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陽都懵了,這位大姐莫不是有什么問題?
我都給你擺平了,對方也同意賠錢,你卻不要?
松開手,他不解的看著女人:“為什么不要?”
“不能要。”
女人一臉惶急。
陳陽愈發(fā)不懂了,都已經(jīng)把他們打趴下了,你還有什么好怕的啊?
正納悶?zāi)兀斈姓玖似饋恚χ鴨柕溃骸叭思叶疾灰X了,我還用給不?”
“當(dāng)然要給!”
陳陽看向了他,瞇起眼睛:“我讓你站起來了么?”
“.......”
笑容僵在了耳釘男的臉上,眼中同時閃過了一抹驚慌。
大意了。
本以為那女人不收錢,他就沒轍了呢。
現(xiàn)在看來今天遇到的是個硬茬啊!
耳釘男重新蹲下,眼珠轉(zhuǎn)了轉(zhuǎn)道:“錢可以給,但這么多我做不了主,能不能讓我打個電話?”
“可以!”
陳陽點(diǎn)點(diǎn)頭,心說你打唄,叫來多少人我滅了你們多少人,看你們以后還敢不敢欺負(fù)人!
目前的情況已經(jīng)很明了,這幫人是一群狗皮膏藥,自己雖然現(xiàn)在打趴下了他們,但過后肯定還會來這飯店搗亂。
所以那女老板才敢收他們的錢。
想要處理好這件事,必須得把耳釘男或者他背后的人給弄服了不可!
電話打的很痛快,三兩句話就說完了,隨后耳釘男蹲在地上,笑嘻嘻的看著陳陽:“等一下吧,我老板帶錢過來了。”
“好啊!”
陳陽笑了笑,在飯店門口的臺階上坐了下來,跟那女人道:“你們倆進(jìn)屋去吧,這邊沒你們的事了。”
那個男的剛才摔的不輕,此時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拉著女人的胳膊道:“姐,咱們進(jìn)去吧。”
“可.......”
女人抿嘴,一臉的擔(dān)憂。
“走吧,現(xiàn)在已經(jīng)跟咱們沒什么關(guān)系了。”
男的硬把她給拉回了店里。
被打趴下的那些人此時慢慢從地上起來,一個個疼的呲牙咧嘴,但已經(jīng)沒了剛才的囂張。
一看耳釘男都蹲在地上呢,這幫人也沒敢亂動,全都蹲在了他的身邊。
周圍有人從開始就關(guān)注到了這邊的情況,但從始至終都沒人過來,全都躲在自家店里往外看著。
偶爾有行人經(jīng)過,一看這陣仗也是加快腳步,完全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模樣。
耳釘男蹲在地上有些無聊,笑呵呵的問道:“哥,你是哪的人啊?咱本地的么?”
陳陽愣了一下,看著他那嬉皮笑臉的模樣,于是起身到了他的身邊:“你挺淡定啊,是不是以為等下來了救兵,我就該倒霉了?”
耳釘男連忙擺手:“可別那么說,我可沒那么想!”
但從他那不服氣跟幸災(zāi)樂禍的眼神中,陳陽就知道自己猜的沒錯了。
于是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那么想也沒關(guān)系,等下即便是我被打的很慘,你也看不到了!”
話音剛落,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腦門上!
耳釘男眼睛一翻,直接向后仰倒,接著就人事不省了。
“你,你做了什么?”
之前那個墨鏡男大聲問道。
“怎么?你不服?”陳陽問道。
“......”
對方立刻閉嘴,再不敢多說一個字。
陳陽冷笑:“我最討厭那種被收拾了還假裝不在乎的家伙,乖乖認(rèn)慫服軟不好么?”
說完環(huán)視一周:“還有誰覺得不服氣的,我?guī)湍闼挥X!”
在場的十多個人鴉雀無聲。
但是很快,有人就聞到了一股奇怪的氣味,于是抽了抽鼻子:“怎么那么臭?”
循著味道一看,他們才發(fā)現(xiàn)耳釘男竟然大便失禁了!
于是呼啦一下,所有人立刻散開,跟他保持了三四米的距離!
過了幾分鐘,一輛黑色轎車從遠(yuǎn)處駛來,隨后四扇車門打開,下來了好幾個人。
其中一個跳下車就怒道:“什么人在咱們這兒搗亂!”
剛說完,他就看到了陳陽。
四目相對,一臉的怒色瞬間變?yōu)轶@喜:“喲,兄弟,怎么是你啊!”
陳陽有些無語:“剛哥,你在這兒干嘛?”
來人正是魏紅的哥哥,魏剛。
看到是陳陽,魏剛撓撓頭:“我過來平事兒的啊,你呢?”
陳陽樂了:“那巧了,你要平的應(yīng)該是我!”
“.......”
魏剛其實(shí)心里已經(jīng)猜到了什么,但現(xiàn)在得到確定的答案,還是瞪圓了眼睛。
隨后低頭看看蹲在地上的眾人,徑直到了那耳釘男的面前:“裝什么死,起來!”
一腳踢上去,對方卻毫無反應(yīng)。
魏剛愣住,回頭看向陳陽:“兄弟,什么情況?”
“這家伙有點(diǎn)煩人,我給弄昏了。”陳陽笑道。
“行。”
魏剛也不多問,又看了一圈,直奔那個墨鏡男:“你起來,說,怎么回事?”
“剛,剛哥......”
墨鏡男剛才還在心中竊喜,現(xiàn)在卻慌了,因為沒想到打自己的人竟然跟剛哥稱兄道弟的,這什么情況?
此時他身子微微哆嗦著,擠出一絲比哭還難看的笑容:“咋了?”
“讓你說這是怎么回事,趕緊的!”魏剛怒道。
“額,是,是這么回事。”
墨鏡男尷尬的咳嗽了一聲:“這家店的人欠我們錢,剛才來收賬,這位大哥就打了我們......”
魏剛聽了瞇起眼睛:“欠你們什么錢?”
“......”
墨鏡男身子一顫,聽出了他語氣中的怒意。
但卻不得不說,所以只好干笑:“就是打臺球,輸了我們幾局.......”
“這樣啊?”
魏剛明白過來,隨后抽冷子就是一巴掌扇了過去:“老子說過多少次了,不許你們做局搞這種事情,把我的話當(dāng)耳邊風(fēng)么?”
墨鏡直接被抽飛了,那墨鏡男捂著臉委屈道:“不是我啊,是威哥讓我們弄的,他看上這家店的老板娘了.......”
“艸!”
魏剛一聽更加惱火,大踏步到了耳釘男的身邊,抬腳照著他的褲襠就是跺了一腳!
在場眾人,包括陳陽在內(nèi)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zhàn)!
這特么得多疼啊?
魏剛一腳下去還不解氣,抬腳還想再跺,陳陽趕緊上前拉住了他:“行了剛哥,再來一腳,人就廢了。”
“廢了正好,我讓他不干正事!”
魏剛氣的臉色通紅,呼吸都亂了。
陳陽見他不像是演的,無奈苦笑道:“那也不是這么懲罰的,先讓人把他帶回去,等下再說吧,這么多人看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