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漫天飛舞的沙塵以驚人的速度向四周激散而去。
只見兩個滾動的骷毛球,以一種難以言喻的狠厲。
將它們那堅如磐石卻又詭異扭曲的毛發,深深地插入了北邊那頭龐大骷毛球的體內。
這一幕,就像是時間在這一刻凝固。
隨著毛發的貫入,北邊骷毛球那看似堅不可摧的身軀上,竟瞬間涌現出無數個細小的洞口。
這些洞口周圍,沙粒開始緩緩地、卻又不可逆轉地從其體內散出。
那一刻,北邊骷毛球體內那顆元素心臟,必定已被那些毛發徹底刺穿。
它的生命力正隨著沙粒的流逝而迅速消散。
不過幾秒鐘的時間,那北邊骷毛球就如同沙堡在潮水的沖擊下一般,全身逐漸化為細小的沙塵。
這一刻,東邊與南邊的兩只骷毛球,在混沌與沙塵略微散去的間隙中。
不約而同地停下了它們的滾動,彼此間投去了復雜而深邃的一瞥。
東邊的骷毛球,透出一股難以抑制的憤怒。
它猛地一轉身,對著南邊的骷毛球低吼道:
“你看你,這都剎不了車!我們本可以避免的”
南邊的骷毛球聞言,似乎也被激起了情緒,它不甘示弱地回敬道:
“我靠(‵o′)凸,你怪我?難道是我一個人造成的嗎?”
“不怪你怪誰啊?”東邊的骷毛球再次開口,聲音中透露出一絲悲哀,“現在,三弟和四弟都犧牲了?!?/p>
“是你先用滾刺攻擊的,艸”南邊的骷毛球反駁道,語氣中夾雜著一絲憤怒與無奈,“四弟又不是我殺的,你憑什么把責任都推到我身上?”
就在那兩只骷毛球沉浸在相互指責與謾罵的漩渦中。
一旁的秦復卻以一種超乎尋常的冷靜,靜靜地觀察著這一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種難以言喻的淡然。
然而,就在這看似平靜無波的時刻。
那兩頭東邊和南邊的骷毛球,突然間摒棄了彼此的恩怨,展現出了驚人的默契與狡猾。
它們幾乎是在同一瞬間,從體內爆發出數十根堅硬如鐵的毛發。
如同暗夜中的利箭,直取秦復的腦袋。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襲擊,秦復卻并未顯露出絲毫的慌亂與驚訝。
他與這些骷毛球的戰斗,早已不是一次兩次,而是無數次生死相搏的累積。
只見秦復身形微微一晃,輕盈而敏捷地躲過了那密集的毛發攻擊。
那些原本應該致命的毛發,在秦復的巧妙躲避下,紛紛落空,最終只能無力地落在沙地上。
南邊的骷毛球望著秦復那游刃有余的躲避姿態,滿是驚嘆道:
“艸這家伙的腦子就像是被智慧女神親吻過一樣?!?/p>
就在這句話剛剛落下的瞬間,東邊的骷毛球猛然間爆發出一股驚人的力量,瞬間甩出了數條毛發般的鞭打攻擊。
這些毛發直取秦復的頭部和胸部。
然而,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猛烈攻勢,秦復卻并未選擇躲閃。
只見秦復的身形幾乎未動,但雙手卻如同閃電般迅速,一扎又一扎地精準握住了東邊骷毛球甩出的毛發。
不到兩秒的時間,那些原本應該給秦復帶來重創的毛發攻擊,便全部被秦復牢牢地握在了手中。
這一幕,不僅讓南邊的骷毛球瞪大了眼眶,連東邊的骷毛球也仿佛被這一幕所震驚。
東邊的骷毛球的聲音中夾雜著一絲難以置信道:
“這速度?你……你怎么可能這么快?”
然而,面對東邊骷毛球的詢問,秦復依舊保持著那份冷酷與沉默,沒有給予任何回應。
緊接著,秦復猛然間用力一扯,那些被他緊握在手中的毛發仿佛成了牽引的線。
直接將東邊的骷毛球拉得一個趔趄,不由自主地朝他靠近。
這一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東邊的骷毛球心中一緊,恐懼瞬間涌上心頭。
它急忙問道:
“你要干嘛?”
而南邊的骷毛球,見到此情此景,并沒有選擇坐視不理。
它幾乎沒有絲毫的遲疑,立刻甩動起自己那堅硬的毛發。
如同揮舞著無數的利劍,直取秦復緊握毛發的雙手,企圖打斷秦復對東邊骷毛球的控制。
然而,面對南邊骷毛球那凌厲的攻擊。
秦復卻只是輕輕地在空中躍步后退,輕易地就躲開了那些原本應該致命的毛發攻擊。
同時,他平靜地看著南邊骷毛球,語氣中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嚴道:
“別急,等等就輪到你?!?/p>
說完這句話,秦復便將注意力重新集中到了東邊的骷毛球身上。
此時,東邊的骷毛球還被秦復緊緊地拉在身前。
它顯然還不清楚秦復接下來要做什么,只是本能地拼命甩動著身體,企圖掙脫秦復的束縛。
然而,它的努力卻是徒勞的。
它根本無法遠離秦復一分一毫。
秦復的雙手如同鐵鉗一般,牢牢地鎖住了東邊骷毛球的毛發,使得它無法做出任何有效的反抗。
而南邊的骷毛球,見到自己的攻擊被秦復如此輕易地躲開。
然而,它也沒有放棄反抗的念頭,而是更加瘋狂地甩動著毛發。
秦復對于東邊骷毛球的反抗似乎毫不在意。
他的眼神冷峻如冰,緊握著手中的毛發,二話不說便用力一扯。
這一扯之下,骷毛球身上那些與骨頭緊密相連的毛發瞬間被扯落,伴隨著它身上的連接毛發的骨頭都扯了下來。
疼痛如同電流一般瞬間貫穿了東邊骷毛球的全身。
它發出了震耳欲聾的慘叫。
南邊的骷毛球見到這一幕,心中涌起了一股難以名狀的憤怒。
它立刻發出了一聲低沉而有力的咒罵:
“靠”
隨即,南邊的骷毛球再一次向秦復發起了猛烈的攻擊。
它全身毛發豎立,射出無數的毛發針骨。
這些毛發針骨在空中交織成一張密集的網,直取秦復全身的要害。
然而,秦復身體輕盈地左躲右閃,輕易地避開那些致命的攻擊。
與此同時,他的另一只手卻未曾停歇。
緊緊地抓住東邊骷毛球的毛發不斷的撕扯著。
“啊—!”
東邊的骷毛球發出陣陣凄厲的慘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