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嗎!楚哥!”馬紅俊聞聽此言,神情瞬間變得激動了起來。
楚河點了點頭,拍了拍他的肩膀后囑咐道:“我給你一塊極致之冰,你把它帶在身上,這樣的話他就能夠幫你壓制你武魂的邪火了。”
現在的楚河的確沒有手段解決馬紅俊邪火的問題,當然直接用極致之冰將他武魂凍住也是可以的。
但這樣的話,也就等同于徹底斷絕了馬紅俊未來的修煉之路。
回想著原劇情唐三是怎么解決的,楚河最終還是準備先用極致之冰幫助馬紅俊緩解邪火帶來的副作用。
楚河說完后將一個菱形的冰塊交給了馬紅俊,冰塊的外層被楚河嵌入了項鏈中,確保寒氣不會泄露后將其交給了馬紅俊。
馬紅俊看著手中的這條項鏈,在陽光的折射下,項鏈散發出一股淡淡的藍白色光芒,心情只是將其握在手中,馬紅俊就能感覺到自己的邪火隱約有被壓制下去的跡象。
隨后將其帶到脖子上后馬紅俊滿臉激動的湊了上來,激動到差點沒有當場給楚河跪下了。
邪火問題一直困擾他許久,雖然發泄邪火的過程中他也很享受,但時不時的爆發,還是讓馬紅俊感到了些許的難受。
從自己的口袋中拿出了10枚金魂幣交給了他,楚河鄭重的叮囑道:“去人家姑娘家上門提親,怎么能空著手去,拿著這些錢去城里買些東西,等你回來我和你一起上門提親。”
看著楚河手中遞過來的10枚金魂幣,馬紅俊差點感動得涕淚橫流,不僅幫助自己壓制邪火,還給自己錢去買禮品。
馬紅俊已經感動到不知道該說些什么了。
要知道10枚金魂幣可不是一筆小數目,這10枚金魂幣足以支撐一個普通的家庭半年的開支了。
猶豫了片刻后接過了楚河手中的金魂幣,馬紅俊道了聲謝后便向著村子到外面跑去。
等到馬紅俊離開,楚河也剛想帶著孟依然再往那邊走走,然而正當兩人有所動作的時候,房門突然從里面推開,戴沐白有些沮喪地走了出來。
“呦,這是怎么了?沮喪成這樣?”
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戴沐白看著楚河和孟依然兩人,有些煩躁地撓撓撓頭,本想說沒事的他卻被楚河率先一步開口打斷:“讓我想想,女人的事情?對不對?”
“索托城那兩對雙胞胎不理你了?”
楚河此話一出,戴沐白瞬間激動的上前示意楚河小聲點,并且不斷對著楚河擠眉弄眼。
孟依然看到兩人這個狀態,也是清楚,兩人之間肯定有什么事情是自己不好知道的。
于是在和楚河說了聲后,孟依然便離開了。
“好了,現在沒別人了,可以說說發生什么事了吧。”楚河明知故問地說道。
哪怕是用腳趾頭想也能想到戴沐白究竟是因為什么而沮喪。
除了朱竹清的事情就沒別的了,雖然說楚河很樂意和戴沐白做兄弟,但所謂兄弟妻不客氣。
原劇情里的朱竹清對命運充滿了絕望,即便是在這種情況下,她也仍然敢于向命運挑戰,在一個人失去所有手段和希望后,她才想到了去找戴沐白這個未婚夫。
本以為戴沐白一個人跑到這里是在為了隱忍努力修煉,卻不曾想整天在這里花天酒地,出入各種風月場所。
將自己一個人拋棄在星羅帝國,讓自己一個人面對戴維斯和朱竹云的追殺,要不是足夠幸運,恐怕朱竹清早就死在星羅帝國了。
就單憑戴沐白拋下朱竹清獨自面對這一點,楚河就絕對不可能再將朱竹清讓給戴沐白了。
戴沐白深吸了一口氣,心中糾結了一番后,最終還是說了出來:“楚哥,朱竹清是我的未婚妻,我是星羅帝國的二皇子。”
戴沐白本以為自己在說出這個消息的時候,楚河會震驚到張大嘴巴,再怎么著也會驚訝,卻不曾想楚河只是平靜的點了點頭像是早就已經得知了一樣。
“你不好奇嗎?”戴沐白問道。
“嗯?”楚河有些疑惑地看向了他:“為什么要好奇?”
對呀,他為什么要好奇。
搖了搖頭,將腦海中的思緒全部拋了出去。
“你應該也聽說過我們星羅帝國繼承人的制度吧?”
接下來的一小段時間,戴沐白將自己的過去全部都說了出來。
在傾訴完之后,戴沐白只感覺胸口堆積的那塊大石頭突然像是被拿開了一般,無比舒爽地讓他呼出了一口濁氣。
此時的他是真的不清楚了,他無比急迫地想要得到楚河的建議。
或者想聽聽楚河的想法。
楚河佯裝沉思了一會兒,隨后停頓了片刻后,裝作一副很認真的樣子建議道:“道歉是肯定的,不過你真覺得你配得上朱竹清嗎?”
是啊,自己真的配得上嗎?
自己為了逃避,跑到了這么一個地方,不僅如此,整天花天酒地,到處留情,不僅修為沒提升多少,反而快掏空了身子。
“不用想了,你配不上,這段感情本就是錯誤的,既然是錯誤的結束就好了。”楚河不斷地引誘戴沐白,其實也并不算是引誘,這個時候但凡戴沐白有點正常人的思維都不會再去選擇去糾纏。
過了許久,戴沐白突然就像是頓悟了一般,在呼出一口氣后,無比感激的看向了楚河:“我知道了,謝謝你,楚哥,我要去向竹清道歉。”
戴沐白說完就準備離開,而這時從城中買完禮品的馬紅俊也拎著大包小包的往這邊走來了。
看著馬紅俊的樣子,戴沐白手頭的動作也停止了下來,有些疑惑地歪了歪頭。
別人不清楚戴沐白的心里可清楚得很,馬紅俊平日里的錢都是交給院長來保管的,畢竟所有人都清楚,要是讓馬紅俊保管的話,30個金魂幣他一天就能花完。
根本就留不住錢。
久而久之,每次馬紅俊花錢時都要向院長申請。
“喲呵,胖子,你這是發財了?”戴沐白也短暫地將心中的顧慮給拋在了腦后。
“嘿嘿。”馬紅俊滿臉傻笑地撓了撓頭,隨后將楚河幫助他壓制邪火以及準備親自帶他上門提親的事情說了出來。
聽完了馬紅俊的講述,戴沐白的眼底中閃過了一抹莫名的情緒,這股情緒并沒有引起他人的注意,就連楚河也沒能察覺出來。
“可以啊胖子,翠花是個好姑娘,走我這個當老大的,陪你走一遭。”
三人一拍即合,半路上拉起了正在呼呼大睡的奧斯卡一同前往了翠花的家中。
翠花家里本就是普通人家庭,就住在史萊克學院所在的村莊內,因此三人并沒有用多長時間就來到了翠花家的房門口。
看著眼前的這間茅草屋,以及周圍用木柵欄圍起來的小院子。
馬紅俊深吸了一口氣,在后面三人鼓勵的目光下,緩緩叩響了院子的門。
院子距離屋子還有段距離,但院門被扣響的聲音依舊是無比清晰的傳入了房間當中。
過了一會兒,一個滿臉皺紋體態佝僂的老嫗緩緩打開了門。
“這不是紅俊嗎?”
眼前這名老嫗是認識馬紅俊的,畢竟前兩天還是自家孫女的男朋友,老婆婆對馬紅俊的印象還是很深刻的。
“紅俊?”屋子內的翠花聽到了自家奶奶的聲音也是跟了出來,然而剛走出房門來到院子中翠花就看到了馬紅俊。
楚河看了一眼翠花,翠花的長相給人一種很樸素的感覺,要是放在其他動漫的世界中,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路人角色。
馬紅俊深吸了一口氣,一手握住了老婆婆的手,雙眼看向了真正在那里發呆的翠花:“奶奶,我今天是來提親的。”
馬紅俊說著,一手已經伸在身后,示意后面的三人跟上。
三人也是當即看懂了馬紅俊的手勢,急忙拿著禮品上前。
老婆婆看著這些禮品,神情上出現了一抹為難之色:“紅俊啊,不是奶奶我不同意,這件事情畢竟有關于翠花的終身大事,我同意沒用。”
老奶奶的話已經說得很清楚了,這件事全權由翠花負責,只要翠花同意,老奶奶自然也不會拒絕。
馬紅俊點了點頭,隨后走到了翠花身前:“翠花我……”
沒等馬紅俊把話說完,翠花直接搖頭不斷后退:“不行的紅俊,我不想看你難受,但是我是真的承受不住你的……”
翠花說著,雙手緊緊的擺弄著衣角,神情上很是羞澀。
她對馬紅俊還是有點感情的,但她是真的撐不住邪火爆發的馬紅俊。
每次翠花都被折騰得快要死了掉了,而且無論怎么求饒,馬紅俊都不會放過自己。
也沒想在一開始的時候就拒絕,但翠花又做不到眼睜睜地看著馬紅俊這么難受。
久而久之,翠花也就只能選擇離開馬紅俊了。
馬紅俊自然也清楚翠花的顧慮:“放心吧,翠花,楚哥已經解決了我邪火的問題,我不會再失控了,也不會再讓你難受了。”
“翠花,我是真的喜歡你,能不能嫁給我?”
馬紅俊說著,直接單膝跪了下去,將楚河用極致之冰做出的冰凌戒指拿了出來。
看著馬紅俊遞來的戒指,翠花的嬌軀猛然一顫,瞳孔不斷地顫抖,雙手捂住了嘴巴,不可置信地看著馬紅俊。
“翠花,你和我一起從火雞村來到史萊克,我們在一起這么多年,你是知道我的心意的,我也是真的喜歡,我現在武魂的問題已經解決了,能不能給我一次機會?”
看著馬紅俊那真摯的態度,加上其余三人對馬紅俊的助攻以及自家奶奶那支持的目光,翠花的心中糾結了一番后點了點頭,將手搭了上去。
得到了心愛之人的回憶,馬紅俊瞬間激動得像個200多斤的胖子,小心翼翼地為翠花戴上了戒指,隨即直接給了翠花一個大大的擁抱。
“哇!沒想到胖子都能找到自己的真愛。”奧斯卡一手捂著胸口,裝作一副很痛心的樣子,靠在戴沐白的身上。
戴沐白也同樣雙手抱胸,看著馬紅俊能夠有情人終成眷屬,他的面色也有些復雜,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但在眼下這個情況,戴沐白能做的也就只有為馬紅俊送上屬于自己的祝福。
三人拒絕了老婆婆讓他們留下來吃飯的提議,將馬紅俊一個人留在了這里,三人便離開了。
等到回去之后,體質最差的奧斯卡明顯還沒能從一晚上的高強度長跑中緩過氣來,回到宿舍中后便直接睡了過去。
楚河也打算回去了,畢竟眼下也沒有什么事情是需要自己解決的了。
正當楚河想走的時候,戴沐白突然伸手攔住了他。
“等等楚哥。”
楚河停下了腳步。
“我要去找她說清楚,我們之間的婚姻是枷鎖,是牢籠,我是一張紙而已,卻成為了困住我一生的桎梏,如果她愿意,我可以和她解除婚約。”
聽著戴沐白的話,楚河只是不停的點頭,這種事情他一個人去就行了,不明白他攔住自己的意圖是什么。
“楚哥,你強大,有責任心,身份背景也不簡單,爛命華前輩肯定也是封號斗羅吧。”
楚河輕微頷首:“嗯,你想說什么?”
戴沐白心中糾結了一番,想著遲早有一天會面對,下定決心后還是將心中的決定說了出來:“如果可以,待會我想請你安慰一下她。”
戴沐白此話一出,楚河瞬間向他投來了一個異樣的眼神。
讓自己安慰朱竹清,戴沐白是真的不怕自己把朱竹清給拐跑了呀?
“可以是可以,但你不怕我把他拐跑了嗎?”楚河笑著打趣道,像是開玩笑一般隨口說出。
然而,即便戴沐白知道楚河這句話只是玩笑,戴沐白依舊是選擇了認真回答:“我配不上竹清,她是個好女孩,她堅韌不服輸,我也很喜歡,但我配不上,如果可以的話,我也想將她托付給你。”
聽著戴沐白認真的話語,楚河也是收起了臉上溫和的笑容。
原本的楚河以為兩人即便是兄弟,在自己說出要拐跑朱竹清的時候,戴沐白怎么著也會拒絕。
卻不曾想對方會如此平靜地接受,而且還打算幫自己一把。
“我知道娜娜姐和靈鳶前輩都是你的女人,我只求你日后不要冷落了竹清,她受了太多的傷害了。”戴沐白說著,緩緩向著楚河低下了頭。
能夠讓一向高傲的戴沐白低下自己的頭,可想而知,他究竟是下了多大的決心。
“嗯,我會答應你的。”
楚河算是應下了,具體應下了什么并沒有說明。
跟著戴沐白一路來到了女生寢室那邊,深吸了一口氣后敲響了女生宿舍的寢室門。
“竹清,你在嗎?有些事情我想我們應該好好說一說了。”就在戴沐白話語剛開口的那一刻,就聽到了屋內傳來的一陣聲音。
聲音是一男一女,但明顯那道女生并不是朱竹清的。
兩人相視一眼,隨即將耳朵貼在了門上,開始偷聽房屋內的聲音。
房間內。
“小舞,老師真的不是那樣的人,昨天晚上他絕對不是有心要罰你的,他只是想讓我們這個團隊學會互幫互助。”唐三急切地想要為自己的老師玉小肛開脫。
早在諾丁學院的時候,小舞就不喜歡玉小肛,這一點唐三的心里也一直很清楚。
作為中間人,小舞也就只能盡量的不讓兩人相見。
加上這兩天玉小肛的小丑表現,以及他引以為豪的武魂十大理論全部都被楚河一一駁倒,再加上被他視為真理的人生格言,沒有廢物的武魂,只有廢物的魂師。
結合上玉小肛本身的年齡以及29級的魂力,他這句話就像是在罵自己是個廢物一樣。
而且玉小肛沒能認出來自己的藍銀草其實是變異的藍銀王,唐三的心里對他這個老師也是有些意見的。
不過這一切都在玉小肛說出和唐昊同樣的話語時給打消了。
自家父親絕對不可能只是個普通的鐵匠,當時和那個叫爛命華的交手時,即便自己的父親不是敵手,但兩人交手時所產生的聲響也依然是讓唐三一陣心驚。
封號斗羅唐三不敢去想,在眼下唐三的認知,封號斗羅就宛如神明一般,自家那個酒鬼父親即便再怎么強大,也不可能是封號斗羅。
自家父親都說了,可以信任大屎,而且兩人都說了,沒有他們的允許,絕對不許給錘子武魂附加魂環。
這些事情都可以說明,自己的老師玉小肛絕對不是楚河口中的廢物。
自己一定要成為封號斗羅為自己的老師證明。
“三哥,我已經說過很多次了,我只是有點累了,想休息,你能不能讓我睡一會兒?”
早在楚河宣布今天休息的時候,唐三就是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了上來。
跟上來之后不讓自己開口,就是一頓地為自己的老師開拓。
被玉小肛懲罰跑了一晚上的小舞此時已經精疲力竭了,現在的她只想要好好休息。
唐三也看出了小舞眼中的疲憊,抿了抿嘴,到嘴邊的話最終還是被他咽了回去。
“好,小舞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此時的唐三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都在把小舞給哄好上,因此并沒有注意到全程在外面偷聽的兩人。
推開門后,唐三便走了出去。
而兩人在確保唐三走遠后才從一旁走了出來。
“這個唐三還真是夠蠢的,那個大屎玉小肛分明就是個廢物,真不明白他作為老師,魂力等級還沒有自己徒弟高,日后遇到了危險,難道要自己的徒弟來保護自己嗎?”戴沐白吐槽著,看著唐三遠處的背影,心中有種莫名的厭惡感。
楚河只是笑笑不說話,既然唐三從小舞的寢室中走出來了,那就說明朱竹清此時并不在寢室。
正當兩人要離開時,房間內的小舞突然探出了一個腦袋。
“那個?你們再找竹清是嗎?”
唐三并沒有感覺到兩人的到來,但小舞卻早早的就感覺到了,畢竟那種讓自己本體感到蠢蠢欲動的感覺,除了楚河以外,就沒有任何人能夠讓她有這種感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