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曼聽從皇上的話,用起了馬糞蛋。
馬糞蛋一炸,不但野狼,老虎,沒有幸免,就是王滾滾它們也中招了。
領頭有些驚懼的看著倒了一片的野獸,心里更多的是怨恨。
這些人有厲害的武器,居然還眼睜睜看著他們送死。
要不是將野獸引來,他們都還不知道。
哎,就是知道,他也后悔把野獸引來了。
真是起了害別人的心,傷的卻是自己人。
掃了一眼傷痕累累,僅剩的幾個人,領頭人腸子有悔青了。
滿眼不甘的閉上了眼睛。
也知道這一暈,還有沒有醒來的機會?
要是有,他一定會帶著自己的兄弟伙離這幫人遠遠的,再不來招惹。
王曼下了樹,第一時間就是給王滾滾它們吃解藥。
皇上見到比上次還多的獵物問:
“王滾滾它們還好吧?
有沒有力氣馱這些獵物?”
“應該沒問題。
就是獵物太多,又得剩下不少。”
王曼有時候在想,要不就不管大家會不會發現,直接收算了。
可是,人太多,她還是不敢。
王滾滾它們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抬腳爆頭。
絕對不能在讓上午的事情再發生。
王曼也打算趁著時辰還早,讓王滾滾它們跑一趟。
要是可以,那就再跑一趟。
不用王曼開口,左彪就喊到:
“兄弟們,還有力氣沒有?
要是有,就快將獵物給它們馱上。
王小娘子,到時候可的分我們一點肉干。”
王曼笑著點頭:
“那當然,這可是我們一起打的,都有份。”
等王滾滾它們離開,王曼實在沒忍住,趁沒人注意她,悄悄默念著收。
被她看中的一只大野豬就憑空不見了。
沒人發現。
一招得手,王曼大喜。
眼睛微微閉著,心里狂喊:
“收收收!”
領頭醒來,剛一睜開眼睛,就見到面前的大野豬不見了。
他還以為是自己眼花,看向另一頭大野豬。
大野豬穩穩的躺著,沒有半點異樣。
他很確定是自己眼花了。
這一想法剛確定,不遠處的一只野豬“嗖”一下沒了。
這次他看得分明,是真沒了,沒有眼花。
他想問邊上的同伴有沒有見到這詭異的一幕?
伸手一扒拉,才發現人早就沒氣了。
接著,他又親眼目睹了幾頭野豬接二連三在他眼皮子底下消失。
再也忍不住大喊起來:
“你們有沒有發現什么?”
楊實正在給大家看傷口,聞言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發現什么,鬼嗎?”
他心里實在氣的很,都是這群人,害得他們這么多弟兄受傷,簡直該死。
一聽到說鬼,領頭以為楊實也發現了:
“你是不是也看到那些野豬突然憑空消失?你知道是什么原因嗎?”
楊實的手一頓:
“你莫不是得了癔癥?那么多野豬都躺在那兒,怎么可能憑空消失?”
野豬太多,隨便消失個一兩頭,還真沒人發現。
“不,是真的,我也看到了。”
王曼他們這邊也有人驚呼。
王曼靠在一棵樹上,半瞇著眼睛假裝休息。
實際上注意力都在儲物間里。
既然被發現了,那就再多收一些。
反正也沒人知道會是她。
哎,以前怎么就沒想到這個辦法呢?
真是蠢死了。
“我的天呀,會不會是有鬼?”
有些膽小的聲音都在發顫,這樣詭異的事情,的確讓人發毛。
“鬼,我看你才是個大頭鬼!青天白日,哪來的鬼?”
“對,別胡說八道,鬼可是不能見陽光的。
這會兒都還有太陽呢,.要是被太陽曬到,會魂飛魄散的。”
“我覺得這應該就是仙峰山的古怪之處。”
“我也覺得是這樣的,要不然那么多想不通的事情,要怎么解釋?”
聽著大家的話,王曼收得更勤了。
“我看咱們還是快點離開這里吧,那么詭異的事兒,別落到我們身上。”
“對對對,走,天色也不早了,咱們得找個地方安頓下來。”
江子愚見王曼還坐在地上,背靠著樹瞇著眼睛,擔憂的喊道:
“曼丫,曼丫。”
察覺到不對,江子愚伸手推了推:
“曼丫,曼丫,快醒醒,你怎么了?”
聽到動靜,皇上走了過來問道:
“曼丫頭怎么了?”
江子愚搖頭:
“不知道,叫不醒,楊實,快來幫忙看看。”
楊實趕忙給把了把脈,又看了看她的眼皮,這才說到:
“沒事兒,應該是太累,昏睡過去了。”
“肚子里的孩子沒事兒吧?”
江子愚皺著眉頭問。
“孩子沒事兒,就是,恐怕得讓人背著她走了。”
楊實看了江子愚一眼。
這里全都是外男,只有他這個親舅舅在,恐怕背人的事,只得讓他來了。
江子愚點頭:
“行,我來背。”
王曼的確是累暈過去了。
她將所有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儲物間里,咔咔咔的一頓狂收。
本以為這樣很輕松,哪知道卻相當的耗費精神力。
沒一會兒便啥都不知道了。
等她睡飽醒來,才發現他們身處在一個山洞。
此時的天早已黑盡,好多人都還沒有睡。
圍在一起說話烤肉。
見到王曼醒來,江子愚將烤好的肉遞了過來:
“曼丫,快吃點東西。”
想到什么又說道:
“別忙,先喝點粥。”
王曼有些好奇:
“哪來的粥?”
江子愚表面很隨意的說道:
“是我熬的。”
王曼驚訝看著竹筒里稠度剛剛好的粥,訝異道:
“沒想到大舅舅還會熬粥。”
說完喝了一口:
“嗯,好喝!”
不是她拍馬屁,而是真的好喝。
最起碼她自己是熬不出這樣的粥來。
“哈哈,我做其他的不行,熬粥那是輕車熟路,就連你外祖母都夸我呢。”
江子愚見王曼是真沒事兒,又說他熬的粥好喝,頓時心情暢快起來。
王曼一邊喝粥,一邊給江子愚使眼色:
“大舅舅,皇上這是怎么了?心情不好?”
“不知道,剛才收到飛鴿傳書,就那樣了。”
江子愚搖頭。
看皇上那樣,多半是有事情發生。
他沒說,他們這些做臣子的也不敢問。
這些天在山上已經是沒大沒小了,再不能過問不該過問的事情。
王曼眼皮子跳了跳,有種不好的預感:
“該不會又有哪位王爺要造反了吧?”
“別瞎說。”
江子愚嘴上雖然這樣說,心里也沒底。
自古以來,那把椅子都是皇室中人爭斗的對象。
不管你坐沒坐穩,他們都想爭上一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