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剛~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蘇茵茵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畢竟抓疼了人家胳膊,總是要說聲對不起的。
“嗨~這點(diǎn)小事情,不值得大驚小怪的,再見了蘇經(jīng)理!”
“當(dāng)然,如果蘇經(jīng)理覺得不好意思的話,以后再買熊掌的時(shí)候,價(jià)格可以給高點(diǎn)的!”
打趣了一句后,張小龍?jiān)俨煌A簦?80的高大背影,瀟灑地消失在了樹林里。
蘇茵茵的愧疚感,瞬間消失不見。
“這家伙也太黑心了,整天就知道錢錢錢~難道我給的價(jià)格還不夠高嗎?”
心中恨恨地腹誹了幾句后,蘇茵茵說道:“快點(diǎn)把黑熊肉裝好!”
“噢噢~馬上就好!”
吃瓜四人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反正蘇經(jīng)理好像不太高興的樣子。
也就不敢再廢話,裝好了黑熊肉后,兩輛車再次啟動。
又往前開了一會兒,在一個十字路口掉頭,往城里開去。
望著兩輛車消失在視野中,張小龍才再次走出林子,回到路上。
“你們五個家伙還不出來?”
張小龍沒好氣地說道。
大灰、小灰、旺財(cái)和來福老老實(shí)實(shí)跑了過來。
小貓頭鷹則是落在了張小龍肩頭上。
“旺財(cái)~你小子不是很能耐嗎?為什么現(xiàn)在慫了?”
其他三只狼寵的耳朵還是豎的高高的。
只有旺財(cái)像是知道犯了錯一樣,耳朵向后貼在了腦袋上。
張著狼嘴,伸出舌頭,一副典型的二哈討好的賤笑模樣。
“啥也不說了,馬上你們的狼老婆要生了,所有狼崽子都由你陪著。”
“你要負(fù)責(zé)它們的吃喝拉撒,還有日常的訓(xùn)練,圍獵等等。”
聽張小龍這么一說,旺財(cái)?shù)哪樍ⅠR垮下來了。
快到城里的時(shí)候。
張小龍收了四只狼寵,還有小貓頭鷹。
看了一眼腕上的手表,這都快12點(diǎn)了?
時(shí)間過得可真是快啊~
咱現(xiàn)在雖說在城里有了家,但要啥沒啥,還是在空間里睡吧!
別的不圖,就是安全!
還能夠洗筋伐髓,改善體質(zhì),增強(qiáng)力量。
回到空間后,肚子有些餓了,張小龍也懶得搞其他的吃,隨手拿了一袋雞蛋糕,填飽了肚子。
躺在石床上,張小龍是無比舒適。
“今天又掙了7700塊錢,開森~”
石柜里亂七八糟地放著一堆大黑十,那可是兩萬大幾千塊。
嗯~好像還有一根50克的小金條呢!
如果不是黃金太礙眼,張小龍肯定會找人幫忙,把金條打成手鐲之類的首飾了。
算了,老媽她們肯定也不愿意戴,太扎眼了。
還是以后再說吧!
想著想著,張小龍不知不覺睡著了。
***
凌晨兩點(diǎn)。
“啊~我怕,我好害怕!刀疤大哥……快救我!”
一個獨(dú)棟的院子里,二樓的一間臥室中,燈火通明。
蘇家的二女兒病了,發(fā)著高燒,一直也不見退燒。
然后還不停地做著噩夢,不停地說著胡話。
晚上出門前,還是明艷不可方物的蘇家二女兒,現(xiàn)在卻是一副病殃殃的模樣。
看得蘇耀祖心疼不已,“茵茵這是怎么了?醫(yī)生來了嗎?”
“這么晚了,到哪里去請醫(yī)生?”
蘇夫人不停地用溫毛巾,給女兒擦拭著額頭上的汗水。
“茵茵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而且還是特別危險(xiǎn)的事情!”
歸國華僑蘇耀祖,急得來回踱步,
“還有她說的這個刀疤大哥,又是誰啊?”
蘇夫人搖搖頭,“你問我,我問誰去?我說你能不能不要在那里走來走去的?
走得人心煩意亂的,真是一點(diǎn)忙也幫不上!還凈添亂~”
“好好好,我不走還不行嗎?”
蘇耀祖一屁股坐在沙發(fā)上,氣鼓鼓地不說話了。
自顧自地?fù)?dān)心起女兒來。
現(xiàn)在不比以前了,家里也沒有什么傭人這個說法。
平常就是老兩口,還有二女兒蘇茵茵一起生活。
日子過得其樂融融的。
偶爾還會去港島度度假,或者去美麗國,去看一看大女兒。
蘇耀祖是一個人念舊,愛國的人。
八年抵御外敵侵略、建國戰(zhàn)爭和立國之戰(zhàn),多次為國家捐贈物資。
從飛機(jī)到大炮,從救命的醫(yī)藥到糧食等物資,舉不勝舉,數(shù)量更是不計(jì)其數(shù)。
他是為國家做過大貢獻(xiàn)的功臣。
此外,他每年都會領(lǐng)著家人,在國內(nèi)居住很長一段時(shí)間。
家里在港島和美麗國的產(chǎn)業(yè),基本都是大女兒在打理。
“刀疤大哥,你別走~”
睡夢中的蘇茵茵,一把抓住蘇夫人的手臂,恐慌的神情這才再次鎮(zhèn)定下來,沉沉睡去。
蘇夫人的手臂被她抓得很緊,又不敢去掰開女兒的手,只能忍著疼看著女兒。
“老天有眼~茵茵的高燒終于退了!”
“那就好~那就好,嘿嘿~”
清晨的陽光,照進(jìn)小樓里。
后半夜蘇茵茵睡得很踏實(shí),也睡得很沉。
陽光灑在她的臉上,眼眸微動。
“媽~你怎么在這里!”
“茵茵,你醒了?再多睡一會兒吧!哎呦~”
蘇夫人的手臂一陣酸麻腫脹。
“媽,你怎么了?”
蘇茵茵坐了起來,再看母親好像是手臂疼,而且正是自己抓住的那手臂。
她急忙松開手,“媽,我抓疼你了!”
心里則是在想著,我這是怎么了?好像做了噩夢,夢見了那個刀疤大哥!
然后,好像一直抓住他的手臂,再然后就什么都不記得了!
嘶~我為什么要叫他刀疤大哥?
那個可惡的~只知道抬價(jià)賺錢的壞人!
***
擦,今天耳朵怎么總是熱熱的?
難道是有人在背后罵我?
不應(yīng)該啊!我最近好像沒有得罪誰吧!
張小龍甩甩頭,從石床上爬起來,打了個哈欠再伸個懶腰~酸爽!
懶懶散散晃悠到瀑布下面,沖了個靈氣澡,
再換上一身干凈衣服,張小龍整個人瞬間變得神采奕奕起來。
他意念一動,把空間里該收的收了,該種的再種上,所有要喂的再喂上一遍。
隨后才看了一下空間外面,什么情況也沒有。
他變換成一個普通中年人模樣,閃身出了空間,騎上自行車往城南黑市方向去。
買家具這些,得要先搞些相應(yīng)的票,不然去了供銷社或者百貨商店也是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