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類對金錢的**已經深入骨髓,當看到‘錢’的時候,什么憤怒、仇恨、兄弟情……全部在這一刻瓦解。
錢、錢、錢,眼中只有錢!!!
800萬現金,足足有近100公斤,26寸的行李箱最少要7個才能裝滿。如此大量的現金,像小山般堆在眾人面前。
這場面,太瘋狂了。
“嘶!”胡子倒吸了一口涼氣后,歪著頭疑惑的道:“奇了怪了,錢整整齊齊的擺在金庫里,怎么就沒有堆在地上顯眼呢?”
“這花紋多漂亮啊。”
“嘖嘖嘖,平安爺說到做到,真把錢還回來了。”
“平安爺是這個。”胡子豎起一根大拇指。
有了他帶頭,整個要門都伸出手,對著于平安豎起大拇指,為這一局進行了一個完美的收尾。
怒火從800萬消失的時候燒起,又隨著800萬的回歸而熄滅。
“大家都是道上混的,江湖八門之間理應互相幫助。這個錢本來就是要門的,我退回來也是應該的。”
想要從仇人變成朋友,除了退還這800萬以外,于平安還需要送上一份大禮。
“另外,要門欠賭場的200萬我已經還清了,要門不必再為此事費心思。”
曲陽一臉震驚,完全不知情的模樣。
“什么?這個錢您也幫忙還了?”
“這是要門欠的債,您卻幫忙還錢,不太合適吧。”
胡子也點頭附和:“平安爺能把800萬還回來,已經是仁至義盡了,怎能讓您替要門還賭債。”
“這不符合江湖規矩。”胡子攤開手,跟周圍人議論,“本來讓平安爺把贏的錢退回來,就挺不好意思了。現在人家還幫要門錢,這成什么事兒了?”
社會底層的人,大部分沒有獨立思考的能力,他們習慣了隨波逐流。只要有人牽頭,他們就會跟著走。
胡子的話一出,眾人紛紛點頭。
“對對,這錢得咱自己出。”
“平安爺將800萬還回來已經夠意思了,不能再讓人家幫忙還錢了。”
一個人喊道:“把200萬還給平安爺。”
其余人也紛紛跟著喊:“對,把錢還回去,這200萬咱們自己出。”
“還回去!”
“還回去。”
于平安臉上掛著微笑,笑意濃濃的開口道。
“錢我已經給了,讓這件事兒就此了結吧。從今以后,大家就是兄弟,有事可以互相幫忙。”
曲陽感動的落淚,他緊握于平安的手,激動的道。
“平安爺,咱也算不打不相識。從今以后,要是有用的著要門的地方,您隨時開口。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只要平安爺一句話,齊魯要門文乞1500人,武乞1000人,隨時聽候您的差遣。”
于平安也頗為感慨,紅著眼睛說道。
“要門有需要也可以隨時來找我于平安。”
這時,一個六袋長老詢問道:“平安爺有沒有簡單易學的出千方法?給兄弟們傳授一些經驗,讓兄弟們出去打牌的時候能贏幾個小錢。”
其余人紛紛起哄。
“對對對,讓平安爺教咱們幾手。”
“傳授點兒出千的經驗。”
“平安爺瞧瞧我們這些兄弟中,有沒有天賦型選手?讓他拜您為師。”
于平安環視眾人,他伸出大拇指和食指比了一個‘八’。
“這八個字送給大家。”
眾人閉上口,支楞起耳朵,靠向于平安,生怕漏掉任何一個重要的信息。
于平安清了清喉嚨后,朗聲開口。
“十賭九詐,不賭為贏。”
眾人一聽無語了。
“這啥呀?用這八個字去賭,就能贏?”一個人問道。
旁邊的人無語吐槽:“你個傻子,平安爺是想告訴你,只要不賭,就算贏!聽不明白話嗎?”
“為啥不能賭啊?”這人憨憨的。
“你說為啥?”胡子瞪了他一眼,舉了一個大家伙都能明白的例子,“李桂的前車之鑒,你們還沒受到教訓嗎?”
眾人瞬間閉上了口。
堂堂一門之主,齊魯要門土皇帝,管理上千名小弟。原本可以一輩子衣食無憂,安享晚年。
可因為‘賭’,失去了一切。
錢、地位、后半生……這所有的一切,都因為‘賭博’而失去了。如今人逃亡出去,是死是活都不知道。
因為賭博,李桂從天堂掉落到地獄,還害的要門差點兒一拍兩散。
讓眾人見識到賭博帶來的危害。
然而,他們所知道的結果是……李桂是因為賭博,才失去一切的。
而真相卻是……
于平安和曲陽里應外合,以一招‘三仙傳道’讓李桂步入深淵。
這就是賭九詐中的‘詐’。
賭博既是‘賭’,也是‘騙’。
一個騙局,會涉及到好幾個人,甚至幾十個人……當事人無法知道背后究竟是誰在出賣。
破局的方式唯有一個——不賭!
……
“平安爺,聽說仙姑給你算命,說你將來有三個兒子?而且三個兒子還是三個不同的媽?”
“平安爺的任務有點兒重啊?得找三個媳婦。”
夏夏嘰嘰喳喳的,像個小麻雀一樣在于平安的耳旁念叨。
二驢在一旁附和:“娶三個媳婦是違法的。”
“平安爺可以出軌啊。”夏夏一臉侃侃而談,“只要別被老大發現就行了。”
二驢撇嘴:“這種事兒可瞞不住。”說著,他瞥了一眼于平安,又對夏夏擠了擠眼睛,“你瞧他那個樣子,也不像個機靈鬼。”
夏夏仔仔細細的打量他一眼,點點頭,“看起來確實不太機靈。”
刀疤為于平安站臺。
“平安爺可是做局高手,長的也帥。”
二驢撇嘴,“做局和找媳婦是兩碼事兒。談戀愛啊,得嘴巴甜,會哄女人開心才行。光是長得帥沒用。”
刀疤道:“有人追平安爺,就是港島那個陳芷晴,天天給平安爺寫情書。”
“諾,都在這兒了。”刀疤提了一個袋子出來,里面裝了有100封左右的情書,全部是陳芷晴寫的。
一天送十幾二十封,剛開始于平安還會禮貌回應,后面連陳芷晴的電話都不敢接了。
二驢看著于平安問道:“你那三個媳婦里面,有沒有陳芷晴?”
“沒有!”
他正在吃爆米花看電視,頭也不回的否定了,“我跟她絕對不可能。而且,算命這種東西,隨便聽聽就得了,不能當真。仙姑還說我是富貴命,不愁錢花。我要是天天在家坐著,錢能從天上掉下來嗎?”
“也對。”二驢接茬,‘你都快30的人了,連個對象都沒有,還能有三個媳婦?’
夏夏小聲兒咕噥一句:“萱萱姐和冰姐,不就兩個了嗎?”
“萱萱寶貝兒是我的!!!!”二驢眼珠一瞪。
夏夏‘嘖’了一聲兒。
二驢剛欲開口,就被于平安打斷了。
他不耐煩的看著眾人:“都閑著沒事兒干嗎?新場子正在試營業,今晚都去上班,好好學學。”
小神醫給大姑留言快半個月了,始終沒有回音。李先生的身體一天不如一天,最近肉眼可見的瘦了。
于平安心里很著急,卻又無能為力。
“咱們走吧。”夏夏撇撇嘴,拉著二驢和刀疤準備離開。
門剛推開,就見到了站在門口的小神醫。
“小神醫?”刀疤喊了一嗓子,于平安立馬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