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有抑制劑。”閻霖開口,聲音壓抑,像是在克制什么,手卻不自覺的緊緊握住司漪的手腕。
司漪只覺得一股熱浪從脊椎深處轟然炸開,瘋狂的席卷四肢百骸!
她靠在閻霖堅實如壁壘的胸膛上,原本平穩的呼吸突然變得短促而凌亂,仿佛胸腔里的空氣被無形的火焰炙烤殆盡。
喉嚨深處溢出一點模糊的呻吟,又迅速被她死死咬住的下唇堵了回去。
“……小漪?”
閻霖的呼吸因為向導信息素的觸動,也開始變得躁動,就連叫出司漪的名字也帶著微微的顫抖。
而在司漪身體里亂竄的,陌生的,失控的燥熱感讓她一陣暈眩,指尖下意識地收緊,幾乎要嵌入閻霖胸前的衣料里。
她像一只被驟然拋進深海的小船,茫然無措地尋求著最近的浮木。
閻霖沉穩有力的心跳聲透過衣料清晰地敲打著她的耳膜。
他幾乎是立刻就感知到了懷中嬌軀異常的僵硬和體溫的急劇攀升。
閻霖的手虛攏在她腰側,手臂緩緩收緊,將人更密實地禁錮在自己的懷中。
他低下頭,灼熱的呼吸拂過她早已泛紅的耳廓,帶著了然的低沉磁性:“小漪……”
閻霖一遍一遍的輕輕的叫著司漪的名字,那聲音像裹著細沙的絲綢,磨礪著人最敏感的神經,“抑制劑?還是我?”
司漪緊緊的拽著他的衣襟,洶涌而至的本能已經沖垮了理智的堤防。
被衣物緊緊包裹的地方,更是升起一種難以言喻的空虛和磨人的潮濕麻癢,仿佛有無數細微的電流在皮膚下游走、聚集。
急促的喘息再也壓抑不住,從她緊咬的齒縫中泄露出來。
她幾乎將全身的重量都掛在了閻霖身上,額頭抵著他線條硬朗的下頜骨,鼻尖貪婪地汲取著他身上信息素味道。
可是,由于司漪向導精神力的躁動,閻霖的信息素變得格外強勢,足以焚燒一切理智。
這味道非但沒有緩解她的焦渴,反而像一滴冷水落入了滾燙的油鍋,瞬間引爆了更劇烈的、足以燒毀思維的情潮!
“唔……”她難耐地在他懷里磨蹭了一下,纖細的腰肢不受控制地微微拱起。
意識在高溫中融化,只剩下身體深處最原始的、對眼前這個強大哨兵迫切的渴求和呼喚。
“……阿霖……”司漪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帶著濃濃的水汽和哭腔。
精神絲開始自顧自的往閻霖的深處探尋,越過精神池,她看到一只騰飛的游隼。
可是這次不一樣……
她所看到的游隼被無數理不清的黑色絲線纏繞著,雖然飛躍在半空,卻無法飛向更高的地方。
“疼……”閻霖咬著牙,抱著司漪,額頭上開始布滿密密麻麻的汗珠。
當游隼身上的部分黑色絲線被司漪利用精神絲抽走,閻霖整個人猛然一顫,極致的酥麻涌進全身。
緊接著散發出來的信息素,更是充滿了強烈的占有欲。
司漪抬頭,眼角不知何時已經氤氳出一片誘人的薄紅,濕潤的眼眸里波光粼粼,盛滿了迷離的渴望和全然無助的信賴。
她感覺自己的每一寸肌膚都在尖叫著向他靠近,理智被**的潮水徹底淹沒,只剩下一個清晰無比的念頭。
她死死揪住他衣領的指節用力到發白,指腹清晰地感受著布料下堅硬滾燙的肌肉輪廓,聲音因為過度喘息和情愫而破碎顫抖。
“……阿霖……要你……不要抑制劑……”
每一個字都像是帶著小鉤子,軟糯又急切地刮在人心尖上。
閻霖那雙深邃如宇宙風暴的眸子瞬間暗沉得驚人,翻涌著濃稠的、足以將靈魂都吞噬的欲念狂潮。
喉結極其明顯地上下滾動了一下,發出清晰的吞咽聲。
不知何時,司漪竟然已經會進行對哨兵的深層疏導,這種撫慰的治愈效果,幾乎是每個哨兵都渴望的。
無論是誰,任何一個哨兵都無法拒絕一個愿意走進他們內心深處的向導。
而現在,司漪對他,做到了。
他清晰地感受著她微拱腰肢時,纖薄衣料下誘人起伏的弧線無意地蹭過他堅實的腰腹。
他的呼吸也變得異常粗重,灼熱的氣息全部噴灑在她的頸側與頰邊。
他扣在她后腰的手掌微微下滑。
司漪幾乎是彈跳性地渾身一顫。
酥麻電流從那被按住的髖骨末端猛竄而起,瞬間電遍了全身。
雙腿一軟,若不是閻霖的手臂像鋼筋一樣牢牢鎖著她,她幾乎要滑坐到地上。
她的意識徹底模糊成了一鍋滾燙的糖漿。
她身體深處仿佛要絞碎一切般傳遞而來的強烈吸力。
這股力量幾乎將他鋼鐵般的意志力都吸附進去。
他俯首,懲罰性地、帶著不容置疑的侵略意味,重重咬了一下她早已紅透、敏感得如同嬌嫩花瓣般的耳垂。
“別急……”他壓低的、沙啞如沙礫摩擦的嗓音帶著灼人的氣流,鉆入她混沌的耳蝸深處,像羽毛搔刮過最敏感的神經末梢,“小饞貓……”
“……我會一點、不剩地……”
最后那幾個字的尾音,連同他烙鐵般火熱的唇瓣擦過她頸側脆弱的動脈。
精神絲越是往更深處,閻霖就越是無法掌控對她的占有欲,疼痛和酥麻一同襲來。
臥室里一片旖旎。
閻霖緊緊的抱著她,這個人是他的,是他一個人的向導,任何人……誰都不能染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