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妹?小師妹你在不在呀~”
“你最帥氣的四師兄來找你來啦!”
門外是大嗓門的姜忘,他一進(jìn)門就看到風(fēng)止玉像只小狗似的蹲在宴昭身邊,連忙三步攢成一步的走過去,把他拽了起來。
“干嘛呢,干嘛呢,你現(xiàn)在是個藥童,知道藥童要做什么嗎?”
風(fēng)止玉剛來,完全認(rèn)不清人,他眨了眨雙眼,滿肚子的臟話全寫在眼睛里了,可無奈他面對的是姜忘這個大馬哈。
“趕緊的,把這里東西歸類整理好,不要老是往我家小昭昭身邊湊!”
說完,他一把拽著宴昭的手,將她往門外帶。
“四師兄,我還要看醫(yī)書呢?”
“哎呀,醫(yī)書什么時候看都行,你呢現(xiàn)在先跟我去學(xué)習(xí)畫符,大師兄說了,你想學(xué)我們的本事來著,那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我的符箓不比大師兄的醫(yī)術(shù)差的!”
“我知道的,我會好好學(xué)的?!?/p>
姜忘不知道等會自己將會遇見什么,只是滿心沉浸在自己終于也能像大師兄和二師姐一樣教小師妹了!
風(fēng)止玉看著被姜忘帶走的宴昭,滿眼不舍,可也不能說什么,他現(xiàn)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總有一天,他會讓除了宴昭之外的所有竹海峰的人為他們今日的不敬付出代價!
他可是風(fēng)止家最得寵的小少爺,不管去哪都是人人敬重的存在。
結(jié)果來到竹海峰后,謝凜竹拿走了他的通訊符,司容白禁他言,還讓他堂堂一個大少爺做這些低賤的工作,如此一樁樁,一件件的糟心事,他全都記著,總有一天,他會還回來的!
.......
“啊——”
“停,宴小昭,你給我停下?。。。。 ?/p>
‘轟——’
伴隨著姜忘驚恐的叫喊聲,一陣爆炸聲傳來,驚得正在煉器的阮玉茶連忙跑了出來:“怎么啦怎么啦,發(fā)生什么事了?”
“是姜小汪壞事干多被雷劈了嗎?”
姜忘欲哭無淚的松開被他護(hù)在懷里的宴昭,聽著阮玉茶的話,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小師姐,你能不能盼我點好的。”
說完,他又回頭滿眼無奈的看著晏昭:“我的小師妹呀,你,你是故意這樣對我的嗎?”
姜忘都快哭了,這小師妹不是天賦驚人嗎?
不是學(xué)什么都很快的嗎?
怎么學(xué)畫符,這符紙不是炸了,就是廢了呢?
是他教得不好?
宴昭茫然無措的看著手里燃著火焰的符紙,心里有些難過,她從未學(xué)過畫符,沒想到畫符需要十分的靜心,稍微畫錯一步,結(jié)果都是天差地別。
看著失落的宴昭,阮玉茶立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她連忙上前握著宴昭的手,對著姜忘說道:“你叨叨叨的說什么呢?明明是你不會教人,咱家小師妹多聰明一小孩啊!”
“可,可是......”姜忘指著房間里滿地被畫毀的符紙:“小師姐,地主家的余糧都沒啦!”
阮玉茶被屋子里的景象嚇了一跳,這些可都是姜忘好不容易存下來的符紙,沒想到他竟然就這樣給小師妹一個新手用來學(xué)習(xí)!
活該!
“昭昭,不管他,對了,我想給你煉制一個新的法器,你來看看好不好!”
阮玉茶沒理會身后哭得哼哼唧唧的姜忘,直接把宴昭拉入自己的煉器室。
姜忘看著宴昭離開,轉(zhuǎn)身面對滿地狼藉。
被晏昭畫毀的每一張符上都帶著濃重的恨意,讓姜忘知道宴昭嘴里的噩夢絕對不簡單。
“小師妹,你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事,才會每一張符上都帶著滔天的恨意?!?/p>
這些都是他特制的符紙,用這些符畫出來的符箓成功率是普通符紙的三倍,可就連這樣的符紙都沒辦法讓小師妹學(xué)會畫符。
看來她的心結(jié)很重??!
姜忘幽幽嘆了一口氣:“看來,我這次是真的死定了?!?/p>
他坐在滿地的符紙之上,手上捻著被宴昭畫毀的符,突然又來干勁了:“想那么多干嘛,死就死了唄,不過,就算要死,也得保證小師妹能活下去,她還那么小,對,我得把逃生保命的符全給她畫出來,讓她用個百八十年的,絕對忘不了我這個對她那么好的四師兄,嘿嘿!”
.......
跟著阮玉茶進(jìn)入她的煉器室時,一股熱浪襲來,宴昭不適應(yīng)的下意識后退了好幾步。
阮玉茶見狀,連忙拍著自己的腦門:“看我,把這茬給忘了,昭昭不習(xí)慣這種熱氣哈,你等等我?!?/p>
她一頭扎進(jìn)了一旁的雜物室,從里面翻出了一塊水藍(lán)的玉牌掛在宴昭的腰間:“這是碧水玉,隔熱防風(fēng)的,是不是很涼快啦~”
宴昭點了點頭:“師姐,我沒有異火也能學(xué)習(xí)煉丹和煉器嗎?”
“當(dāng)然可以啦,姜小汪有一種符能儲藏異火,到時候我讓他多給你煉制一點,然后把我的異火存進(jìn)去,你想要煉丹或者煉器的時候直接用就好啦,很方便的?!?/p>
“多謝師姐。”
看著宴昭乖乖的樣子,阮玉茶忍不住揪了一下她的小臉蛋:“不客氣,誰讓我是師姐呢,對了,你來看看,你想要什么法器,跟我說說,材料我和師尊都幫你收集好啦,現(xiàn)在就差鍛造了?!?/p>
宴昭猶豫再三后說道:“我想要長鞭?!?/p>
鞭子?不是劍?
阮玉茶心想,看來小師妹真的像大師姐說的那樣,不想練劍了。
可她覺得太可惜了,小師妹和師姐一樣很喜歡劍的,雖然她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但是小師妹不用劍真的太可惜了,她學(xué)了好久的劍術(shù)?。?/p>
“那我知道啦,那我們開始吧!”
宴昭看著阮玉茶,不敢置信的指著自己:“我?我現(xiàn)在和你一起煉制嗎?”
“當(dāng)然啦,鍛造胚子的時候,你可以按照自己的想法煉制啊,我后期幫你把控就好了,說干就干,來吧!”
阮玉茶看著軟萌可愛的,可說話干事那叫一個干凈利落,直接就把宴昭按在了煉器室,開始鍛造胚子了。
為了能盡快的鍛造出法器,一個月的時間里,宴昭和阮玉茶都待在煉器室里。
‘轟——’
伴隨著最后一聲雷響,宴昭擔(dān)憂的看著陣法之中的阮玉茶,見她笑吟吟的朝著自己走來,手上還捧著一個盒子時,宴昭只覺得心里悶悶的:“師姐....”
阮玉茶慘白的臉上滿是笑意的打開盒子:“快看看喜不喜歡!”
盒子里是一個纏絲手鐲,鏤空的設(shè)計,能隱約看到手鐲中游動著金色的流光絲線。
若不是她親眼看著師姐煉制法器,還以為這只是一個單純的飾品。
阮玉茶:“快認(rèn)主試試嘛,我好想知道這法器好不好,白白劈了我三道天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