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七點。
陳樹和蘇小小坐在農(nóng)家樂的院子里。
兩個人抱著烤全羊‘噗嗤噗嗤’地啃了起來。
該說不說,這土生土養(yǎng)的羊肉,肉質(zhì)鮮美,吃起來別提有多香了。
所以,哪怕蘇小小對陳樹很不滿,也沒辦法拒絕這頓美食。
吃得簡直就是不亦樂乎。
到了晚上,稍作休息后。
整個村子一下子就熱鬧起來了。
到了售票員大娘所說的祭祖儀式。
像他們這種村子,是一脈傳承的。
每到了特定的日子,都會舉辦一場儀式,目的是為了尋求祖宗的庇佑。
而往往這種儀式,都會舉辦好幾天。
剛才向老板娘打聽了一下,儀式是從昨天開始的。
今天是第二場!
“走,妹妹,我們也去看看,”陳樹說道。
蘇小小耷拉著臉:“不是哥,人家村子里的祭祖儀式,我們?nèi)タ词裁矗俊?/p>
陳樹笑道:“讓人家祖宗保佑我們平安。”
蘇小小:“6……”
【笑死了,去找別人祖先尋保佑?】
【不是,這種祭祖儀式,一般都是村里人去參加的,允許他們外人參加嗎?】【這個也不一定,有的村子,的確是允許外人去了解當(dāng)?shù)匚幕L(fēng)俗的。】
【牛逼,自己沒祖宗是吧?】
……
金佛村是個小村子,所以祭祖儀式的規(guī)模并不大。
基本上就是五六十戶人家,點著鞭炮,敲鑼打鼓,十分喜慶。
而像陳樹這些外來人,則是站在村路邊上,觀看著這場儀式。
到了晚上十點,村民們?nèi)考性诹遂籼么笤骸?/p>
里面堆滿了各種各樣的貢品,房梁上,也掛著一些紅色的,宛若腦袋一般大小的燈籠,而在院子中央,則是一些村民,正在舞獅烘托氣氛!
可謂是熱鬧至極。
陳樹帶著蘇小小,也跟進(jìn)了院子里。
可以看見,前方的祠堂里邊,坐著一個德高望重的老大爺,他是村里的老村長,從外貌來看的話,大概九十多歲了。
在村子里,這種年紀(jì)的人,輩分很高,有著絕對的話語權(quán)。
“各位鄉(xiāng)親們,今日我們齊聚于此,舉行祭祖儀式,以緬懷我們的祖先,傳承家族的美德和傳統(tǒng)。”
“同時,也愿先輩庇佑我們這些晚輩。”
隨著老村長話語落下,祭祖儀式正式開始。
村民們挨個走到了祖先牌位前,插上香火,深深鞠躬,并口中念著一些祈福的詞。
就這么大概持續(xù)了四五十分鐘。
隨著祭拜先祖的儀式結(jié)束,村民們也都紛紛回了家,進(jìn)入到了收尾階段。
很快,整個祠堂便沒幾個人了。
陳樹拉著蘇小小,走進(jìn)了祠堂。“誒,村長,”陳樹輕輕喊了一聲。
“嗯?”老村長抬起腦袋,因為光線昏暗的原因,他擠著眼睛,朝前湊了上來。“二位是?”
“哦,我們是來金佛村游玩的,”陳樹回應(yīng)道。“老村長,我對你們這里的風(fēng)俗很感興趣,你可以給我講講,你們這祭祖的風(fēng)俗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嗎?”
聽到這話,本有些疲憊的老村長似乎來了勁。
難得有外來人,而且還是年輕人,對這些古老的風(fēng)俗感興趣,一時間,村長示意陳樹兄妹坐下,開口說得:“咱這村的祭祖風(fēng)俗啊,由來許久,從祖輩那一代就傳承下來了,大概有三百年的歷史了。”
陳樹又問:“有什么講究嗎?”
老村長沙啞的聲音響起:“講究可不少,貢品要精心準(zhǔn)備,是為了表達(dá)我們對祖輩的誠意,點香更要心懷敬畏之心……”
老村長一口氣說了很多。
陳樹聽得津津有味。
反觀蘇小小,在一旁昏昏欲睡,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畢竟作為新一代的年輕人,對這玩意,真的不感興趣啊,比上學(xué)時候聽高數(shù)還犯困!
【我真的人麻了,這素人腦子沒問題吧?】
【走了走了,我是來看模擬犯罪的,不是來聽這些風(fēng)俗習(xí)慣的。】
【他該不會真的想讓別人家老祖宗來保佑他吧?可以離譜,但不要這么離奇啊?】
……
時間就這么一分一秒過去了。
祠堂里的燭火,也漸漸暗淡了下來。
就連院子房梁上掛著的紅色圓形燈籠,也失去了光亮。
老村長還在滔滔不絕,講述著他們村的風(fēng)俗。就這么持續(xù)了一個多時辰。
老村長終于說完了。
“好的村長,我對你們村的風(fēng)俗習(xí)慣,已經(jīng)基本上了解了,多謝告知,”陳樹拱手致謝,隨即碰了碰蘇小小的胳膊,喊道:“喂,妹妹,該醒醒了,明天我們就可以回家了。”
“啊?”
蘇小小驚醒,擦了一把口水。
“哦哦,好……”
當(dāng)即,陳樹二人離開祠堂。
……
第二天上午。
陳樹和蘇小小在村門口等車。
像這種偏僻的小村子,一天基本上只有來回一趟車。
所以等到車來后,陳樹便看見了那個熟悉的售票大娘。
“誒,你們兄妹回去啦?”
售票員對這對兄妹記憶猶新,上次差點還誤以為是情侶了呢。
“是啊大娘,我們四月二號那天就來了,這都玩兩天了,我妹妹得回去上學(xué)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