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身上拿了那破凰蜥蜴的蛋。”魏君言在一邊說道,“要救嗎?”
“不救!”李清善跳到了樹杈上,看著那幾個人說道,“你們把人家的蛋還回去!”
那幾個人卻沒有把蛋還回去,其中一個人眼里閃過一絲狠毒,隨后示意另一個人把手中的蛋給扔到李清善他們這邊。
看著那蛋扔過來,魏君言手一揮,那蛋就碎掉了,隨后那破凰蜥蜴一個停頓,看向了他們這邊。
李清善看向魏君言,魏君言聳聳肩,李清善只能無奈說道:“……縹緲宮的人一如既往地讓人討厭!”
她一個化神威壓下去,那邊的幾個人全部都跪在了地上,其中兩個直接就吐血了!
到了這里那幾個人才覺得害怕,“對不起,我們有眼無珠得罪了前輩!”幾個人磕著頭,啪啪啪地響,可以知道
李清善從一個人懷里把那破凰蜥蜴弄破隨后那粘液濺落在幾個人的身上,“若是你們能殺掉這只破凰蜥蜴
那就是天意讓你們活著!”
說完這句話,李清善就跟著魏君言快速離開了,而那因為李清善威壓一開始不敢靠近的破凰蜥蜴在她離開之后很快把目光對準了那幾個人!
而且那眼神更加的怨恨,那幾人趕緊繼續跑,但是他們很快就被追上了……
這邊李清善和魏君言很快就到達了一處斷崖上面,那西海情花一般都是長在那斷崖側邊,而且身邊一定守著一只七級蛇妖。
七級妖獸差不多就要渡劫化形了,只要把這西海情花吃了應該就可以化形了,不過這個蛇妖大概是化不了形了。
李清善飛到斷崖側,很快就找到了那西海情花,旁邊的洞穴里,一條蛇看到李清善的時候朝她做出攻擊的姿勢。
李清善看到那西海情花還沒開,應該還有幾天就開了,也就是說她必須等上幾天的時間。
她回到了崖上,跟魏君言說了這件事,魏君言無所謂,他本來就是跟著李清善而已。
就在等待的時候,那邊的沈菘年跟蘇柳兒來到了西海無涯,本來以為說來西海無涯的路上有船失蹤,不過剛到的時候發現說事情解決了。
“是一個女修士,戴著帽簾看不清,身邊跟著一個戴著面具的男修士,那女修一劍就把那霧氣給解決了。”
“聽說很多人都消失無蹤了,不過也有人被救了,生命垂危,幸好救得快。”
沈菘年一聽就知道那女修肯定是李清善,至于那個男修,他想著就是他之前看到的那個。
他的手一下子就握緊了,果然!她是什么時候跟那男修勾搭上的?之前就勾搭上了?還是說她閉關的時候其實沒有再閉關,而是去勾搭人去了?
沈菘年忽然感覺胸口一陣氣,隨后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清善不應該是做出這種事的人,他了解她的,現在是要查清楚她身邊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沈菘年總覺得那人很是熟悉,他一定見過那個人!只是無論如何怎么都想不起來!
蘇柳兒看著忽然好像生氣起來的沈菘年,眉頭皺了一下,雖然說是帶她出來歷練,她本來以為一路上走走停停修煉,現在卻直接帶她來西海無涯。
這讓她不得不懷疑他說是帶她來西海無涯歷練其實是想過來直接找李清善的。
“年郎~怎么了?”蘇柳兒扯了扯他的衣袖。
沈菘年回神,“沒什么,一會我們去那邊,等一下遇到妖獸你先自己來,若是不行我再出手,不要怕,你身上佩戴的音鈴能抵擋住元嬰大能一擊,妖獸也是一樣。”
“嗯,我知道的。”
兩人往南邊過去,沒一會卻遇到了一個渾身是血的修士,胳膊還斷了一個,那修士一直在奔跑,后面是一只發狂的破凰蜥蜴。
那人看到沈菘年他們之后立馬過來求助,“前輩!求求你救救我!我是縹緲宮長嬰真人座下弟子!”
蘇柳兒一看立馬跟沈菘年說道:“好可憐啊~年郎,救救他吧。”
“好。”
沈菘年一出手,那邊的破凰蜥蜴就被大卸八塊了,蘇柳兒趕緊趕緊上前給人治傷。
“你沒事吧?”蘇柳兒溫溫柔柔地拿出了傷藥給人吃下,“你怎么遇到了這么一個厲害的妖獸?我叫蘇柳兒,是流云道宗的弟子。你呢?”
“在下張鶴,多謝姑娘,還有前輩。”張鶴一臉感謝,“我跟師弟師妹們出來歷練,不小心撿到了這個妖獸的蛋,一開始我們也不知道是破凰妖獸的蛋,一直被他追著,后面碰到了兩個人。”
“一個戴著帽簾的女修還有一個面具男修,我們請求他們幫一下我們,奈何……”張鶴欲言又止。
“什么?你遇到一個戴著帽簾的女修了?她是不是很厲害?”一邊的沈菘年立馬問道。
張鶴皺了一下眉,想著是不是認識的,但還是繼續說道:“是的,很厲害,奈何她沒有幫忙。”
蘇柳兒看了沈菘年一眼,隨后問張鶴:“她是不是還做了什么?”
張鶴點頭又搖頭,看了沈菘年一眼沒有繼續說。
沈菘年皺眉,“你快說!”
張鶴嘴巴動了動,隨后一副有些擔憂的樣子說道:“她把破凰蜥蜴的蛋弄碎了還扔到我們身上,后面破凰蜥蜴大怒,一直追殺我們,我的師弟師妹他們可能已經……”張鶴說著眼眶開始發紅。
“這樣的人太可惡了!”蘇柳兒一副義憤填膺的樣子,抬頭一看發現沈菘年卻一副眉頭緊皺的樣子,“年郎,怎么了?你認識那個女修?”
她一直跟在年郎的身邊,他會認識哪個女修?而且看著還有些在意的樣子,難道是……她?肯定是!
沈菘年點頭,“可能是清善。”
蘇柳兒一聽手一個握緊,“年郎~忘執真尊應該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吧?難道是因為……”
“因為什么?清善不是會做這樣事情的人。”沈菘年看向張鶴,“你在說謊?”
聽到“忘執真尊”四個字張鶴就有些震驚了,所以之前那個戴著帽簾的女子是忘執真尊?他們得罪忘執真尊了?可是忘執真尊怎么會出現在這里?
蘇柳兒看了張鶴一眼又看向沈菘年,“年郎,你說忘執真尊是不是因為……因為我跟你的事情性情大變,所以……”
“你以前說過忘執真尊善良又會幫助弱小,可是因為這件事……她好像變了。”她嘟了嘟嘴,“她之前連你都打,她是不是想要報復我們所以才性情大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