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回到不久前,
剛得到新裝備的安衾,被江銘扛回家。
知道自己接下來會面臨什么命運的師妹,還在做著最后的掙扎:
“師兄我餓了!”
“運動完以后再吃,更有利于食物消化,促進成長?!?/p>
安衾小臉蛋直接漲紅。
運動,
什么運動?
她依然嘗試著逃避現(xiàn)實:
“是,是修煉運動嗎?”
“是的,關于手臂的煉體運動。今日不光我要修煉,你也不能偷懶。”
完啦!
安衾發(fā)現(xiàn)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能夠聽懂師兄的暗話了。
這也代表著,
她已經(jīng)不干凈了嗚嗚嗚——
回不去了,一切都回不去了。
……
到了住所,江銘先把安衾放了下來。
剛落地,
安衾就往外跑。
但卻被堵上了去路。
她推著江銘的身體:
“放我出去,我要出去玩!”
“乖師妹,外面下雨,今天我們就在家里玩~吧?!?/p>
安衾用力一推,沒推動江銘,反而把自己推得后退兩步。
抬起腦袋,卻見師兄修長的身影,在這一刻,堵住了外面所有的陽光。
黑暗面朝她的師兄,頗具壓迫力,讓安衾感覺自己像是待宰的羔羊。
砰——
當她看到最后的門被師兄關上,屋內(nèi)陷入一片昏暗之時,
安衾知道:
自己唯一的救贖之路,也被師兄徹底斬斷。
到此為止了嗎?
只能,任由師兄胡作非為了嗎?
為什么?
為什么她什么都做不到?。?/p>
為什么!
江銘看著師妹俏臉上表情的變化,不禁在心里翻了個白眼,有些啞然。
實際上,每次安衾都是戲份最足的那個。
可她俏臉上除了紅潤,眼里除了羞澀逃避,根本就沒有任何抵觸的情緒。
也就是說,她明明是愿意的。
甚至,江銘懷疑她心里可能還有那么幾分期待。
只不過,師妹的性格決定了她不會老老實實表現(xiàn)出來。
所以每次都會扭扭捏捏,像是喜歡把自己擺在了被壓迫者的地位。
那份柔弱,可憐,無助,無辜,最后無可奈何的感覺被她體現(xiàn)得淋漓盡致。
有時候江銘都感覺師妹就喜歡玩這種調(diào)調(diào),頗有誒木屬性的嫌疑。
不過,這下意識的舉動,反而讓她多了幾分以退為進的誘惑,越發(fā)勾人心魄,讓人想要好好欺負一番。
和師姐那種直截了當?shù)睦?,喜歡占據(jù)主動的強勢,形成了鮮明的反差。
關鍵是安衾平時不這樣,平日里更有幾分可愛女友的驕橫。
一到這時候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不愧是多種形態(tài)的安衾。
也算是兩種XP,一次性滿足了。
真好。
昏暗中,江銘隱約能看到安衾在躲避他的目光,不禁眼睛一瞇,冷冷道:
“跑啊,怎么不跑了?”
不知為何,看著師兄突然冷下去的臉,安衾發(fā)現(xiàn)自己心跳得更快了,頓時求饒道:
“師兄你……你就饒了我吧?!?/p>
“不行的小衾?!?/p>
江銘往前走去,將安衾壓在墻角:
“除非,你能陪我玩?zhèn)€游戲,那我可以考慮考慮,放你一馬。”
安衾稍稍抬頭,看著江銘的臉,不禁咽了咽口水:
“什,什么游戲?”
“你可聽過,角色扮演?”
“角色……扮演?”
從字面上來講,其實不難理解。
安衾怯生生地問道:
“怎,怎么玩?”
“首先,你得把你剛剛拿到的道具服穿上?!?/p>
“道具服?”
安衾一愣。然后很快反應過來,臉蛋通紅。
什么道,道具服。
那分明是……
“怎么說?亦或者我們現(xiàn)在直接開始修煉?”
安衾聞言一顫:
“我,我換,但師兄你得轉(zhuǎn)過身去!”
“行?!?/p>
江銘果斷轉(zhuǎn)過身去。
他身為正人君子,自然不會做出偷看這種卑劣的行徑。
畢竟,
真要看,直接卸不就行了……
身后傳來了磨磨蹭蹭,淅淅索索的聲音。
“好,好了。”
江銘轉(zhuǎn)過身,不禁一愣。
咋還穿著里衣呢……
嗯,不過好像也不錯,反而多了幾分真實。
比起為了拍攝片子而裝可憐的合歡宗弟子,安衾反而更像是真成了遇難的弟子。
那臉上的柔軟,無助可憐,還帶有一點點咬牙切齒與不屈……
什么像,這就是真的。
安衾第一次穿這樣的衣服,似乎還有些不太習慣,此時小手正扯著身上破損版的衣服,企圖再遮多一點。
她總覺得破破爛爛,有些涼颼颼的。
一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安衾就連肌膚都不禁泛起一絲紅暈。
為了避免夜長夢多,她咬著牙問道:
“然,然后呢,師兄?”
“嗯,你知道角色扮演最重要的是什么嗎?”
“什,什么?”
“劇情?!?/p>
“劇情?”
“對,小衾,從現(xiàn)在開始,我就是魔門里出來的采花大盜。”
安衾一臉驚恐:
“采,采花大盜!”
“對,就是這個表情,小衾,記住現(xiàn)在的感覺。”
“???”
“然后你就是合歡宗出門落單的弟子?!?/p>
“哦,然后呢?”
“沒然后了。”
“啊?”
“好了小衾,我們開始吧?!?/p>
安衾還有些慌亂迷茫:
“開,開始什么?”
可江銘卻似乎不理會,欺身將安衾扛起,輕輕扔到了沙發(fā)上,勾起一絲邪笑:
“哼,跑啊,你怎么不跑了?”
安衾見狀,感覺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但,
但她不知道自己該做什么啊?!
師兄說劇情,可也沒告訴她怎么演??!
臨場發(fā)揮?
安衾捂著自己換上的衣服,驚慌后退:
“你,你不要過來,我,我?guī)煾负軈柡Φ摹?/p>
江銘見狀有些訝異。
可以啊小衾,入戲這么快。
不過,是自己壞人演得太像了嗎?
為啥感覺小衾有點身臨其境……
江銘掏出飛劍,冷笑道:
“叫吧,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理你?!?/p>
“你,求求你不要過來,放過我,我什么都,都能答應你。”
江銘停下腳步:
“真的?”
“真,真的,只要你放,放過我,我靈石都可以給你?!?/p>
“我不要靈石?!?/p>
“那你要什么?”
“當然是你啊嘿嘿嘿。”
江銘一邊說著,飛劍輕輕劃過,一塊衣服碎片輕輕滑落。
原本就破爛的道服再添多一道損傷。
安衾沒想到還有這環(huán)節(jié),不禁瞪大了美眸,下意識伸出小手遮住被劍劃過而露出來的肌膚:
“你……”
“我怎么了?”
“你到底想怎么樣?”
“我想怎么樣?這不很明顯了嗎?”
江銘走近,將看上去無力抵抗的安衾扛了起來:
“當然是,采~花~啦~”
安衾揮舞著小拳頭,雨點般落下:
“放開我,放我下來!快放我下來嗚嗚嗚——”
“別急小美人,等會有得你哭?!?/p>
一邊說著,江銘一邊扛著安衾,進了房間。
砰——
門關了上去,住所瞬間變得寂靜無聲。
房間里,
安衾被一把扔到了柔軟的床上。
不對,不對勁。
怎么跑到這么危險的地方來了?
她連忙起身喊道:
“師兄,已經(jīng)可以了吧?我不玩啦!”
江銘聞言,眉頭不禁一皺:
“什么師兄?你在說什么?”
“???”
想逃,但還沒來得及,就被摁住了。
江銘拿起了一旁的符箓,直接按了第四個文字。
靈犀頓時伸出幾條繩子……
很快,安衾又重演了上次的場景。
只不過,
這會還穿了專門的道具服,被綁住后那無力抵抗的嬌弱感看得江銘心微微一跳。
“師兄,你又騙我!”
“什么師兄,我都聽不懂你在說什么?!?/p>
“等等,你不要過來,別,別扯,師兄——”
……
許是角色扮演的緣故,
又或許是道具服的原因。
反正只過了一會,
當靈犀的繩子縮回去的時候,安衾抱著被子,美眸恨恨地盯著江銘:
“師兄,你又騙我!”
“師妹,我說的是考慮放你一馬,沒說一定放你一馬……而且劇情一鏡到底,我是不是很大膽?”
“哼!”
安衾面色紅暈地冷哼一聲。
不過,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
這個什么角色扮演,體驗確實很是新奇。
感覺,比以前……要……多了。
甚至現(xiàn)在腦袋都有些暈暈的。
安衾突然回過神來,不禁嘆了口氣。
自己在想些什么?
怎么感覺更不干凈了嗚嗚嗚,
都怪師兄。
實際上,江銘感覺也很新奇。
說起來,這還是第一次讓師妹穿這種衣服。
果然,戰(zhàn)斗服不愧戰(zhàn)斗服。
比以往正經(jīng)的衣服,加成就是高很多。
奇怪的是,感覺這衣服對師妹自己的加成,比對他的加成要高?
是錯覺嗎?
這讓江銘不禁懷念起師姐的戰(zhàn)斗服了。
話說,現(xiàn)在怎么感覺自己像是在ti小衾呢?
江銘斜了一眼師妹,卻發(fā)現(xiàn)她有些恍惚,似乎是在回味……
壞了。
不對,
好了。
“師妹?!?/p>
“哼?”
“歇好了嗎?”
安衾瞪大了美眸:
“啊?”
“不是說好兩人都要修煉的嗎?”
“我不要!”
“那只能多角色扮演幾次了。”
“你!”
“嗯哼?”
“我,我知道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