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破軍你先往后退,小金絲猴現在很怕你啊!”
張小龍撫摸著金絲猴,另一只手摸了摸破軍的大腦袋說道。
破軍也意識到了,很乖巧地往后退了幾步,趴在了地上。
張小龍則是閃身進了空間二層,來到靈氣潭水旁邊,給這個小金絲猴喂了靈氣潭水。
小金絲猴剛出生一天,只喝了一頓母乳,這時候是又怕又餓。
它也顧不了那么多了,大口大口地喝起了靈氣潭水來。
咕嘟咕嘟~
一陣狂喝,很快就喝了個水飽。
小金絲猴打了個飽嗝,小肚子已經喝得滾圓滾圓的,再也放不進一滴水了。
很顯然,它對靈氣潭水很感興趣,不時地看看諾大一池子的靈氣潭水。
再想想自己喝的母乳,明顯很不好喝,還沒有靈氣潭水好喝。
“怎么?這就喝飽了?你不要害怕,以后啊,這里就是你的家了!”
張小龍又走到水泡子旁邊,給小金絲猴洗了洗身上的浮灰,以及破軍的哈喇子。
再用空間之力,蒸發(fā)了小金絲猴毛發(fā)上的水漬。
好家伙,清洗干凈的小金絲猴,瞬間變得更加軟萌可愛了。
一身金絲絨毛,蓬松而細膩,上面還隱隱有一層金色的光澤閃動著。
而那雙忽閃忽閃的靈動雙眸,更是澄澈明亮,不時看看張小龍,又看看空間里新的環(huán)境。
小金絲猴一雙手臂,抓著張小龍胸前的衣服, 不肯松開,這應該是缺乏安全感的表現。
“小家伙也太可愛了!讓人有不忍放手的感覺!”
張小龍只覺得愛心瞬間泛濫,抱著小金絲猴晃了起來,就像是在哄小孩睡覺一樣。
他還不時用手輕拍著金絲猴,順便擼一下它毛茸茸的絨毛,絲滑的感覺,真是容易上癮的。
小金絲猴畢竟還是太小了,極度需要睡眠,以便在睡眠中成長。
沒過幾分鐘,小金絲猴就陷入了沉睡之中。
張小龍意念一動,四層空間里的鳥窩,被他取下來一個。
這個鳥窩很大,里面很是柔軟,金絲猴睡在里面剛剛合適。
張小龍看了一眼熟睡的小金絲猴,閃身又出了空間。
“破軍啊,你小子干得不錯!給我抓來一只國寶,呃,現在應該還不是國寶吧!”
張小龍摸著虎寵的憨憨的大腦袋,毫不吝嗇地夸贊著。
前面的空地上,又堆放了十幾只獵物,張小龍意念一動,把獵物都收進了空間里。
“走吧!咱們繼續(xù)打獵,趕山吧!”
張小龍看了下手表,才九點半,于是決定繼續(xù)往前走。
***
城南黑市。
鐵頭滿臉郁悶,他早早就起床了,就是為了早點來安平縣,找到刀疤臉。
然后直接把事情挑明了,在鐵頭的眼里,就憑安平縣這個小地方出來的刀疤,哪里有膽量跟他說半個不字。
按照鐵頭的設想,這件事情最多半天就搞定了。
誰曾想,事情完全沒有按照他的想法發(fā)展。
鐵頭現在是根本沒找到刀疤臉,問了一圈后,才得出一個結論——
那就是刀疤哥有時候會連續(xù)幾天都來黑市,有時候則是十幾天都不會露一次面。
這讓鐵頭急了,人家連面都不露一下,你找誰去談判啊?
如果這個刀疤臉十天半月不露面,難道自己也要在這個破安平縣,白白等上這么久嗎?
就在鐵頭苦惱的時候,同樣有人盯上他了。
遠處的人群里,一直有一雙眼睛,時刻關注著鐵頭的動向。
直到中午時分,鐵頭熬不住饑餓,去了建設飯店吃飯,盯梢的人才會轉身,一溜小跑來到了陳銘的攤位旁邊。
陳銘攤位上的玉米棒子,已經賣完了,攤位這里人多嘴雜,不是說話的地方,他帶著四兄弟來到了偏僻的巷子里。
“銘哥,你讓我盯梢的那個人,現在在建設飯店吃飯!咱們怎么辦?要不要廢了他?”
“是啊銘哥,這家伙竟然四處打探刀疤哥的消息和行蹤,肯定不懷好意!”
“銘哥,兄弟們說的對,那人保不齊就是來搶刀疤哥生意的!咱們總不能在一旁干看著吧?”
陳銘吸了一口煙,掃了四人一眼,“你們以為我不想嗎?但你們別忘了,刀疤哥是怎么吩咐的了?”
“呃……刀疤哥不讓我們好勇斗狠,欺男霸女,為非作歹!”
“哼~虧你們還記得刀疤哥的吩咐,怎么?難道現在就忘了?”
陳銘沒好氣地斥責道,“咱們只要盯緊那人的行蹤,等刀疤哥來了后,再如實告訴刀疤哥!”
“至于刀疤哥要怎么做,我們全聽他的吩咐!哪怕是滅了那家伙,我陳銘也絕不會皺眉的!”
“嗯,我們和銘哥一樣!”
四人臉上露出狠絕之色,同時點頭說道。
“你們四個輪流盯著那家伙,我在巷子口等刀疤哥!沒輪上盯梢的人,把倉庫里剩下的那幾百個玉米棒子,拿去黑市賣。”
陳銘分派了任務,五人開始各行其是。
建設飯店里,鐵頭一眼就瞄見了屋子的角落,那堆放整齊的西瓜了。
這些西瓜的個頭,不正是和師父拿出來的那個西瓜,差不多大小嗎?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踏破鐵鞋無覓處,西瓜就在眼面前嗎?
鐵頭一雙眼睛四下里轉著,隨后走到女服務員前面,“你們飯店賣西瓜啊?”
“賣啊!但是要在我們建設飯店,定一桌飯菜才行!”
女服務員便是經常給張小龍泡龍井茶的那位,名字叫做何蓮花。
“噢,是這樣啊!訂一桌飯菜倒也不算什么大事,但你們這個西瓜甜不甜啊?”
鐵頭有意在套話,想要打聽清楚,這個西瓜到底是不是刀疤臉賣的那種西瓜。
何蓮花忙得很,可沒時間跟他在這里白話,“我們的西瓜很甜的,沒看見這些來吃飯的人,都是為了能買這個西瓜,才來這兒吃飯的嗎?”
“好了,我還有客人要招待,訂不訂飯的,你自己尋思一會兒吧!”
說完,何蓮花也不等鐵頭說話,就去接待剛進門的客人去了。
鐵頭本想套何蓮花的話的,哪里想得到,這女服務員倒是精得很,什么有用的信息,都沒有吐露出半個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