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庭正在發言,察覺到自己口袋里面的手機震動,剛剛的情況早就被他收入眼中。
會議結束散場的時候,今昭手機亮起。
Waiting:“不要說臟話。”
今昭小聲說了個“靠”,危庭千里眼啊,她就露了個嘴型都能被他抓到。
“周末什么計劃?要不要聚餐去?”周茉走在今昭身邊,看她抱著手機回復消息,不禁感嘆都是謠言。
明明今昭和她那位聯姻老公的關系很好啊,天天手機不離手,中午吃飯也不見人,肯定是她老公來公司門口送飯了。
“不去。”今昭搖頭。
周末要去馬場見癲公癲婆,還有不高興和沒頭腦,這么重要的場合她當然要艷壓群芳,所以第一件事就是——
買馬術服。
刷危庭的卡^ ^。
危庭收到付款信息的時候毫不意外,自從他把副卡給今昭之后,這人幾乎做什么都走他的賬戶,自己倒是一點虧都不吃。
今昭不知道今天還有誰會去,但是依舊盡職盡責地秉承著危庭隱婚的要求,所以特地和他分開兩輛車走。
檀園門口,危庭看著一輛紅色GTR從自己眼前疾馳而去,秦助理在旁邊小心翼翼地問道。
“先生,那我們還等嗎?”
雖然現在等的人已經走了,但他還是走一下詢問的流程。
危庭冷淡掃他一眼,坐進車里。
今昭的車在他們前面,所以自然是先到的,莊園已經來了不少人,今昭才隱隱想起書里關于這段的劇情。
這是顧決投資的產業,他的公司和陸司臣的公司有合作,所以幾個人才能在這里遇到,而在書里,危庭這個便宜老公并沒有出現。
想來今天應該是一時興起給顧決個面子。
眾人正隨意聊著天,就看見一輛車格外囂張地停在面前,今昭推開車門站在他們面前,睨著眾人,這算是她在京市商圈面前的第一次露面。
剛穿進來那個宴會不算,陸司臣主辦的都些什么阿貓阿狗。
“這是今昭?完全認不出來啊。”
“她和誰結婚了啊,這輛車看起來像是限定版GTR。”
“她手上那個包...比車貴,真是不心疼啊...”
今昭支起耳朵聽見他們的竊竊私語,怎么會心疼呢,又不是花她的錢。
危庭不心疼就好^ ^。
蘇意站在陸司臣旁邊死死盯著,這是自今家后的第一次碰面,她萬萬沒想到今昭的聯姻對象居然會是危庭。
她憤恨地想著,難道這就是千金小姐的氣運,就算被奪走那么多,卻依舊能從一個象牙塔跳到另一個更為華麗的地方。
陸司臣同樣臉色難看,小聲和蘇意說道。
“危總都沒和她一起出現,而且干爹不是說危家要求先隱婚嗎,說明他倆關系也就那樣,上次估計只是礙于男人面子問題。”
“對呀,危總上次在京大還說他沒有女伴。”
蘇意也跟著安慰自己。
但是不可否認的是,現在的今昭實在太過耀眼奪目,不管是長相還是氣質,別人都只能變成她的陪襯。
顧決很識眼色地過去幫她拿包,小聲問道:“包比車貴真的假的,你們女生的東西這么貴嗎?那我也要開新品牌。”
今昭:...
眾人看見作為東道主的顧決都上去“奉承”,一時間都不敢對今昭出言不遜。
隔著車窗,危庭把她這奪目的出場盡收眼底,唇角微揚,還真是會作。
秦助理從后視鏡里面看了一眼男人,等待他的指示,要是他們現在過去,目光應該都會被吸引到先生身上。
畢竟說到底,這也只是個商業場合的衍生,誰不想趁機談生意。
危庭收回眼神,淡淡說道:“從后面進去。”
今昭看向一直跟在她身后問個沒完的顧決,她指了一下更衣室的牌子:“我要換馬術服,你確定你要在這?”
顧決立馬消失,雖然馬場的更衣室男女都在一起,只是每個房間隔開,那他也不能和今昭同時出現。
別人不知道,他當然知道今天三哥回來,要是被三哥撞到,他今天豈不是要死在這。
今昭接過服務生送過來的衣服,是她提前準備好的馬術服,她剛脫了衣服換上馬術服,就聽見了旁邊房間窸窸窣窣的聲音。
誰說pO文都是好處的,這不就是壞處?天天給她表演活|春|宮。
更是用來刺激惡毒女配的手段。
她索性坐在椅子上思考劇情,作為一個惡毒女配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找事的機會,書里她要挑釁蘇意接受比賽。
小白花女主肯定不服看輕,答應了下來。
最后兩匹馬挨得太近發了狂,蘇意自然是被男主接住只是擦破了點皮,但是女配就沒那么幸運了。
被馬蹄狠狠踩了一腳,住了好久醫院,還...身體受損,失去了生育能力。
今昭雖然每次痛經的時候都會說想把子宮摘了,但不想生和不能生主動權的區別還是很大的。
她正郁悶著,更衣室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她被嚇得一激靈,回頭看見是危庭。
“你怎么進來了?”
危庭剛剛進來就聽顧決說她去換衣服了,結果等了好久要也沒見到這人出來,還以為是感冒沒好全出了事。
“換好了怎么不出去?”危庭站在身側看她。
“還沒有啊。”今昭站起來整理著扣子和腰帶,“剛剛換累了,坐下休息一會。”
危庭輕嗤,有些無奈地說:“換衣服都能累,你平時是有多不注意身體。”
今昭想起自己昨天晚上被他抓到熬夜玩手機(看黃文),本來想反駁發現自己確實不注意,嘆了口氣繼續扣腰帶。
危庭從后面只能看到她被束好的細腰,紅色馬術服上衣襯得她脖頸雪白,設計裁剪格外修身。
“轉過來。”他聲音低沉。
今昭現在心不在焉的,所以一直都弄不好這個腰帶,聽見危庭的話轉身過去。
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危庭已經微微低頭,冷白修長的手按在她的衣服腰帶上,呼吸也噴灑在她臉上,距離有些...曖昧。
他緩緩問道。
“臉這么紅,心思飄到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