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連三天,王曼他們都是四處轉悠,打的獵物很少。
南老三見到他們這樣,很是得意。
看來這次比賽,他們贏定了。
王曼絲毫沒有把比賽的事情放在心上。
她很郁悶。
這幾天她都在找適合的場地,好把老虎和大蛇弄出來。
可一直沒找到。
別說場地,就連大型的猛獸也沒看到一只。
她不知道,專門管理狩獵場的人,在皇上要來狩獵之前,就會想盡辦法把那些猛獸趕到深山里面去。
留在外面的,一般都是些溫順的食草動物。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皇上心血來潮,要跑進去打獵。
然后出了什么岔子,那可是掉腦袋的事兒。
就算不是皇上,傷著其他皇子和大臣家公子哥,照樣不好說。
所以他們也很緊張,每天恨不能一個人長八雙眼睛盯著。
至于這些人打不打得到獵物,打多少,盡不盡興,那都與他們無關。
反正過幾天就要離開,到時候他們也不用再提心吊膽。
這樣的做法,也就導致了王曼久久找不到機會。
第五天,依舊沒有結果,王曼便打算放棄了。
沒想到傍晚的時候,一群人驚慌失措的跑了出來。
好幾人身上還掛了彩,狼狽的不像話。
說是里面有老虎,還有熊瞎子,好多只。
王曼一聽,頓時來了精神。
她等了這么久,終于等到了。
于是在第六天一早,她便跟汪三,王學知一起進去了。
王曼做夢也想不到,這一進去,她差點將小命交代在那里。
為了方便自己行事,王曼早早的就給王學知打了預防針。
不管自己做什么,拿出什么,他都不要驚慌,也不要問。
回去后,她會把所有的都告訴他。
王學知雖然不知道自己妹妹為什么這么說,但還是點了點頭。
三人也沒有分開,一直尋找老虎的蹤跡。
汪三是知道王曼打算的,王學知卻有點納悶。
干嘛非咬老虎不可,就不能是其他動物?
再不濟熊瞎子也行啊!
想到王曼的話,他沒問,把疑惑放到了心底。
反正有啥回去再問。
王曼他們在林中穿梭,一心只想找到一個更加適合的地方。
前兩天倒是有兩處,但王曼有點不滿意。
所以還得在找找。
終于,皇天不負有心人,他們還真找到了一處不錯的地方。
這里也基本上是進入內圍。
四周沒有人留下的痕跡,倒是有幾個看不出啥動物留下的足跡。
突然,王曼扭頭喝到:
“誰,鬼鬼祟祟的干啥?
出來!”
汪三和王學知一臉懵,難道這里還有人?
四周靜悄悄,沒人,也沒有動物,只有風吹過樹葉留下的嘩嘩聲。
王曼給汪三他們使了一個眼色,將一支十連發的弓弩拿在手里。
汪三也有樣學樣,緊緊握住弓弩,眼神也在四處打量。
王學知并沒看出哪里不同:
“曼丫,你發現了什么?
是野獸嗎?
會不會是老虎?”
汪三沖他做了一個噤聲的動作,擔憂的看向王曼。
他也感覺到了,好像有幾雙眼睛盯著他們。
“怎么,相當縮頭烏龜?
難不成都是啞巴?
或者是獸類還沒有進化全,不會說話?”
王曼警惕著周圍,用激將法想將暗處的人激出來。
畢竟他們在明,別人在暗,有點被動。
就在她還想在說道時候,一道冷冰冰的男聲響起。
“小丫頭,嘴皮子倒是利索。”
聽到聲音,王曼吐出一口氣,譏諷到:
“我還以為是獸類,沒想到是人啊?
哦,對了,你們是人吧?”
她剛才感覺到一股濃烈的殺氣,便有了一個猜測。
“希望一會兒你的身手跟你的嘴皮子一樣利索。”
隨著聲音,出來了二十幾個渾身被包裹嚴實,只留一雙眼睛的黑衣人。
他們手上統一拿的都是刀。
“嘖嘖嘖,大白天還穿黑衣,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
你們是澤王的人,還是康王的人。
嗯,我猜測,你們應該是康王的人吧?
這皇上做事還真是不嚴謹,居然還有漏網之魚。
我說你們不跑去找皇上,跑來找我干啥?
是不是覺得我沒有后臺,好欺負?”
王曼并沒有先動手,而是小嘴叭叭,想給汪三和王學知做好準備。
汪三一臉憤怒:
“你們還真是半夜吃桃子,撿著軟的來。
怎么,害怕皇上將你們一網打盡啊?”
王學知滿臉擔憂,想著脫身的辦法。
聽到有老虎,今天進來的人比較少。
尤其他們現在處在內圍,這周圍壓根就沒人。
是不是他們被殺死在這里也沒人知道?
“哼,廢話再多也擋不住你們都得死的結局。
動手,速戰速決!”
說話的應該是這群黑衣人的頭領。
他的目標是王曼,沖上來就是殺招。
王曼在跟他交上手的一剎那,就知道打不過。
此人的武功很高,套路也狠,加上他們只有三個人,對方卻有二十幾人。
打不過,根本就打不過。
既然打不過,那就不打。
扭頭沖汪三和王學知喊到:
“你們兩個,打不過就跑。
跑啊!”
王學知不知道王曼話里的意思,汪三卻猜到了。
一箭都還沒射出,拉過王學知就跑。
王學知氣急,這都什么人啊,曼丫讓跑,他就真的跑。
難道平日里對曼丫好,都是假的。
不行,回去就讓曼丫跟他分手。
這樣的男人不能要,沒擔當。
在這一不注意就要喪命的節骨眼,王學知還能想到這么多,也真是牛逼。
王曼對汪三的聽話比較滿意,掏出一個馬糞蛋拋了拋:
“想不想要這秘密武器,要的話,我給你。”
“你”字一落,他就拋向黑衣頭領。
黑衣頭領還不知道馬糞蛋一說,只以為是啥好東西,伸手就穩穩的抓在手里。
“別想拿好東西來賄賂我,今天你們必死無疑。”
馬糞蛋很有眼力見的等他將話說完,再自我燃燒。
隨著一聲“轟”響,黑衣頭領衣衫破爛,頭巾都不知道飛哪里去了。
滿頭的爆炸卷,看上去,簡直無法形容。
挨著著他的幾個也沒好到哪里去。
其余十幾個見狀,顧不得自己老大,紛紛舉刀奔王曼而來。
王曼咧嘴一口小白牙就這么看著,不跑也不反抗。
當黑衣人感覺到奇怪時,他們就渾身酸軟,一個個爭先恐后的癱倒在地。
一眾二十幾人,沒有一個站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