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陳綿綿的怒吼,小日子們臉色漲得通紅,小漂亮們加上克羅夫茨聽著翻譯的轉述,一個個憋笑的辛苦。
一個個捂嘴,咳嗽,望天,生怕笑出來讓人怪難為情的。
藤井爽太嘴角狠狠瞅了瞅,摸索著身上的錢,發現昨天已經給陳綿綿了。
他剛要說自己沒錢,陳綿綿就在邊上抱著胳膊翻白眼。
“你們跟著小漂亮國來的,你沒錢他們還沒錢么?
既然是一起來訪問的,一定是狼狽為奸……互助友好的吧?”
小漂亮們本來呲著的牙突然就收回去了,看著陳綿綿表情驚訝,這是怎么的腦回路,就能拐到他們身上的?
陳綿綿看著小漂亮們冷笑,擦,真當她光收拾小日子們,不收拾他們么?
只要敢進來,一個都別想跑!
感受到藤井爽太的為難,還有小漂亮們的不情愿,陳綿綿捂著嘴,非常做作地尖叫起來。
“不是吧,不是吧,主仆都一起來訪問了,怎么連錢都舍不得幫你們墊付?。?/p>
是不是你們小日子沒把爸爸們伺候好,讓他們生氣了?
哎呦~真羨慕你們,戰敗了還有別國家的駐軍援助,不像我們國家只能自己苦苦支撐~”
小漂亮們在小日子駐軍已經二十幾多年,期間做的事情,那可真是只有大家想不到,沒有那邊做不到的。
據野史記載,小漂亮們在建筑基地的時候,直接建在小日子們的祖墳上。
他們想要祭奠的話,還得提前兩周向軍隊申請,同意后才能進去祭奠。
但凡那邊人心情不好,就只能隔著大門遠遠祭拜了。
而且在那期間,小漂亮軍們犯下的案件將近21萬起,全憑他們喜好。
就算是犯罪,也不會被小日子方審判,軍隊里有不僅有供男人取樂的地方,甚至還有女兵取樂的地方。
那些強壯的小日子男性進去,沒幾個好著出來的……
陳綿綿當時看這段歷史的時候,就覺得真特娘的解氣,這就叫惡人自有惡人磨,活該!!
而此刻,小日子們屈辱的現實被陳綿綿大咧咧說出來,無疑是甩了他們一個響亮的耳光。
藤井爽太的臉色已經不是用難看來形容了,估計下一秒就要變異成進擊的巨人把陳綿綿給吃了。
“閉嘴??!”
藤井爽太怒吼著,陳綿綿翻了個白眼,伸手過去。
“行啊,給錢!不給錢俺就說,俺就說!!”
說完,陳綿綿就看向小漂亮們,眼睛亮晶晶的。
“你們國家對于在小日子那出生的混血孩子,是帶回國,還是扔在那自生自滅???
你們的貝殼港漂亮么?哦,俺忘了,之前被偷襲了~重建好了么?不行可以請教俺們,俺們基建賊牛逼!
你們還有再投個小男孩的預計么?其實我覺得小男孩太調皮了,不然下一個原子彈叫小天使吧,一聽就溫柔~”
陳綿綿的話,精準戳向小日子和小漂亮們的肺管子。
在場除了種花家的人,只有克羅夫茨還保持體面的表情。
她現在的狀態屬于閻王點卯,說誰誰瘋。
最后還是小漂亮帶隊的人,生怕在這出現兩方訪問團打起來的事件。
趕緊和團隊的人湊錢,還好他們都比較富裕,拿了四千漂亮鈔給陳綿綿。
她笑瞇瞇一北,樂北地數起來。
直到數完,這才打了個響指,下一秒,藤井爽太就被野豬給拱出來,摔個狗吃屎。
可見豬豬們也都非常嫌棄他。
“愣著干啥呀,給你們漂亮爸爸們寫欠條啊,”陳綿綿捂著嘴又驚訝不已“不會吧不會吧,你們小日子都是借錢不還的么?
哦~也對,之前在我們國土搶了那么多東西,也沒見還??!”
藤井爽太全身頭疼,但最疼的還是后腦海(后腦勺)。
神經一跳一跳地疼,但又能怎么辦,他要是不寫,那還不定被陳綿綿說成什么樣。
于是只能讓旁邊的下屬給起草欠條,寫完了給漂亮國那邊的人。
就在大家以為沒事的時候,藤井爽太指著母豬,眼底都是殺意。
“既然我花了四千,那這豬就是我的了,我現在就要砍下它的頭!”
【臥槽,臥槽,主人,救救奶媽呀~】
母豬感受到殺意,小眼睛不安地看向陳綿綿。
陳綿綿這邊突然就冷笑一聲。
“哪只眼睛看見是你拿的錢,那明明是漂亮國貴賓們給的錢,和你有半毛錢關系?
再說了,你這些錢,是對俺和俺滴豬的賠償,憑啥就是你的了?
別說俺不答應,就是俺滴豬也不答應!”
說完,陳綿綿冷哼一聲,母豬得到信號,朝著藤井爽太吐了口口水。
“噗嗤!”
也不知道是誰先笑的,之后就一發不可收拾,大家看著藤井爽太的樣子實在是覺得太搞笑了。
藤井爽太氣的后槽牙磨得嘎吱噶吱響,恨不得把陳綿綿給撕碎。
下一秒,他就扭頭看向宋初六。
“我要求讓她也參加后山的比賽?!?/p>
“啊?讓她參加?”
宋初六聽到翻譯的話,都愣住了,他之前還想著該用什么方法把三瘋塞進去呢。
結果藤井爽太這就主動要求了,不得不說,綿綿這丫頭是真遭人恨?。?/p>
都已經光明正大地想neng死她了。
“什么?讓俺參加比賽?俺木有文化,俺還沒素質,俺可不去!”
陳綿綿心里樂開花,表面上一邊吸鼻子,一邊拒絕,怎么看都是農村最潑辣的村妞。
可越是這樣,藤井爽太就越恨不得弄死她。
自己作為友好訪問的領隊,不能輕易動手,但誰能保證在山上比賽沒個意外。
總之,這個女人,必須死!
“哼,你剛才不是還說種花家的兒女多好,如今竟然也如此膽小,可見你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小人!”
“嗯呢,俺這152.5的身高,可不就是小人么!”
對于藤井爽太的激將法,陳綿綿根本不接。
小日子罵戰太小兒科,對陳綿綿來說根本不算啥。
“不過俺種花家沒有孬種,既然你想讓俺參加,俺也不是不行,但俺得帶著俺滴豬和狗子們。
還有,俺要是把你們的人給傷了,你可不能訛俺錢,讓俺償命,還說俺們種花家挑起外交矛盾!”
陳綿綿把一切隱患都說了一遍,畢竟一會她可真的是要干小日子們的。
藤井爽太看著陳綿綿渾身補丁,混子似的抖著腿,那瘦小纖細的身材就像是說笑話。
頓時不屑地點頭,他當然同意,畢竟,一會他也要這樣和宋初六說。
比賽有傷亡是正常的,死幾個士兵和這個粗魯的村妞,實在是不值一提。
小漂亮們看著兩邊人氣氛越來越熱鬧,好像突然就燃起來了。
既然如此,宋初六和藤井爽太一拍即合,簽訂了生死狀。
上山比賽,生死不論,只要找到在山上藏著的20個標志卡拿回來就行。
兩個隊誰拿得多誰就勝利,為了這場比賽有可看性,克羅夫茨突然玩性大起,表示會給勝利一方一百架機槍。
一聽這個,陳綿綿這邊的人眼睛都亮了。
要說吃的喝的,他們還能裝裝矜持,但是機槍哎,那可是噠噠噠能打死人的機槍哎~
“干,老娘走過南,闖過北,火車道上壓過腿,干死他們這幫……唔唔唔!”
陳綿綿一聽有機槍,就要發瘋,被楚錚及時抓住嘴筒子,并且抱歉地看向周圍的外賓們。
“不好意思,這孩子從小沒父母,精神還不正常,我們軍區看她可憐讓她來養豬。
多謝各位不歧視她,帶她一起玩,真是太讓我感動了~”
說到動情處,楚錚還哽咽兩下,讓小漂亮們都一臉同情。
一個個“oh my god”地看著陳綿綿,就和看街邊的小狗似的。
陳綿綿被捏著嘴筒子,看著楚錚滿眼的控訴。
等這幫癟犢子走的,她就把這老登按坑里活埋了。
她這漂亮的肉嘟嘟的小嘴唇,都要被薅成香腸嘴了。
但無奈陳綿綿個子矮小,胳膊也短,想去撓楚錚咯吱窩,都撓不到。
看她忙活的樣子,訪問團終于相信這女孩精神不太好,嗯,那這樣就可以理解了。
藤井爽太在剛才已經沖出去找浴室要洗澡,足足沖了兩個小時,才從浴室里出來。
趁著這個空擋,陳綿綿和其他九個參加比賽的軍人被召集在一起。
蘇不言是主動要求參加的,就是沒想到掉坑四人組,除了左欣榮之外,竟然都參加了。
其中西北軍區的秦昊(第一個掉坑的),是狙擊手,在他手里,就沒有活物能跑出去。
他槍用得一流,還能隨手利用身邊的竹子,石頭,樹枝來當做武器,也同樣能殺人于股掌之中;
至于國字臉的馮良才,他是近身格斗的好手,想變成幾級殘廢只要一句話的事情;、
而那個胖子丁門,格斗不出眾,槍械也不出眾,但……他廚藝非常好,只要在他手里的東西,哪怕就只有鹽,他也能做得比別人好吃。
“咳咳,那個,你們別看我胖,我還是很敏捷的,我不會拖各位的后腿。”
丁門被眾人看著,他以為是被嫌棄了,就努力找自己的優點,結果被陳綿綿熱情歡迎。
“嗨,你再胖也沒俺滴豬胖,做飯好不好吃不要緊,主要是俺喜歡大家協同作戰的感jio?!?/p>
當然,陳綿綿如果把咽口水的聲音控制得小一點,大家還能更相信她一些。
這次比賽的十個人,一大半都是老熟人,剩下的也都是這次比武中的佼佼者。
臨來的時候,眾人都被自家的首長叮囑過,如果分頭行動,就按自己平時風格來。
但如果一起行動,就以陳綿綿為主。
畢竟,在山林里,能操控動物們,那真的就相當于探囊取物了。
十個年輕人互相介紹,都有各自的傲氣,但為了出色完成比賽,狠狠搓小日子和小漂亮們的銳氣,他們擰成了一股繩。
“綿綿,還有點時間,你們去帶點需要的東西,壓縮罐頭和干糧多帶一些,要一天一夜呢。”
其實對于軍人來說,一天一夜的連續作戰都沒問題,何況這種自家后山的比賽。
但宋初六就是怕陳綿綿餓到,和老媽子似的往她手里塞糕點。
楚錚剛想說宋初六這個摳門的玩意什么時候這么細心了,結果定睛一看,那不是他拿過來的么。
登時氣得就要過來薅他頭發,宋初六借花獻佛,自知理虧,嬉皮笑臉地繞著辦公桌跑。
一個軍長,一個副軍長,都六七十的老頭子了,再次上演土撥鼠掐架。
陳綿綿把糕點放兜里,看著兩人甜甜的道謝。
“謝謝宋爺爺,謝謝后姥爺~”
楚錚一聽陳綿綿叫自己后姥爺,就條件反射的頭皮發麻,畢竟每次她這么叫,不是讓自己破財,就是讓自己倒霉。
還是叫老登舒服點,起碼不被坑。
“我那是給我自己準備的,既然你拿走了,就給你吃吧!咳咳……”
楚錚刻意解釋一下,生怕別人以為他擔心陳綿綿似的。
宋初六聞言撇撇嘴,這老登就得三瘋治他,咋樣,之前多愛答不理,現在就和小貓咪似的。
沒一會的功夫,警衛員來報告,說藤井爽太洗完澡出來了。
眾人就起身去山腳下集合。
剛好陳綿綿和丁門走一起,她忍了忍,終于沒忍住,問了她困惑很久的問題。
“那個……我能問一下,你有兄弟叫丁窗么?”
“對呀,我堂哥叫丁窗,我叫丁門,我家還有丁墻,丁板凳,丁桌子,我妹妹叫丁小碗……”
丁門笑呵呵地把家里人的名字都說了一遍,陳綿綿聽著這生活氣息齊全的名字,點點頭。
光聽這些名字,就知道這家都是過日子人!
“給你們取名的人一定希望你們能踏踏實實過日子,享受平淡的人生?!?/p>
“對呀對呀,我們的名字都是我爺爺取的,他老人家經歷過戰亂,忍饑挨餓的,以前家里都沒有這些。
等我們出生了,就希望我們能生活在有窗有門有墻有家的地方!”
丁門看著陳綿綿,眼底都是贊嘆。
以前別人問他的名字來歷,大多會覺得土,或者搞笑,只有陳綿綿答對了他們名字的意義。
不得不說,這個女孩,很特別!
他更想轉軍籍來軍犬隊混了,肯定很有意思。
然而還不等他想更多,就覺得后背冷嗖嗖,轉頭一看,蘇不言正冷冷地盯著自己。
蘇不言本來就眉目清冷,如今這么一盯,丁門周圍就和開了制冷似的,大夏天的,硬生生打了個冷顫。
“咳咳,我有事和板磚說,先走了哈!”
丁門摸了摸鼻子,知道某人這是吃醋了,于是就趕緊找借口離開。
直到丁門離開,蘇不言這才幾步走上來,看著悶頭走路的陳綿綿,心里有點酸酸的。
剛想說兩句話,但又怕媳婦覺得他心眼小,不夠大氣。
蘇不言不知道為什么,平時總是條理清晰的自己,遇到陳綿綿,就總是畏首畏尾,生怕做錯什么被她嫌棄。
垂下眼眸,蘇不言剛要嘆口氣,自己消化這沒來由的酸澀,突然嘴唇一涼,一個奶香的東西就塞進嘴里。
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才發現是陳綿綿給他塞了塊大白兔奶糖。
下一秒,手里又多了兩個雞蛋,還有半盒驢打滾。
“快快快,趕緊吃,先墊墊肚子,一會上山我給你弄好吃的!”
陳綿綿嘴里塞得和小倉鼠似的,眼睛里都是對吃的渴望。
蘇不言看著這樣的她,心里的郁氣突然就全部消失了。
她的媳婦,既然說喜歡他就一定是只喜歡她,畢竟她的心里還要裝吃的,玩的,毛孩子們。
根本沒地方裝其他男人??!
走神間,陳綿綿就吃完了那些東西,隨便擦了擦嘴,就一個口哨把在附近晃蕩的野豬們召集過來。
她挑了一只騎上去,悠哉悠哉地晃著小短腿,沖著蘇不言拋了個媚眼,噶der噶der地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