合,他只好和隊長打起招呼。
“是啊,早上好隊長,我看你們今天到這里來我也是剛知道,所以真是不好意思怪我招待不周”
副隊長“哎呀,上級一大早的就安排我們搞什么突擊檢查,這一頓操作下來完全是為了應付才這么搞的~”
副隊長一邊說一邊表現的滿臉無奈。
泉凡弘“原來是這么回事啊,既然是上級派遣的任務,那我們怎么也要配合你們的工作才行”
“只要有什么需要的隊長您就極力的安排,我們一定會義不容辭”
副隊長“沒什么事的泉院長,你就安心的去做你的事吧,我們呆會兒就撤了,不用你操心啊~”
泉凡弘“好吧,那我就先去忙了,你們就在這辛苦了”
這次的突擊檢查讓泉凡弘感覺有些不安,他知道最近在大本營中出現的“怪人”事件鬧的是沸沸揚揚,因為一場實驗事故,他懷疑也許正是因為這件事才引起安全部的嫌疑。
于是他前往實驗室,對著那些實驗變異的人員展開調查,看著這些被關在小黑屋里的怪人一見到院長的到來便嚇到蜷縮在房間的角落里,他們盯著院長的黑影倒映在房間的地面且慢慢的靠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