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話,一字一句像刀子一樣,朝他們心窩里捅。
“我們死不死不重要,但你今晚得死, 我們好歹還有四個人,四對一,你覺得你有什么勝算?就算你有金字指,大不了我們同歸于盡。”白暖暖說道。
她被戰(zhàn)家撫養(yǎng)長大,戰(zhàn)景凜雖高冷,但卻事事暗中護著她,這份恩情她從未忘記過。
如果真的死了,抱著沈連初死,她也心甘情愿。
但較遺憾的是沒能給老爺子養(yǎng)老送終,沒能好好陪在他身邊,不知他如果發(fā)現(xiàn)自己回不去,死在外面了,他會不會傷心。
想到這,白暖暖眼睛紅通,但態(tài)度卻很堅決。
“哈哈,都這么擁護她啊?那就一起死啊。”沈連初狂笑一聲。
她說著反手揪起一旁的東西,用力往前踹去。
“啊。”沈青紅吃痛從麻袋里摔了出來,壓在沈明的身上。
沈明渾身是傷,他一只眼睛腫得睜不開,明顯被沈連初給打了。
“我叫了你們這么多年爸媽,現(xiàn)在該你們給我點改口費的時候了。”沈連初說道,她伸手從背包里拿出那塊石頭。
只見石頭上畫著個符形,看不懂到底是什么。
“暖暖,鄭嬌。”顧于白上前。
把她們兩拉到身后,他壓低著聲音說道:“一會我上前攔住她,你們倆看看能不能想想辦法跑,就算要死,也不能一起死。”
“總要留個喘氣的等言言來,或是阻止她過來。”
“這里我和張風拖著,你們先走。”顧于白說道。
這種事情,不可能要兩個女人搭進去的道理。
“鄭嬌,聽話。”白暖暖看到她想拒絕,連忙拉著她搖頭。
她和顧于白都是長在豪門家族中,遇事比別人要冷靜,他知道顧于白話中的意思,她不怕死,但是顧于白說得對,不能全都死在這里。
拖著耗著,想看看沈連初到底要做什么。
“沈連初,你這個不孝女,我們好歹把你養(yǎng)這么大,你真的想要弄死我們嗎?”沈青紅有些不甘心的吼道。
說不后悔是假的。
時言夏再不好,她起碼沒殺過自己。
上次在學校的時候,沈連初就對自己動了殺心。
之前也不知自己是腦子不清醒還是怎么回事,還想給沈連初招魂,當時一心想要把沈連初給控制住為自己所用。
現(xiàn)在她才知道當時自己有多天真。
“怎么?現(xiàn)在恨我了?是不是覺得時言夏比我更好了?我叫你一聲媽,是給你臉了,你真以為你配當我媽嗎?”
“我不過是想要守住沈宅,利用沈宅的陰氣養(yǎng)著這塊玉石罷了。”
“如果不是讓你們替我守著沈宅,你認為我會給你好臉色?也不看看你們配不配。”沈連初諷刺的說道。
她說完后,抬腳朝沈青紅的身上狠狠踹來。
“噗。”沈青紅被她踹中,一口鮮血噴了出來。
沈明則有些忌憚的盯著她,身上在泰國請的佛牌被她奪走了,她甚至還把他的胸口挖了道口子,用他的血來滋養(yǎng)著那佛牌。
現(xiàn)在他疼得厲害,不敢亂動,怕再亂動胸口的傷就會裂開,這里這么偏僻根本就沒有醫(yī)院,失血過多他會死的。
現(xiàn)在他還不想死。
“啊。”沈青紅慘叫一聲,她的手腕被劃破,鮮血不斷涌了出來。
接著她拿著匕首朝沈明走來,匕首再次揮來,沈明皺了下眉,看著手腕同樣被劃破,他和沈青紅的鮮血不斷滲出來,滴在一旁的草地上。
“我把你們放在沈宅,就是讓陰氣把你們養(yǎng)好,這些年你們被陰氣匯集在身上,將你們身上的陽氣驅(qū)散走了。”
“現(xiàn)在知道我為什么一直執(zhí)意要和你們在一起,一直住在沈宅了吧?不是我有福氣,而是那里有陰氣,我需要你們的身體來替我吸收陰氣。”
“陰氣匯集在你們的身體內(nèi),現(xiàn)在你們的血被我放出來,只要血把這里的陣法滲透,你們就能替我祭陣了,這么重的陰氣被放干。”
“爸媽,這不就是你們想要的嗎?想要霸占一切,想要占有別人的所有,現(xiàn)在你們把全身上下的東西都貢獻出來,我替你們完成使命。”沈連初笑得有些詭異。
她越是這樣說,沈明與沈青紅的臉色越發(fā)不好。
沒想到他們被她送到沈家被領(lǐng)養(yǎng),居然是想利用他們的身體吸取沈宅的陰氣,等養(yǎng)得差不多了,再把他們的血放干。
“沈連初,你會不得好死的。”沈青紅氣急敗壞的罵道。
可惜她沒力氣了,根本爬不起來。
現(xiàn)在真的后悔,如果自己不鬧,也許現(xiàn)在還被時言夏綁在黃警官的家里,躲在床底下也許就能逃過一劫了。
當時為什么非要鬧著見時言夏,甚至想要逃離。
如今后悔也沒用了。
其他幾人感覺到事情不妙,正準備朝沈連初撲來,而沈連初只是抬手,有東西朝他們飛去。
“啊。”鄭嬌慘叫一聲,重重摔倒在地上。
顧于白手臂也被劃破出道傷口,白暖暖想逃離,身體被定在原地。
“想逃?走不了了,等他們的血放干,我就能啟動陣法,一把火把你們?nèi)繜思捞欤瑒e急嘛,一個個來,先讓等他們的血放完就輪到你們了。”
“這火會燒得很旺,沒一會你們就會被燒干,別怕。”沈連初輕聲笑著說道。
她笑得有些變態(tài),眼底全都是瘋狂。
“沈連初,你這個死變態(tài)。”白暖暖怒吼道。
以前就看她不順眼了,現(xiàn)在看著她,更是恨不得上前抽她兩個耳光。
所有人都在怒罵時,張風則站在那,由始至終他都一聲不吭,顧于白朝他看了一眼,示意他走,但張風卻沒動。
“喲,忘了你還在,怎么樣?國際大模特,是看上時言夏了嗎?為了她不惜回到國內(nèi)發(fā)展?現(xiàn)在成她的舔狗了?”沈連初笑著湊近。
她伸手挑起張風的下巴,與他對視著,看到張風眼底的寒意,她越發(fā)感興趣。
“要不,死之前睡一覺?我已經(jīng)很久沒嘗過男人的滋味了。“沈連初說著。
她的手緩緩而下,挑著張風的襯衫,將襯衫的紐扣一顆顆的挑開,露出他結(jié)實的胸膛,而張風只是冷冷看著她。
“你敢嗎?“張風突然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