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厭勝之術】
【任務說明:厭勝之術原為上古巫術,謂能以詛咒制服人或物】
【任務要求:收集積存厭勝之物,找到并解決散播厭勝物之人】
【已收集厭勝之物:6/6】
【已擊殺厭勝術傳承者】
【已獲得厭勝術殘本】
【任務獎勵:紫陽護脈丹X1,冰心玉露丸X1,《黃庭養神經》X1,五蘊奇石X1,《融器之道》X1】
收集齊的厭勝之物并沒有被系統回收。
而是依舊在林墨這里。
而厭勝術傳承者明顯就是錢馨兒,也被林墨解決了。
至于厭勝術殘本。
林墨手一翻,手里多了一本手寫的老筆記。
這大概是劉桂香親手寫的筆記,是林墨直接在錢馨兒家里找到的,如果當初柳政三人稍微搜查一下,就能發現端倪。
不過這東西也不重要,里面幾乎全是害人的法子。
所以林墨只是微微抬手,就將這本筆記給燒了個精光。
無敵修仙系統果然還是很給力的。
林墨檢查著獎勵,這些東西有什么效果還得看系統的介紹。
【紫陽護脈丹:以紫陽草為核心煉制的丹藥,可以保護筋脈不損】
【冰心玉露丸:服用后冰心靜神,可對抗心魔】
懂了,這倆玩意兒就是用來面對金丹雷劫的。
根據林墨的理解,金丹雷劫都是四九小天劫。
一共四輪雷劫,每一輪各有九道雷劫。
熬過雷劫就能,體內靈力就能開始凝聚丹核。
最終形成金丹。
那么《黃庭養神經》呢?
林墨研究了一下,這是一本專門鍛煉精神力也就是凝聚神識的功法。
在林墨看來,這本功法更專注于凝練神識,跟自己的《神煉太虛法》相比,好像差了不少。
【宿主請注意,《神煉太虛法》無法轉授,但《黃庭養神經》并不在此列限制】
轉授嗎?
林墨大概也懂了。
這意思就是讓自己學了,就可以轉授出去。
前提得先自己學。
“系統,你告訴我,這東西該不會是給謝雨靈學的吧?”
【宿主想傳授就傳授,不想傳授也無所謂,本無敵修仙系統絕不干涉】
說得好聽。
林墨也不管,反正能增強神識的功法,多練練也無妨。
然后就是那五蘊奇石。
林墨掏出來一看,就一個黑黢黢的石頭,看上去平平無奇。
“這玩意兒有什么用啊。”
【五蘊奇石:非生者不生五蘊,偏偏一塊石頭卻產生了色蘊、受蘊、想蘊、行蘊、識蘊,假以時日是否能孵出一只猴子呢?】
【此乃煉制人皇幡的材料,請宿主不要拿去做成猴子手辦】
好好好這么玩是吧,你怎么不干脆抓一只石猴給我拿去煉了。
最后一本《融器之道》妥妥的煉器術,林墨不用看介紹都知道是什么。
“不得不說,這么普通的任務,夾那么多獎勵,系統你確實很牛逼。”
林墨豎起了大拇指。
空氣中傳來了系統無奈的嘆息聲。
--系統:沒辦法,借來的東西,給不出去,只能找借口給--
周四。
勞動節的余韻還未徹底消散,教室里卻沒什么節后綜合癥的哀嚎,畢竟再過兩天又是周末,這種斷斷續續的假期總能安撫人心。
林墨正襟危坐,桌上的課本攤開,思緒卻飄得很遠。
身側的桌椅傳來輕微的摩擦聲,姜云露把椅子往他這邊挪了挪,用手肘輕輕碰了碰他的胳膊。
“這三天你干嘛去了?群里也不冒泡。”
林墨從《黃庭養神經》的修煉中回過神來,聳了聳肩“學習。”
“學習?”
姜云露的眉毛揚了起來,一臉你騙誰的表情,
“方俊他們都在群里說去網吧,你就學習?”
“真的,”林墨的表情很是誠懇,“找了兩本比較深奧的書,一看就進去了,挺難的。”
這話也沒毛病,這兩天林墨就修煉《黃庭養神經》和研究《融器之道》。
如果說《黃庭養神經》是實操練習冊,那融器之道就是一本完完全全的理論知識課本。
因為只有筑基的林墨根本無法通過丹火進行煉器。
就像系統說的那樣,必須先結丹,再煉本命靈器。
就像一座寶山擺在面前,卻隔著一條無法逾越的鴻溝,他現在只是個連門票都還沒拿到的筑基修士。
這時候林墨才突然想起自己似乎是為了一種可以順著網線找人的神通才搞這么多東西。
嗯...好像也不是很想要了。
姜云露審視著林墨的臉,沒看出什么隱瞞的痕跡,反倒確認了另一件事——他這幾天沒有和謝雨靈單獨出去。
她嘴角那一點微不可察的弧度悄然揚起,心情頓時明媚了不少。
“好吧,暫且信你一次,既然學習這么辛苦,那這個周末要不要放松一下?”她順勢切入正題。
“不確定,可能要去鵬城比賽,你知道的,上次比賽被終止了,這個周末可能會繼續。”
林墨當然知道姜云露想自己去看羽毛球比賽。
但如果沖突了,就沒辦法。
姜云露眼里的光亮微微黯淡,但很快又重新凝聚起來。她坐直了身子,目光直勾勾地鎖定著林墨,眼神里沒有絲毫閃躲,滿是期待和一點不容拒絕的認真。
“我的羽毛球比賽也在這周末,那如果不用比賽,或者比賽結束了,你會來看我嗎?”
林墨欣然點頭,“當然沒問題了,如果能趕上的話,我會去的。”
姜云露滿意地點頭。
她扭頭看向后面的應文深。
此時的應文深正戴著口罩,看著書。
“聽說應文深感冒了好幾天,一直都呆在家里呢。”
林墨搖頭,對這件事不置可否。
就在這個時候,有人站在了八班的門口。
“誰是蘇明釗。”
聽到這個名字,大家下意識都覺得是蘇明釗又鬧事了。
所以大家視線紛紛落在蘇明釗身上。
蘇明釗皺起眉頭,他看向門口的人。
“我不認識你喔。”
“沒事,我認識你就行了,出來一下唄。”
那人咧嘴一笑,看著笑容滿面,但樣子并沒有并沒有多和善。
來者不善。
但這種個人的事情,也不會有人主動出頭。
尤其是馬瑞祥本來就對蘇明釗沒太多好感,所以他也安坐在位置上。
只要蘇明釗不出去,其實也不會怎么樣。
但蘇明釗這個人啊,除了林墨之外,面對其他人那是一點都不慫。
他站起身來就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