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羽軍團在夢城和利津港開辟了新的作戰根據地,倚仗車船快速的機動力,沿岸襲擾。關羽從巨鹿調來魏大吉來利津港負責糧草征收和募集兵馬,周倉則負責夢城,兩座港口各留一百老兵,自己率領八百水軍乘車船沿濟水逆流而上,襲擾樂安、臨濟,只擾不攻,敵進則退,敵退則擾,斷其糧草補給。關羽在樂安遭遇了白波的先遣部隊,五千騎弓手。敵軍將領彭脫看見濟水河上的關羽水軍,當即下令五千騎弓手極速行至河邊對著十艘車船就是一陣陣箭雨攻擊。關羽見勢則令士兵躲于車船艙內,水手則加快踩踏翻車板,迅速離開。黃巾軍的騎兵速度在南岸跟得上車船的速度,便一邊跑一邊射,跑了兩里路,車船右側被密密麻麻的射滿一面,眼看車船有傾覆的危險,關羽急中生智,下令調轉船頭,令船左側受擊黃巾騎兵的箭雨又跑了兩三里,又回到了建立在濟水河邊的樂安城,此時樂安城見有援軍,開了水寨門,從城門下劃槳出來數十條小船,船兩邊是槳手,中間站著一排提刀霍霍的黃巾軍,一齊在水面上殺向了關羽的十艘車船。此時的關羽車船因兩面受箭負重,吃水太深,行駛速度慢了下來,但也因此船身變得厚重,遇到水面上劃槳的小船,關羽一聲令下,令十艘車船呈三角形排開,士兵幫助水手一起踩踏翻車板,加速朝小船撞去。嘭咚嘭咚的撞擊聲,一連撞翻十幾條船,黃巾軍水軍見勢,迅速逃回城內,關羽則加速追擊,一連將未逃回城內的黃巾水軍全部撞翻于濟水河中。岸上的騎兵也射光了箭羽,只能提著武器干瞪眼,彭脫氣急敗壞的咒罵著:“有本事上岸決一死戰。”
關羽則率領護衛立于船頭道:“吾愿與汝單挑,可應戰乎?”
彭脫見船上立著一個比身邊士兵高出一個肩膀頭的大漢,心下發虛道:“我有絕對的兵力優勢,何必與你挑陣,有本事上岸軍團決戰。”
關羽冷哼一聲:“懦夫!”隨即率領護衛駕船掉頭離開。彭脫見關羽要離開戰場,竟貿然令騎兵在剛才奔跑的二里路中,水最淺的地方趟水阻擊關羽的水軍。
關羽看到彭脫如此指揮士兵,心下省道:“匹夫!看吾殺汝。”
五千騎兵駕著馬兒在濟水上浮游逐漸形成了對關羽水軍的包圍圈,只是浮游的速度過慢,剛碰上車船就被撞翻了。這無異于是騎馬的去撞開寶馬車的,人家木包肉撞,你彭脫是一身肉憑借膽氣去撞。彭脫見勢不妙,便召回了浮游在水面的騎兵,哪知關羽卻是窮追不舍,指揮著車船一陣陣撞擊碾壓,騎兵還沒游上岸,就被撞得個七零八落,全部喪失了戰斗力。彭脫對于自己這次指揮失誤有不可推卸的責任,五千騎兵對陣八百水軍,竟被對方打了個完勝。現在的彭脫身邊只有五百護衛,他知道他無法向白波交代,此刻抱著必死之心向關羽下了戰書,在岸上大吼道:“船上的紅臉大漢,有種下來決一死戰,不枉為男兒一場。”
關羽從不懼挑戰,既然你愿意挑陣,那我便成全你。隨即下令十艘車船向南岸靠近,放下了浮梯,除去水手和部分守船士兵,船上也下來了五百校刀手。
關羽跨步向前,道:“汝是單挑,還是兩軍對戰?”
彭脫大喊一聲:“俺只想要你的命!”隨即手中樸刀一揮五百護衛沖殺了出去。關羽見勢,托著刀柄,八十二斤的青龍刀順勢往地上一倒,地上砸出來一個大坑,向前橫跨一步,做出了戰斗的姿勢。后面五百校刀手亦是舉盾持刀護于二爺左右。隨著馬蹄聲的接近,待騎兵沖鋒臨近跟前時,關羽睜開了微瞇的雙眼,右手拖刀,率領士兵步戰發起了沖鋒。關羽身先士卒,一招力劈華山,青龍偃月刀朝天往地上一斬,瞬間將沖鋒向關羽的一個騎兵先鋒官連人帶馬一劈為二,還未沖鋒上來的騎兵心下大驚,個別騎兵心里不由得一顫,身體打了個冷戰。關羽繼續沖鋒向前,面對沖鋒上來的數百個騎兵,青龍刀一橫,待靠近時又來了一招神龍擺尾,一連將沖鋒上前的五個騎兵全部砍于馬下。關羽就勢,騎在了一匹馬下,身邊的護衛就勢騎在了四匹馬上,其余沖殺戰死的騎兵,空出來的馬匹,也被關羽的校刀手騎在了馬上,一波交鋒下來,彭脫的騎兵死傷大半,關羽的親兵僅損失數人。關羽的校刀手臨戰變化快,很快便組織起了一只百人騎兵隊。關羽指揮朝彭脫殺去,彭脫見勢不妙率領殘兵扭頭便跑。關羽體重,普通馬匹駝在背上,跑起來速度跟不上,跑得還沒有身邊的護衛快,故此才讓彭脫得以逃脫。
此戰,損失了七名校刀手,關羽幾乎完勝。濟水中的馬匹和黃巾軍沒有被淹死的都狼狽的爬上了岸,關羽見追不上彭脫,便指揮士兵回來打掃戰場。而樂安城上的黃巾賊寇見關羽軍那么勇猛,也只能在城頭上干瞪眼,不敢下來偷襲,只希望這尊戰神趕緊離開。半個時辰后,關羽打掃完戰場,繳獲馬匹三千一百二七頭,俘虜黃巾軍兩千三百七十人,武器四千四百余支。車船裝不下,便由四百九十三個校刀手駕著馬匹馱著繳獲的物資在南岸走陸路回夢城港。俘虜的黃巾軍,關羽從中挑選了五百個精壯者,隨軍回去,其余關羽做了一次演講宣威便全部釋放。
關羽回到夢城港對軍隊重新進行了募集補充和訓練,人數擴充到四千人,三千騎兵、一千水軍。接下來一個月,令周倉訓練騎兵,自己仍然率領一千水軍四處襲擾。黃巾軍經過上次一戰,任由關羽水軍挑釁,亦不敢出戰,龜縮于城內吃老本,彭脫一戰失利,雖能逃脫,但白波抵達臨濟,盛怒之下便將彭脫祭了旗。
張飛、夏燁行軍至千乘,聽到關羽在樂安城襲擾,便下戰書誘千乘守將何儀、何曼出城一戰。
何氏兄弟在城墻上見張飛生得虎背熊腰,不敢應戰。乃用弓箭射擊,阻止張飛上前挑釁,惹得張飛在城下破口大罵。
夏燁在我腦中搜刮了一下,得到一點信息,這何儀何曼兩兄弟,哥哥何儀有點智謀,但也僅僅是相對于黃巾軍而言比較出眾,不然也當不上首領;弟弟何曼有個綽號叫截天夜叉,其首領的地位是實打實拼出來的,只不過后來對陣曹洪,被拖刀計給斬了,戰力和曹洪差不多。
夏燁得到信息,故意上前激怒城墻上的何曼道:“汝號稱截天夜叉,戰力爆表,為何今日卻在城墻上當縮頭烏龜啊,真是笑死人了,我看給你取個紅褲衩龜孫的名號算了。哈哈哈”
何曼在城墻上怒目圓睜,提著刀柄霍霍,朝他大哥道:“大哥讓俺去斬了那個賣弄嘴皮子的潑皮,俺要把他大卸八塊。”
何儀:“弟,此乃敵軍激將法,不可中計,你看城下那黑炭頭生得虎背熊腰,我等挾攻都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切莫沖動。”
何曼望了望張飛,感覺那家伙就比自己高一點兒,要是真打起來不一定誰勝誰負,畢竟自己可是有很豐富的實戰經驗,自黃巾起義以來,多少惡戰沒打過,眼前這黑炭頭也不過是塊頭大一點兒,實戰經驗根本就不及自己,當下躍躍欲試。只是礙于兄長的約束,一直不能下城一戰。
夏燁見此計不成,又生一計,對著張飛小聲道:“三弟,你離我多遠可以保證我的安危?”
張飛:“大哥為何這么問?無論多遠俺都會把你護得周全不傷一根毫毛。”
夏燁:“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以你的能力,在多大范圍內能保證我的安全?”
張飛噢了一聲,思索一下道:“五十步內能保證大哥毫發無損。”
夏燁:“怎么說?”
張飛:“俺能以弓箭護大哥安全,射完箭可在第一時間趕到大哥身邊,清除所有敵將,哈哈哈。”
夏燁:“別笑,小聲點,我在和你談正事呢。”
張飛:“噢”
夏燁:“五十步太近,不能把何氏兄弟引出來,一百步,能保證我安全嗎?”
張飛:“一百步也不難,只是大哥得自己招架兩招,可能受點皮外傷。”
夏燁:“嗯,這不打緊,就按這么辦。我身材只有七尺五,比不得何曼,由我來引誘何曼,你且退去一百步外,看敵方和我交手了,你在伺機而動,活捉了他。”
張飛:“大哥,這有點冒險吶。你要有個三長兩短,全軍就潰敗了啊。不行,俺不能讓你冒險,俺們桃園結義說過,你要是死了,俺和二哥也不獨活。”
夏燁:“你這都扯到哪去了,我有那么嬌貴嗎?他何曼有多大的本事,我在他手下十個回合都走不了?”
張飛:“那倒不是,俺是說萬一。”
夏燁:“哪有那么多萬一,就按我吩咐的做,你先后退,我來挑釁引誘。”
張飛:“大哥,即使我后退,也不符合挑陣的規矩啊。”
夏燁心想:“打得急了,誰還管你規矩,虎牢關三英戰呂布,不一樣是三個圍毆一個呂布嗎?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按我的規矩來。”
夏燁當即下令:“張飛聽令,后退一百步!”
張飛沒了脾氣,接了令后退到了軍隊前方,心中懷著憂慮仔細的看著夏燁。
夏燁朝城墻上道:“我乃三軍統帥夏燁,現向你何曼挑陣,可敢應戰!”
何曼在城墻上看著吊橋前夏燁一個人孤零零的站在那挑釁,對著何儀喊到:“大哥,這小子俺打得過,像他這樣的,死在俺手下的不知道有多少個。快開城門吧,俺要砍下他的頭顱。”
何儀疑惑的看著夏燁,他也不相信夏燁能有多大的本事能勝自己的弟弟,因為他可是親眼看見自己的弟弟是在死人堆中磨練出來的,他不相信夏燁能打得過他的弟弟。但是他內心仍然有一種危機感,還是不放心何曼去迎戰。但在何曼的數次吵嚷下,以及自己多次觀察下,何儀最終還是決定開城門放何曼迎戰夏燁。畢竟自己城中可是有五千黃巾軍,豈能被城下一千士卒給嚇破了膽。
何曼領著兩千黃巾軍浩浩蕩蕩跨過了護城河,與夏燁在兩軍陣前對壘。
何曼騎著高頭大馬,舉著槊對著夏燁道:“來將,拿命來!”隨即駕起了馬兒就是沖鋒,夏燁則停在原地不動。
待得何曼跑得接近時,夏燁武器朝何曼扔了過去,一勒韁繩,掉頭就跑。何曼見勢,大罵道:“你個膽小鬼,有本事別跑,看我不戳死你。”
夏燁伏在馬背上,故意放慢速度,讓何曼追,城墻上的何儀見勢不好,心下大驚,大喊道:“曼弟莫追,此中有詐。”
何曼哪管何儀的呼聲,眼見要追上夏燁,準備掄槊一刺之時,一支利箭襲來,何曼急忙用槊打掉了飛來的弓箭。然而飛來的箭矢是連珠箭,后面還有一支,說時遲那時快,何曼一個動作翻身落馬,躲開了箭矢,摔在了地上,張飛也在射箭的時候,駕馬跑來,手里又張弓搭箭對著何曼處射去。城墻上的何儀見勢危機,急忙鳴金收兵。何曼剛想翻身上馬,又一支利箭襲來,一箭正中馬頭,馬兒遇痛,前蹄凌空一蹬,后仰倒地身亡。何曼沒了坐騎,只能徒步朝城池跑,張飛在后面緊追不舍,趕上來營救的護衛剛越過何曼,就被張飛一矛一個挑翻落地,一直殺道何曼身旁,一矛棍打翻了何曼,被張飛活捉了回去。
何儀在城墻上看著戰況緊張得不得了,自己的弟弟被活捉了去,眼下該如何是好。沒有他弟弟的輔佐,他很難壓住手下的這群黃巾軍。看著夏燁等人將自己的弟弟俘虜而走,心下沒了分寸。
夏燁在千乘五里開外安營扎寨,將俘虜何曼帶上來好生安慰勸解道:“汝想一輩子做流寇嗎?”
何曼被捆綁跪于地上道:“哼,你這個沒戰斗力的孬種,俺不想看見你那張恬不知恥的臉。”
張飛聽此話,從后面一腳踢得何曼一個狗啃泥。隨即又拎起來讓何曼跪好,道:“你再跟俺大哥面前,滿嘴噴糞,俺撕爛你的嘴。”
何曼頭一扭,撅著個嘴傲氣得不說話。
夏燁看著何曼又心生一計,道:“三弟,莫要粗魯,且好生讓何將軍落座。”
張飛看見夏燁臉色和悅,就知道大哥有計,順勢道:“這種鳥人給他個屁的位置,俺一刀剁了算了。”隨即自顧自的出了大帳。
夏燁起身,扶起了何曼,解開繩子道:“將軍受苦了,請上坐。”
何曼不知其意,接了這個順水人情,坐在了左側,道:“將軍既已俘虜在下,何不殺之,若想俺歸降,絕無可能。”
夏燁笑呵呵道:“吾非說服將軍耳,乃與將軍共謀大勢。”
何曼:“噢?將軍有何謀略。”
夏燁:“當今天下,已是戰火四起,漢庭已無余力控制,遂令各州牧自行募兵勇以抗來犯之敵。此舉必定造成諸侯割據,尾大不掉的態勢,假以時日,天下將會群雄逐鹿,屆時鹿死誰手,誰能一統天下尚未可知。將軍今日落身于黃巾,可否為往后考慮過?”
何曼:“額,從未考慮。”
夏燁走到何曼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哈哈哈,將軍心思單純,不可不慮啊。當今天下異軍突起,黃巾軍雖勢頭正猛,但局限于其將領的軟實力,他日終會被聯軍擊敗,畢竟雙拳難敵眾手,曇花一現,何將軍當為以后某條出路啊。”
何曼緊皺眉頭道:“額,將軍所說的出路在哪?”
夏燁見時機已到,便說道:“天公將軍張角借太平要術而謀略中原,以符水治病誘集三十六方黃巾戰士,而今三十六方黃巾起義以來,以消逝其半,勢已見微。而今群雄卻在討伐黃巾軍的過程中逐步壯大起來,天下各州皆有諸侯,冀州韓馥、幽州劉虞、并州丁原、唯青州暫未有主,而逐鹿青州者為我一人。何將軍可見得乎?”
何曼:“嗯,確實,將軍的軍隊乃青州驍勇,不然也不會被汝所俘。”
夏燁:“吾手下有不世出猛將,關羽,統領水軍,戰無不克攻無不勝,現已連下兩個港口,在黃河口形成了掎角之勢,其軍勢每入敵境如入無人之境;趙云,出戰以來,一日連克三城,汝軍大將波才,亦不過數合殞命,汝之能比之波才可勝乎?張飛,聲若鐘鳴,身若蛟龍,汝與之一戰可見勝乎?吾軍能有此迅猛之勢皆拜吾軍師田豐指揮之功,汝黃巾軍可有此運籌帷幄的謀臣乎?凡此種種皆不是汝所在的黃巾能比擬的,何將軍望自珍重身軀。”說完,夏燁便回到了座位上,便不再說話。
何曼坐在一旁緊鎖眉頭,不再說話。
過了一會兒,夏燁拿起旁邊的戰報道:“將軍且回去吧,吾不攻千乘了,轉攻樂安,吾之二弟已在樂安大敗彭脫,吾現率軍進取樂安,唾手可得。”
何曼聞言,道:“將軍不棄,俺愿勸俺哥哥來降。”
夏燁喜道:“若如此,吾軍又添兩員大將矣。何將軍乃我軍大功臣也。”
何曼:“唉,只恨投誠晚矣,若早跟隨主公,不至于與主公兵戎相見。”
夏燁:“不晚、不晚,此刻正是時候。何將軍請起。”
何曼:“主公,事不宜遲,俺今日便去說服俺大哥。”
夏燁:“不急、不急,先飽餐一頓,吃好喝好再上路。”
何曼推脫不過,便在大帳中和夏燁吃起大餐喝起了酒,一不小心把何曼喝翻了,連著睡了三天。原來這是夏燁故意為之,在酒里放了蒙汗藥。意在千乘城中黃巾軍起叛意,夏燁知道何儀沒有何曼的輔佐壓制不住手上的黃巾賊寇,只需三天,千乘城中必定軍心不穩,而此刻再放何曼回去,何儀被說服的幾率將會非常之高。
何曼醒來,夏燁守在旁邊,輕撫其胸膛的被褥道:“曼將軍,你可算醒來了。”
何曼:“咦,主公之酒,后勁真大,讓俺好睡了一段時間。”
張飛聽到聲音走進來道:“哼,此酒,俺都沒喝過,竟給了你喝,好不舒心。”
夏燁對著張飛道:“此酒釀少,他日太平時,我多釀些與你。且莫在欺何曼將軍了。”
張飛冷哼一聲又出了大帳,這一通配合也只有兄弟情深才能演得出了。
夏燁回轉過頭對著何曼道:“你且好好休息,他日我再來看你,眼下我要取樂安城了。”說罷夏燁則起身準備離開。
何曼卻一翻身扯開被褥道:“主公,俺即刻啟程勸說俺大哥,不止給主公拿下千乘,還為主公打下樂安。”
夏燁則安慰道:“何曼將軍,莫要急躁,你先回去跟你哥哥商量,然后再做決定,喝酒延誤了三日,此刻我得出發了。告辭了”隨即夏燁便抽身離開了何曼居住的帳篷。
何曼心下感應道:我得在主公出發之前,跟自己大哥去商量,幫主公拿下樂安城。隨即穿上衣服盔甲出了帳篷就騎馬朝千乘跑去,張飛也沒攔阻,任由他去。而夏燁只是召集兵馬活動了一下,并未進軍樂安。
何曼回到千乘,何儀看到心下激動的不得了,這三天沒有何曼的日子,手下的士兵小頭目盡給他找事。如今回來,一切又恢復了原樣。
何儀開口詢問何曼是怎么回來的,何曼把在夏燁軍營中經歷的事重新說了一遍,還勸他哥哥獻出城池,幫忙拿下樂安,成為夏燁手中的功臣名將,跟著夏燁建立不世之功,成立一番偉業。
何儀思考了一會道:“我等在天公將軍手下也不過三流末將,波才、彭脫、阮瑀等人不及我兄弟倆都得重用,皆成統帥,而今卻全部殞命于夏軍,我等轉投乃明智之舉,既如此,大哥聽你的。”
何曼:“大哥,我知營中有不少刺頭,今日可把他們選出來,祭旗,以成就俺們兄弟的威望。”
何儀:“好,咱干!”
是日,何儀以選拔頭目將領的方式將五個頭目叫上了練兵臺,突然令護衛下令將五個頭目給綁了,并在校場上訓話,已經轉投夏燁軍團,此五人不聽指揮當祭旗。一聲令下,五人被斬掉了頭顱。隨即派出斥候通知夏燁接管千乘,何儀何曼兄弟率領士兵進攻樂安去了。
夏燁接到黃巾斥候的報令,不費吹灰之力拿下了千乘,并使得五千千乘守城黃巾軍進攻樂安,實乃一舉兩得。而且夏燁還寫好了一封信交于斥候交代給行軍途中的何儀。
斥候接令轉身回去,并把信交給了何儀,何儀拆開信,信中內容大致是佯敗回援,騙取樂安守將開城門,進城貼近守將突然襲殺之。何儀看完信,不禁贊嘆道:“我主謀略真驚奇。吾受教也。”隨即加速前進,向樂安城行軍而去。
行至樂安城時,何儀依計而行,與守城將領搭話,佯敗回援,敵軍將領看見是自家吃敗仗的軍隊,便放松了警惕,放下吊橋讓他們進了城。待何儀何曼兄弟帶著護衛貼進來慰勞軍隊的守城將領時,一刀結果了主將及身邊的親衛,何曼提著守城將領的人頭叉在槊上,高高一舉,站在人群中大喊道:“汝等主將已死,快快投降。”周邊的黃巾軍以為是主將與主將之間發生矛盾,導致了篡權行為,也沒放在心上,只是盯著看了一會,又回到各個小頭目手下當差。何曼見勢,不太起作用,便帶著護衛舉刀又殺了幾個守城小頭目,這才引起守城黃巾軍的重視,才紛紛放下武器投降。緣此,何氏兄弟掌控了樂安城,并派出斥候通知夏燁來接管。夏燁兵不血刃拿下千乘與樂安兩城,還聚攏一萬黃巾軍,夏燁接管之后,立即打亂了黃巾軍之前的軍隊部署,使得兵不識將,將不識兵,重新訓練,以自己一千士兵為基礎,提升為將領,一人節制十人。加上募集補充的,軍隊人數擴張至一萬兩千人。
趙云軍團渡過黃河便直奔蒼縣,蒼縣將領黃邵據前線黃巾斥候傳報,趙云一日連下三城,心中甚是憂慮,故據守城池不戰,高掛免戰牌。趙云見勢不利,又無奇謀,騎兵耗損糧草又快,故領兵轉戰著縣,著縣將領阮瑀戰死,現在乃一座空城,只有百來黃巾嘍啰據守,最容易攻下。一日便從蒼縣直奔著縣,到達后繞城而走,各城門放騎兵兩百,城墻上黃巾守衛也將守城士兵分成四股,各城門樓上二十守衛。趙云見此,令三個騎兵約定時間到達其他城門口對峙的騎兵部隊宣令,待城上黃巾守衛固定好守城人數后,傳達宣令的騎兵一聲令下,從其他三個城門全部聚攏在趙云所在的東門。剛聚集趙云就令騎兵發起了進攻,一千騎兵趟水跨過護城河沖至城下,用倒鉤繩扔上城墻,攀爬了上去,東門城樓上只有二十名守衛,見一千個倒鉤掛在城墻上,只能盡量的提刀砍斷,和向城下扔落石和滾木。趙云見一個剛抱起石頭露面的黃巾守衛,便一箭仰射,一連射出五六箭,聲聲應弦而倒二十個守衛只剩十五個了,城墻上的黃巾守衛再也不敢露頭,只能等待躲在城墻后面,佝僂著身子砍斷倒鉤繩,等待其他城門的援軍跑來支援。西門來得最慢,北門和南門看到東門戰斗打響便迅速的趕了過來,但是城墻上的步兵的機動力比不上騎兵的速度。一千騎兵聚集在東門時,城墻上的步兵才剛剛轉身去支援東門,當東門被趙云攻陷時,其余黃巾才支援到,但已為時已晚。看著城墻上一千名攀爬上來的老兵,其余黃巾小嘍啰都丟棄了武器投降。趙云又俘虜了九十五個黃巾守衛,占領著縣。此戰報傳到黃巾將領黃邵的耳中,心下更加的擔憂了。若不與趙云作戰,趙云會逐漸攻破相鄰的郡縣,到時候自己就是獨木難支了。但此刻黃邵還沒有想到更好的辦法,只是派遣斥候去通知其他守城的黃巾好生據守城池。
趙云得此一城,補給完成,點了一個老兵在城中招募兩百人,并著俘虜黃巾軍九十四人守住著縣,抽調一個厲害的黃巾頭目進騎兵隊組成一千人又襲向了漯陰城。趙云一馬當先,夜襲射殺了城門樓上的守衛攀登進漯陰城,打開城門,沖進了府邸斬殺了守城將領。
翌日,田豐設計間行路過漯陰,與趙云會師后,趙云又向濟陽出發,在田豐的設計下,拿下了濟陽,越過濟水,田豐趙云接連拿下臺縣、東平陵、梁鄒,不僅蒼縣此刻木秀于野,白波控制的臨濟也處于被包圍中,濟水北岸,黃巾軍控制的城池僅有蒼縣和臨濟兩座城池,其余城池盡在夏燁四路軍團的控制之下。
田豐指揮十二個斥候召集四路兵馬會師于臨濟和蒼縣。趙云田豐領兵兩千困黃邵于蒼縣,夏燁、張飛、關羽領兵一萬五困白波于臨濟。雙方對峙有月余時間,周倉訓練了一個月的騎兵終于可以迎戰,與關羽合兵一處,兵力上與白波僅相差七千人。雙方都在不斷的試探,夏燁依靠打下來的根據地不斷的補給糧草,巨鹿的廖化和真定的徐歡也在不斷的籌措糧草往前線運送,而白波只能從濟水南岸調進兵糧,關羽卻不給白波補充的機會,率領著滿是箭槽坑的車船沿濟水來回襲擾,足足讓白波兩萬多兵馬一個月沒有糧食補給,困守臨濟。
白波起兵以來從未遇到過這么難打的仗,以前遇到的官府聯軍都是正面硬剛,先是戰死了青州田俊,后是戰死了豫州劉岱。眼下卻是非官府兵所困,心下惱怒,卻又毫無辦法。
公元186年夏,黃巾黨首張角病死于廣宗城,朱雋斬其首還;皇甫嵩與其弟張梁戰于廣宗,斬之。之后皇甫嵩又下曲陽,斬張寶。至此,黃巾起義三兄弟全部覆沒,余下的黃巾賊眾皆各自為陣,互不為援。曹操、袁紹、孫堅、公孫瓚等以及跟在公孫瓚后邊的劉備皆率領兵馬絞殺黃巾軍。
眼下的白波沒有援軍,糧食日漸耗盡,唯有出城一戰,方可有轉機。
白波派斥候聯絡黃邵,一起出兵偷襲夏燁主營,黃邵答應出兵三千,白波出兵兩萬,計兩萬三千士卒分兩路左右夾擊夜襲夏燁駐扎在高青縣旁的大寨。田豐每天皆派斥候打探黃邵守備的蒼縣,忽覺一日蒼縣城墻上的士兵少了一半,黃巾軍站得比較稀疏,田豐通過卜卦斷定黃邵必定抽掉了兵力進擊己方營寨。而田豐與趙云的大寨并未受擊,則只有夏燁的大寨會被襲擊了,當下田豐便寫了封信交于斥候傳達給夏燁,小心戒備。夏燁接到田豐的書信,聽從田豐的建議,將兵馬分為三個班次輪休圍困臨濟,早晚一班,候補一班。如田豐所料,白波果然趁夜色來偷襲了。
夏燁領的班次正好在大寨中休息,周倉和張飛領的班次潛伏于大寨兩側。當白波和黃邵從左右殺進來時,夏燁急忙從臥榻翻身而起,吹響了戰斗號角與夜襲的黃巾軍肉搏了起來。關羽張飛見勢也從埋伏的地方異軍突起來了個反包圍。白波怎么也沒想到自己的計劃竟然會被識破,但眼下也只能奮力一搏,別無他法。張飛看準了白波,朝著白波的方向就是一頓猛烈沖殺,白波也被眼前的景象震撼到了,怎么有這么勇猛的武將,小兵在他面前就像待宰的羔羊一樣,被張飛一陣摧枯拉朽的砍殺。擋在白波前面的小兵越來越少,白波不由得心驚膽戰了起來,扯著韁繩就朝戰場外跑,并下令撤退。黃邵聽到撤退的命令當即就率領士兵朝蒼縣回跑,但此刻他已經被周倉盯上,周倉一路尾隨追擊黃邵,在臨近蒼縣的山坡上被趙云截了胡,一槍挑于馬下。關羽在濟水河上聽見北岸喊殺聲震天動地,遂留下水手看管船只,帶著一千校刀手登上了岸。張飛追擊白波來到臨濟城,白波大叫守城士兵開城門,卻斜刺里沖出來個騎馬的關羽,拖著青龍偃月刀朝白波奔來,白波見勢不妙,扭頭朝東北退去,關羽砍殺了數個抵抗的殘兵,亦帶兵追了上去。夏燁則在后方收攏降卒,打掃戰場。
白波跑至博興城時,見城門大開,似無人守備,遂領殘兵數千人占據了博興城,困守于此。
此刻的白波如驚弓之鳥,稍有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他擔憂好幾天。關羽張飛見白波已經進了博興城,便不在追趕,而是派斥候將此時告知了軍師。田豐則派士兵四處散播謠言,說白波困守博興城,再無斗志,用連環計拿下了蒼縣和臨濟。至此,濟水北岸只剩博興城一個空城,內無糧草輜重,外無援兵。白波在城內只能以戰馬為糧食,十日后彈盡糧絕。黃巾軍們翻墻而逃,出來一個活捉一個,盡被關羽張飛拿下。最后白波朝天空無奈的大喊:“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遂自刎而亡。時下,關羽張飛接管了博興城。
并就此形勢,青州黃巾軍失去主帥,夏燁軍團再接再厲,分兵六路,迅猛而下,六路連克三十城,襲擊至昌邑,對管亥進行了反包圍。孔融見有援兵,派遣太史慈出城夾擊。管亥、龔都、劉辟三人夾擊太史慈,使得太史慈又被迫回了城池。黃巾軍外圍統領趙弘見六路兵馬到來,隨即也派遣六個先鋒官領兵前去引戰,關羽、張飛、趙云、周倉四隊皆是以武力硬剛,活生生沖散了迎戰之敵,夏燁、田豐則倚仗訓練有素的軍隊進行沖陣,破了黃巾先鋒官的軍隊。趙云一馬當先襲殺向趙弘,五個回合便槍挑了趙弘。黃巾軍見勢,開始潰敗,管亥發覺了后方的異常,連忙撥轉馬頭,帶著龔都、劉辟殺向了關羽張飛。頃刻間,關羽對上管亥,張飛對上龔都和劉辟。管亥終是黃巾軍中一大將,借用巧力接過了關羽的三刀,關羽也是暗暗稱奇,是一名悍將,管亥足足與關羽交手三十個回合才落敗;胸口上被砍中一刀,墜于馬下倒在血泊之中,奄奄一息。張飛十合刺死了龔都,劉辟見狀扔了武器,下馬跪于地上投降。至此,青州黃巾之亂解除,夏燁幾乎占領了青州全境,收攏降卒,聚眾三萬,自己帶出來的兵馬卻只有五千。孔融邀請夏燁一行人進了昌邑,感謝夏燁解了昌邑之圍,夏燁回以禮儀,只是順道解了孔融的難題。在昌邑停留三日,夏燁便回到了臨淄城,以此為青州州府治所,開始了青州的治理。孔融知道夏燁志在青州,便順水推舟扶持夏燁為青州牧,上表朝廷。漢庭使者帶來了詔諭,封夏燁為青州牧,孔融為從事別駕。
夏燁也沒有什么異議,跪封受印,皇帝封的官職只是個空銜,自己打下的江山實權要牢牢的掌握在自己的手里。雖然夏燁不管這個空頭官銜,但他的手下卻很不滿意。憑什么孔融什么都沒貢獻就能當青州的二把手,他算老幾,尤其是張飛,表現得最激烈。但在夏燁和田豐的安慰調和下,逐漸平息了屬下的怨氣。同時田豐也將陳到戰敗的消息告訴了夏燁,夏燁看了戰報,嘆了口氣,道:“讓叔至好好休養吧。”
田豐:“諾,這就去安排。”
之后,夏燁和田豐商量,對屬下們都論功行賞,張飛封為虎賁中郎將、關羽封為五官中郎將、趙云為羽林中郎將、周倉為騎兵校尉、陳到為越騎校尉、鮑奇為步兵校尉、陳寶為射聲校尉、徐歡為主薄、魏大吉為從事中郎、廖化為護軍,何儀何曼裴元紹等新歸順的黃巾將領皆為牙將。論功行賞完畢,夏燁便開始了青州的主政,借助墨家文化和儒家文化推行新政,開始了一個煥然一新的統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