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國富,額頭就差冒出個大冒號,深深的疑惑:“什么?你們要抓我?我沒犯法你憑什么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權國富,天陽城商銀行董事長兼總行行長。你涉嫌在5月13號晚12點醉酒駕車,現在我們帶你回去接受調查。”周凱旋淡淡說道。
“胡鬧!”薛寧平猛拍桌子,“5月13號,過去將近三個月,案子已經結了,再說酒駕怎么了,小小一件事,你們大張旗鼓到銀行抓人,想怎么樣!”
周凱旋呵呵冷笑:“小小酒駕?我告訴你,從本年5月11日起,正式立法酒駕入刑,當初執行的警察疏忽沒處理好 已經被撤職。案子重新調查!”
酒駕在2011年前,的確就是很小一件事,被抓到也沒什么要緊。直到20112月通過法案,同年5月11日正式實施。
很多人在印象里酒駕還是很小一件事,而且現在已經過去三個月,這擺明就是搞權國富!
會議室里所有人,眼神從剛才的嘲諷嘲笑,變成驚恐看向崔雪瀅。
“三個月的酒駕翻出來,而且直接刑拘?是不是和崔雪瀅有關?”
“你他媽三連問我問誰!”
“天陽…太子?來真的啊!”
權國富震驚張大眼睛,還沒反應過來,已經被個年輕警員“咔嚓”兩下戴上手銬。
權國富驚駭說不出話來 看看手腕上銀閃閃的手銬,轉頭看看隔著一人的李茹。
又轉頭看向臺下的崔雪瀅。
依舊不可置信:我被抓了?我被刑拘了?就因為一次無事故酒駕?!
“薛局……”權國富喉嚨干啞,求救的眼神看向薛寧平。
心底涌現恐懼,這要被戴著手銬出銀行,他這行長也就當到頭了!
薛寧平拍桌而起:“住手,誰給你們的權力在銀行這么抓人!這是打擊報復,是徇私枉法!你們夠膽把我也抓了,我倒要看看,誰的膽子這么大!”
另一隊的女警走到他跟前:“我是城北分局刑警隊長安瀾,薛寧平你涉嫌于去年11月毀壞他人車輛,涉案金額超過三千元,現在要刑事拘留你。”
身后年輕男警員拿出手銬“咔嚓咔嚓”兩聲,給薛寧平銬上。
這一下整個會議室炸鍋,比權國富被抓更讓眾人震驚和驚駭!
“我沒看錯吧,銀監局的薛局被抓了!”
“一鍋端!太囂張了操!”
“崔雪瀅,她,背景這么強的嗎!”
“強的不是她,是她那個小孩,行長說的外號叫啥來著!”
大家的聲音亢奮壓制不住,畫面太炸裂了,同一時間,行長和銀監局的局長,因為屁大點事被翻出舊賬刑拘了!
別說下面的銀行人不信,薛寧平不可思議看著手腕上手銬:“你們敢抓我?你們敢抓我?去年的事?去年屁大點事,你們敢抓我?”
安瀾眼睛古井無波:“我們警隊依法辦事,你砸毀鄰居寶馬車,毀壞他人財物金額超過三千元,達到立案標準。”
薛寧平聲音顫抖:“我賠!你叫他來,我賠錢,精神損失一起賠,三萬夠不夠,不夠三十萬!”
安瀾:“晚了。”
周凱旋沖安瀾點頭笑笑,可安瀾挺冷酷的,點一下頭算是打過招呼。
周凱旋帶走震驚的權國富,押著就走。
安瀾向臺下眾人掃一眼,凌厲眼神很有壓迫感:“誰是王嶺。”
眾人驚駭的視線集中在個有些冷酷的男人身上:銀行監察部的部長,權國富的心腹,負責內部調查崔雪瀅的領頭人,王嶺。
王嶺臉色蒼白站起來,再沒有往日精英男士的氣質:“我是王嶺。”
“去年天陽商行個人業務部職員自殺,遺書中說你職權壓迫,你涉嫌過失致人死亡罪,現在要拘捕你。”
“咔嚓咔嚓”兩聲,王嶺手腕戴上銀手鐲。
偌大的會議室,幾十號人,鴉雀無聲,眼睛瞪大的震驚中。
這已經是明晃晃的打擊和報復。
銀監局的薛寧平保養不錯的臉蛋,血色全無。
此刻他也看透想想透了,絕對是打擊報復。
薛寧平眼睛看向李茹,巴巴哀求:“李茹行長,有什么事可以談,你讓……讓嚴大少說,有什么要求都可以說,不必這樣!”
安瀾一聽“嚴大少”這名頭,好看的眉毛微皺,冷聲說:“帶走。”
王嶺被從會議桌帶出,可憐巴巴哀求:“崔經理,你幫我跟他求求情……我……我就是執行行長命令的,不關我的事。”
崔雪瀅看著前幾天還神氣傲慢的監察部頭頭,此刻如喪家之犬,低聲下氣哀求自己。
心底說不出的舒暢,小燁呀小燁,你真是劍走偏鋒!
和茹姨對視一眼,茹姨眼睛含笑。
安瀾把人押走,這下會議室徹底鴉雀無聲,眾人眼睛不是看向李茹就是看向崔雪瀅。
中午在市紀委面前替權國富說話的銀行高層,此刻在位置上瑟瑟發抖。
更多的人眼神驚駭,他們剛才還在嘲笑“天陽太子”狂妄自大敢取這么個外號。
可現在,所有人笑不出來,只感覺脖子涼颼颼的。
太可怕了,這直接一鍋端了,把得罪他阿姨的人一鍋端了。
崔雪瀅稍微偏頭看一眼會議室眾人,大家紛紛低下頭避開她眼睛,表情露出敬畏之感。
李茹在臺上敲敲桌子:“再大的權力也要遵紀守法,大家要以薛局和權行長為戒,好了今天會議到這里,散會。”
眾人走出會議室,消息立刻炸裂般在天陽商行傳開,隨即向全市擴散。
李茹和崔雪瀅最后從會議室出來,李茹笑:“看來呀,我們得給小燁獎勵才行。”
崔雪瀅一聽獎勵,自己耳尖先紅了,心說茹姨,獎勵我給就行,您不用。
……
銀監局局長蒞臨天陽城商銀行調研考察,天陽太子出手連拘三人。
這條炸裂消息在天陽市迅速傳開。
市委大樓,紀委的辦公室,天陽商行調查小組的辦公室。
連東國聽著耳邊的電話,臉上震驚的反應不過來。
王玉蓮和其他組員看見他反常表情,連忙問道:“連秘怎么了,是不是有不好的消息?”
連東國放下電話,艱難說道:“市公安局…下午在天陽商行總部大廈,把權國富、銀保監局長薛寧平、銀行監察部王嶺,全部刑拘了。”
“什么!”王玉蓮和其他組員扔下手里密密麻麻的銀行資料文件 霍的站起來,不可置信看著調查小組組長連東國。
“我們消息沒錯的話,他們背后是張華副市,而張華分管政法工作,他……他們怎么敢!”
連東國苦笑:“你忘了崔雪瀅家那個小孩的外號叫什么了?”
“天陽……”
而關心這場斗法的天陽市政商界人士,尤其多,他們同樣在震驚驚駭。
誰也沒想到這個少年出手如此狠辣,如此明目張膽,如此肆無忌憚囂張跋扈。
城北龍平集團私人會所。
“噼啪”一聲,王建平怒摔水晶酒杯,咆哮:“這個混賬東西,他怎么敢這么抓人!市局的人在干什么!”
桌上電話響起,王建平一看來電人立刻接通
“張市,權國富他……”
……
同方大廈,**俱樂部,在酒廊喝酒的賈雙雙,和一眾商人朋友震驚無比的收到傳來的消息。
“他真在會議上一下就銬走天陽商行權國富和銀保監局長薛寧平?!”
“千真萬確!”
“真他媽囂張啊!”
賈雙雙驚駭低語:“嚴白燁,你還真敢這么抓人,我見過的二代多了,天都市也沒有你這么囂張的,難道你真要做太子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