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沈菘年后面的蘇柳兒此時卻把下唇咬得死緊,都咬出血來了。
因為她此時聽到沈菘年心里一直在吶喊:【為何清善要對不起我!】
【她居然不愛我?她怎么能不愛我呢?】
【她怎么能背叛我呢?我對她那么好!她怎么能這個樣子!】
【難道是為了報復(fù)我?不,不對,我之前還沒認(rèn)識柳兒呢。清善她是被那人騙了?】
聽著沈菘年心里全部都是李清善,蘇柳兒很是生氣,但是她又不能發(fā)作,明明好感度都八十五了,年郎心里居然還一心念著李清善!
都和離了,為何還要關(guān)心那個前妻?李清善除了修為比她厲害了一些也沒有其他比得上她的地方。
她溫柔可愛,最重要的是在凡人間的時候她救了年郎,她一心一意伺候他,一開始他還經(jīng)常對她無禮,她都一一忍受過來了。
現(xiàn)在來了修真界,等過段日子,她就可以和他舉行典禮,到時候她就是真正的化神大能的妻子了!而她以前所受的苦會轉(zhuǎn)變成以后的快樂!
至于李清善,這些日子雖然她跟人沒什么相處,但是很明顯的李清善為人囂張跋扈,心狠手辣,不知道年郎為何對她念念不忘,關(guān)于李清善的事情要一直追究。
李清善有男人是她的錯,只要跟大眾說一下就可以了,反正不是他們的錯,所有的錯都推到李清善的身上就可以了!
蘇柳兒只能在心里生氣,她什么也沒敢說,低著頭眼神憤恨。
沈菘年把目光轉(zhuǎn)向了魏君言,“是他誘惑你的是吧?還是他威脅你了?清善,你跟我說,我可以幫你的。”
李清善很是無語:“你能不能不要隨便臆想一些有的沒的,這是我朋友,至于什么我早就給你戴綠帽子的事情,麻煩你能用腦想一想,我之前一直在閉關(guān),如何去給你戴綠帽子?”
“你給我戴綠帽子我都沒追究了,我給你面子所以你臉開始變大了是嗎?”
李清善嗤笑了一聲,“管好你自己就行,我再說一遍,我們已經(jīng)和離了,我的事情跟你一毛關(guān)系都沒有。”
“還有,別對我做出一副對我還有感情的樣子,我想吐!”李清善“嘔~”了一聲,“你真的是太惡心了!我都來西海無涯了你也跟著來?不會是來給我添堵的吧?”
“肯定是。”魏君言在一邊點頭。
沈菘年:“我知道你因為我跟柳兒的事情在生氣,但是清善……”他一臉忍讓的表情,“清善,如果不是你對我態(tài)度太過無所謂,你不懂愛,我后面發(fā)現(xiàn)我對你的感情跟對柳兒的感情是不一樣的。”
“清善你太冷靜了,你眼里除了修煉就是修煉,你一點都不關(guān)心我,如果你能多關(guān)心我一點,多溫柔一點……”
他越說,后面的蘇柳兒就越生氣,甚至還有一些害怕,她聽著沈菘年的意思是如果李清善對他好一點,他就可以要回李清善不要她了是嗎?
只不過沈菘年還沒說完呢,李清善一個沒忍住閃現(xiàn)在沈菘年的身邊“啪”地一聲打在了他的臉上。
李清善用了很大的力氣,“我真的聽不下去了?你現(xiàn)在才知道我不溫柔嗎?”
“啪!”地又是一聲,在沈菘年怔愣的時候,李清善又打了他一巴掌,左右一巴掌,剛好對稱。
“知道我為何打你嗎?”李清善歪著脖子看向沈菘年。
沈菘年捂著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李清善,“因為……”
李清善打斷他,點點頭,“這是因為我善!我,李清善,天底下最善良的人!嗯!最善良的人!”她一副自己說得很有道理的樣子。
說完之后,她抬起腳用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的姿勢一腳把沈菘年給踢飛了出去,沈菘年整個人的身體飛了出去,一個攔腰斬斷了好幾棵大樹。
“咚咚咚”地樹木傾倒的聲音,引得一邊的蘇柳兒一陣大叫,隨后趕緊跑去沈菘年的身邊,“年郎~嗚嗚嗚~”
李清善用小拇指掏了掏耳朵,看向魏君言,“這聲音好聽吧?”
魏君言在她打沈菘年的時候一開始一愣,隨后就雙手環(huán)胸笑著看戲,后面開始鼓掌,“啪啪啪!好聽!特別好聽!”
“你說得對,你李清善可是這天地下最善良的人!”魏君言笑得很是開心。
魏君言之前還懷疑李清善是否對沈菘年還有感情的,畢竟能結(jié)為道侶的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不過他不介意,覺得只要時間久了,李清善肯定對沈菘年沒有感情了。
而今這一幕讓他覺得李清善是真的對沈菘年真的很是討厭了!
“他說話的確是有病一樣,我們走吧!”魏君言摟著李清善的肩膀。
蘇柳兒走到沈菘年的身邊扶起他,哭哭啼啼的,“年郎~你沒事吧?忘執(zhí)真尊怎么能這個樣子?你們之前夫妻一場,她居然一點感情都沒有。”
她剛說完這句話那邊一塊石頭扔了過來,沈菘年一驚,一把拍飛了那石頭,不然的話那石頭肯定要打在了蘇柳兒的臉上。
蘇柳兒被嚇得捂住了臉,隨后又趕緊躲到沈菘年的后面再也不敢出聲。
石頭是魏君言扔的,在石頭被沈菘年拍飛的時候,他“哼”了一聲,警告道:“沈菘年,管好你家里的狗,不然我就把她腦袋擰下來!”
沈菘年剛想說什么,忽然吐出了一口血,然而那邊的李清善和魏君言已經(jīng)離開了。
蘇柳兒這才把沈菘年扶起來,小聲說道:“他們太不講理了,年郎,以后我們先不要跟忘執(zhí)真尊見面了,可以嗎?”
沈菘年搖頭,“我必須要調(diào)查那個男的是誰?”
蘇柳兒咬了咬下唇,“年郎,可是那人被忘執(zhí)真尊罩著,我們又打不過,先不招惹了,而且你都受傷了,我們先休息一下,好嗎?”
“嗯。”沈菘年沒有繼續(xù)追上去問李清善身邊的男子是誰,現(xiàn)在追上去也只是會挨揍一頓而已,不過之后他還是要調(diào)查的。
他想知道清善是什么時候跟那個男子認(rèn)識的,最重要的是,那個男子好像認(rèn)識他,聲音的話沈菘年聽著是有點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