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源與商心慈踏入西域荒漠時,恰逢沙暴肆虐。遮天蔽日的黃沙中,隱約可見矗立千年的佛塔殘骸,塔身上斑駁的梵文符咒正滲出黑血——那是被佛蠱污染的征兆。商心慈展開用玄冰魄絲線織成的面紗,卻感覺面紗下的皮膚正被灼熱的沙粒燙得發(fā)麻。
“煉仙蠱第五劫,‘佛蠱噬心’...”方源盯著輪盤上第五道若隱若現(xiàn)的輪紋,那紋路竟如鎖鏈般纏繞著玄鳥圖騰。荒漠深處傳來誦經(jīng)聲,沙丘突然裂開,無數(shù)身披袈裟的干尸手捧金缽爬出,缽中燃燒的不是香火,而是跳動的人心——正是西域佛門禁忌的“往生蠱”。
商心慈甩出用春秋蟬蛻碎片煉制的“破妄鏡”,鏡面映出干尸眉心的佛蠱印記。方源趁機催動火屬性宇道力量,指尖金焰化作玄鳥虛影,啄向干尸手中金缽。然而金缽遇火反而爆發(fā)出更強的佛光,將玄鳥虛影凈化成點點星光。
“施主,放下屠刀,立地成佛。”沙丘頂端出現(xiàn)一名身披血袈裟的老僧,他手持的錫杖頂端串著九顆骷髏頭,每顆骷髏都在念誦不同的佛經(jīng)。方源瞳孔驟縮,這是前世曾與他爭奪春秋蟬的西域佛蠱師——大日羅漢,其眉心的佛蠱“無量劫”,能以業(yè)火焚燒一切邪道力量。
大日羅漢揮動錫杖,九顆骷髏同時噴出金色火焰。方源展開四對玄鳥羽翼抵擋,卻感覺羽翼上的五行力量正被佛光迅速消融。商心慈見狀,將南疆巫祖的骨牌嵌入破妄鏡,鏡面頓時浮現(xiàn)出扭曲的巫陣,與佛光形成對沖。
“女施主,何必助紂為虐?”大日羅漢的聲音帶著蠱惑,商心慈眼前突然浮現(xiàn)出方源屠戮眾生的幻象。她猛地咬破舌尖,用疼痛保持清醒,卻見大日羅漢已欺身近前,錫杖直指方源丹田。方源側身避開,卻被干尸們手中的金缽困住,往生蠱的火焰灼燒著他的魂魄。
“方源!”商心慈不顧一切地撲過去,用身體擋住錫杖。佛蠱的力量侵入她體內(nèi),瞬間在她心口凝結出黑色佛印。方源怒吼一聲,輪盤上的五對玄鳥虛影突然合一,化作金色蓮臺托起商心慈。蓮臺轉動間,佛蠱的力量竟被反向煉化,轉化為滋養(yǎng)煉仙蠱的能量。
大日羅漢臉色劇變:“這是...人祖蓮臺?你竟能融合佛道力量?”方源沒有回答,而是將商心慈輕輕放在沙地上,轉身直面大日羅漢。他眉心輪盤爆發(fā)出前所未有的光芒,與蓮臺共鳴,形成巨大的金色法陣。法陣中浮現(xiàn)出無數(shù)古老的梵文與巫紋,相互吞噬又融合。
“無量劫,渡眾生。”大日羅漢雙手合十,眉心佛蠱化作萬丈佛光。方源深吸一口氣,催動煉仙蠱與春秋蟬蛻的力量,蓮臺與輪盤同時爆發(fā),形成黑白太極圖案。佛光與宇道力量碰撞的剎那,整個西域荒漠都在震顫,佛塔殘骸紛紛倒塌,露出塔基下鎮(zhèn)壓的石棺。
石棺裂開的瞬間,一只布滿佛眼的巨手伸出,抓住了大日羅漢。羅漢在驚恐中被拖入石棺,臨死前拋出的錫杖插在方源腳邊,杖身刻著新的經(jīng)文:六劫在東海,龍蠱逆鱗。方源拔出錫杖,發(fā)現(xiàn)杖芯竟是一根龍角,上面隱約刻著東海龍宮的圖騰。
商心慈的呼吸漸漸平穩(wěn),心口的黑印已化作淡金色的蓮花。方源將她抱起,望向東方的海平面。煉仙蠱的第五道輪紋終于穩(wěn)固,輪盤中心的蠱卵已現(xiàn)出雛形,竟似一只展翅的玄鳥。西域的沙暴逐漸平息,遠處的佛塔殘骸在夕陽下投下長長的陰影,而他們知道,第六劫的龍蠱之威,正隨著東海的潮汐,等待著他們的到來。
方源與商心慈抵達東海之濱時,恰逢百年一遇的“龍涎潮“。墨藍色的海水掀起千丈巨浪,浪尖上漂浮著無數(shù)發(fā)光的鱗片——那是東海龍蠱褪下的逆鱗,每片鱗片都蘊含著毀天滅地的力量。商心慈展開用玄鳥羽翼碎片織成的護罩,卻見護罩表面不斷浮現(xiàn)裂痕,海水的壓力竟比天庭的九霄云艦更甚。
“煉仙蠱第六劫,'龍蠱逆鱗'...“方源盯著輪盤上第六道剛剛成型的輪紋,紋路如游龍般纏繞著玄鳥圖騰,每一次轉動都牽扯著丹田內(nèi)蠢蠢欲動的蠱卵。海底深處傳來龍吟,海面突然裂開,一條背生九對龍翼的巨型蠱蟲破浪而出,它眼中燃燒著金色火焰,正是東海龍宮鎮(zhèn)壓的上古龍蠱“敖烈“。
敖烈張口一吸,千丈巨浪化作水龍沖向方源。方源展開五對玄鳥羽翼,羽翼上的五行力量與宇道本源融合,形成金色漩渦抵消水龍。商心慈趁機將西域得來的龍角錫杖插入海面,錫杖爆發(fā)出萬丈金光,竟引來海底沉睡的真龍殘魂。
“大膽凡人,竟敢驚擾龍眠!“敖烈的聲音如雷霆貫耳,它甩動龍尾,無數(shù)逆鱗化作飛劍射向方源。方源運轉輪盤,宇道力量在身前凝結成盾,逆鱗飛劍撞在盾上發(fā)出金石交鳴,卻在接觸的瞬間爆發(fā)出腐蝕力,將盾牌蝕出密密麻麻的孔洞。
商心慈突然想起錫杖上的經(jīng)文,咬破指尖將精血滴在杖頭骷髏上。九顆骷髏同時發(fā)出龍吟,與海底殘魂共鳴,竟在敖烈身后形成巨大的龍形虛影。敖烈見狀暴怒,龍翼扇動間,整個東海的海水都開始倒卷,形成巨大的水龍卷。
“方源,用煉仙蠱引動龍涎潮!“商心慈的聲音被狂風撕碎。方源心領神會,輪盤猛地加速旋轉,宇道力量與龍涎潮的能量共鳴,海水竟在半空凝結成巨大的玄鳥虛影。玄鳥與龍形虛影碰撞的剎那,天地變色,東海深處的龍宮遺址轟然倒塌,露出鎮(zhèn)壓在海底的“定海神珠“。
敖烈見神珠現(xiàn)世,眼中閃過貪婪,竟放棄攻擊沖向神珠。方源抓住機會,催動煉仙蠱與春秋蟬蛻的力量,玄鳥虛影化作金色鎖鏈,纏住敖烈的龍翼。商心慈則將龍角錫杖插入神珠,錫杖與神珠共鳴,爆發(fā)出純凈的龍氣,竟將敖烈身上的佛蠱污染盡數(shù)凈化。
“原來...龍蠱之劫,需以龍氣破之...“方源喃喃自語。敖烈恢復神智后,對著方源與商心慈深深一拜,化作流光沒入神珠。海底突然升起一塊刻著“龍宮秘藏“的石碑,碑后露出一個玉匣,里面靜靜躺著一枚龍形蠱卵——正是能掌控四海之力的“青龍蠱“。
商心慈撿起蠱卵,發(fā)現(xiàn)卵殼上刻著新的紋路:七劫在中土,人皇蠱印。方源望向中土大陸的方向,那里是九州腹地,也是天庭的根基所在。煉仙蠱的第六道輪紋已然穩(wěn)固,輪盤中心的玄鳥蠱卵此刻竟睜開了眼睛,射出兩道金光刺破云層。
東海的龍涎潮漸漸退去,方源與商心慈站在礁石上,看著煉仙蠱在輪盤中緩緩轉動。遠處,天庭的云艦正朝著中土集結,隱隱傳來仙樂與鐘鳴。商心慈握緊方源的手,感受著他掌心傳來的力量,輕聲道:“下一劫,在中土,我們...“
“一起去。“方源的目光堅定如鐵,他知道,煉仙蠱的七劫之路已行至過半,而中土的人皇蠱印之劫,將是對他道心最嚴峻的考驗。海風拂過,掀起他的衣袂,輪盤印記在眉心閃爍,仿佛在預示著,一場顛覆天地的決戰(zhàn),正在中土的核心悄然醞釀。
方源與商心慈踏入中土皇城時,恰逢三年一度的“祭天大典“。九丈高的祭天壇上,人皇身著十二章紋冕服,手持刻滿蠱陣的玉圭,正引動萬民愿力祭祀上天。方源眉心輪盤突然劇烈發(fā)燙,第七道輪紋如鎖鏈般纏繞,映出天壇深處鎮(zhèn)壓的漆黑石匣——那是上古人皇封印“滅世蠱“的禁忌之物。
“煉仙蠱第七劫,'人皇蠱印'...“商心慈撫摸著懷中青龍蠱卵,卵殼上突然浮現(xiàn)出血色紋路,與天壇四周的萬民圖騰形成共鳴。祭天壇下,身著玄色朝服的天官們同時抬頭,他們眼中閃爍的金色符文正是天庭安插的“千里眼蠱“。
人皇祭天的頌詞突然變調(diào),玉圭爆發(fā)出刺目金光。方源瞳孔驟縮,看見石匣縫隙中伸出的枯手——那是被滅世蠱寄生的人皇殘影,正借祭天儀式吸收萬民愿力破封。商心慈甩出用青龍蠱蛻煉制的“定風波“,青色光網(wǎng)籠罩祭壇,卻被愿力沖擊得寸寸碎裂。
“大膽妖孽,竟敢擾亂祭天!“天官之首的太師揮舞象笏,笏板上的“鎮(zhèn)國符“化作金龍撲來。方源展開六對玄鳥羽翼,羽翼上的五行與宇道力量交融,形成太極圖擋住金龍。但太極圖接觸愿力的瞬間,竟開始崩塌——萬民愿力至純至陽,正是邪道蠱術的克星。
“方源,看石匣!“商心慈突然指向祭壇中心。石匣上的人皇蠱印正在剝落,每片剝落的符文都化作厲鬼,嘶吼著撲向方源。他運轉煉仙蠱,輪盤上的玄鳥虛影展翅迎擊,卻感覺魂魄如同被萬千鋼針穿刺——滅世蠱的怨念,比萬蠱之母更甚。
人皇殘影突然開口,聲音混雜著萬千冤魂:“交出煉仙蠱,饒你全尸!“他手中玉圭刺向方源丹田,圭尖凝聚的愿力光柱竟洞穿了玄鳥羽翼。商心慈情急之下,將東海得來的定海神珠拋向石匣。神珠與蠱印共鳴,爆發(fā)出純凈龍氣,竟將剝落的符文重新粘合。
“不好!她在加固封印!“太師驚喊著祭出“誅邪劍“。方源趁機催動火屬性宇道力量,指尖金焰與神珠龍氣融合,形成巨大的玄鳥火鳳。火鳳振翅間,祭壇四周的萬民圖騰紛紛燃燒,露出下面鎮(zhèn)壓的七十二口黑棺——每口棺中都鎖著一位反抗天庭的上古蠱仙。
“破!“方源一聲怒吼,火鳳撞向石匣。人皇殘影發(fā)出凄厲慘叫,滅世蠱的怨念如潮水般涌出。商心慈迅速掏出春秋蟬蛻,蛻翼展開的剎那,竟將所有怨念吸入其中。石匣重新封合的瞬間,匣蓋上浮現(xiàn)出新的蠱印,正是方源眉心輪盤的倒影。
太師見勢不妙,揮劍斬向商心慈。方源猛地擋在她身前,劍刃在他后背劃出深可見骨的傷口。煉仙蠱在丹田內(nèi)爆發(fā)出強光,第七道輪紋終于穩(wěn)固,輪盤中心的玄鳥蠱卵竟破殼而出,化作流光鉆入他眉心。剎那間,方源眼中閃過十二色光芒,天地萬物的蠱道脈絡在他眼中無所遁形。
“七劫已過...煉仙蠱,成!“方源的聲音帶著天地異象。皇城上空烏云密布,卻有一道金光刺破云層,直指天庭方向。太師等人驚恐后退,手中的鎮(zhèn)國法器紛紛碎裂。祭壇下的七十二口黑棺同時炸裂,七十二位蠱仙虛影浮現(xiàn),對著方源齊齊拱手。
商心慈扶住方源,看著他眉心璀璨的輪盤印記,淚水滑落:“我們做到了...“方源低頭看她,眼中十二色光芒漸漸收斂,化為溫柔的金光:“是'我們'做到了。“他取出中土石碑上拓下的殘文,上面赫然寫著:八劫在天庭,誅仙柱下。
皇城的鐘鼓突然齊鳴,天庭方向傳來雷霆般的怒吼。方源與商心慈相視一笑,握緊彼此的手。煉仙蠱的八劫之路已近終點,而前方等待他們的,將是直闖天庭、決戰(zhàn)誅仙柱的最終試煉。中土的風卷起他們的衣袂,輪盤印記在陽光下閃爍,仿佛在預示著,一個新的時代,即將在他們手中開啟。
方源與商心慈穿過層層云海,天庭的輪廓在金光中若隱若現(xiàn)。懸浮于九天之上的宮闕瓊樓鱗次櫛比,檐角懸掛的風鈴流淌著仙樂,卻掩不住空氣中彌漫的肅殺之氣。方源眉心的輪盤印記光芒大盛,第八道輪紋如星河般環(huán)繞,映出前方那根貫穿天地的漆黑石柱——誅仙柱,柱身刻滿的萬道咒紋正滲出暗紅色的仙血。
“煉仙蠱第八劫,‘誅仙柱下’...”商心慈的聲音被罡風吹得破碎,她望著誅仙柱頂端盤旋的金色鎖鏈,那些鎖鏈上至今殘留著方源前世的魂魄碎片。突然,云層中飛出十二艘云艦,艦首站立的仙蠱師們手持不同法器,正是天庭“十二仙帥”,他們眉心的仙蠱印記連成一體,形成巨大的“鎖天陣”。
“古月方源,你竟敢重返天庭!”為首的雷仙帥揮動雷鞭,九霄神雷應聲劈下。方源展開七對玄鳥羽翼,羽翼上的十二色光芒交織成盾,神雷撞在盾上竟化作點點靈光,反哺煉仙蠱。商心慈趁機祭出春秋蟬蛻,蛻翼展開時,誅仙柱上的咒紋竟開始逆向旋轉,釋放出無數(shù)被鎮(zhèn)壓的殘魂。
“不好!他在喚醒舊部!”風仙帥拋出風袋,黑色颶風席卷而來。方源運轉煉仙蠱,輪盤上的玄鳥虛影展翅翱翔,竟將颶風凝聚成玄鳥形態(tài),反向吹向云艦。十二仙帥同時施法,十二種法則力量融合成光網(wǎng),將方源與商心慈困在中央。
“方源,看柱底!”商心慈指著誅仙柱根部。那里埋著一塊殘缺的人祖碑,碑上模糊的刻字正在煉仙蠱的金光中逐漸清晰——以血為引,破而后立。方源心神一動,猛地咬破舌尖,將本命精血噴向人祖碑。碑身爆發(fā)出萬丈金光,誅仙柱上的鎖鏈竟寸寸斷裂,無數(shù)殘魂化作光雨融入他體內(nèi)。
“不可能!誅仙柱的封印...”雷仙帥滿臉驚駭。方源背后的玄鳥羽翼突然合一,化作金色戰(zhàn)戟,戟身上浮現(xiàn)出十二道玄鳥紋與龍紋。他手持戰(zhàn)戟刺向鎖天陣,煉仙蠱的力量與萬千殘魂的怨念共鳴,光網(wǎng)在劇烈震動中出現(xiàn)裂痕。
商心慈抓住機會,將東海定海神珠、西域龍角錫杖等八件至寶按北斗方位拋出。至寶共鳴形成的陣眼,恰好與方源的戰(zhàn)戟呼應。天庭宮闕劇烈搖晃,琉璃瓦紛紛墜落,誅仙柱發(fā)出不堪重負的**。十二仙帥見狀,竟同時燃燒仙蠱,化作十二道流光撞向方源。
“第八劫,渡!”方源怒吼著將戰(zhàn)戟插入誅仙柱。煉仙蠱在丹田內(nèi)爆發(fā)出最終力量,輪盤印記與柱身咒紋完全重合,形成巨大的“破界陣”。十二道仙帥流光撞入陣中的瞬間,竟被煉仙蠱煉化,轉化為滋養(yǎng)玄鳥蠱的能量。誅仙柱轟然倒塌,露出柱底鎮(zhèn)壓的青銅古盒。
古盒打開的剎那,方源丹田內(nèi)的玄鳥蠱破體而出,化作流光融入他眉心。他眼中閃過十二色光芒,天地法則在他面前如同透明——煉仙蠱,九轉功成!商心慈看著他眉心懸浮的迷你輪盤,輪盤上十二對玄鳥紋栩栩如生,中心鐫刻著三個古字:逆天命。
“恭喜你,方源...”商心慈的聲音帶著哽咽。方源轉身握住她的手,卻見她心口的同生蠱印記正在消散——方才為助他破陣,她燃燒了自己的生命本源。“別說話...”方源將玄鳥蠱的力量渡入她體內(nèi),卻發(fā)現(xiàn)她經(jīng)脈已如蛛網(wǎng)般碎裂。
天庭深處傳來驚天怒吼,三十六位仙蠱師組成的“天道衛(wèi)”正蜂擁而至。方源將商心慈輕輕放在人祖碑旁,手持戰(zhàn)戟迎向追兵。玄鳥蠱的力量在他體內(nèi)奔涌,每一步踏出都引動天地變色。他回頭望了商心慈一眼,眼中是化不開的溫柔與決絕:“等我...”
商心慈看著他的背影,淚水滑落。她知道,煉仙蠱的第九劫,也是最后一劫,即將來臨。而這一劫,或許不再是力量的考驗,而是關乎天下蒼生的抉擇。天庭的戰(zhàn)火已然點燃,玄鳥蠱的鳴叫聲響徹九天,一個新的時代,正伴隨著誅仙柱的倒塌,在血與火中拉開序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