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鼬感謝之后,想要伸手去拿茶幾上的零食,可是胳膊短限制了他的行動,他不由得噘嘴,嗚嗚夠不著!
這一幕讓宇智波梟看到后,忍不住笑了笑,他親手把果凍撕開,一樣味道挑了一個,放在宇智波鼬旁邊,宇智波鼬眼睛發(fā)出了耀眼的光芒。
然后在一邊將果凍的皮揭下來,他會吃,因為止水哥哥之前來看他的時候給他帶了幾個,不過都是橘子味,但是很好吃啊!
而師爺給他的是不同口味,還有橘子味,他太幸福了!
宇智波梟看著宇智波鼬小時候的模樣,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就是原著里那個大孝子?最有忍者精神的家伙?
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么兩樣嘛,甚至還有些可愛!
宇智波鼬將果凍吸進(jìn)嘴里,咀嚼,兩側(cè)腮幫子一動一動的,煞是可愛,讓綱手的心都萌化了,恨不得宇智波鼬是她的兒子!
殊不知她此刻這句話,在將來會成真。
宇智波梟笑了,他彈了宇智波鼬一下額頭,宇智波鼬哎呦一聲,捂住了腦門,雙眼噙滿了淚,小嘴撅起來。
綱手看到這一幕,皺眉,打了打宇智波梟的手“怎么這么欠呢!人家招你惹你了!”
宇智波梟被噎了一下,然后看到宇智波富岳在一旁偷笑,準(zhǔn)確地說是憋笑,他哼哼了一聲“富岳,過來,咱們倆去書房聊聊。”
宇智波富岳臉突然垮了下來,他沒想到報應(yīng)來的這么快,宇智波梟一點(diǎn)都不寵著他這個徒弟,對于宇智波鼬被宇智波梟彈腦門,他是無所謂的,反而還有些欣喜。
是誰都有讓宇智波梟彈腦門的資格么?沒有,不是特別親密的人,你想都不要想,這是一種殊榮!而且小家伙在宇智波梟和綱手面前越得寵,將來他的路就越寬敞。
這是宇智波廣智告訴他的,因此宇智波富岳才在戰(zhàn)爭結(jié)束后,第一時間拉著自己的好大兒來宇智波梟家里刷好感度。
宇智波富岳和宇智波梟走到書房后,宇智波鼬忽然神色一松,自己抹了抹眼淚就打算繼續(xù)吃果凍,好好吃~
綱手被他這副憨態(tài)樣子給成功逗樂,親自幫宇智波鼬開果凍,宇智波鼬拿他的臉貼了貼綱手的胳膊,表示親密,綱手簡直不要太開心。
而就在下一刻,綱手將果凍遞給宇智波鼬的時候,宇智波鼬卻說道“師奶奶也吃!”說完,宇智波鼬將橘子味的果凍舉起,遞給綱手。
綱手心里暖呼呼的“好~師奶奶也吃~不過師奶奶只吃一個,剩下的都給我們小鼬吃!”綱手吃完橘子味的果凍后,繼續(xù)給宇智波鼬打開果凍,宇智波鼬邊笑邊吃。
師奶奶家比家里好多了!不像我那個老爸,一天板著個臉,這不讓吃,那不讓吃!
書房里
宇智波梟坐在辦公椅上,翹起二郎腿,冷笑著看著宇智波富岳“笑啊,怎么不笑呢?你是天生不愛笑么?剛才不是笑的很開心么?”
宇智波梟奪命四連問,讓宇智波 富岳把頭低的更深了,不是說他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而是他此刻的笑容還是拉不下來,救命了,看到師傅被師娘揍,他咋這么開心呢!
“回...回師傅的話,弟子,弟子天生不愛笑。”宇智波富岳深吸一口氣,看向宇智波梟正經(jīng)道。
宇智波梟起身恨不得給他一個**斗讓他嘗嘗社會的險惡,最后還是把手收了回來,外邊有小孩呢,別嚇到孩子了。
到時候孩子一哭,遭殃的還是自己,不過找富岳進(jìn)來的確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說的“富岳啊,鼬今年多大了!”
宇智波富岳思考了一下“三歲!”
宇智波梟點(diǎn)了點(diǎn)頭“嗯,三歲,那你平時是怎么教育他的?”說完這句話,宇智波梟回到座位上,端起茶杯,開始喝茶。
宇智波富岳一愣,隨后就說道“前段時間,我?guī)?zhàn)場上逛了一圈,師傅當(dāng)初不也是讓我們見證死刑犯嘛,我還給他降低難度了,就讓他看著木葉忍者在戰(zhàn)場上殺人。”
宇智波梟喝下去的茶水突然因為情緒激動咳嗽出來,他眼神怪異的看向宇智波富岳“我問你他多大?”這里的他指的是宇智波鼬。
宇智波富岳說道“三歲啊!怎么了?”
宇智波梟氣笑了“月讀!”宇智波梟直接發(fā)動幻術(shù)月讀,這個幻術(shù)不是寫輪眼技能,而是宇智波梟根據(jù)動漫原著,自創(chuàng)的月讀技能,只是一瞬間把宇智波富岳拉進(jìn)幻術(shù)空間。
“不是,師傅,你這給我干哪來了?這還是木葉么?”宇智波富岳有些驚訝,他渾然沒有意識到宇智波梟的憤怒,還在打量著紅月和這幻術(shù)空間。
“這是為師的幻術(shù),你不用猜了。”宇智波梟笑道。
“幻術(shù),師傅有什么話不能在書房里說么?怎么給我拉幻術(shù)里,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交給我辦么?”宇智波富岳疑惑道。
“是啊,是啊,我親愛的徒弟,還真有一些事情,要讓你做,你過來。”宇智波梟笑呵呵的看向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也沒有設(shè)防,走向宇智波梟,宇智波梟見時機(jī)已到,一個**斗打了上去!
啪!的一聲宇智波富岳被打飛了!然后重重的落在地上。
“哎呦,殺人了,殺人了!”宇智波富岳終于明白過來,宇智波梟是要揍他,怕被屋內(nèi)的綱手和自己的兒子發(fā)現(xiàn),才把他騙進(jìn)來殺!
“叫吧,這里是我的幻術(shù)空間,你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救你的,嗯,如果你想解除幻境,你必須瞳力比我高。”宇智波梟淡淡道。
“奧,對了,萬花筒做不到這一點(diǎn),你不用調(diào)動你那點(diǎn)小伎倆了,沒用!”宇智波梟仿佛猜到宇智波富岳要做什么一樣,讓宇智波富岳萬念俱灰。
“師...師傅,你,你為啥要打弟子啊,你得讓我死個明白吧!”宇智波富岳一臉討好的對宇智波梟諂媚道。
“你說呢?你這個孽障,三歲,三歲讓宇智波鼬見證人殺人,你那個豬腦子,是怎么想到的這種愚蠢的方法?”宇智波梟冷道。
“不是您說,這一步遲早都要見么?早點(diǎn)見對忍者有好處么!”宇智波富岳咬了咬牙,反駁道。
“呦,能耐了,還敢頂嘴。”說完宇智波梟又掄出一嘴巴子。
“師傅是說過,但師傅說三歲小孩的時候,就讓你用這種方法么?你是豬么?你三歲在干什么?鼬呢?”宇智波梟忍不住了,實(shí)在是太想揍宇智波富岳了。
宇智波富岳冷汗直流,不是您說越早越好么?你怎么還急了?不過他學(xué)聰明了,這個時候不要廢話,不然還是一頓毒打。
“富岳啊,三歲啊,雖然宇智波鼬他早慧,懂得比人多,但是你這種教學(xué)方法,也不是他這個年紀(jì)能承受得住的,你就不怕把他帶歪了?”宇智波梟一臉恨鐵不成鋼。
“應(yīng)該...不會吧。”現(xiàn)在的宇智波富岳也有點(diǎn)不確定了,畢竟他的老師從出道到現(xiàn)在任何決策,任何猜測都沒有出過錯。
“行了,以后宇智波鼬就跟著我訓(xùn)練,你一邊呆著去,三年后我給你送回去!”宇智波梟擺了擺手,然后撤了幻術(shù)。
“是!老師!”宇智波富岳答應(yīng)下來。
“等一下,讓他每天正常回家,就早八晚四來我這里學(xué)習(xí),不過,他回去后,你不準(zhǔn)插手訓(xùn)練,明白么!”宇智波梟想了想,不能讓宇智波鼬直接在自己家待著。
那孩子早慧,如果這樣做了,或許他會心里有些猜測,這樣可能會和他產(chǎn)生間隙,還是得讓他回家,和父母團(tuán)聚,只是以訓(xùn)練的名義在這里跟著自己修煉,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事。
“好!一切都聽老師的。”宇智波富岳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是不想再挨打了,現(xiàn)在老師怎么說,他就怎么做!這樣才是正確的方法。
再說了,宇智波鼬跟著宇智波梟修行,對他未來的路只有好處,沒有壞處,為什么,你就看宇智波梟的六個弟子,現(xiàn)在哪個不是在一個領(lǐng)域獨(dú)領(lǐng)風(fēng)騷,獨(dú)占鰲頭?
商量完后,兩人笑呵呵的從書房出去,宇智波富岳見到原本滿滿一袋的果凍,現(xiàn)在空了,他不禁皺起眉頭,剛要說話。
結(jié)果身后宇智波梟咳嗽一聲,讓富岳回過神來,他不敢說話,然后來到客廳。
宇智波鼬一個激靈,看到宇智波富岳回來后,他的手停了下來,不再吃果凍了,而且還用余光打量著宇智波富岳。
宇智波富岳此刻也有些恍惚,好像,自從上次從戰(zhàn)場上回來,兒子就變了,變成這個樣子,雖然表面上,他感覺兒子是成熟了,長大了,實(shí)際上,兩人的父子情有了一道隔閡。
宇智波富岳當(dāng)時并沒有在意,如今看來,兒子好像真的心理出了點(diǎn)問題,他眼睛有些黯淡,難不成自己的教育理念真的錯了么?
宇智波梟沒有管宇智波富岳怎么想,而是來到宇智波鼬面前“鼬,今后每天早上8點(diǎn)到下午4點(diǎn),跟著師爺學(xué)習(xí)怎么樣,以后你只聽師爺?shù)模挥寐犇惆值模磺袔煚斀o你撐腰!”
宇智波鼬心頭一動,好像這樣也不錯啊!可是父親能同意么?就在他看向父親的時候。
宇智波富岳點(diǎn)了點(diǎn)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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