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啊,小師妹怎么一動不動啊,藤蔓明明都消失了啊?”
“是啊,小師妹好像從交手起就是這個動作,受了傷都沒讓她動一下,太奇怪了?”
“鐘玉雪是不是偷偷用了定身符啊,那就太卑鄙了,我要舉報(bào)她作弊。”
“對,鐘玉雪肯定做了什么,小師妹會空間術(shù)法,不可能那樣簡單的一劍都躲不開。”
“就是,紀(jì)搏超都沒傷小師妹分毫,鐘玉雪還能比紀(jì)搏超厲害嗎,肯定有問題!”
議論聲讓鐘玉雪冷了臉,鐘靈兒你喜歡演是吧,那也好,你就老老實(shí)實(shí)站在那里等死吧!
鐘玉雪的劍爆發(fā)出燦爛的光芒,朵朵劍花在空中綻放,不愧是天品木靈根,每朵劍花都是那么完美,那么鋒利,即使?jié)M布?xì)C(jī),卻仍是那樣美麗奪目。
可鐘靈兒若是這樣一動不動任誰都能看出問題,所以,鐘玉雪在舞出一朵朵劍花的時同,也控制了心神,在腦海中形成了一個畫面。
鐘靈兒只覺那種束縛之力再一次控制了自己的身體,她的劍向前揮去,似要將那朵朵劍花斬落。但她心中清楚,劍花雖美,卻只是障眼法,真正的殺招在后面的劍上呢。
突然一個白色的瓶子飛出,在那奪命的一劍劃向鐘靈兒咽喉的時候,恰巧磕到了劍鋒上,讓劍偏了幾寸,險(xiǎn)險(xiǎn)貼著鐘靈兒的頸部肌膚而過。
瓶子破裂,濃郁的靈氣彌漫在擂臺之上,白色的霧氣升起包裹住擂臺,而在這靈澤的襯托下,鐘玉雪的身上一層黑氣明顯可見。
“啊!”鐘玉雪在靈澤的沁潤下不是舒服的閉上眼,而是頭疼得丟下長劍在臺上不住翻滾,直到靈澤散去,她才好受一些。
鐘靈兒一把揪住鐘玉雪,滿是怒氣的逼問道:“剛剛那是什么,為什么我會動不了,為什么你的身上會有黑氣,那是魔氣,還是邪術(shù)?”
“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鐘玉雪掙扎著想要推開鐘靈兒,鐘靈兒反手一個巴掌打了過去。
鐘玉雪眼疾手快扣住鐘靈兒手腕,想再控制住她,卻發(fā)現(xiàn)識海中空空如也,術(shù)法已經(jīng)失效了。
鐘靈兒氣急一劍揮了過來,鐘玉雪立即攝來長劍舉劍相迎,可突然間,鐘靈兒的身影消失無蹤,她憑著直覺回身便是一劍,但身后并沒有任何人。
其余人看得清楚,鐘靈兒只是消失了一瞬,很快便在同一個地方又出現(xiàn)了,她沒有繞后而是虛晃一槍,隨后毫不留情刺出了一劍。
鐘玉雪發(fā)覺上當(dāng)卻已經(jīng)晚了,一把長劍穿過她的身體,劍尖從胸口刺出,帶得她的身子都向前沖去。
大片鮮血染紅了鐘玉雪的衣服,鐘靈兒抽回長劍,鐘玉雪倒地昏了過去。
秦東旭立即沖了過來,緊張地把鐘玉雪抱到懷里,惡狠狠地瞪向鐘靈兒,“你小小年紀(jì),好歹毒的心腸,她可是你的姐姐!”
鐘靈兒指了指自己的肩膀,那里的血也在流著,嘲諷道:“這就是你說的姐姐?”
秦東旭無言以對,只得把鐘玉雪抱了回去。
白洛辰幾人沖上前忙著喂藥和止血,心疼得不得了,鐘靈兒反而拍拍他們的肩膀,笑瞇瞇道:“哎呀師兄們,你們別這樣啊,我可是贏了的,不就是流點(diǎn)兒血嗎,鐘玉雪可流得比我多,只可惜,我沒弄明白她身上的黑氣是什么!”
“能是什么好東西,不是魔氣,便是邪術(shù),堂堂靈劍宗親傳,竟然與邪魔歪道有染,弘遠(yuǎn)掌門,你們靈劍宗可要給我一個交待。”
無嗔真人坐不住了,矛頭直指靈劍宗,此時弘遠(yuǎn)真人也是懵的,鐘玉雪身上怎么會有邪術(shù)反噬的痕跡,他靈劍宗堂堂正道門派,什么時候與邪魔打過交道了。
“無嗔掌門,我靈劍宗絕對沒有與邪魔打交道,你不要血口噴人,至于剛才是怎么一回事,誰知道是不是鐘靈兒使計(jì)陷害,一切都等鐘玉雪醒來,我們再來論個長短。”
“這事兒你不僅要給太瓊宗一個交待,也要給我們東州眾仙門一個交待,你靈劍宗當(dāng)真是枉為東州第一宗門。”
玥瑤仙子冷著臉走上了擂臺,撥開白洛辰正在給鐘靈兒包扎的手,“你們比賽吧,靈兒交給我。”
鐘靈兒眨了眨眼,突然似受了委屈的小孩見到娘親了,眼淚那是嘩嘩的流著,張著小手撲進(jìn)了玥瑤仙子懷里,“師娘,我好疼啊,剛才我被控制動都動不了,我都以為自己快要死了,沒有機(jī)會吃師父師娘的喜酒了。”
玥瑤仙子拍著鐘靈兒后背的手一僵,狠狠瞪了無嗔真人一眼,抱起鐘靈兒飛離了擂臺。
無嗔真人本是滿腔怒火,被這么一鬧卻不知該怎么撒了。
靈兒啊,這個時候不該號召所有宗門一起討伐靈劍宗嗎,你提什么喜酒啊!
白洛辰嗤笑一聲,小師妹知道憑這事拉不下靈劍宗,但沒關(guān)系,他們可以把靈劍宗打下去。
“不要留手,給我把靈劍宗的人往死里揍。”
周翊卓直接站了出來,劍指冷清宇,“來吧,讓我看看東州同輩第二人的實(shí)力。”
冷清宇暗嘆一口氣,想說什么卻又無從辯解,他不是傻子,雖然師父什么都沒告訴過他,但有些事他也能猜出一些,唉,師父是一步錯,步步錯啊。
兩人都沒廢話,直接交起手來,周翊卓直接放出了大招,劍尖紅日轟然落下,灼熱的氣息彌漫大地,哪怕是極品冰靈根的冷清宇也難以匹敵,讓他一口血噴了出來。
“等等,我認(rèn)輸!”
冷清宇立即飛身退開并叫停了比賽,本來以他的性子,他也不會將認(rèn)輸兩字說出口來,但他不得不說,太瓊宗這場第一是拿定了的,他們在憤怒的太瓊宗手上定是討不得好,與其如此,不如保存實(shí)力,把目標(biāo)放在第二名上。
周翊卓不甘地停了手,掃了靈劍宗幾人一眼走回了隊(duì)伍,冷清宇卻沒有回到隊(duì)伍里,而是對軒轅閣主道:“剩下的三局我們也不比了,我們都認(rèn)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