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 mi ma se(對不起),ka nn be nn si te(饒了我吧)……”
等陳綿綿打得差不多,那小日子也快是有進氣沒出氣。
主要是他死也死不了,嘴里還塞著癢癢撓,最后只能求饒。
“娘的,在我種花家,說雞毛小日子話,給老子說漢語。”
陳綿綿打爽了,就該去找下一個倒霉鬼,這個小日子就讓他有點事情做好了。
于是陳綿綿就扯著那小日子的耳朵開始教他漢語,說得不對就挨揍。
最后等小日子學會后,都要哭了。
“大哥大嫂過年好,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孫兒!!”
“沒吃飯么,大點聲!!”
“大爺大媽過年好,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孫兒!!”
小日子雖然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但看著陳綿綿那嘻嘻哈哈的樣子,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話。
心里咒罵她詛咒十八代之余,就希望其他的同伴能找到她,把她大卸八塊!
陳綿綿也不管這些,直接帶著毛孩子們大步離開。
“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全國武裝的弟兄們,抗戰的一天來到了~”
哼著《大刀進行曲》,陳綿綿覺得自己渾身打滿了雞血,沖鴨!!!
小日子們找得不是很快,但是狼狗的味道軍犬們都已經記住了。
畢竟昨天揍了那么久!
小狼崽們在狗叔和豬叔們的掩護下,嘗到了甜頭,一個個撅著小屁股也跟著在山里四處跑。
叫囂著要把那些狼狗都咬死!
陳綿綿很喜歡它們的沖勁,一路上也放縱毛孩子們四處跑。
終于,在追蹤了一個小時后,陳綿綿找到了第二個目標。
那人此時正蹲在河邊洗臉,樹林里雖然比別的地方涼爽,但還是河邊更讓人舒服。
陳綿綿蹲在不遠處,看著那人撅著腚,手就癢癢!
這個小日子的狼狗似乎在河里抓魚,撲騰的四處都是水。
陳綿綿嫌棄地撇嘴,就這技術,還好意思拿出來丟人現眼。
揮揮手,兩只野豬和軍犬們就出列了。
“去,給那兩個狗東西一點震撼!”
說完,豬狗們就沖了出去。
陳綿綿騎著豬,緊跟其后。
等小日子聽到聲音回頭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
他的腰子被陳綿綿騎的野豬狠狠撞過去,而后身體就和斷了線的風箏似的,撲通一聲栽進河里。
“看我的瘋狗棍法!!啊打!!瘋狗千年殺!!再殺!!再再殺!!”
這個小日子還沒等看清陳綿綿的臉,就被癢癢撓給捅得菊花殘,滿腚傷。
那邊的狗子更慘,被野豬們當魚那么往水里按,等快淹死了,就給弄上來,喘兩口氣,再給按下去。
小狼崽們用狗刨在周圍找機會下嘴,尤其是死鬼,不是摳眼珠子,就是往下三路招呼,給陳綿綿都快看不下去了。
怎么好好的一個狼崽,手段這么惡劣,到底和誰學的呢。
收拾第二個小日子一共用了十幾分鐘,等陳綿綿把濕噠噠,像水鬼似的一人一狗拖上岸綁起來,按照慣例,先搜身。
嘿嘿,收獲一枚懷表,兩個金條,微型照相機……
“你娘的,我就說你們來我們種花家沒憋好屁,這玩意是干啥的?是不是要拍我軍機密?”
陳綿綿踩著小日子的后背,把他當開背蝦似的那么揍。
小日子一開始還挺扛揍,死咬著不松口。
但陳綿綿是誰啊,直接就讓把他給扔到樹底下綁起來,吹個口哨沒幾分鐘的功夫,他的身上就爬滿了螞蟻。
密密麻麻的螞蟻四處亂鉆,在小日子的皮肉傷細細啃咬,這下可真的是應了那句比喻句。
有如千萬只螞蟻在啃咬。
“啊!我說,我說!!”
有的螞蟻鉆進了小日子的耳朵和鼻孔里,那種對于細小昆蟲的恐懼,讓他再也扛不住。
說那個微型攝像機就是有機會把軍區里的武器和訓練方式都拍下來,回去讓大家參考。
陳綿綿詢問這里面還拍了什么,小日子咬咬牙,說里面還有小漂亮國的軍事機密,甚至還有一批潛藏在種花家的特務名單。
一聽這個,陳綿綿眼睛都亮了。
“呦西!你滴,大大的立功了,”陳綿綿非常開心地拍了拍他的肩膀“所以我決定教你一句漢語,以后再遇到這種情況,也能保你一命!
來,跟我讀!”
五分鐘后,陳綿綿聽著“大哥大嫂過年好,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孫兒”的伴奏聲,騎著豬離開。
咕嚕嚕,不知不覺就到中午了,陳綿綿本來還準備請蘇不言在山里大吃一頓,如今只能啃兜里的東西。
也不知道蘇不言吃沒吃東西,餓沒餓肚子!
“這幫小日子,真煩死了,要不是他們過來,我是不是就能吃到蘇不言的嘴子了。
家人們誰懂啊,我剛表白完就聚少離多,哎~”
陳綿綿一邊啃干糧,一邊抱怨,下一秒,后腦勺就被一只冰冷的槍管給頂住。
“臭娘們,終于被我找到了,”一個小日子得意地瞪著陳綿綿的后腦勺,用蹩腳的漢語說話“你讓我們出丑,今天我就殺了你!”
這位小日子表情亢奮,想著藤井先生說,只要將這女人的人頭拿回去,就能升官發財。
女人和暴富大大滴有!
甚至他在摸過來的時候,都覺得太簡單,這樣的女人,也值得藤井先生大費周章。
如果是在國內,這樣的人直接強殺就行了。
一想到回國后的榮耀,這人就飄了,看著陳綿綿一動不動的樣子,甚至覺得有些無趣。
就這么弄死了,是不是顯得太簡單,藤井先生再不給那么多。
不然,折磨一下?
這么想著,他就用槍管頂了頂陳綿綿的后腦勺。
“轉過來,讓我看看你這個粗俗的女人,還有什么花招。”
陳綿綿剛才吃東西,就讓毛孩子們也出去找食物填飽肚子。
也就是這么巧,就讓這人給找到機會了。
陳綿綿顫抖著嘴唇,慢慢轉過去,眨巴著大眼睛忽閃忽閃地看著這位小日子。
“這位先生,俺就是個柔弱的養豬滴,哪有什么花招呦~
你能不能把我當個屁放了,我會感謝你十八代祖宗的。”
“哼,你以為這樣就能讓我饒了你,做夢,我要挑斷你的手腳筋,割了你的舌頭,戳瞎你的眼睛,將你凌遲108刀才殺了你……”
小日子越說越興奮,只有這樣的死法,才配得上他動手。
于是這人腦子一抽,就把手槍給收起來,拿出一把匕首,準備挑了陳綿綿的手腳筋。
陳綿綿一看手槍收起來了,立馬就放松很多。
慢悠悠從兜里掏出來剛洗干凈的癢癢撓。
“你早說你把手槍收起來呀,這給我嚇得一腦門子汗。
既然你都動手了,我拿個防身的武器,不過分吧?”
陳綿綿舉著小手臂長的癢癢撓,來了個夜戰八方藏刀式,繞著脖子就是一頓比畫,就是不離開要害。
但凡要真是一把刀,陳綿綿都能給自己抹了脖子。
等那小日子看得要笑出眼淚的時候,陳綿綿勾了勾手指,蹲了個馬步。
“你,過來呀!”
看著這架勢,小日子知道這個小丑一樣的女人終于沒有拖延時間的辦法,冷笑一聲就沖了過去。
一個破癢癢撓,也想打敗他,真是笑話。
“受死吧!!”
“今天,我唐家霸王槍就要奪回兵器譜上的排名!!啊打!!”
看著小日子鬼喊鬼叫地沖上來,陳綿綿也和瘋子似的說著星爺《唐伯虎點秋香》里的對白……
然后,下一秒,從兜里掏出一把帶著消音器的手槍。
“biu”的一聲,子彈正中眉心,小日子到死都沒想到,他竟然被人給爆頭了。
而陳綿綿看著面前的人死不瞑目地倒下去,做作地吹了吹槍管。
“種花家有句古話:反派永遠死于話多,你說你裝什么逼呢?
我的癢癢撓是打不死人,但手槍能啊,啊哈哈哈,十環!!我真是太棒了!!”
一槍爆頭,陳綿綿都想親自己兩口。
她開心地對著周圍的大樹點頭致敬,還拱拱手。
“各位過獎,我會繼續努力的,在瘋癲這條賽道上一騎絕塵!!”
這邊陳綿綿戲精地表演了一會拿奧運會獎牌的致辭后,這才想起來搜刮戰利品。
這個小日子,明顯級別就更高了,不僅現金多了不少,還有好幾把手槍,甚至還有注射用的毒藥。
“這些玩意一看就不是好東西,回頭我都下到藤狗的飯菜里,哎嘿嘿,一定很精彩!”
這邊收拾完,那邊狗子們和豬豬們都回來了。
看到陳綿綿身邊有人都嚇一跳,叫囂著就沖上去一通小連招。
【哇哦,主人,這就是您說的硬茬子吧,我們都把他骨頭踩碎了,他都一聲不吭,是條漢子!】
野豬們剛吃飽,這時候正有勁呢,把那小日子在空中拋來拋去的,愣是沒聽到一聲求饒,心里不禁“肅然起敬”!
陳綿綿抽了抽嘴角,看著面前這些明顯都是碎嘴子的豬豬們,有點無語凝噎。
這些玩意兒,都和誰學的捏,真夠話癆的。
那小日子的尸體此時已經都不成樣子了,陳綿綿蹲著一邊撓屁股一邊想該怎么辦!
“天氣這么熱,放時間長就壞了,不然我就能拖著下山扔藤狗床上,那場面一定很熱鬧。
哎,我到底還是太善良!既然你都死了,那我就讓你發揮最大的作用吧!”
陳綿綿說完,眼睛發出亮晶晶的光。
周圍的豬狗們一看就知道她肯定沒憋好屁,但是它們好喜歡~
轉眼就下午了,這期間,陳綿綿拖著小日子快零散的尸體,又找到兩個人。
不僅進行了友好的語言教學,還實現了財富的轉移。
陳綿綿聽著他們越發標準的“大哥大嫂過年好,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孫兒”,臉上露出滿意的笑容。
只覺得胸口的紅領巾更鮮艷了。
不知不覺到了晚上,跟在其他人身邊的軍犬們過來報告,他們已經找到了14張藏著的紙條。
就算是現在下山,也穩贏了。
陳綿綿讓他們自己商量,她就是個養豬滴,哪懂這些東西。
她的目標,就是收拾山上這些小日子。
畢竟,想弄死她的人,她可沒那么圣母心的放過!
讓狗子們繼續跟著其他九人,有情況來匯報,陳綿綿就一邊啃干糧,一邊往摸到小日子們落腳休息的地方。
剩下的五名小日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察覺到什么,竟然聚集到一起。
周圍是四只狼狗負責警戒,他們則是嘀嘀咕咕地在商量對策。
陳綿綿把自己身上用野草搗碎的汁液涂了一下,又跑到下風口,確定狼狗那邊察覺不到她的存在,這才趴在地上豎著耳朵聽他們的密謀。
別說,這幫小日子能力不行,壞水倒是有一肚子。
他們就搜到了6張紙條,知道肯定不夠,于是準備搶陳綿綿這邊的。
陳綿綿看著那些人手里又是毒藥又是消音器的嗎,這可不光是要搶的問題,這明明是要滅口哇!
那既然這樣,她搶這幫人的時候,可就一點負罪感都沒有啦~
“嗚~嗚~嗚~”
陳綿綿學著灰林鸮(xiao一聲)詭異陰森的叫聲,讓野豬馱著小日子的尸體就竄過去。
五個小日子一聽有響動,趕緊把火光熄滅,大聲叫狼狗們警戒。
然而,狼狗們此刻已經是自身難保。
四只狼狗被十幾只軍犬聯合圈踢,被咬得那叫個慘呦~
尤其是死鬼,小小狼腦袋里,裝了一堆折磨對手的方法,全都用在這四只狼狗身上實踐。
尸體被野豬馱著,到了五個小日子近前,就扔到地上。
周圍漆黑一片,加上耳邊都是狼狗凄慘的叫聲還有越發急促的鳥叫聲,讓他們越發的急躁。
也不管看清是什么東西,拿出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就是一通掃射。
陳綿綿聽著子彈那噗噗噗打進肉里的悶響,呲牙咧嘴地揉揉手臂。
“嘖嘖嘖,好好的一個人,就讓人達成蜂窩煤了!
嘿嘿,不過沒關系,我還有四塊蜂窩煤沒用呢~”
陳綿綿已經不關心小日子們發現射擊的靶子是同伴時,便秘的表情。
她騎著豬回到栓那四個小日子的地方,挨個綁好,掛豬屁股后面。
一路就喊著陳綿綿教的口號在山林里游蕩。
“xxxx過年好,你是我的爺,我是你的孫兒……”
喊著喊著,就到了那五名小日子不遠的地方。
有負責監視的軍犬過來匯報,說那五個小日子已經發現射擊的是同伴。
他們看著同伴身上被野獸襲擊的痕跡,加上密密麻麻的彈孔,盡管他們回去說同伴在中槍之前就已經死了,估計藤井先生也不會相信。
還不如把一切都推給種花家的軍人,只要他們把人都殺了,相信藤井先生也不會怪罪他們的。
如此這般,當聽到這四個小日子喊口號時,眼底迸射出冰冷的殺意。
“這話咱們聽不懂,一定是種花家的軍人,殺!!”
克羅夫茨韋爾伯
藤井爽太上木原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