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陳不欺、王波、阿強三人面無表情走在前方,蔣林玉則是一個人低著頭樂呵呵的走在隊伍的最后面,此時的楚涵、肖文靜和汪倩早早的在路口等待著。
“怎么樣啦?”
“什么怎么樣?”
“那女鬼啊!”
“問你爸去!”
肖文靜連忙看向她老爹,只見蔣林玉慢慢的抬起頭,烏黑的眼圈、發白的嘴唇、脖子上全是草莓。
“爸….你….”
“真的有鬼!我確認過了!”
“陳不欺,你要死啊!我爸怎么這副模樣,你不能是拿我爸爸去引鬼出來了吧!”
“問你爸去!”
氣呼呼的陳不欺拉著楚涵就往回走,半句話都不想多說。
肖文靜不提這事還好,一提陳不欺、王波、阿強都來氣,這個老逼太不講究,竟然吃獨食!
“文靜啊,是我自愿的,不怪他們,爸爸年紀也大了,阿強他們還年輕,他們是祖國建設的未來…..”
蔣林玉侃侃而談,把民族大義說的那么的震耳欲聾!
“阿強!你怎么不攔著點我爸啊!”
“我攔了啊!你要我攔的住啊!”
一向說話慢吞吞的阿強,這一刻全身都冒著小火焰,昨晚蔣林玉那**的表情讓阿強、陳不欺、王波三人那是久久不能釋懷!
“你說話這么大聲干嘛!”
肖文靜被激動的阿強嚇了一跳。
“問你爸去!”
阿強說扭頭就走,留下一臉懵逼的肖文靜。
“王哥,昨晚到底怎么了?”
肖文靜不解的看向王波。
“問你爸去!”
王波冷哼一聲也走了。
“爸!”
“沒事,沒事,回家,回家。對了、你上次說的那個小羅是吧,讓他這兩天幫我燉個蛇羹唄,你爸爸我需要補一補!”
當天下午,羅健平和郝建接到陳不欺的電話先后趕了過來。
“陳老弟,你讓我說什么好,哥哥我給你磕一個。”
“好了,好了,我們現在出發吧,看看到底什么情況再說。”
陳不欺和老羅坐上郝建的黑車往蕭山方向出發。
“郝建,家里的事情都處理完了?”
“處理完了,順便在老家拜了拜,希望今年能順利一點。”
郝建只從上次被莫名其妙卷入到那件命案,就一直覺得自己應該是走背字了,無罪釋放后,沒幾天就趕回了老家休養生息去了,正好家里有也有事情需要他回去。
“放心吧!今年你會相當的順!”
“哈哈,借您吉言陳哥!”
車子很快開到了蕭山的一處荒地,三人下車從后備箱拿出鐵鏟,接著往蘆葦蕩里走去。
左一鏟子、右一鏟子很快挖到一個用雨布包裹著的物件,立馬一股惡臭撲鼻而來。
“就是她了!”
“陳老弟,你是真牛!”
老羅震驚的點點頭,郝建都還不知道怎么回事。
“不是,這里面什么玩意?這么臭!”
“一具尸體!”
“什么!尸體!你們兩個殺的?”
郝建失聲大喊道。
“你傻逼啊!我們殺人干嘛!我在幫老羅破案呢!”
“哦哦哦哦,不是你們殺的就好!”
接著這三人小心的打開了裹尸布,此時的尸體已經開始出現浮腫,帶著血液的泡沫開始從死者的口和鼻子中流淌出來,隨著各種細菌的**變異,尸體體內產生了大量的氣體充斥著腹部,死者的舌頭也伸了出來,由于血液開始被分解,死者的身體也從綠色變成了紅色。
老羅強忍著惡心開始仔細的觀察起尸體,陳不欺走到一旁抽起了煙讓老羅慢慢的看,郝建則是跑到一旁狂吐不止,心里大罵陳不欺,你不是說我今年會很順嘛!就這么個順法!
“這里不是第一案發現場,死者臉上有傷痕、應該是被生前被毆打過,脖子上也有掐痕,估計是被掐住脖子而導致的窒息!”
“接著說。”
“沒了!”
老羅拿過陳不欺口袋的香煙點了起來。
“案發現場很可能在四季青,這女的加上今天,也就死了十來天吧!”
“都是那女鬼和你說的?”
老羅好奇的看著陳不欺,一臉迷茫的郝建走上前,到現在他都不知道這兩人在說什么?什么鬼不鬼的?
“那女鬼的鬼魂一到晚上就在四季青晃蕩,說明那里有她要找的東西,很有可能是兇手,所以導致她不自覺的就會往那里飄去,女鬼的戾氣也不是很大,她目前的形態也就是頭七過后這幾天的狀態。”
“陳老弟,這女鬼一看就是被人害死的,她難道真的不知道是誰害死的她?”
“嗯!那女鬼確實不知道、這種情況不是沒有,只是比較少,晚上等她出來吧,我擺個陣法看看能不能看到她生前景象!”
“不是,你們兩個到底在說什么?我們什么時候報警?”
郝建實在憋不住了,完全不知道這兩人到底在說什么!
“急什么,晚上你就知道了!到點了后,你們兩個用這柳葉抹下眼睛。”
凌晨,女鬼剛出現,就見到了陳不欺、老羅和郝建。
“大師,您來了!”
老羅還好,郝建嚇得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真的有鬼啊!
“我擺了一個陣法,你站進去,我看看你生前的景象。”
“啊!這…這…這不好吧!”
“你有毛病吧!不是你想知道自己是怎么死的嘛!現在又不想知道了?”
“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是…”
“是個屁!快一點,我沒這么多時間跟你耗!”
接下來的畫面真的是讓陳不欺、老羅、郝建三人大開眼界,怪不得這女鬼猶猶豫豫的不想讓陳不欺他們看她到生前最后的畫面。
一所復古的大別墅里,一群穿著考究戴著面具的男男女女,有說有笑的在別墅大廳里相互喝著香檳聊著天。
這時候女死者黃惠文出現了,她穿著高檔的晚禮服,臉上戴著半遮面的黑色蕾絲面具進入到別墅里。
別墅里放著古典輕柔的音樂,隨著二樓樓梯口處清脆的搖鈴聲響起,男的一排,女的一排自動往后退去。
“先生們,女士們,歡迎大家來到今晚的派對!房間我已經給大家準備好了,今晚的流程也很簡單,大家看到桌子上的那個木頭箱了吧,請男士們把自己手腕上的手表摘下放進那木頭箱子里,隨后請在場的女士們依次上前在這箱子里隨機拿出一塊手表,你選中的那塊手表主人就是你今晚的伴侶!”
黃惠文選中了一名戴著小丑面具的男子,兩人進入到房間后,男子取下面具,還不錯!長的還是黃惠文能接受的類型。
兩人激吻過后,黃惠文提出了自己的要求,她要求對方在辦事的時候能狠狠的打她,越狠越好,男伴侶先是一愣,接著禮貌的微笑起來表示可以。
接下來的畫面就不好寫了,大家自己腦補吧!
男子的巴掌每次抽打在黃惠文的臉頰上,黃惠文都是異常的興奮!打著打著還不夠,黃惠文拉住男子的雙手掐在自己的脖子上。
“掐我!”
隨著男子越來越用力,黃慧雯全身緊繃起來,因缺氧憋的通紅的臉頰盡然露出了享受的表情。
“咳咳咳咳….”
一陣劇烈的咳嗽聲后,黃惠文大口的喘著氣,接著癲狂的大笑起來。
“喜歡嗎?”
“喜歡!太過癮了!我們以后還會再見面嗎?”
“呵呵,四季青XXX,你就可以找到我了!”
派對結束后,心滿意足的黃惠文駕車離開,路上黃慧雯還一直沉浸在前面的畫面中,完全沒有發現自己的車后排躺著一個戴著鴨舌帽和口罩的黑衣人,等進入小區停車庫的時候,突然一雙帶著手套的大手死死的掐住黃惠文的脖子。
“賤人!你這個賤人!”
再一次體驗窒息感覺的黃惠文,沒有了興奮感,只有無盡的恐懼,接著她的視線越來越模糊,越來越模糊,直到徹底黑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