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蘇麥冬一把踹開門,在兩人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一人一鐵鍬,照著腦門就砸了下去。
看著仰躺在地上的兩人,蘇麥冬毫不遲疑,手腳利索的把那5000塊錢放進了空間。
這空間是她剛醒過來的時候得到的,雖然只有5平方米大,聽著不大,但是當一個小臥室也足夠了,更何況只是藏這點東西呢。
蘇麥冬又仔細翻了翻兩人身上的衣服,直到又搜出六塊錢和陳彩霞的戶口本才罷手。
她看著地上的兩人露出一抹冷笑,好啊,既然這么想當人販子,想要賺這筆錢,那說啥也不能讓他們白起這個心思。
秉承著報仇絕對不隔夜的原則。
蘇麥冬毫不遲疑地扒了兩人的衣服,又調整了一下兩人的動作。
“在此之前,就讓你們兩個人有情人終成眷屬吧!”
離自己被賣出去,只剩下5天了,5天時間,足夠她把這一家搞得天翻地覆了。
且等著吧!
有一個算一個,哪個都別想逃!
蘇麥冬垂頭看向兩人。
自己打人也是挑著角度的,對方有兩個人,自己頭上還受著傷,不搶占先機容易吃虧。
看著家里另外兩個人去上工了,蘇麥冬趕緊快步的跑到東屋觀察了一下。
時間緊急,自己得用最快的速度摸清老蘇家都有什么!
蘇麥冬掃視一圈,很快有了決斷。
老蘇家屋子不大,幾乎沒有什么家具,報紙上寫著1977年6月,距離改革開放不到一年,這是一個非常好的時機,自己得抓住。
東屋的炕上還有著一排炕柜,上面還掛著鎖呢!
蘇麥冬心中恥笑,明晃晃的掛上這么一把鎖,生怕小偷不知道里面有好東西嗎?
鎖頭是防有素質的人的!至于她,重來一回,呵呵,對于老蘇家,她就沒那玩意!
這也就是夠不著自己那虎狼爹娘,要不然她非的刀了他們!
不過眼下,無論是為了原主,還是自己,都沒有給老蘇家留余地的情分!
蘇麥冬毫不遲疑,直接把眼前的兩個箱子收進了空間。
又四處撒么了一圈,最終目光停留在地上,那唯一個立柜上面。
上面也掛著一把鎖,這柜有些大,放在空間里面占地方,蘇麥冬,撇撇嘴,拿起鐵鍬,幾下子就把鎖給打開了。
蘇麥冬湊近一看,竟然是糧食。
3大袋粗糧兩小袋細糧,還有一些干貨,這蘇老太太可真是能防著人。
柜上面還有一個隔層,蘇麥冬翻了翻,有一個鐵盒子,鐵盒里裝著的,正是戶口本。
蘇麥冬壞心眼的把蘇大勇的那份挑了出來。
隨后也不嫌累的把兩個人又從西屋搬到了東屋,還給他們倆調整了一下子姿勢。
捏著蘇大勇的手,把蘇大勇的那份塞進他的手里。
老蘇家的戶口本能單出來,還多虧老蘇家當初想要多養幾只雞。
這么一來,成員到了一定年紀,可以選擇分戶。
要不然這戶口本還真就不好分。
然后又把剛才拿在自己手里的陳彩霞的戶口本塞到她手里。
處理完她倆,蘇麥冬,就把剩下的東西都收進了空間。
人做壞事的時候是最不怕累的,做完這一切,蘇麥冬不僅沒覺得累,甚至覺得還能再干點別的。
她貼心的替兩人把門關好,然后又回到西屋。她可是記得蘇二勇也住這個屋來著,這么多年不能沒有一點錢吧!
要說這老蘇家雖然窮,但是最窮的只有兩姐妹,蘇老太跟著兩個兒子,可是過的非常滋潤的。
一家伙吸著閨女血的玩意,哪個都不值得同情!
蘇二勇的東西很好找,因為他標記了。
西屋靠西的那邊被子里鼓鼓囊囊的,似乎是塞著什么東西。蘇麥冬伸手一抓,就從里面抓出一個鐵盒來,上面歪歪扭扭的寫著蘇二勇幾個大字。
蘇麥冬看都沒看呢,把里面的毛票都抓了出來,扔進空間。
然后又把鐵盒塞到了原處,這才離開了正房。
她看著蘇麥田一臉焦急又不敢叫的樣子,把門打開了,然后把手里的鐵鍬放回原處,眼睛直愣愣的盯著她。
“小妹,你干嘛去了?”
“你沒受傷吧?”
蘇麥田焦急的抓著蘇麥冬的肩膀啊,想要看她受沒受傷。
看著眼前人,蘇麥冬僵硬的扯出一抹嘴角。
“大姐,對不住了!”
“什么?”蘇麥田有些不解,她不明白她小妹為什么突然跟她說對不住。
蘇麥冬說完話,則手腳利索的給她一記手刀。
臉上面無表情。
為了計劃的順利實施,她不允許有一絲一毫的差錯。
哪怕這個人是蘇麥田,記憶里現在瞅著都還不錯,但誰知道日后會不會變呢?
人心隔肚皮,自己上輩子可是感受夠了!
把蘇麥田處理好,讓她躺在地上的一側,隨后按照記憶翻身去了隔壁黃老太的院子。
黃老太也是寡婦,生了仨兒子,但是都挺能干的。此時,一家四口早就下地干活了,留在家里的只有一只大黃狗。
蘇麥冬正找的就是這只大黃狗。
大黃狗見到外人就要咬。蘇麥冬眼疾手快的扔了兩個紅薯。
這種農村大土狗,什么都不挑,給他啥都吃,屎都吃。
“嘬嘬。”
看它吃完了兩塊紅薯,蘇麥冬,又從空間里拿出一塊逗弄它。
把它逗弄到墻頭,隨后又翻墻回到院子。
那大黃狗眼見要到手的食物,立馬就沒了,立馬生氣的四處奔跑起來,鐵鏈子栓的嘩啦啦作響。
“汪汪汪!”
“汪汪汪!”
“汪汪汪!”
蘇麥冬把手里的紅薯扔回空間,不僅不給他,還朝著大黃狗扔土嘎子。
大黃狗氣壞了。
撕心裂肺的叫著,那狠勁兒,想要上前咬一口肉下來。
“汪汪汪汪汪。”
蘇麥冬繼續拿土打它,氣的大黃狗脖子勒的繃直,也想要咬她幾口。
“嘿嘿,傻狗!”
“咬不著吧,大傻狗!”
蘇麥冬低聲的笑著,然后聽見聲音立馬鉆進了屋子里,直挺挺的,躺在炕上,一副從來沒醒過來的樣子。
“汪汪汪汪汪。”(有種,你別走,看我不咬死你)
大黃狗氣的沒一個消停的時候,周圍留在家里的做飯的一些人頓時被吵的臉色鐵青。
“小畜牲,你叫什么叫?成天在那叫叫叫叫,養個這么個玩意!”
“老子好不容易能在中午睡一覺,結果你連這個時間都不讓我休息,畜牲就是畜牲,聽不懂人話!”
“這黃老太家里干嘛呀?這狗能不能管管,成天這么咬?”
被狗吵出來的人面色都不善。
“我瞅著咋有些不對呢,它怎么就盯著老蘇家咬呢?哎,你看你看,頭都扒在老蘇家的墻頭上了。”
有人發現不對,趕緊三兩火的湊到老蘇家的門前。
“門沒鎖,應該家里有人啊!”
農村人沒什么講究,看大門沒鎖,立馬就自顧自的推門進去了。
“大麥,是你在家里做飯嗎?”
大隊里的人都管老蘇家的兩閨女叫大麥跟小麥。
前院張嫂子聽見沒人應答,有些狐疑,看那狗還在那叫,頓時罵了一聲。
“能不能消停點,再叫,把你剁了吃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