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劉雨欣來到警車旁邊,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小偷方向。
發現背對著自己的小偷為了表示自己是正常人,并沒有東張西望,便湊到留守的另一個警察面前,低聲說道:
“警官,公交站臺那個穿黑色T恤的是小偷。
我從醫院就一直跟著他出來。
然后剛剛還看見他把那個裝錢的挎包悄悄地扔進了旁邊的垃圾筒。”
警察目光一凜,怕用對講機通話驚擾到小偷,便自己快步走了上去。
最后一個擒拿,再在垃圾筒里找到挎包,解決問題。
看到全程直播的網友們,歡呼聲一片,禮物也刷個不停。
就在期待劉雨欣參入直播說兩句時,信號卻斷了。
網友看著黑漆漆的屏幕,一臉茫然。
網絡故障?
自己退出?
平臺封禁?
當然是劉雨欣自己退出的。
她的興奮勁不比網友們小,她要去找她的松哥哥分享喜悅。
小偷被抓,當事人被警察帶走,醫院繳費大廳又恢復了平靜。
徐松看到劉雨欣進來,便笑著站了起來。
很完美的一個工具人,全程對自己的叮囑都一絲不茍地完成了。
哦,應該換個說法,是一個很聽話的美女。
徐松正想夸贊劉雨欣兩句,劉雨欣卻一下撲到他懷里,這可把徐松驚到了。
現在的小女生......真是主動呀。
然后他就聽劉雨欣在他懷里說道:
“松哥,你知不知道,我全程好緊張,有幾次差點都拿不住包和手機了。”
然后她又抬起頭,“不過好刺激,現在我的雙腿都還在發軟。”
徐松輕輕拍著劉雨欣的后背:“現在好些沒?”
“嗯。”
劉雨欣剛應了一聲,才想起自己因為激動難以抑制,撲到了徐松懷里,臉頰紅得更深,急忙退回兩步,低著頭,手指搓著坤包的帶子,緩解尷尬。
“那你以后還想干這樣的事嗎?”徐松問道。
“想。”劉雨欣抬頭,目光堅定地說道。
“搞不好比這個更刺激哦?”徐松笑得賊賊的。
“有松哥在我就不怕。
而且,松哥,你不知道,
我以前那種直播方式,經常被一些網友惡意地叫成‘討口子’、‘網絡乞丐’。
哪怕我根本沒有開口要過禮物,只想找個地方說說話。
我看起來不在意,但其實很傷心。
但這種模式就不一樣了。
跟野外求生用苦來賺錢、吃播用健康來賺錢,極限運動用命來賺錢一樣,
我能靠社會時事來賺錢。
不是誰上都可以的事,就叫本事。
就不會有人再叫我乞丐了。”
徐松沒想到劉雨欣竟然有這些遭遇,還有這么深的想法,急忙收起惡作劇般的笑容,正色道:
“好,以后我們就用社會時事來直播。”
“好呀!”劉雨欣一臉雀躍。
兩人剛走出繳費大廳,兩個警察就走了過來,正是剛才守在醫院門口那兩位。
一起行了一個禮后,一個警察說道:
“謝謝這位女士的見義勇為,請留個聯系方式,如果有什么需要協助的,我們會聯系你。
你如果遇到任何異常,也請盡快撥打110。”
劉雨欣留了電話號碼,然后又說道:“警官,還有兩個小偷進了后面的住院部。”
“我們看監控的時候已經知道了,現在正在搜捕。”
“那就好。”
走出醫院,劉雨欣問道:“松哥,你今天車子限號,應該沒開出來吧?
我爸聽說我要戶外直播,就讓我開的他的車,我送你回去。”
“我今天不是參加一個聚會嗎,借了朋友一輛車。”
徐松白天在微信里曾告訴過劉雨欣這件事,只不過沒說得那么詳細。
“哦,停哪了?”
“那里。”徐松指了一下路邊的停車區域。
“我也停在那里,一起過去吧。”
劉雨欣走了幾步,又說道,
“松哥,你怎么知道醫院今天晚上會有小偷行竊?”
徐松說出早就編造好的借口:“我剛認識了一個調查公司的朋友,今天在聚會上他就偶然提了一嘴,說他收到消息,第二人民醫院今天晚上有小偷出沒,如果有親朋好友在的,就提醒他們注意。
我突然就想到你,覺得你的直播方式不太......吸引人,所以腦里就蹦出了讓你走戶外直播這個賽道的念頭。
沒想到我們運氣真好,還真遇上了,贏得開門紅。”
劉雨欣的關注點卻歪了,嬌羞地說道:“松哥,你隨時都會想起我嗎?”
徐松又不是直男,很自然地點頭道:“遇到和你有關的事物,當然就會想起你呀。”
“嘻嘻。”
劉雨欣傻笑。
然后才驚嘆道:“松哥,現在調查公司都這么厲害了嗎?”
“是呀,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他們敢賺這個錢,門路多著呢。”
“那以后你找那個朋友要情報,會付多少錢呢?”劉雨欣馬上問道。
“他也就給點小情報而已,不會要錢的,他欠我一個大人情。”
徐松知道劉雨欣的心思,這小妮子是想把直播收益拿出來分。
果然,劉雨欣還是說道:
“人情也是有價值的,而且走戶外直播這條路,也是松哥你提出來的。
以后你又要當策劃人,還要當保鏢,我們就是合作伙伴,所以直播收益,我們平分。”
“哈哈,誰要你這個小妮子的錢呀!”徐松大笑。
雖然情報系統不像神豪系統,動輒給他上百萬、千萬。
但哪怕小打小鬧給點小錢,徐松也非常滿足了。
因為他更看重的是迄今為止,情報系統帶給他的人脈提升。
以前別說認識謝梓,就算想見謝敏一面都難;
以前別說讓曾山河巴結自己,就算是能讓他和曾心如繼續做朋友,都是奢望。
“這不一樣,這是工作。”劉雨欣堅定地說道。
徐松忍不住揉了揉劉雨欣的腦袋,說道:“你的就是我的,分這么清楚干什么?”
“啊?”
這句話猶如一顆子彈,射中了劉雨欣的心臟。
讓她的堅持頓時變成了笑話。
她紅著臉,嘟囔著說道:“哎呀,松哥,你在說什么呀。”
但再也不提分錢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