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意動作一頓,男人話里有話讓她臉上一瞬泛起了紅暈。
然仍是裝作不懂,硬著頭皮道,“不要弄耳朵。”
“好。”周隨二話不說的松了手。
指腹殘留的溫熱還在,她清了清嗓子,啟唇詢問,“你們什么時候回去”
“明天。”
“這么快?”南枝意不舍。
“所以,我今晚能不來找你?”周隨目光灼灼的注視著她。
聞言,南枝意主動將頭靠在男人肩上,雙手抱上他的脖頸。
輕聲告知,“我還要留在家里兩天陪我爸媽。”
“嗯。”周隨應答,覆在她腰上的大手緩慢的摩挲著。
說著,南枝意心底的不舍愈發(fā)濃重,她抬起頭輕啄在男人的臉側(cè)。
只見他轉(zhuǎn)過頭,突出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目光緩緩下移落下水潤的唇瓣處。
嗓音沙啞了幾分,“枝枝……”
聞言,南枝意紅了臉,抱著他的脖頸又輕啄在男人的薄唇上。
下一瞬后腦勺被周隨抬手壓下,他的唇侵襲壓下。
南枝意微微啟唇主動迎著他,受不住男人壓下的力度,她的頭下意識微微后仰,脖頸有些發(fā)酸。
幸好男人大手托住了她的后腦勺,她這才輕松了些。
整個人軟在了他的懷里。
緊接著又被男人抱起,只見與他面對面坐著。
睡裙被撩起,露出白皙的肌膚。
腰后的兩側(cè)被大手扶住,然而沒一會兒男人卻像是不滿只能隔著衣物。
裙擺逐漸凌亂。
男人邊吻著她含糊開口,“枝枝,你知道我多久沒碰你了嗎?”
南枝意被他吻得思緒七零八碎,卻下意識順著他的話回想。
但自己也記不清了。
一個月還是兩個月,或是更久……
她有些委屈的應答,“忘……忘了……”
“小沒良心的。”周隨咬了一口她的下唇,逼得她溢出低吟。
南枝意心底不知為何生出了愧疚,語調(diào)不穩(wěn)的啟唇,“我們……回酒店……好不好?”
話音落下,周隨的動作頓住。
他緩緩的松開被吻得紅腫的唇瓣,見懷里的人兒眼角泛紅。
方才沒聽錯,她說的是回酒店,而不是去酒店。
周隨壓制住自己的**,大手收起,隨即捏住白皙的下巴。
“剛才說什么?”
南枝意微微喘著氣,水潤的唇張合的啟聲,“我們……回酒店……”
只見男人眸中盛滿了壓抑的滾燙,其實在掙扎。
南枝意的腰后覆著手掌,欺身相貼,能明顯察覺到他的變化。
捏著她下巴的手,此時也因為他的竭力隱忍而微微用力。
南枝意抬手握上男人的手腕。
一雙濕漉漉的眸子注視著他,“阿隨……”
話音落下,她幾乎是一瞬便見到了他眼中隱忍的崩塌。
周隨幾乎咬著牙道,“枝枝,去了酒店你今晚都別想回來。”
聞言,南枝意方才豁出去的想法霎時收住。
要是明天早上,被家里二老發(fā)現(xiàn)她不在家,要如何解釋。
如此,方才頭腦一熱的決定明顯有了退縮之意。
她挪著身子想要往后撤,然而卻因為腰后的大手。
非但沒有拉開距離,反而發(fā)現(xiàn)情況更糟糕了。
她忍不住垂眸看了一眼,呼吸猛然一窒。
“要不……上樓?”她說出口時,都懷疑這話不是從自己嘴里吐出。
男人沒有接話,只是直勾勾的盯著她,半晌才啟唇,“我沒有帶東西。”
他咬了咬后槽牙,在南枝意還沒反應過來前,一瞬反握住她的手腕。
沙啞的嗓音響起,“枝枝幫我。”
此話再明顯不過是為何意,南枝意鬼使神差的脫口而出,“是安全期。”
在話語道出的一瞬,便看到男人眸中浮現(xiàn)了令人發(fā)怵的獸性。
“上樓。”
周隨原想著忍下來,然而方才懷中之人的話帶著誘人的邀請。
他竭力隱忍的一切瞬間便化為灰燼。
二話不說的將她的身子托起,幾乎瞬間便抱著她走到了門口。
南枝意將門打開,她在男人懷里就像是沒有重量一般,被他托抱著直接上了三樓。
最后將她抵在房間的墻上吻住。
她剛才下去沒有關(guān)燈,暖黃的床頭燈此時給二人身上蒙上一層微光。
南枝意背靠在堅硬的墻壁,身子被他托起。
唇瓣被男人噙住吮吸,帶著不容抗拒的力度,一點點撬開她的防線。
“唔……”她下意識地抓住他胸前的襯衫,指尖觸碰到他結(jié)實的胸膛。
南枝意覺得整個人被吻得暈乎乎的,下意識詢問,“你……你喝酒了……”
“沒有。”周隨答道。
聞言,南枝意心底禁不住腹誹。
要是沒有喝酒,那自己怎么整個人都像是醉了一般。
男人托著她,牢牢固定在自己與墻壁之間。
南枝意能感覺到他手臂上的肌肉線條,還有那逐漸加快的呼吸頻率。
舌尖掃過她的上顎,引起一陣細微的顫栗。
“鎖……鎖門……”她無意間瞥見半開的房門,艱難地擠出幾個字,聲音細如蚊。
周隨唇齒松開,低笑出聲,笑聲震動著他的胸膛,南枝意隔著衣物都能感覺到。
他的聲音因為**而變得低沉沙啞,“現(xiàn)在才想起來關(guān)門,剛才在車里不知道是誰先勾我的。”
南枝意的臉瞬間燒了起來,微微喘著氣試圖調(diào)整呼吸。
她在車里時確實有些頭腦發(fā)熱,主動說去酒店就算了,居然還說什么安全期……
“我……我沒有.……"她微弱的抗議。
男人又笑了,順著她的話,“好,沒有就沒有。”
話音落下,他順手將房門關(guān)上,直接上鎖。
緊接著,南枝意被他抱著到了床上。
然而男人此時卻不急著吻她了,
指腹輕輕摩挲被吻得紅腫的唇瓣,眼神專注得幾乎讓她窒息。
盡管他此時的動作極有耐心,但她仍是能感覺到那隨時都會爆發(fā)的欲念。
男人的需求有多大她知道,這次時間這么久,南枝意也想順著他。
然而一想到以往,每次壓制得越久,發(fā)泄時,她整個人都好像要被他折斷腰的恐懼浮現(xiàn)。
雖然并不是痛苦的。
但是每次那種瀕臨死亡的感覺將她籠罩。
這次,都覺得自己要折在他的積攢的思念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