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也來了,陳不欺這伙人在蘇南南和任晨宇帶領(lǐng)下逛起了京城,**、王府井、故宮等等,這座城市和魔都是截然不同的風(fēng)格,歷史底蘊還是很濃厚的,米雞娃就和劉姥姥進大觀園一樣,一雙眼睛都不夠用了。
陳不欺則是一路買買買,給鄰居的、給奈美的,連王天霸都給他買了塊京城牌的手表。
某日早晨,蘇南南壞笑的帶著陳不欺,米雞娃、沈俊、文俊、坤坤進入一家老字號的早餐店,給他們一人點了一碗豆汁配焦圈。
沈俊和文俊兩兄弟走南闖北的早就知道這玩意的厲害,立馬一臉壞笑的看向蘇南南,陳不欺,坤坤、米雞娃就不知道了,還以為是豆?jié){什么的。
“哥,你們趕緊喝,這玩意要大口地喝才得勁!”蘇南南殷勤的介紹著。
“真的假的?不就一碗豆?jié){嘛!”米雞娃用湯勺攪拌著碗里的豆汁。
“這你們就不懂了,老京城的人都愛喝這玩意,我這么和你們說吧,豆汁這玩意吧,第一口驚艷了青春,第二口溫柔了歲月,再一品方知人間百味,蕩漾于心間?!碧K南南聲情并茂的解說起來。
別說陳不欺這一伙人了聽的蠢蠢欲動了,就連旁邊的那些老京城的大爺、大媽們都是對著蘇南南豎起了大拇指,文化人就是不一樣。
陳不欺、米雞娃、坤坤三人迫不及待的一人一大口喝了下去,極具魔幻的豆汁粒子在這三人的味蕾間瞬間炸裂開來。
前調(diào):臭腳丫子附帶著小腳婆婆的裹腳布味。
中調(diào):泔水在烈日和高溫的發(fā)酵下與空氣碰撞產(chǎn)生的“濃香”。
后調(diào):他媽的想死!
這一大口,腐味溢滿口腔,不論是舌尖的觸覺還是鼻腔內(nèi)濃烈的泔水味,都讓人五臟六腑全開,欲罷不能,氣味沖向天靈蓋,開出一朵嬌艷的花,花的名字,叫做血色玫瑰。
此時此刻,什么嶗山白花蛇草水早已被拋之腦后,棄之度外。
“嘔….”
“噗…..”
陳不欺,米雞娃、坤坤這三人吐的人仰馬翻,面部極度扭曲,淚水迷糊了視線。
蘇南南、沈俊、文俊就是拍著桌子哈哈大笑。
這玩意真的和羊城的涼茶有的一拼,陳不欺第一次和俞軒在老畢家喝涼茶,兩人吐的那是永生難忘。
“臥槽!這他媽的壞的是吧!”
“嘔…..”
陳不欺、米雞娃、坤坤這三人臉部都變了形狀,不停的用礦泉水漱口!
蘇南南也為他的魯莽付出了代價,被陳不欺他們?nèi)艘宦繁┐虻幕氐骄频辍?/p>
下午這群人帶著蘇南南坐著任晨宇的車來到一片四合院建筑群的地段前,蘇南南還以為陳不欺他們要在這里買房子呢,蘇南南是知道這群人現(xiàn)在各個都老有錢了,魔都的房子說買就買的,現(xiàn)在估計這里也準備買一套吧,便用自己的眼光給他們挑選出來一套最合適,性價比最高的四合院。
“不錯,不錯!”陳不欺看過后滿意的點點頭。
“是不錯!”沈俊、文俊也是連連點頭。
“會不會舊了一點??!”坤坤不停的看著院內(nèi)的擺設(shè)。
米雞娃好奇的在四合院里跑來跑去,任晨宇則是在一旁等他們確定下來就聯(lián)系房東中介什么的。
“他自己選的!”陳不欺笑哈哈的回道。
蘇南南聽聞陳不欺的話就是一愣,什么意思?
等任晨宇通知中介來了以后,這套二環(huán)內(nèi)三百多平的四合院以120萬的價格成交,原來的房主急著拿到錢準備出國,陳不欺這群人也懶得廢話了,一人掏了30萬出來當場成交。
新戶主:蘇南南!
“哥,你們這是干什么?”蘇南南懵逼的看著這群笑哈哈的伙伴。
不光蘇南南懵逼,任晨宇和米雞娃也愣在原地。
“買房子啊,還能干什么!以后我們來北京也有地方落腳了!”文俊笑哈哈的走上前摟住蘇南南。
“那為什么寫我的名字?”蘇南南不解的問道。
“今天你生日啊!”坤坤也走了過來。
此時任晨宇感慨萬千,不得不說蘇南南認識了一群好朋友?。?/p>
“別哭哭啼啼的!你姐就怕你過得不好,一直拜托我們照顧你,現(xiàn)在你工作不用愁了,這房子算我們大家送你的,老畢、王胖子、俞胖子也是這個意思,他們和我們一起平攤的,沒多少錢!”陳不欺抬起手擦拭著蘇南南臉頰上的淚痕。
“哥,我自己可以的!”蘇南南倔強的看向眾人。
“等你以后起來再說吧,房子給你買了,裝修的錢你自己努力吧,我們今晚就要回去了,你也別送了?!标惒黄垭S意的擺擺手。
米雞娃就是一臉羨慕的看著蘇南南,這一刻他也總算知道了陳不欺為什么一個電話,會有這么多人立馬趕來幫他了。
此時米雞娃不知道的是,羊城那邊老畢在后,王光緒在前搞起了房地產(chǎn),這伙人給他和羅湘路也一人留了一套大房子。
機場,陳不欺和米雞娃回魔都,沈俊、文俊、坤坤三人回羊城,各自打道回府。
回到魔都后,陳不欺立馬帶著米雞娃前往一家汽車店購買了一輛面包車,主要是三輪車被炸飛了,陳不欺想了想還是得買輛車,要不等天氣冷了,這兩人再出攤得遭老罪了。
一處無人的郊區(qū)。
“松離合,放手剎…”
陳不欺坐在副駕駛坐上當起了教練,米雞娃就是又興奮又緊張的握著方向盤,整個人都是緊繃的。
“想什么呢?”陳不欺雙手拽著安全帶探頭問道。
“沒想什么??!”米雞娃目視前方一動不動。
“沒想什么,你還不踩油門,等著我?guī)湍悴劝。 标惒黄蹧]好氣的罵道。
“?。∨杜杜杜?!”米雞娃連忙一腳踩下油門。
面包車前后一晃,熄火了。
“唉…..兄弟啊,都給你演示了多少遍了,松離合,放手剎,踩油門…你行不行??!”陳不欺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大哥,我怕嘛!”米雞娃委屈的看向陳不欺。
“你也別叫我大哥,我叫你一聲大哥,我這是舍命陪君子啊,你怕!我比你還怕??!接著來!”陳不欺總算知道了以前那個教自己的教練為什么會脾氣這么暴躁了。
整整三天,這個米雞娃還沒能讓這輛面包車成功前進一步,急的陳不欺都要懷疑人生了。
“哥啊!車子怎么不動了!”急的滿頭大汗的米雞娃小心翼翼的問道。
“發(fā)動啊!擰車鑰匙啊!你不發(fā)動,車子怎么動?”
此時陳不欺真的后悔自己好好的抽風(fēng)教米雞娃開什么車,直接送駕校不就好了嘛,也正是這一出,讓陳不欺深刻明白每一行的存在價值。
一直到晚上,米雞娃終于成功的讓車子前進了五十米,對于這重大的突破,陳不欺毅然決然的準備明天送米雞娃去駕校,這錢省不了,自己還想多活幾年!
夜里,正抱著奈美一起看電視的陳不欺意外的接到了郭子儀的電話,內(nèi)容很簡單:來普陀山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