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衾幸福地貓在師兄懷里,頓感安心。
她是個喜歡依賴與渴求關注與疼愛的人。
而師兄,恰好能滿足安衾的所有需求。
他總是能在她無聊的時候挑動著她的心,還用那雙手搞得安衾人心黃黃的。
可偏偏,師兄又能在她感到不適之前及時收手。
顯然,師兄一直在注意著她的心情。
這讓安衾在喜悅的同時,又總覺得自己被師兄拿捏得死死的,
可是……她卻心甘情愿被師兄拿捏。
不過,安衾神奇的小腦袋瓜突然一百八十度轉念一想:
為什么師兄能這么會?還這么熟練!?
難道,他之前也哄過別的女孩子,對她們也做過這些事?
熟能生巧?
安衾稍微抬抬腦袋,看著師兄俊逸出塵的臉龐。
覺得,好像并不是沒可能。
但,
這些個對她來說,其實并不是很重要。
師兄以前是怎么樣的,安衾不在乎。
她更在乎的是,自己的現在,以及,自己的未來,身邊還有沒有師兄陪著。
師兄以后,會不會不要她了,然后對其他女孩子做一樣的事?
畢竟,比起只是漂亮的她,師兄不僅長得帥,還強,還好,還溫柔,還可靠,還……光是優點她都能數好多好多個。
世界那么大,肯定會有比自己更漂亮,更優秀的女孩子喜歡他吧?
安衾光是想想都有些害怕。
雖然知道以師兄的品格不會做出這種事。
但安衾就是害怕,甚至有些莫名其妙。
或許是因為今日,他們更進一步的關系。
與師兄更親密了,安衾卻開始患得患失了。
江銘顯然是注意到了師妹的異常,不禁挑了挑眉:
“怎么了師妹?你不是要睡覺嗎?”
安衾聞言,卻并沒有問剛剛想的那些東西,而是緊了緊抱住師兄的小手,輕聲問道:
“師兄,你為什么會喜歡我呀?”
是,因為她漂亮嗎?
那,如果有更漂亮的人出現呢?
江銘斜了安衾一眼。
女孩子,似乎都喜歡在熱戀的時候問這些東西。
目的嘛,就是為了聽自己心愛的人能夸夸自己,上點兒情緒價值。
但,
安衾顯然不是。
她的語氣帶著幾分不安與低落。
這讓江銘滿頭問號。
剛剛師妹還開開心心抱著自己打算睡覺來著。
怎么轉頭又開始emO了?
這兒也沒有網抑云這東西啊?
聽這語氣……是不自信了嗎?
思考片刻后,江銘沒有回答,反問道:
“師妹,那你又為何喜歡我?”
“因為……因為……”
安衾歪著腦袋想了想,卻說不出什么:
“嗯……我就是喜歡嘛!”
她喜歡師兄不是應該的嗎?
哪有為什么……
見狀,江銘心里嘆了口氣。
憨憨師妹。
只能引導道:
“師妹,你一開始是因為哪些點喜歡上我的,具體說一說。”
“我想想……”
安衾聞言,眨巴了一下眼睛,掰著手指數道:
“強大,貼心,溫柔,搞怪,神經,喜歡胡言亂語,壞,很壞,超級壞……”
“好了好了,那師妹,如果我現在失去了這些你喜歡的品質,你還會喜歡我嗎?”
“當然!我永遠喜歡師兄!”
安衾沒有猶豫,一如她的情感般真摯熱烈。
“所以啊師妹。”
江銘摸著安衾綢緞般的秀發,聲音里帶著讓她心安的氣息:
“我為什么喜歡你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現在,我喜歡的是你,那個叫安衾的女孩與她的一切。其他人就算再優秀,她也不叫安衾。”
說著,江銘在安衾額頭上一吻:
“所以別擔心師妹,我會一直在你身邊的。”
“喜歡的是我……”
安衾喃喃兩聲,突然覺得師兄說得好有道理。
或許,她一開始是因為師兄的某種品質喜歡上他的。
但現在,僅僅只是因為他是師兄而已呀。
反過來想,師兄就算一開始只是因為她漂亮而喜歡她,但那也是以前了呀。
現在,師兄喜歡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因為她漂亮。
就算有人比她漂亮,師兄喜歡的還是她!
喜歡的還是,安!衾!
在腦海里捋了一遍之后,安衾一下子大徹大悟了。
頓時開心了起來,抱著他:
“我永遠喜歡江銘!”
現在更喜歡了!
江銘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
智者不入愛河,
安衾河里溺水,
她才不會去考慮師兄的話里有沒有缺陷,是不是真的。
只要師兄敢哄她,她就敢高興。
好哄得很。
“對了師妹。”
“怎么了師兄?”
安衾萌萌噠,雀躍地回答道。
顯然,心情一下子來了個大轉彎。
江銘低頭,臉上帶著莫名的微笑:
“你知道,我一開始為什么會喜歡上你嘛?”
顯然,安衾也有點好奇:
“為,為什么?”
江銘靠過去,在安衾耳邊輕聲說道:
“因為你好色。”
溫潤的氣息掠過安衾的耳朵,上面傳來的異樣感,讓安衾俏臉連帶著耳朵頓時爬上了一抹誘人的羞紅。
但,她美眸睜大,看著師兄慌張地據理力爭,自證清白:
“胡胡胡胡胡說!我我我我才不好色呢!”
江銘聞言,眼里帶著戲謔:
“嗯?真的嗎?”
反而是安衾,在反駁之后,想到了最近的表現,頓時沒了底氣。
眨了眨眼睛,有些弱弱地說道:
“我,我遇到你之前,是不,不好色的嘛……”
越說,越不自信,聲音越小。
安衾突然有些懷疑,以前的自己,是不好色呢,還是說,只是好色得不明顯。
直到現在,才被師兄開發出來。
“這么說,你現在好了?”
安衾抿了抿嘴,俏臉通紅,聲若蚊蚋地反駁道:
“一,一點點……一點點而已,沒,沒師兄你好色!”
看著安衾秀色可餐的俏臉,江銘笑了笑。
調戲師妹的快樂,你想象不到。
可是,
就在江銘打算就此收手睡覺的時候。
突然,安衾怯生生地拉著他的袖子。
從小嘴里,非常勉強地擠出幾個字:
“師,師兄……”
嬌嫩的聲音壓抑著一種極致的羞澀。
卻帶上了一種極致的誘惑。
讓江銘身體都有些酥麻:
“怎,怎么了?”
“其,其實……”
安衾閉著眼睛,湊到了江銘的耳邊,口吐香蘭:
“我,我可以,再,再洗一次澡的……”
“如,如果你想……我……”
“我可以,正對著你。”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