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鳳鸞春恩車緩緩停下,趙公公命宮女拿出一個布條圍在陸景寧的眼上。
“小主,請您先戴上,一會由皇上親自為您解開”趙公公笑著說道。
由宮女扶著她踏入坤寧宮的宮門,剛進去她就聞到各種各樣的花香,很是好聞。
坤寧宮正殿內,燭光搖曳,映照著滿室的花團錦簇,空氣中彌漫著淡淡的花香。
陸景寧站在正殿中央,心跳如鼓,耳邊是自己細微卻急促的呼吸聲。
突然,一雙溫熱的手輕輕覆上了她的雙眼,那是蕭景珩的聲音,低沉而溫柔地在她耳邊響起:“昭昭,閉眼。”
她順從地合上眼簾,蕭景珩親手為她解開了布條,趁她還沒有睜眼的時候,為她蓋上紅蓋頭。
陸景寧只覺那雙手緩緩移開,隨即,一陣輕柔的風拂過面頰,似乎帶著花瓣的細膩觸感。
鼻間嗅到了更加濃郁的花香,混合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龍涎香,那是屬于他的氣息。
耳邊,是他輕緩的腳步聲,每一步都踏在她的心上,激起層層漣漪。
殿內的宮女太監都識趣的退下去,并為他們關上殿門。
蕭景珩低沉而溫柔的聲音在陸景寧耳畔響起:“昭昭,睜開眼吧。”
陸景寧緩緩睜開雙眸,眼前是一片鮮艷的紅色,視線被柔軟的綢緞所遮。
她微微一愣,隨即意識到,自己被蓋上了一個紅蓋頭。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她感覺到一種前所未有的緊張和期待。
透過紅蓋頭的縫隙,她隱約看見燭光映照下的金色龍紋,以及皇上那身明黃的龍袍。
蕭景珩輕輕執起她的手,聲音里滿是柔情:“今日,我想再娶你一次,讓你成為我真正的妻子。”
蕭景珩牽起陸景寧的手,緩緩坐到雕花床榻上,紅色的燭光映照在兩人身上。
他手持一柄精致的玉如意,輕輕挑起紅蓋頭的一角,動作溫柔而莊重。
蓋頭緩緩滑落,宛如一朵盛開的紅蓮,終于露出了陸景寧那張絕美的臉龐。
皇上的目光瞬間凝固,眼中閃過一絲難以置信的驚艷。
陸景寧的臉龐在燭光下如玉般溫潤,眉眼如畫,紅唇輕抿,美得令人窒息。
蕭景珩深深地望著她,眼中滿是柔情與贊嘆,輕輕的撫摸她的臉。
陸景寧緩緩睜開眼,只見殿內繁花似錦,而蕭景珩正含笑看著她。
蕭景珩只比她大五歲,而且他的容貌是那種溫潤如玉的樣子,忍不住讓人淪陷。
這一刻陸景寧不得不承認,自己有些動心了。
她為了防止自己失態,輕輕咬著下唇。
蕭景珩凝視著她,眼中滿是溫柔,輕聲問道:“昭昭,喜歡嗎?”
陸景寧輕輕點了點頭,聲音細若蚊蚋:“喜歡,非常喜歡。”
燭光映照下,她的臉頰染上了淡淡的紅暈,宛如春日里初綻的桃花。
蕭景珩見狀,嘴角勾起一抹溫柔的笑意。
他緩緩伸出手,輕輕捏著陸景寧的臉頰,那指尖的溫度仿佛能熨燙進她的心底,讓她在這一刻徹底沉醉。
蕭景珩的手離開她的臉龐,拿起一旁的酒杯。
隨后執起另一只酒杯,眼含笑意,向陸景寧遞去:“昭昭,來,與朕共飲此杯,愿我們情深似海,白首相守。”
陸景寧羞澀地接過酒杯,兩人的手臂輕輕相碰,仿佛有電流通過,讓她的臉頰更加緋紅。
交杯酒下肚,甜蜜中帶著一絲微醺,她鼓起勇氣,今晚想要放縱一次。
陸景寧眼神迷離地望著皇上,輕聲問道:“阿瑞,你會一直這樣愛我嗎?哪怕歲月流轉,容顏老去?”
蕭景珩目光堅定,毫不猶豫地回答:“當然會了,昭昭,我的愛如這宮中的花,年年歲歲,永不凋零。”
說著,他輕輕擁陸景寧入懷,兩人的身影在燭光下交纏,宛如一幅動人的畫卷。
陸景寧不相信帝王這輩子只愛她一人,但這一刻他們或許是真心相愛,對待彼此是一顆赤誠的心。
陸景寧嬌羞地低語:“阿瑞,我去更衣。”
蕭景珩眼中閃過一絲玩味,輕笑道:“我幫你更衣吧。”
陸景寧的臉頰瞬間染上了緋紅,卻也微微點了點頭,眼中閃爍著羞澀與期待。
蕭景珩細心地替陸景寧解開繁復的衣帶,動作輕柔而熟練,仿佛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
陸景寧低著頭,臉頰滾燙,雙手輕輕抓著衣角,不敢直視皇上的眼睛。
隨著衣物一件件滑落,空氣中彌漫起一股淡淡的馨香,那是屬于她的獨特氣息。
他的目光深邃,喉結微微滾動,陸景寧輕輕吹滅床邊的紅燭。
蕭景珩輕輕吻住陸景寧的唇,那吻溫柔而深情。
他的舌尖輕輕探入,與她纏綿悱惻,仿佛要將所有的柔情都融入這個吻中。
陸景寧的心跳在這一刻仿佛停止,她閉上眼睛,全身心地投入到這個吻里。
兩人一室旖旎,沉迷于彼此。
第二日清晨,陸景寧醒來的時候還在他的懷抱中。
蕭景珩看著懷中人的臉龐,突然想到一個主意:“昭昭,我為你描眉可好”
“阿瑞會嗎”陸景寧頑皮的看向他,詢問道。
蕭景珩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當然了”。
陸景寧端坐于銅鏡前,鏡中映出她略顯羞澀卻滿是幸福的容顏:“阿瑞,可不要把我畫成小花貓呀”
“放心吧”蕭景珩輕輕地捏起她的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眉眼,動作輕柔而專注。
陸景寧感受著蕭景珩指間的溫度,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微微側頭,目光中滿是柔情。
描完后,陸景寧望著鏡中自己更加精致的眉眼,嘴角不自覺地上揚,
隨即又似想到了什么,語氣中帶著幾分撒嬌的醋意:“阿瑞,你這描眉的手藝這般嫻熟,是不是也給別的姐姐描過啊?”
蕭景珩聞言,手中的石黛微微一頓,隨即放下,轉過身來,目光溫柔而堅定地看著陸景寧,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笑意:“昭昭,我只為你一人做過,也只為你一人愿做,在我心中,你是這世間獨一無二的存在,無人能及。”
說著,他輕輕執起陸景寧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那里跳動著的是只屬于她的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