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晚霽在屋內聽到后,眼中冷意逐漸加重,她可不是小晚霽任人欺負。
現在最重要的事情是她即將下鄉,現在什么東西也沒有,怎么下鄉。
想要收拾下鄉的東西,發現沒什么好收拾的,看著光禿禿的屋子和洗到發白的衣服,寧晚霽心里感嘆小晚霽真慘。
寧晚霽在小晚霽房間里找到了一個玉葫蘆玉墜,寧晚霽直接把血滴在上面。
不出意外她的血被吸收了,于是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發現自己在一個空間內,大概有100多平,還有一個泉水一個小屋子,屋子里面家具齊全什么都有。
寧晚霽走到了靈泉前喝了幾口,甜甜的但是感覺身體沒有任何變化,看來還是需要養好身體。
寧晚霽從空間出來后,打開門出去發現家里一個人也沒有,看來孟大花也出去上班了。
上班好啊,她正好能好好發揮,當了這么多年的保姆不能白干啊,保姆都有工資拿,正好她去下鄉需要錢,不拿白不拿。
總比便宜了她們那一群白眼狼好,小晚霽天天任勞任怨干活,沒花過幾分錢天天撿破爛穿破衣服。
寧晚霽走進孟大花的房間就開始打量,一眼就看見了一個紅色的陪嫁箱和一個衣柜。
寧晚霽走到陪嫁箱前三下五除二把鎖給翹了,零零碎碎的找到了一百零五塊錢和40尺的布票,八張糖票,三張油票和一張手表票,一張自行車票,五張糧票,十張工業券。
寧晚霽才不信寧家總共就一百多塊錢,家里五口人就原主沒有工作,寧愛是在供銷社上班一個月32塊錢往家里交25塊錢。
寧愛國在機械廠當臨時工一個月13塊錢往家里交7塊,寧愛黨也是交7塊。
更何況還有孟大花的工資和當年機械廠賠給寧德州撫恤金800塊錢。
寧晚霽根據平時看小說的經驗,走到床底下開始摩挲起來,很快就發現了松松的磚塊。
把磚給挪開找到了戶口本和存折還有一疊票,寧晚霽打開一看居然有3632塊錢。
我滴乖乖快小四千了,孟大花可真會存錢啊。
寧晚霽絲毫沒有猶豫直接把東西拿走放到空間,絲毫沒有啥愧疚感,直接出門取錢。
寧晚霽先拿著戶口本去銀行把錢全都取了出來放到空間,之后就又去國營飯店溜了一圈。
“拿五個肉包子,一份紅燒肉和一份大米飯?!?/p>
服務員瞟了一眼寧晚霽,傲慢的看了她一眼,淡淡開口:
“包子六分錢一個,紅燒肉一毛三,米飯一角三分,總共五毛六,兩張一斤糧票,一張肉票?!?/p>
寧晚霽給了錢之后拿著號就去旁邊等著,不一會兒她就拿著東西就走了,把其他東西放進空間后就迫不及待的吃了一個肉包子。
哎呀媽呀,這肉包子可真香,可惜不能全都吃完。
又去供銷社買了棉線,7尺布和一斤大白兔奶糖和兩斤水果糖,一雙解放鞋和兩個搪瓷面盆和兩塊肥皂。
兩條毛巾,一個搪瓷缸,一個手電筒和電池,一個鋁飯盒,五瓶雪花膏和一個解放包以及50斤面粉。
這些總共花了寧晚霽三張布票,五張工業票,兩張糖票和三張糧票總共花了48.53塊。
天黑的時候寧晚霽才慢慢悠悠的回家,準備明天去女主必去的廢品站看看,剛進去就發現家里挺熱鬧的原主的兄弟姐妹都在。
“小四,去哪兒瘋玩了,天都這么晚了,也不知道回家做飯?!?/p>
說話的是她二哥寧愛黨黑著臉看著她,寧愛黨看著她那副樣子就讓人討厭。
“就是啊小四,你也太不懂事了點吧,我們每天忙死忙活你連飯都不做?!?/p>
寧愛圓圓的眼睛里充滿算計,沒好氣的開口道。
今天早上他們就是出去買的飯,真是貴死了都怪這個死丫頭不知道早點起來做飯。
寧愛國沒說話但是也默認了這些話靜靜的看著寧晚霽,好像是讓她必須給個他滿意的答案。
“哎呀你們可不知道我讓你妹妹干點活兒,你們這個妹妹有能耐的很,把娘推倒還找一堆人來罵娘,娘命苦啊。”
孟大花裝模作樣捂著臉哭了起來,今天上午那個小賤人擰的地方都青了一大片。
寧愛聽到后瞬間炸了,狠狠的盯著向寧晚霽,眼里冒出火星,她娘那么辛苦,一天天上班干活,這個死丫頭在家也不知道幫襯著干活,就知道閑逛。
“老四,你怎么能說這些話,不過就是讓你做些家務怎么了,又不少了一塊兒肉又不吹風的。
“你怎么就做不了,難不成你是什么千金大小姐,咱們家就你沒工作你還不知道幫襯家里多干點活?!?/p>
寧晚霽聳了聳肩,一臉無辜,語氣透著幾分愉悅:
“大姐,你既然覺得做家務這么好的話,要不然你把工作給辭了在家做家務?”
“在說了我是因為誰沒工作的啊,是不是二哥?!闭媸抢系牟灰?,小的大的都不要臉,不要臉的人只配吃屎。
寧愛被她這句話給噎住,而一旁的寧愛黨見她這個樣子說話,指著鼻子罵,
“呸,寧晚霽你這個賤丫頭,你在嘲諷誰呢,這個工作不是你自己愿意讓給我的,現在放什么馬后炮,你就是沒事找事是不是。”
真是一天天閑的不行,不教訓教訓她,她都分不清誰是家里的大小王了。
說著,就要沖過去打寧晚霽,孟大花他們冷著眼看著,誰也沒有動,都希望老二去教訓教訓她,讓她這么猖狂分不清大小王了。
寧愛黨拿著手里的棍子就朝寧晚霽揮過去。
寧晚霽快速躲了過去,冷眼看著他在空中亂耍棍子,還以為他有多大能耐呢,看來也就是個小菜雞啊。
寧愛黨見她一直來回躲以為她害怕了,語氣充滿不屑,手上的棍子也沒停,
“哼,這個工作本來就是我的,我是家里的男丁我不去難不成你這個賤丫頭去,我呸。”
寧晚霽冷光閃爍,真是替小晚霽不值,一直以來伺候她們,相信她們是愛她的結果到頭來就是一群白眼狼。
寧愛看著寧愛黨磨磨唧唧,一直打不中寧晚霽,開口催道,“行了,二弟趕緊教訓她,現在居然敢跟我們頂嘴,那以后不得翻了天了?!?/p>
寧愛黨不屑地笑了一聲,“知道了,我現在就好好教訓教訓她,讓她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p>
孟大花,寧愛和寧愛國就冷眼看著,眼里還透露出幾分幸災樂禍。
寧晚霽嘴角微微上揚,眼中充滿諷刺,既然你這么惡心人,那我只好以牙還牙了。
寧愛黨的棍子揮過來的時候都帶著風聲,看見有多想把她打死。
也對,畢竟他這個工作名不正言不順。
寧晚霽天生就力氣大,但是在外面不會輕易透露出來,但是面對這幾個人渣就不一定了。
寧晚霽一腳直接把迎面撲過來的寧愛黨踢飛了出去,孟大花,寧愛國和寧愛頓時都傻了眼,驚悚的看著寧晚霽。
寧愛黨疼的在地上直打滾,捂著肚子,臉上充滿了痛苦。
寧晚霽撿起地上的棍子,一步一步向寧愛黨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